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装傻充愣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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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叫你,是这风筝叫你。”姜御风吃惊地看看纸鸢看看眼前的男子,他有些二丈摸不到头脑。
澹台信冷瞥了他一眼,“没工夫同你玩。”
“果真有人咒你,这放风筝的姑娘咒你呢!”姜御风提着纸鸢想向他解释前因后果。
“嗯?”澹台信越发不明白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这风筝上画的就是你,上面还有你的名讳,这姑娘是不是同你有什么仇啊?你是不是得罪人家姑娘了?”姜御风只觉得这个纸鸢的人画得这般模样,若不是看到后面的名字,他当真还以为真是扎纸匠家的姑娘做出来的纸鸢。
澹台信看了一眼不远处有人在湖边放风筝,又紧盯着风筝的名字看了两眼,他想,此人应该没有走远!
放飞风筝的萧锦颜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她就当作已经将澹台信这个人彻底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许愿时她只求再也不要与他再有渊源,希望老天能听到她的祈祷。
寸心有些发愁,“小姐,这纸鸢若是让你画的那个人捡去怎么办?”
“怎么会呢?天下岂有如此巧合之事,你以为戏文里?”萧锦颜摆了摆手,总之她是不相信这世间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可你这个纸鸢上画的到底是谁啊?”
寸心确实到现在都未搞清楚纸鸢的原形。
萧锦颜眨了眨杏眸,捏了捏寸心的脸,调皮地一笑,“澹台信啊。”
“啊,怎么是他啊!”寸心嘴里念叨着,心中仍是有几分不安。
而就在萧锦颜如释重负,带着灿然的笑意转过身的那一刻,就在她对上男子清冷的如琉璃的双瞳时,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她的身影微颤,好在寸心扶住了她。
“萧小姐好手艺。”澹台信手中提着纸鸢晃了晃,剑眉微挑。
“多谢夸奖,一般般罢了。”萧锦颜的手无处安放,就好像那颗跳动的心。
气氛变得极为微妙,萧锦颜不知该进该退,她以为这纸鸢会掉落在护城河里,湖水也会抹去上头的痕迹,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个纸鸢竟然认主!
“澹台公子,我想起家中还有事,先行告辞了。”萧锦颜只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敢问这风筝上的人画的是谁?”澹台信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娇小的少女,仿佛不及盈盈一握。
“二叔家的表弟的堂姐的妹妹的小姨子的姑姑的…”萧锦颜实在不知如何编下去。
“人物关系还挺复杂的。”澹台信冷冷地笑着,仿佛要将周遭大好的周遭都冻结。
“复杂是复杂,但是不值一提。”萧锦颜用笑容掩饰她此刻的尴尬。
澹台信是个难以捉摸的人,他的眼眸总是涌动着波涛,他低沉的声音却富有磁性,总是能扣动心扉,“这是小姐如今心仪的男子?”
“是,是啊。”
澹台信依旧正儿八经的瞧着手里的纸鸢,这让萧锦颜产生一种他喜欢这幅人像的错觉,也是,这本来画的就是他,所以产生了共鸣,所以才越看越顺眼。
“好生俊俏的模样,画里也不见得有这样的人物。”他的话拉长了尾音,显然说的是相悖的话。
“澹台公子过奖。”萧锦颜心中暗笑,不愧是澹台信,赏画的眼光如此独到。
“只是我有几字想请教小姐,这背后的名讳能否让小姐大声的朗读出来。”澹台信凝视着她,那双眸子里装载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他早已经看透了一切,只是想继续逗弄她罢了。
萧锦颜在读和不读中徘徊,看着男子阴骘的眼眸,不可抗拒的神情,她显然有些慌乱。
“澹,澹台信。”
看着她的不知所措的目光,澹台信又有些好笑,玩味的笑容越发浓烈。
“哦,天下还有与我同姓同名之人,小姐可否得空引荐一番,这也算是缘分。”
萧锦颜此时此刻只想尽快的逃离现场,她露出了一抹甜美的笑容,想用无害的笑容去打动这颗冰冷的心。
“啊,好说好说,那我饿了,我回府用膳了,想必澹台公子也饿了,那不然也早日回家用饭吧,免得饿着肚子还站在这和我说话,如此我心中愧疚。”她眨巴着眼眸,用祈求的眼光注视着男子。
澹台信沉默了半晌,对她的抚开挡在她眼眸处的那一缕碎发,那动作极轻,就好像是对待一只小猫小狗。
“萧锦颜,莫非你还念着我,所以才恋慕一个同名同姓之人。”他的声音极轻,就像一根羽毛落在了耳边。
萧锦颜立马红着眼否认,“澹台公子想多了。”
“还是说这纸鸢上画的就是我?”澹台信的猜测未有错,本只想逗弄她一番,可没想到她一味抵赖,从她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出了她的谎言。
“这,这怎么可能?澹台公子英姿飒爽,这画如此寒碜,怎么可能是你?”萧锦颜的求生欲已然占据了她整个内心。
没想到她竟然觉得自己如此好骗!
