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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疼得龇牙咧嘴,挨打的眼睛勉强睁开,看东西都是一片模糊。周遭百姓们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又气又觉得丢脸,恨不得能把拳头还给许愿。然而许愿的话令她震惊,她是京城闺秀,是兵部尚书的女儿,从小到大花团锦簇受人追捧,还从没人敢这么放肆的和她说话!

偏偏许愿凌厉的态度和冰冷慑人的眼神,让陈氏不知为何竟觉得害怕,后背蹭蹭得蹿起凉气。她歪歪扭扭的站稳,手发抖的指向许愿的面颊:“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本夫人是谁,啊?敢这样说话!”

她又猛地指向兰慈县主,骂道:“齐长缨,你纵容下人殴打我,你们两个都别想好过!我要她的命!”

“住口!”兰慈县主胸膛剧烈起伏,看向陈氏的眼神气愤无比,一拉许愿说,“她是我弟弟的新妇,是浔阳王妃!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说她的不是?”

许愿再度握了握兰慈县主的手,用了力气,以此向兰慈县主传递些安抚的力量,一面冷冷睨着陈氏道:“罗里吧嗦烦不烦人?我许愿就是睚眦必报,欺负我姐姐就是欺负我!赶紧跪下给我姐姐认错道歉,否则继续打,打到你不能动为止!”

“你——”没想到许愿出口这么狠,陈氏久居京城,接触的都是娇贵矜持的官宦贵女,什么时候见过许愿这种又狠又辣的?直接被怼得都要噎住,气得落泪,一边喊道:“你等着!我相公代天巡按,如君亲临,就是浔阳王也得将他奉作座上宾!我相公一定会治你的罪的!”

“就你那败类相公还如君亲临?今上知道他老婆什么嘴脸吗?”许愿一手叉腰,反唇相讥。

把陈氏气得硬是接不上话了,“你你你”了半天,顿时哭得更凄惨。

偏就在这时候,远处驶过来一个车队。

车队人多马多,行走得很混乱,且还打着“巡按”“避让”的牌子,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许愿和兰慈县主也看到那“巡按”二字,兰慈县主袖子下的手狠狠抖了抖。而陈氏在看到那车队时,犹如看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就硬气起来了。陈氏恶狠狠瞪了许愿一眼,方才还恼羞成怒无比憋屈的表情里,瞬间多出一抹得意,仿佛在说“你完了”。

陈氏转头就推开两个婢女,哭着向车队中看起来最华丽的那辆马车扑去,一副泪洒长街的委屈模样,隔着马车厢喊道:“相公,你可来了!浔阳王妃打我,你看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马车里的人正是巡按使,兰慈县主从前的未婚夫,尚光宗。

这尚光宗在被齐誉韬打了一拳,被司鹄等人丢出官署后,便捂着脸坐在官署门口对着大门骂齐誉韬。

骂了半天也没人理他,反而周遭越来越多的指指点点令他无地自容,最终只能灰溜溜钻进马车里。

不单如此,他不仅要忍受浔阳百姓的议论嘲笑,还要忍受自己带来的那些人的探究和质疑。堂堂巡按使,竟然被大尧战神浔阳王如此下面子,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扒光了看到底似的,简直太丢脸了!

浔阳官署进不去,他只好先命令车队去浔阳的驿站落脚,路上顺便来西市,想接上他妻子陈氏。哪想自己才被浔阳王打,又听见他妻子在马车外说被浔阳王妃打了。

尚光宗简直震惊,他一把拉开马车帘子,一眼就看到自己妻子那青紫一片的眼窝,居然和自己如出一辙。可恶!怎么有这样的事?尚光宗下意识往前一看,想看看浔阳王妃是个什么样子的,竟敢和浔阳王一样公报私仇不想混了!他的目光投向许愿时,也不期看见许愿身边的兰慈县主。

一看到兰慈县主,尚光宗愣住,失声呼道:“阿缨?”

陈氏见相公第一时间掀开帘子看自己,还以为相公要给自己撑腰。她正得意,不想自己相公居然脸上也有挨揍的痕迹,陈氏顿时就愣住了。而下一刻听见她相公喊“阿缨”两字,陈氏怒火从心起,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就知道!尚光宗这多情种到现在还没放下齐长缨!

