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心有灵犀相通
寒影渡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7、心有灵犀相通,女配总在被迫营业(穿书),寒影渡江,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眼瞅着星云队已经占据了三球的优势,冷椿英显然有些急了,“锦颜姐姐,我们如今输了他们三分球了,显然力量不足。”
萧锦颜自然是知晓蹴鞠的规则,不管用身体的哪个部位都可以接触到球抛给队友,只是唯一的要点是球不得落地。
“我们要懂得运用战术,只要他们球落地就是输。”
“那咱们应该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可是要如何分散呢?”冷椿英不解,亦不知该如何做。
“那还不简单,你将腰间的香囊解下来。”
萧锦颜掂了掂手里的香囊,狡黠地一笑。
就在冷椿英在运球给队友时,萧锦颜打开了香囊,里头的铜板散落了一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草场上的铜板上,而忘记了抢球。
冷椿英见自己的球进了风流眼,雀跃道:“进去了锦颜姐姐,咱们进球了。”
而星云队的人却不服,因方才失去的一球而气愤不平起来,“你们作弊!”
萧锦颜目光凛然,问道:“我们如何作弊了?”
“方才那香囊。”说话之人是俞罄书。
萧锦颜理直气壮地问道:“香囊怎么了,你不佩戴香囊啊。”
俞罄书气不过,于是对着柳翊要求他公平裁断,他义愤填膺地说道:“小侯爷,她们违反了规则,利用钱袋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我们这才失了一球。”
萧锦颜反驳道:“我们何处违反了规则?”
俞罄书目光冷冷,朗声道:“蹴鞠有十戒,戒多言,戒赌博,戒争斗,戒是非,戒傲慢,戒诡诈,戒猖狂,戒词讼,戒轻薄,戒酒色。”
萧锦颜挺直了胸脯,说道:“嗯,没错,我们违反了那一条,俞公子倒是说说。”
俞罄书丝毫不肯放过,“你们诡诈。”
方才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球场上,这便证明了他们并非是认真在蹴鞠。
“诡诈?我们没有诡诈,分明是你们分散了注意力,反倒是怪我们诡诈。”
俞罄书并不认同她的想法,若非因为钱袋里的铜板掉落在地上,他们也不会分散注意力,只是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他是认为女子是这世间最不讲道理的人。
他恼怒地说道:“你们这些女子就是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不过是输了一球,球场如战场,策略本就重要,如何是使用诡诈,你们注意力不集中,反倒是怪上我们来了。”萧锦颜不服,不过是输了一球,竟然还怪怨女子不讲道理。
“这一球应是朝花队赢。”最终柳翊还是将这一球定为萧锦颜那一队胜利。
可就是因为这一份,俞罄书记恨上了萧锦颜,他怒不可遏地瞪了一眼少女。
“哼!”
“这小丫头,还真是有点意思啊,你说是不是?”姜御风看得津津有味。
可澹台信却对这个俞罄书有些了解,他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恐怕没有这么轻易认输,且看他后面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而萧锦颜也不再用方才的办法,而是运用在传球上用了一番功夫,只要他们抢不到球,将球运到另一名队员的手上。
星云队终于开始发急起来,“俞兄,他们这传球方法,我从未见过啊。”
“压根就抢不到藤球。”俞罄书的面上充满了恼怒之色。方才若非因为她们用了手段赢了一球,也不会让她们得了分。
萧锦颜与队员训练的飞花逐影在此刻起了作用,沙漏完全的落在了另一面,而朝花队的球也进了风流眼,众人欢呼雀跃。
“这一局还是朝花队赢。”
这时一个年纪尚轻的少年对着身侧的人说道:“输给这些女人我可不服气,俞兄,咱们要不要来点猛的?”
俞罄书与他的的想法不谋而合,他早就看这个萧锦颜不顺眼,并且自己玩蹴鞠那么久还极少输的那么窝囊,他握紧了拳头,目光凛冽。
“你们有飞花逐影,我们就可有猛龙过江。”
下一回合开始
萧锦颜动若脱兔的踢着藤球,而藤球在空中划出了几道完美的弧度又平稳的落了下来。俞罄书自知自己难以抢到对方的球,他的手便向萧锦颜的腰间伸去。就在此时,萧锦颜的目光瞥见他那双不安分的手,连忙错开了身子,而藤球最终还是滚落在了地上。
萧锦颜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耍炸!”
而俞罄书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懒懒散散地说道:“怎么,只许你们朝花队诡炸?”
