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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遇到歹徒,白与梦的活动场所仅限于拍摄场所和酒店之间,哪怕是在拍摄基地内,她也不敢去没人的地方。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她一定要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把那个人揪出来就需要冒一冒险,可现在戏还未拍完,她仍需把这件事先放一放。
白与梦在剧里有个保镖,由陆天饰演,一有客人闹事他就出现,总是将她护在身后。他武功一般般,所以有时候也会挨打。
在拍摄基地见的面多了,也就相熟了,他又是武术指导,和各位演员都熟,有时候也会坐在同一张桌上吃盒饭。
这天陆天来得晚,其他人都吃完收拾走人了,他还在吃。
一张长桌,陆天坐在另一头,白与梦和卢逸流面对面坐在另一头。
卢逸流叉了一块水果递给她,白与梦接过,小声埋怨道:“在外面不要这样,会被误会。”
卢逸流点头:“好嘛,下次不这样了。”
两人又聊起即将开拍的那场戏,长桌另一边的陆天忽然插话:“你俩关系很好啊。”
卢逸流对这个身手不错的武术指导很有好感,听他这么问,也不觉得唐突,说道:“这是我姐。”
陆天惊讶:“亲姐?”
卢逸流笑道:“不是亲姐,胜似亲姐。”
陆天眸光一闪:“哦,原来这样。怪不得呢,看你们关系特别好。”
有一团灰不溜秋的东西猛地跳上桌来,正是灰团。
灰团每天都来剧组陪白与梦,但它坐不住,总是到处乱跑。它总是安慰自己,剧组这么多人,坏人也不能就这么冲进来伤人吧,安啦安啦。
灰团刚溜达回来,走到卢逸流身侧,调皮心起,就冷不丁跳到桌上,吓吓卢逸流。
卢逸流果然被它吓了一跳。它阴谋得逞,趴在桌子上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发现另一边桌上坐着的人,那恶狠狠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识。可它再仔细一看,却见那人只是稀松平常地看着它,并没有熟悉感,视线在他脸上停了一下,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它这几日在拍摄地里四处乱走,见过太多人,对眼前这人面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
整个三月剧组里都很平静,白与梦每天按部就班拍戏,难得闲下来也不敢去哪,就待在酒店房间里,和杜小雅学了几个小魔术,录视频发到微博上,算是给粉丝的福利。
要是卢逸流也刚好空下来,四个人就在酒店房间里打牌。
刚开始她一窍不通,规则都不懂,后来懂是懂了,可总是手气不佳,再加上杜小雅和她也是半斤八两,所以总输给卢逸流和佳佳。
不过输赢不重要,消磨时间挺好的。
这期间他们还收到了恒宇的艺人总监兰姐的结婚请柬,是四月的婚礼。白与梦一看,居然是自己生日那天。
而她上一世25岁生日那天,就是她和江河举办婚礼的日子。
人世间的生日是她正式从时之门来人间的那一天的日期,之所以选这天结婚,是因为她原本就是为了江河才来人间,把结婚的日子放在自己生日这天,意义重大。
三月很快结束,四月接踵而至。
兰姐婚礼临近,白与梦和卢逸流都提前跟剧组打过招呼,婚期前一天晚上就坐飞机回到西海市。
生日当天中午,订好的礼服送到了家里,是一身水蓝色的裙子,长度及踝,剪裁和款式都非常得体。
四月份的西海市还是有些凉意的,白与梦在水蓝礼服裙外还披了件西装外套,下午三点准时出发前往兰姐的私家别墅。
其实兰姐已经在海外举办过一场婚礼了,这次婚礼主要是邀请恒宇的艺人以及娱乐圈里方方面面的人物,在西海市一处私家庄园举行,仪式从简却也十分浪漫。
白与梦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完这场草坪婚礼的,像一个没感情的机器,大家拍手,她就拍手,大家欢呼,她也欢呼,大家笑,她也笑。
心里难受,可是还得保持微笑。
夜幕降临,别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去敬了新人,后又和卢逸流等几个相熟的人喝了几杯,白与梦就借故离开。在侍应生那拿了一瓶香槟,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独饮。
太难受了,她笑不出来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明明那么美好的回忆,过了今晚就全都没了。
她会忘了他牵着她的手走过长长的花路,走到花架上,在众人的见证下,交换戒指,结为夫妻。
她会忘了他在众人的见证下说过的誓言。
她会忘了,就在今天晚上,他是怎么小心翼翼的,拥有自己。
好难过,难过得想哭。
喝酒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
江河找了很久,才在后院的小阳台上找到她。她喝得醉意熏熏,坐在地上,还在给自己斟酒。
江河走上前,抓住她倒酒的手腕,他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她又想起那个他了吧?