兰慈县主被那“阿缨”两字恶心坏了,这么个人渣哪来的脸还敢出现在她面前?

但当看见尚光宗那破相的模样,兰慈县主倒是顿感一阵爽快,放声冷道:“被我弟弟打了是吧?还被赶出官署了?做得好,不愧是我齐家人!还真以为今上封了你做按察使你就能在浔阳恶心人了?那你就一个人去巡按吧!”

尚光宗面皮黑一块紫一块,只觉尴尬到极点,更是气郁。

“阿缨,你听我说,你误会了!”他喊道,“当初是我家里非要我和你退婚的,不是我的本意,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呢?我没有想辜负你的,我是真的身不由己!阿缨,你和浔阳王说说,让他别这么对我好吗?我是对不起你,但他怎能公报私仇?”

兰慈县主被恶心得不行,怒火和仇恨让胸口都似要炸裂。然她还没开口,许愿就抢在她前面道:

“做都做了还说什么身不由己,恶不恶心?大男人满口狡辩,败类一个!还怪我们公报私仇?我们还就是公报私仇了你能把我们怎么样?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腿让你只能爬回京城?!”

“你……”尚光宗就和适才的陈氏一样,被许愿吓傻了。这、这人就是浔阳王妃吗?怎么这么狠的口气和气势?

“你是浔阳王妃?浔阳王打我,你打我夫人,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废话,对人才要讲王法,就你俩这货色也算人?我家隔壁那户养的狗都比你俩强,鬼才和你们讲王法!”许愿毫不客气,气场全开,一通噼里啪啦骂得尚光宗和陈氏接不上话。

她骂到这里蓦然语调更冷,忽然抬起双手,只见十指间出现密密麻麻的银色细线。

她眯起眼睛,盯着尚光宗:“败类,来得正好!刚刚还和你老婆说让你过来挨打,你就来了!我就让你看看,敢伤害我亲人的下场!”

尚光宗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蓦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缠住。那东西又细又坚韧,勒在他身上又紧又疼。

他刚看到许愿手里好像出现了银色的线?整个人就忽然腾空而起!

竟是许愿用“命凝十线”捆住尚光宗,将他整个人从马车里拖了出来!

尚光宗被这么一拖,就像是牲畜被捆着绳子遭受猛烈拖拽一般,顿时栽倒在地,摔了个面朝石砖背朝天。车队中的众人和围观百姓们顿时发出一阵哗然,混杂着尚光宗痛苦的惨叫和陈氏惊慌的尖叫。

所有人看向许愿的神色,都充满震惊,有些人甚至有些惊恐!

日光下,许愿手中的线反射出一道道银光,肉眼可见。大家全都看见了,然尽管不能置信,却相继有百姓跟着叫起好来。

纵然许多围观百姓并未完全弄明白双方的恩怨,但他们是浔阳的百姓,爱戴浔阳王和兰慈县主。王爷和县主憎恶的人,那就是他们憎恶的人。

有人大着胆子喊起来:“摔得好!”

“你、你……”尚光宗摔得疼痛万分,倒吸凉气的看向许愿,目光中亦是渐渐浮出惊恐。

许愿压根不给他喘息时间,她双手一挥,一双细嫩娇柔的手却有着铁血般的力量。随着她一运力,用银线带动尚光宗,把人从地上整个掀起,然后在尚光宗惊恐的叫声中,再把人翻个面摔下去。

“啊!!”

尚光宗这次是摔得背着地,不由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他觉得整个背火辣辣的痛,可是疼痛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这种宛如戏耍猴子般的做法侮辱性极强,自己从小到大就从没有这样丢脸过!

他朝着许愿歇斯底里的叫起来:“停手,你快停手!我是今上亲封的按察使,就算你贵为浔阳王妃也不能这么羞辱我!”

“我还就要这么羞辱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才一下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许愿狠狠一笑,不知为何,尚光宗竟觉得在许愿脸上看到一抹烂漫天真,“伤害我的亲人我必加倍奉还,今儿就把你摔老实了,让你再跑出来恶心人!”

“你、你……不!”尚光宗惊恐的喊叫,他再度被砸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更是所有颜面都丢尽了,他看向许愿的目光骇然到极致。

这浔阳王娶得到底是个什么?简直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小魔鬼!

“你住手!你这样做会连累整个浔阳王府!浔阳王也会休了你的!”