“萧锦颜,你最好莫要诓我。”澹台信目光灼灼。
“不诓你,这真不是画的您。”
自从他在京都再次见到萧锦颜他便察觉她与从前的不同,从前的萧锦颜为了他的一张容颜接近自己,却没有勇气忤逆她的爹爹,而现在的萧锦颜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可再没有了从前嚣张跋扈的性子,反而变得更会撒谎卖乖起来。
“锦颜妹妹,你这般惧我的样子可比以前讨人喜欢多了。”澹台信目光一柔,用折扇挑起她的下颌。
就是这最让人心动的距离,仿佛下一刻男子的脸就要凑近萧锦颜,他精致的五官,瘦削的下颌,还有那双如星辰大海的双眸,神秘耀眼,却又让深觉遥不可及,萧锦颜的心脏不由得狂跳起来,与他对视恐怕是比上断头台更要命的事情。
萧锦颜甚至不记得何时逃离了那要命的眼神,就好像被雄鹰脚抓住的兔子,好容易才重新回归了自然。
府中的生活甚是枯燥乏味,而萧麟却要让她好生学习琴棋书画,可萧锦颜志向不在于此,她又不像原主想嫁个王孙贵胄。
见萧锦颜闷闷不乐的呆在池边,寸心加快了脚步,兴高采烈地小跑而来,“小姐,你猜谁来了?”
如今她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一池的鱼儿,至少可以撒欢,她扔掉了手里的鱼食,问道:“谁啊?”
“柳家小姐来瞧你了。”
萧锦颜微微皱眉,她虽然是个女配,可如今也并未处心积虑的接近澹台信,她也大可不必找自己兴师问罪吧,又想起前几日桑园一见,莫不是觉得自己有几分眼缘,来做朋友?
来者是客,不管未来如何,柳柒柒是个好姑娘又何况自己在家中又无姊妹可以说话,恰好来个解闷的人。
萧锦颜出门相迎,“柳小姐。”
“锦颜,我说过的你我年岁相仿,就当知己朋友,你何须同我多礼。”柳柒柒展颜一笑,觉得她过于见外,虽说是个侯府小姐,可她也是个生性贪玩的,固见萧锦颜满心欢喜。
“你看你来也没通知我一声,搞得我手忙脚乱什么都没为你预备着。”萧锦颜觉得有几分失礼。
“贪吃的是你,我又不是来混吃混喝的,难道来找你还是为了讨一口吃么?”柳柒柒不在意这些,她也是个没有贴心姊妹之人,只有一个大哥又是个说不上话体己话的人。
萧府不及侯府,亦没有什么好的可招待的,好在萧锦颜从黔州带回来些蜜饯,她边说着边使了一个眼色对寸心,“去将我在黔州带来的蜜饯给柳小姐尝尝。”
“是。”
黔州的蜜饯最为出名,放着蜜饯的小盒子也格外精致,柳柒柒取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蜜饯放在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着味蕾,就连整个人的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起来。
“嗯,好吃,你看我也变得贪嘴了不是?”
二人说说笑笑,就在下一刻,身后又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她的声音格外刺耳,“姐姐,柳小姐,我今日见得屋外喜鹊登枝,未曾想府上今日来了贵客。”
一向与她作对的萧锦慈今日又变了一副样子,她带着讪讪的笑容,目光始终停留在柳柒柒身上,有客在此,萧锦颜亦不想让外人知晓她二人姐妹不睦。
于是她颔首微笑,“你也一道坐吧。”
萧锦慈谄媚地说道:“柳小姐还真是沉鱼落雁的容貌呢。”
“过奖了。”柳柒柒淡淡一笑。
“也对,您是皇后的堂妹,自然也有她的风姿。”萧锦慈一语双关,夸了她的同时亦夸耀了皇后。
柳柒柒面色淡淡,只是谦逊地说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并非是我这等小家碧玉能比的。”
“柳小姐既然来了萧府就莫要见外,我那处有上好的雪芽,不如去我屋里我亲自为小姐烹茶。”
萧锦慈的来意萧锦颜算是看在眼里,原说她今日如此殷勤的跑到她的院里,原是为了自己院子里的这个“贵客”而来,如今倒是开始光明正大的抢人了,只是她更想知晓柳柒柒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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