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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齐誉韬在饭桌上让许愿觉得很棒,但是对于话多起来的齐誉韬,她还是那么快习惯。
特别是打从她的师父师兄来王府后,齐誉韬变得话更多了,还总喜欢“打搅”她。
段瑶、子谦和祝飞虹远来是客,被兰慈县主留下来,请他们在王府多住几天。齐誉韬见许愿能和她的亲人们相处,自然也为许愿开心,每天听见许愿噼里啪啦的说话声和清亮的笑声,齐誉韬也觉得温馨有烟火气。
就是子谦的存在总让齐誉韬膈应。
许愿太黏子谦了,成天子谦师兄长子谦师兄短,追着子谦后面跑,惹得齐誉韬每天从早到晚都像是泡在醋坛子里。
于是齐誉韬每天都“打搅”许愿。
许愿缠着子谦要他吹笛子给她,子谦刚拿起翡翠短笛置于唇边,齐誉韬就过来牵走许愿,说道:“今日去梨园听戏,他们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许愿领着子谦带他逛王府,一一介绍每一处,走不了两步就遇见齐誉韬。齐誉韬指了两个婢女说:“你们两个负责带子谦公子参观王府,不得怠慢。”然后就把许愿牵走了。
还有,子谦些年游历列国名山大川,见多识广,许愿总是喜欢他听他讲些。子谦慵懒的抱肘靠在亭下,给许愿声情并茂的讲着他的见闻,将一幅幅大好河山全都展现在许愿面前。
许愿听着听着便投入进去,不断的追问着听到的种种,兴致特别浓厚。
“子谦师兄,幽州的景色真有那么美吗?我都有去过幽州。”
“嘿嘿,是真的很美啊。幽州西北郊的山峦,一到秋季便漫山尽是红叶,一眼望去很是震撼的。”
“那,子谦师兄,东海滨真的一望无际都是水吗?真不知道海边会是什么风景。”
“嘿嘿,个嘛……还是得亲自看看才能体会那种美丽啊。白天时候蓝色海水拍上银白色的沙滩,海天一线,辽阔壮美。晚上时银沙如月光,海水如天。我觉得你有机会可以去海边看看,很值得一看呢!”
“真的吗?好棒!那我一定要找机会去看,带上齐誉韬一起!”
子谦笑哈哈的点头称是,接着便又说起自己那些云游的经历,说到梁国西北的天然五彩湖烟华海、皇城盛京的荻花湖,又说到毗邻梁国东北的燕国是纯粹靠着武力建国的……
子谦说得声情并茂,许愿听得津津有味,齐誉韬一过来看见场景,便面沉如水,整个胸腔里都是一股烦闷的情绪在撕拉拽扯,喉咙里更是反复回荡一股子酸气。要不是子谦是许愿的师兄,齐誉韬都想把子谦赶出浔阳王府。
于是齐誉韬就又过来把许愿牵走了。
许愿正听到痴迷处,见齐誉韬把她拽走,她瞪眼呼道:“喂齐誉韬你干嘛?我在听子谦师兄给我讲梁国和燕国啦!”
齐誉韬脚下步子不停,一边牵着许愿走远,一边压抑不住被冷落的烦闷劲儿说道:“我也可以给你讲。”
“你又像子谦师兄一样常年云游,你讲得肯定和他不是一种内容,我要听子谦师兄讲他的亲身见闻。”许愿挺直了腰板,想把手从齐誉韬手里挣脱,一个劲儿扭着手臂和小小的身子。
齐誉韬则将许愿牵得特别紧,就不让她挣脱,“我还知道别的,你想听什么,我给你讲。”
许愿横眉怒目道:“你要讲什么时候不能讲,非要在我听得正起劲儿的时候。齐誉韬你什么意思?你故意的吧!”