——“她就是把你杀了,本王也一力担着!”

当齐誉韬的声音倏然响起时,整个场面有刹那的安静。

所有人齐齐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齐誉韬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着一品王爵的服饰,巍峨如冰山般,打马而来。

他居高临下,那身气场就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肃杀中带着血味,冷的要摧人蚀骨,但口吻间却掷地有声,有着无上的胆魄和霸气。

百姓们都仰头瞧着他们的浔阳王,在他开口的那一瞬,他们都是既觉得心口震动,又有些恍惚的。

震动,是为着他雷霆万钧的态度。

恍惚,则是因为他们在浔阳这么多年,听说过许多关于浔阳王的传奇,也见过数次他打马寻街的姿容,却就是没怎么听见过浔阳王开口。

而刚才,他开口了。他们知道了浔阳王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和他这个人的气质一样,冷硬、稳然、果决。

许愿看见齐誉韬来了,一边把尚光宗再度翻个面扣在地上,一边朝齐誉韬绽放欢快笑靥:“齐誉韬,你来啦!”

而兰慈县主则上前两步,走到许愿身边,轻轻握住许愿的手,低沉呼一口气,蔼声道:“好了,收手吧,这么来来去去的手不疼吗?不必为这种人弄疼自己的手。”

“我还好啊,手不疼!”许愿笑言,不过还是听话的收回命凝十线,顺带着向地上的尚光宗抛了个讥讽的冷笑。

然后她跑向齐誉韬,而齐誉韬也下马过来。许愿也不管周围的无数双眼睛,直接一把扑到齐誉韬怀里,心花怒放道:“齐誉韬你说我就是杀了他你也帮我担着,没想到你这么爱护我啦,好棒!”

齐誉韬在被许愿抱到时,身体略有一僵,很快也放松下来。

他是从官署过来的,把尚光宗驱逐出官署后,他也没必要再留在官署,于是便在官署处理了一些事务后离去的。他途经此地,是想着能不能顺便接上姐姐和许愿,没想到被他撞见这么一幕。

这是他第二次看见许愿出手了,她当着浔阳百姓的面,再不掩饰她“命凝十线”的绝技。那些银亮的细线衬托着许愿娇小的身影,看似细小不起眼,却宛如操纵傀儡皮影那样狠辣。

齐誉韬知道,这是许愿的另一面。

原本他对许愿这一面并没有多大感觉,他久经沙场,见识广阔,不似平常男子可能会害怕许愿这一面,他对此本是不甚在意的。然刚才他亲眼看见,这一面的许愿是在为姐姐出气。

尚光宗被捆得像个粽子,丑态毕出;陈氏眼窝那一块青紫,一看就是被打了,只能是许愿打的,这些齐誉韬骑在马上都尽收眼底。

许愿还说,伤害她的亲人她必加倍奉还,每个字入在齐誉韬耳中,如雨滴似的亦一滴滴敲在他心头。

尚家对齐家的落井下石,是压死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对姐姐造成至深的伤害。

这一切尚光宗都难辞其咎。

可这些年,尚光宗娶了兵部尚书的女儿,在京城步步高升。自己和姐姐远在浔阳,从最艰苦的年岁忍痛含泪挣扎着,一步步走到今天。

这其中,有许多人冷眼旁观、笑话他们,有许多人同情他们、为他们唏嘘。也有许多人鼓励过他们,赞美过他们,为他们骂一句尚家的薄情寡义。

却没有人像许愿这样,直接替他们教训尚光宗,直直的挡在他姐姐身前,就仿佛她也曾是当年齐家受难的一份子。

在那一刻,齐誉韬心中不禁去想,若他娶的王妃不是许愿,而是别的女子,那个女子会做到许愿这样吗?

不会。

这么多年,只有许愿会因为关心他,努力要把他从闷棍掰成正常人。也只有许愿能挺身保护姐姐,两次,都是这般护着他姐姐,自己干脆利落的直面小人。

齐誉韬忽觉得心口有丝丝酸胀,还有丝丝暖意。他反抱了抱许愿,手在她背后拍拍她,低沉却认真道:“嗯。”

接着他放开许愿,带着她走到兰慈县主身边,看也不看地上的尚光宗和那边失魂落魄的陈氏。

他握了握兰慈县主的手:“姐姐,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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