白与梦抬头,见是他,愣了愣,眼里闪过不可置信。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原本盛满难过的双眸里一下子都是惊喜。
江河将她扶起,白与梦抬手捧住他的脸,摩挲了几次,整个人忽然贴近他,搂住他的脖子。
“阿河,你来啦。”她笑了,露出编贝般的牙齿。
江河整个人都酥得一塌糊涂,就任由她这么搂着,摸摸她的头,心疼道:“怎么喝这么多,都醉成这样了。”
她咬了下嘴唇,笑着说:“我没醉。阿河,我们回家吧。”
江河:“好,我们回家。”
杜小雅没有陪她来参加婚礼,只有司机在外面待命。江河将人扶到自己车上,让立行给她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告知一声。
在车上,她一直扒着他的手臂不放,他动一下,她就抓得更牢一些,生怕下一秒他就消失。
她睡了一会儿,直到车子开进锦西小区的地下车库,她人看起来没有先前那么晕晕乎乎,但依然是醉的状态。
背着她到家门口,在醉得站不稳的情况下,她倒是还记得密码。
开了门进了屋,她仍是拽着江河的手不放。她把他往卧室拽,关上了房门,拧上了锁。
一转身,把江河往床上推……
江河被她推着坐到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她忽然裙子一掀,跨坐到他腿上。
江河被吓得不轻,脱口而出:“你要做什么?”
白与梦手搭在他的肩膀,迷离着双眼说:“做结婚之后应该做的事。”
说着就搂上江河的脖子,身体贴了过去,密不透风。
江河忙拉开她的手,声音都变了:“你喝醉了。”
白与梦心情却极好的样子,声音糯糯的:“我没醉,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江河体内一阵燥热,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冷静,不能做错事。
他问她:“我是谁?”
白与梦嘴巴凑到他耳边,气息喷薄在他的耳朵上:“你是江河,我的阿河……我爱你。”
听见那句“我爱你”,江河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了,松开了她的手。她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去解的他衬衫扣子。
江河只觉得全身都在烧,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
白与梦做了一个梦,梦里周遭寂静无声,只有她和他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一阵天旋地转,一场天崩地裂。
她听见自己一遍遍喊他的名字,说了很多句“我爱你”,他也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说的“我爱你”比她的还多的多。
起初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后来他的声音逐渐飘远,越来越远,她怎么抓也抓不到。
就在她茫然无措时,终于又听见他的声音,那么近,仿佛就在耳边。
他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沙哑,可是却很好听。他说:“小懒虫,起床了。”
白与梦伸手一捞,抓住了他,生怕他再次消失,牢牢抱住他,不让他离开。
江河哑着声音说:“别这样,乖,起床啦,别迟到了。”
可她才不管什么迟到不迟到,她害怕,她不要放手,她不要他离开。
一下子就又坠入了那个梦,到处都是吻,铺天盖地而来。身上都是汗,汗涔涔的,又热得厉害。她有些招架不住,一挣扎,彻底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他那张脸,离自己那么近,他看着她,温柔到极致。
白与梦感觉到了某种危险,可她居然犹豫了一瞬,就那么一瞬,就彻底沦陷,彻彻底底。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她拥在怀中,她不知如何自处,只能闭着眼假寐。
昨晚的事,一处不落,全都想起来了,她脑袋一片混乱。
这个失误太大了!
太!大!了!
该怎么补救?
她该怎么解释昨天的一切,她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还有,现在,她要怎么泰然自若地从他怀里爬起来?
就这么,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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