对,他就是故意的。齐誉韬把许愿拉回了房间里,把她按在凳子上坐下。随后他坐在她身边,开始给她讲自己所了解的燕国和梁国。
齐誉韬脸色略黑,表情有些许严肃,不过语调尽可能的温柔。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双腿微张,坐得大刀金马又笔直如梁柱。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燕国和梁国的内容,全部给许愿说了出来,讲述得十分一丝不苟。
许愿本来是对子谦讲完的东西好奇,现在听齐誉韬说起从他的角度的见闻,她一开始还不耐烦坐不住,后面倒也慢慢听进去了。
齐誉韬讲得朴实、认真,许愿又喜欢他的声音,渐渐听入迷。她笑吟吟盯着齐誉韬,双手托腮很专注。齐誉韬见许愿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可算气顺了。
怎想,许愿听完他讲述的东西后,还是想去继续听子谦讲的。许愿想两个都听,她就是很好奇些东西。
齐誉韬又是心肌一梗,他按住欲起身跑走的许愿,说道:“不许去。”
许愿不解:“为什么?”
“不为什么。”齐誉韬道。他总不能说自己吃醋子谦吧,唯有闷闷道,“你多陪我一会儿。”
许愿用怪异的眼神斜睨齐誉韬,她真的觉得,齐誉韬从闷棍变成正常人后,也变烦了。以前她天天陪着齐誉韬,他每天说不出多少话,都得她逼着说;现在她也是天天和齐誉韬在一起,和她一起长大的子谦师兄好不容易来一趟,她想听子谦师兄那些妙趣横生的见闻,齐誉韬却非要她陪他。
陪他做什么?听他越来越多话吗?
虽然许愿很喜欢齐誉韬的声音,但她还是想说,齐誉韬变烦了!她明明每天都和齐誉韬在一起啊,现在都快被他吧啦吧啦得有自己时间了。
还完。
接下来许愿发现,齐誉韬缠她缠得更紧。
她想跟祝飞虹出去爬山,结果她们爬到下午时分,正准备一起去找个饭馆吃饭,就碰上来接许愿的齐誉韬。
齐誉韬来接人,祝飞虹总不好继续和许愿在外面吃饭,便一起回王府。回府的路上祝飞虹不敢给两人当烛台,她走得远远的,于是齐誉韬就牵着许愿吧啦吧啦。
许愿先前帮助齐誉韬摆脱闷棍特质时,曾看过一些知识类的书籍。其中有本书上说,普通男人每天大概要说两千到四千字,女人则是四千到八千字。
她记得师父他们来的时候,齐誉韬每天大概说三千个字,而几天,齐誉韬居然能说到五千字!已经超出普通男人的平均数了!
而齐誉韬为了不让许愿天天黏着子谦,他甚至主动喊许愿一起去驴棚。
“我们去给……韬韬,喂胡萝卜。”齐誉韬如是说。他知道许愿对那头蠢驴情有独钟,总是喜欢拿着竹竿吊胡萝卜对着韬韬晃悠食物。当那头驴饱了不吃胡萝卜时,许愿也还能扒在驴棚耗很久。
是以,当齐誉韬提出一起喂驴,许愿立刻来了兴致。以前齐誉韬都不搭理韬韬的,现在竟然愿意主动去喂韬韬了!
许愿很开心,她拿着竹竿和胡萝卜和齐誉韬一起去驴棚。她扒在驴棚上向韬韬探出身子,喊着韬韬过来吃胡萝卜,齐誉韬站在许愿身边帮她托着竹竿,一边留意着许愿别因为探出身子太多而栽进驴棚里。
他才懒得理头叫韬韬的蠢驴,更看不惯驴和他一个名字。但为了能和许愿独处,让她别去缠着子谦,头驴齐誉韬忍了。
如此,两个人每天都在驴棚里花费不少时间。
只是,因着每天都在驴棚干一件事,许愿起初还很有干劲,然周而复始如此就有些枯燥无味。大约过了数日,许愿什么耐心吊胡萝卜了,她转身要去找子谦玩。
齐誉韬立刻拉住许愿,要和她继续喂驴。
许愿道:“都喂了韬韬好多天了,有点儿无聊,算了不管它了,爱吃不吃,反正韬韬的粮草一直都挺好的,委屈不着它。”
齐誉韬想了想,眉心微凝,一本正经道:“它是你买回来的,你不能冷落它。”
“我有啊!我哪有冷落韬韬?都陪它玩了多少天了?”