一旁那冷椿英也看不下去了,与他辩理道:“你可知第九条,戒轻薄,而你方才手离锦颜姐姐的腰间有几寸?”
俞罄书不以为然地冷哼道:“你也说了有几寸,那不是还未曾碰到,如何是轻薄?可笑!”
莫说还未碰到,就算是碰到了那又能如何,他碰过的女人,那应该觉得荣幸之至才对。
冷椿英一时气绝,“你!”
当她们无力反驳时,一只藤球朝着俞罄书的头飞来,而后重重地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回过身,四处寻觅着这个罪魁祸首,口气中充满了愠怒,“谁,谁敢打我!”
澹台信唇角微微勾起,抱着胳膊满眼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声音清冷,“我是澹台信,打你还需要敢不敢吗?”
俞罄书摸着自己的头,恼羞成怒地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
“知道,你正是俞罄书,郢国公府的世子。”
澹台信若无其事,知不知道有何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这样做,便是随心所欲,方才他看得真切,他若不是耍花招作弊,萧锦颜亦不会去躲,若不去躲亦不会失了球。不过失球与否,他浑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竟然想对萧锦颜不轨。
澹台家的小公子,一个庶出,听闻他不学无术,整日饮酒作乐,骄奢淫逸,没想到今日竟然公然得罪他!
“你大哥都要让我三分,你竟然拿藤球砸我。”
澹台信摊了摊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实在是抱歉,在下砸的正是你。”
他从未想到一个澹台信竟然如此嚣张,俞罄书恼羞成怒,戟指怒目,“你!你一个庶出有什么可嚣张的。”
“嫡出?大名鼎鼎的世子,竟然用下流手段赢比赛,真是让人好生作呕啊。”
澹台信冷哼了一声,他向来见不得下三滥手段的人,可今日他妄想轻薄的是他看中的人,这个闲事他还非管不可。
二人针锋相对,而身后柳翊同柳柒柒也焦急而来,看着一旁的萧锦颜,柳柒柒关切地询问,“锦颜,你没事吧?”
“没事。”
萧锦颜咬了咬唇,她从未想到俞罄书这个人会如此无赖,又何况他的身份非同一般,若是得罪了便又是结下了梁子。
在一旁沉默了良久的柳翊,开口道:
“世子,你违反了比赛的规则,是要出局的。”
俞罄书不屑一顾,挑衅般地问:
“小侯爷,你也同他们沆瀣一气?想得罪我?”
“世子,并非柳某与你作对,只是你方才确实有轻薄的嫌疑。”
俞罄书睥睨地看了一眼萧锦颜,人人皆知她还未嫁进都御史家的门,他便一命呜呼了,这样的女子有无人敢娶进门尚是疑问,何况他的父亲可是堂堂郢国公,他出生高贵,岂能将萧锦颜放在眼里。
他嗤之以鼻,“笑话,你可知她是谁?本世子要轻薄她?”
萧锦颜不甘示弱,“世子有话说明了,我如何了?”
她清清白白,那都御史之子本就身有顽疾,怎能怪怨在她的身上。
俞罄书冷笑了一声,又打量了一眼澹台信,“哦,对了,谁不知你与这澹台信早就云遮雾罩,如今他在这帮你,也必然是藕断丝连吧。”
一旁的柳柒柒也看不下去了,球场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也就罢了,如今为了比赛竟然言语无状,污言秽语。
“锦颜一个清白女子,还望世子留点口德。”
“别的就不必了,我要他澹台信跪下来,求本世子宽恕。”俞罄书一副高高在上地样子打量着澹台信,他们同为国公之子,只是他承袭了爵位,便觉自己地位高出了许多。
萧锦颜不想将澹台信牵扯进来,于是便对立着站到他面前,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了。”
俞罄书听了她的话,更是做出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调笑道,“呦,你二人果然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不然为何如此护着?”
萧锦颜本也是个脾气暴躁之人,方才他言语相激,说出这般亵渎他们二人的话来,她亦忍无可忍,反手便是一个巴掌。
“啪——”
男人捂着脸,恼羞成怒地吼道: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因为条件反射,他怒目圆瞪亦举起手想掌控少女,可就在此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不容他的手再凑近半分。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澹台信,问道:“澹台信,你做什么,你们合伙来欺负我?”
澹台信目光平淡如水,可声音却如同寒冰,“世子,我方才已经很尊重你了,你蹴鞠作弊不算,恶语相向,打你一个巴掌算是轻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