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阿盈家人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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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物虽药性极强,可却只出于一个地区,京都并不会种植箭树,更不会有医馆去售卖此类的药物,所以若要得毒箭木的汁液还需亲自去一趟畈城。”
澹台信的一句话就让凝岐面色苍白,可想而知这句话的作用有多大。
萧麟仍旧有些不解,“畈城?”
凝岐依旧是故作镇定,问道:“公子怎会知晓京都不会售卖箭木汁液?”
“我的朋友在京都开医馆,所有进入京都的药物都要经过严格的盘查,若有私下携带可是人头落地的大罪,这是我蜀国的律法,萧老爷应该是知晓的吧?”
澹台信知就算有些草药无毒,被带入京都中也必须不能超过相对的重量,更何况是这剧毒的毒箭木?
“那是自然。”萧麟身为朝廷官员,自然对这律法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澹台信目光已然充满了自信,他回过眸子,问道:
“所以说,二姑娘可有去过畈城?”
“从未去过。”萧锦颜说的是事实,她甚至是未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又如何可能去过。
“那在畈城可有熟悉之人?”
萧锦颜更为明确地表示道:“更没有。”
他们的对话令旁人议论,更让萧锦慈的惶惶不安,她生怕自己做的一切会在众人面前败露,那个知书达理,温婉可人的女子最终在这些人的心里崩塌。
澹台信其实早已猜测到真相,这箭毒木产于畈城,可偏生更巧的事阿盈和凝岐的故居都在此处。
“可三姑娘身边有两个畈城来的丫头,这不知如何做解!”
东窗事发,萧锦慈面色一变,求助的目光向她的父亲投去,如今她只有装作一无所知,装作楚楚可怜才能蒙混过关。
“我,爹爹,我不知晓此事。”
“那就是凝岐?”萧麟怒不可遏地瞪向了小婢女。
凝岐跪下,目光闪烁地解释着:“此事与奴婢无关啊!这瓶药只有阿盈姐姐一个人接触过。”
澹台信在一旁笑而不语,只要能替萧锦颜洗清嫌疑,如何处置是他们萧家之事,他不便插手。
寸心在旁气愤不已地质问道:“那你如何知这是二小姐送的?”
“听阿盈姐姐说的。”凝岐确实也是反应能力极快。
萧麟思索了半晌,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当着客人的面继续追问恐怕明日又是传的沸沸扬扬。
他扯出一抹笑容,说道:“诸位见笑了,这些都是萧某的家事,应该是坐下来私解,天色已晚,也不留诸位贵客了。于管家,送送客人。”
“是,老爷。”
萧锦颜知晓其实萧麟的心中早已有了底,他是再给萧锦慈面子,亦是一种维护,只是她不知今日之事若真为她所做,他还能否像维护这个妹妹一样维护自己。
萧锦慈跪在地上已有半个时辰,她心里自当觉得委屈,看着站在面前的父亲,她的目光带着期待却又有几分不甘。今日萧锦颜处处抢风头,这事非但没有对她产生影响,反而受罚的还成了她自己!
“爹爹。”
萧麟面上带着几分愠怒,“锦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自己的女儿向来温顺,又怎会去轻易害人的性命,可今日之事所有的疑点都指向她,若不是因为他下了逐客令,事情到最后还不知要如何收场。
薛昶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罚着实心疼,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罪?
“老爷,死了一个丫头罢了,你何故如此恼怒?”
“你看看她,你看看她,引起如此歹毒,竟然想到用毒物害人!”
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都看到了阿盈的死,虽说是个奴婢,可旁人的心中亦会对萧锦慈的映像一落千丈,甚至于觉得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萧锦慈委屈地撅起嘴,拉着父亲的衣袖,小声地说道:“爹,此事真的不是阿慈做的。”
“你是觉得今日丢人现眼还不够吗,今日所有的同僚都看到了,我萧麟叱咤官场,连家里的事都管不好!”
萧麟连声叹气,偏偏事情发生在今日,
不仅是他要被说作教女无方,甚至整个萧家都要被议论。
萧锦慈眼泪汪汪,嗓子也有些哑了,
“父亲,此事真不是女儿做的,是阿盈,她一直都痛恨姐姐,又待我极好,就想用这个办法去陷害姐姐,必然是如此的。”
她也是绞尽脑汁才编出这个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幌子,反正如今阿盈死了,死无对证,一个奴婢,也不会有人再去深究。
萧麟蹙了蹙眉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又道:“你们是姐妹,应该互相帮衬,不应勾心斗角才对。”
“阿盈总是忍受姐姐身边的丫头欺凌,实在是忍无可忍才想了这般极端的法子,父亲您为何不如此想?”