“你买下它,对它好,就该从始至终如此,不能半途而废。”
听着齐誉韬正经认真的教诲,听他很是有道理的说辞,许愿眉心跳了下,一嘟嘴双手叉腰冲着齐誉韬不爽的哼了声。
什么鬼,喂个驴还扯什么半途而废,齐誉韬现在怎么样?连她喂不喂驴都要唠叨她一顿,他以前闷棍的时候绝不会如此的。
许愿转身就跑,不理齐誉韬了。齐誉韬见状一阵窝火与憋屈,被冷落的岂知是韬韬,还有他齐誉韬也是。他追着许愿,不停和她说话。许愿从竹林里跑过,齐誉韬就跟着跑过竹林;许愿跑过石子小径,齐誉韬也尾随她不放,路上一直和她说话说不停。
就么一路回到房间里,齐誉韬还在说:“你师兄说正在写一本游记,你最好不要打扰他,让他专心写作。游记并不好写,需时刻记录所见所闻,你如果总打扰他,会破坏他的思路……”
“齐誉韬你怎么么多话!”许愿蓦地控诉出声。
许愿觉得自己最近好像脾气不是很好,就觉得齐誉韬烦烦的。她气冲冲往床上一坐,拍着褥子嘀咕道:“吧啦吧啦烦死了,我还是逃出王府……”
“你说什么?!”齐誉韬万万想到会听见许愿说“逃出王府”样的字眼,一瞬间他的心如坠冰窟,脸色更是寒冷如雪,顿时沉入深渊。眸中仿若着了火般生出焦急,更添一股咬牙切齿的不情愿。
素来稳重如铁的齐誉韬,差点失态于此。他紧紧绷着脸孔和全身,如一只几欲发起强攻的豹子般逼近许愿。男人高大的身躯顿时迫近,齐誉韬双手撑着床板,把许愿逼到自己身体和墙之间,将她小小的身子堵在墙角。
“齐誉韬你干嘛?!”许愿不能理解的使劲儿瞪着齐誉韬,不满的要推开他。
却被齐誉韬堵着根本法动。
“你敢走。”齐誉韬一开口时,甚至带了急迫与怒火,喘息声都加重起来,“许愿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上了我条船就别想下去!我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忍心弃我而去,你要是敢弃我而去我就挖地三尺的找你,不论你逃到哪里我都定要把你抓回来。”
“你扪心自问,自从你嫁入王府,我何曾有哪处对不起你?就算有也任你叱骂。是我对你太好了吧,纵得你无法无天,竟然动逃出王府的念头。你平日里再怎么张牙舞爪毫无底线都罢,如今却是想胡作非为至此。是真当我只能宠着你纵容你,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吗!”
“许愿我告诉你,你哪儿也别想去,你辈子都只能在浔阳王府当我的王妃。当初是你在选妃活动上抽我巴掌、扒我裤子、拿棍子打我,是你专门冲着我来浔阳,为了当浔阳王妃无所不用其极,现在你又想甩手逃走,真当本王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我告诉你,进了浔阳王府就别想出去!”
齐誉韬越说越激动,如今他已打开心结,再不会觉得说话艰难,是以他停不下来。锋利的话语里满含他无法平静的心情,一个字一个字都发了狠一般。
“我知道你因为你师兄到来而高兴,你喜欢黏着他。但你是我的王妃,你有有想过,你日日和另一个男人待在一起,我会是何种心情?我知道他是你手足,但我仍是……”齐誉韬说到里有些难以启齿,整个人闷如茶壶里的饺子,明明沸腾不已却只能郁闷道,“子祈,你于我而言,是给我温暖幸福的人,更是你将我从过去的魔障中救出,你……或许不能理解你对我的重要意义。”
他言至此,几乎是发泄般自暴自弃般地低吼:“若是我做好,令你嫌我烦,我任你责骂。但无论如何你要是敢离开浔阳王府……妈的你给本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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