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误睹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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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太疲惫,需要看些狗血小说来点缀,可萧锦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胡乱看的一本书竟然会将她带到另外一个世界!
萧家世代簪缨,而她身为萧家的嫡出二小姐,为人跋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倒是欣赏原主果敢的个性,可偏偏被作者塑造成了恶毒女配的形象。
身为女配,原主绝对是个妥妥的事业脑,可偏偏作者给她造就了许多坎坷之路,纳征的夫君一命呜呼;遭到男主的深恶痛绝;和妹妹相处不睦;最后还被奸人所害成了人彘!
萧家败落,又想起混得风生水起的澹台信,可人家眼里只有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主。萧锦颜嗤之以鼻,你说男主你和女配一起干事业不挺好的吗?
并且澹台信后期人设黑化,从温文儒雅变得口蜜腹剑;从与世无争变得野心勃勃,手足相残,杀父袭位,无所不用其极。
可最后又因为最后原女主的规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果然好看而温柔的女人都是红颜祸水啊!
萧锦颜一口血喷了出来,这剧情何止狗血至极,简直是闹着玩儿!
因为原主的争强好胜的个性得罪的人还真真不少,薛姨娘便是一个,原主母亲死后父亲本想将她扶正,万万没想到原主小小年纪搬出整个宗室与之抗衡,故此薛昶现在还是个妾室,与原主结下了梁子。
至于和男主的仇怨,萧锦颜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书中一笔带过,她只知道以后自己见到澹台信便绕道走。
只是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萧锦颜愁得夜不能寐,头都快要秃了。
最终萧锦颜决定她不再干事业了,毕竟也没那个脑子。仔细想来小白兔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她不做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而是混吃混喝的小白兔一个娇弱不能自理的萧家小姐。恋爱脑也本就是女配不该有的,孤家寡人,反而落得个清净。
萧锦颜的父亲刚从黔州调遣回京,走马上任后陛下又在京畿赐下了一座宅院,父亲是仕途光明,正因如此,京城中的那些寻常百姓才将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萧麟了解个彻彻底底,而有关于萧家大小姐还未过门就克死夫婿之事也传的沸沸扬扬,成为了京都一代的天煞孤星。听到这些传闻,萧锦颜反倒是平静,换在过去的世界她这是火了的节奏,苦中作乐,也不知是心大还是没心没肺。
来的这段时间萧锦颜也不常与人交涉,父亲待她严苛,让她看书习字,学习琴棋书画,其实她知晓父亲是担忧她出去被人落下口舌。
门帘外头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年迈的嗓音响起,“小姐,薛姨娘她在林家绸缎庄给您做了几件冬衣,都是按照您的尺寸做的,今儿刚刚做出来劳驾您去瞧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正巧可以改改。”
萧家也算得上是高门大户,家中连同佣人共有上百号人物,而书中对女配并无太多详细介绍,所以萧锦颜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认得。所以平素里她也极少走动,她不善与人交谈的性子,若是遇上锱铢必较之人,定然要在背后议论她为人不好相处。薛昶虽是个姨娘,但毕竟也是萧麟的小妾,又在府上极为受宠,她也不好怠慢。
什么不好怠慢,其实就是萧锦颜不想得罪!
萧锦颜披上了素绒绣花斗篷,发髻上斜斜的插着一支琉璃蜻蜓流苏钗,那鹅蛋似得面庞就好似月光下的羊脂玉,令月羞涩,那双羽玉眉端庄而柔美,仿佛是天生为那双灵动的杏眸打造。眼波流转,恰似天河的夜空,高挺鼻梁下的娇唇微翘,又似那六月间长在枝头饱含甘露的含桃,这是极好的皮囊,可放在她身上怕是可惜了。
京华软红香土,长街亦是十分宽阔,马车行走在集市上丝毫不觉拥堵,萧锦颜稍微闭了会眸子便来到了绸缎庄。
前来接应的是个半老徐娘的妇人,珠光宝气,俨然是老板娘的样子,她言笑晏晏地走来,“小姐,您稍等下,里头有一位客人。”
一旁的侍婢寸心忙解释道:“我们小姐是来取衣服的。”
老板娘脸上依旧是挂着盈盈的笑意,“好,那小姐先随我进后院候着。”
萧锦颜心中有些奇怪,这绸缎庄断断不止一处试衣的地方,只这一两个客人就要自己在这等候?心中虽是疑惑却还是随着老板娘的脚步一同到了后院。
老板娘依旧是十分殷勤,“小姐,不若先喝些茶暖暖身子。”
见萧锦颜微微颔首,她小心翼翼地为她沏了一壶雪芽便忙去忙别的事去了。
萧锦颜又哪里是坐得住的人,品茗赏心本就不是她的爱好,就算是在园中漫步也比坐在那发呆的好。
往前走便是厨房,大门紧闭着,而门前放着两个铁制的笼子,笼子里头装的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家伙,不用想应该是只白兔,萧锦颜嘴角弯了弯,似一轮新月,笑容明媚灿烂,她上前蹲下身刚将白兔放出来时,意外听到了一名男子的说话声。
“你真真是想煞我了。”那声音从厨房里传出。
“秋辰,我觉得你我在此这样不好。”女子带着颤音,从口气中能够听出她有几分的害怕。
只是萧锦颜还是抱着满腹的疑惑,因为这女子的声音她似乎在何处听过,光天化日她真是没想到还在这遇上这么一出好戏,这样换作现代,这绝对能发个爆音大火。
那名为秋辰的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急促,“为何这般说?”