萧锦慈的话外之意便是阿盈兔子急了还咬人,被寸心欺凌惯了,所以忍无可忍才想到了这么一个死也要倒打一耙的办法。
其实其中的真相萧麟并不想知晓,他希望的是她们都可以和睦相处,可以像一家人一样姐妹齐心,作为父亲,他哪里不想是阖家欢乐,欢颜笑语呢?
“爹爹只希望你们姐妹和睦,你明白吗?”
萧锦慈为了此次的事已然是殚精竭虑
,可谁能想到偏偏所有人都要深信不疑萧锦颜就是下药之人时,半路杀出个澹台信来!更可恶的事他一次次的针对自己,为的都是萧锦颜。
“女儿明白的,但也是真的不知情,女儿真的错了,爹爹就宽恕我吧。”
一旁的薛昶也连忙帮着附和道:“阿慈也跪了那么久了老爷,这膝盖必然都跪疼了,您就原谅她吧。”
看着萧锦慈哭肿似两个核桃一般的眼睛,身为父亲,他也不能做得如此铁石心肠。
他点点头,说道:“起来吧。”
萧锦慈欣喜若狂地站起身,说道:“多谢爹爹,我给爹爹去做鸡粥。”
今日这酒宴未能完全吃饱,寸心从厨房端来了两样点心放在了桌上。
“姑娘,这阿盈死的真是蹊跷。”回想今日之事当真是又惊又险,寸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件事萧锦颜也并不是没有梳理过,阿盈的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她的主子害了,然后想嫁祸在她头上,没想到萧锦慈竟然会将那瓶凝荟膏大做文章。
“别人若想害你有千百种方法,一点都不蹊跷。”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竟然就成了她手里的工具,她当真替阿盈惋惜,旁人就算是养只狗,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个人?
“奴婢只听说这三姑娘流了几滴眼泪,老爷可就不再追究了。”
萧锦颜看了寸心一眼,自我吐槽道:“人家是亲生的,我是野生的。”
“您也是亲生的。”寸心也不明为何老爷如此偏心,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我,投错了胎。”萧锦颜还能怪怨什么?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她拿起了放在身侧的香薰球,将里头的香又用火折子点燃盖上。
寸心现在急的要命,可她不急,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燃香。
“您莫要玩香了,您说现在怎么办?”
“我能如何?我也去哭几滴眼泪让爹给我做主?我可办不到。”萧锦颜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
“您不怕她再害你。”
“我自然会防着她,这次,她可以罔顾照顾了她十几年的侍女的性命,足以见得她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防人之心不可无,萧锦颜还是懂的,她还想琢磨清楚如何能回到她原来的世界。
“是啊,奴婢也害怕。”
“我自有办法对付她,你瞧着吧。”萧锦颜目光一凛,她一定要寻个法子趁着这个机会给她一计教训!
这一夜,萧锦颜辗转反侧,她脑海中想的尽是阿盈生前的种种场景,谁也未曾预料,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而她若有一日也是如此,那到底会魂归何处?
翌日,萧锦颜来到了侯府。
柳柒柒昨夜也并未安眠,她一直都担忧着萧锦颜的事,昨日的事众多名门贵女在场,免得又要落下口舌。
“锦颜,你来啦。”
“柒柒,昨日的事。”萧锦颜欲言又止,此事发生在萧府,难免有人会误解。
柳柒柒心领神会,她将萧锦颜视为知己,那知己之间又有什么不能信任的?
“你放心,我是一定会相信你的,你也不要想太多。”
萧锦颜看着她那一汪清水般的眸子,心中备感欣慰,这世间也并非尽是厌恶她的人,毕竟还有柳柒柒,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
萧锦颜蓦地抓紧了她的手,“谢谢你。”
柳柒柒淡笑,她们之间何谈“谢”?
“你不必谢我,看你脸色憔悴的,昨夜是不是没睡好?”
“我想问你借一下那口技师。”萧锦颜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阿盈不能白白就这样死了,在她眼里人皆是平等,别的婢子不会追究,但这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自然可以啊,我晚些就让他去你那里。”柳柒柒没有多问,她既然借这口技师就必然有她的用意。
萧锦颜道了几声谢,茶也未喝两口便走了,柳柒柒似乎能看出她眼底的忧伤,有人想害她,只是这家中梦为她做主之人却又不向着她,她一个集万千宠爱之人亦不能感受到她的难处,若萧锦颜的母亲在,必然也不能看着她的女儿受这样的欺辱。
萧府来了一个妇人,那是阿盈的生母,她在管家那处小坐了一会,管家又派了人到沉香阁中传话。
凝岐知晓此事后连忙赶来告知萧锦慈,
“姑娘,阿盈家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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