“虽这处的掌柜是你的姑母,可是萧家的人常来这制衣,若是被人发现便不好了,你还是尽早离去的好。”那女子想是有些怕了,毕竟光天化日在这与一个男子私会,这说出去恐怕是对闺名不利。
萧锦颜知道自己趴在这偷听并非是什么文雅之事,只是这熟悉的声音倒是让她产生了好奇,想见一见此人的庐山真面目。
透过窗纸萧锦颜终是看清了那对男女,他们紧密的抱在了一起,那男子边说着边凑近那女子的脸留下了吻,语气和神态满是不情愿,“我这才来你便催趱我走?你当真舍得啊?”
待那女子推开他,萧锦颜才见得那有些熟悉的容颜,那在家宴上见过的,是住在西苑姑母家的女儿沈瑰霖啊!
她记得原书中确实有一段关于沈瑰林身世的描写,母亲曾与人私奔,可那人却是薄幸之人,于是二姑母顶着讹言生下一双儿女,却终生未嫁,而后萧麟见自己的妹妹可怜便让她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也好过过踵决肘见的日子。
“你是戏子,我是萧家的人,你我身份悬殊,我在一处心中自是有些担惊受怕。”
“你如今是担惊受怕,那当初又为何要对我多看几眼,既是目光在我身上,心在我身上,如今你我便已是同心合意的人。”秋辰心中有些不甘,这感情哪里能够收放自如?
萧锦颜在门外听得忘乎自我,可没想到的是那梅掌柜经过此地发现了她正在偷听,狭长的眼睛就好似一只老狐狸,她撸起了袖子拿起了竹筛上的擀面杖。萧锦颜见她来势汹汹,连忙后退了几步,只见她她豁然地推开了门,刻薄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做出这般下作的事来。”
见她一手叉腰,一手的擀面杖已经朝自己落了下来,戏子连忙抱头说道:“姑母,您不是一直同意我与瑰霖往来的吗?”
“混账小子,这可是萧小姐!”梅掌柜自然已经知晓萧锦颜听到了这一切,所以故意装腔作势的训斥。
可仍旧坐在地上的沈瑰霖却梨花带雨地啼哭起来,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上前求道:“锦颜,你方才看到的可否不要告之母亲,我求你了!”
萧锦颜对于她也是十分陌生,见她为了自己的隐私而这般与她套近乎她着实有些不自然。
而梅掌柜也早就带着自己的这个侄儿不见了踪影。
“我可是你的表姐,虽说不及你那亲姐姐,可好歹也是一处长大的,妹妹,求你了,今日之事你定要装作没见过。”沈瑰霖娇滴滴地啼哭着,顺势用帕子擦拭着泪珠。
“你放心,我对于这种事不感兴趣的,我不会提的。”萧锦颜确实是无心管,她穿进书里想做的就是吃吃喝喝,像如此糟心窝的事她可不愿去参与。
沈瑰霖本是大喜,可这绸缎庄本就是个人来人往之地,要想纸包不住火恐怕是难哉,只听得折扇“哗啦”展开的声音,男子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萧小姐可以只字不提,可今日在场的恐怕不止你一个人。”
沈瑰霖神情微滞,便朝着出声的方向看去,“澹台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萧锦颜顿然眼若铜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刚到京城没两日就要见到冤家,堂堂国公府公子也喜欢看热闹不嫌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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