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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她还想打着哈哈糊弄过去,陆行之却是把她带到了长风阁里面。
外面太阳太大,怕晒着她。
虞溱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抿了一小口。
看她这样一脸不在乎的模样,陆行之怒从心来,“这次你不要想简简单单就糊弄过去了,你和我说明白,一凝的话是什么意思。”
放下杯子,虞溱抬手触了触耳垂,那是她即将说谎的前兆,陆行之对她如此了解,怎么会不懂。
她刚想开口,却又被陆行之堵住了,道:“不许说谎。”
虞溱嘴巴才刚刚张开,她抬眼看见陆行之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撅了撅嘴:“你那么凶干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她眼神里小小的埋怨,陆行之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在她面前坐下,语气软了三分:“那你好好和我说,我也好好听着,行不行?”
虞溱低头,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话说出来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了,于是道:“我那次去擦你的无影和我的风吟,然后就……手痒,拿起来耍了两招,一凝玩耍回来后就看见了,我要她不要说出去的。”
谁知道这小丫头不禁嘴巴不严,还想拿这件事情来威胁她。
陆行之的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你的内力回来了?”
“也不能说是全回来了吧,风吟剑前几招我还是能用的。”她越说头越低,知道陆行之会怪他瞒了他这么久。
其实虞溱也只是躲懒而已,而且很享受在他怀里撒娇的感觉。
因为他知道自己娇弱,所以会给予无限的宠爱。
现在知道她内力回来了,指不定怎么折腾她呢。
陆行之听完没说什么,他只是紧紧盯着虞溱,等虞溱自己熬不住的时候再抬头看陆行之,果然就看见陆行之那双带着星星点点怒气的眸子。
这样发闷气不好的,虞溱抬手扯扯他的衣袖,示软之意明显,“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也不是有意瞒你的……”
陆行之知道自己拿她这一套没办法,深吸一口气把怒火堪堪压下,声音尽量沉稳:“内力回来有多久了。”
虞溱的手停下来认真想了想,“当初生完一澜和一凝之后,月子做完我就感觉丹田之中好像开始慢慢凝聚内力了。”
十年,她嘴巴怎么这么严呢?一件事居然可以瞒他十年?
陆行之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有些失控,他需要冷静一下,于是没有说话,直接站起来离开了长风阁。
虞溱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心想这下完了。
这十年来都是她撒泼,陆行之好声好气的哄她,现在角色突然掉转过来要去哄陆行之了,她心里还真是有些忐忑。
于是这天虞溱十分殷勤,又是亲自送点心,又是亲手给陆行之捏肩膀,可是陆行之却还是时时刻刻冷着一张脸。
在场的小丫鬟们早就退下去了,虞溱坐在陆行之的书桌上,他连看都不看一眼自己,可想而知这回生的气是真的很大。
也知道陆行之不是因为她拿风吟在孩子们面前炫耀所以生气,而是怪她的隐瞒,怪她居然能瞒他这么多年。
“庄主大人……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呀?”
虞溱主动求和,陆行之置若未闻。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哄了,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叹了一声,陆行之能看见桌子上有几滴小水珠,抬眼看去果然是从她眼里滑落的晶莹。
虞溱没有去看陆行之,她只是抬眼往上看,像是想尽力忍住眼泪,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落下那样,看起来有些凄凄沥沥。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开始不宠我了。”她吸了吸鼻子,语气惆怅,“都说夫妻十年之后感情就会开始慢慢淡化,我十六岁那年嫁你,现在也已经十八年了,中间那离开的三年不算,晃晃也有十五年,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陆行之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虞溱的眼泪,他从衣襟里拿出手帕为虞溱擦干眼泪,轻轻皱着眉,语气颇有些懊恼,“你就会拿这一招来糊弄我,我特别好打发,是吧?”
虞溱扑进陆行之怀里连忙摇头,“我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错,我不该瞒着你的,只是我觉得有内力和没有内力,并不影响我们两个人啊。”
陆行之叹息一声,“我一边教无影,一边教风吟,很累的,你也体贴一下我好不好?”
虞溱在他怀里扭了扭腰,撒娇意味明显:“一凝是女孩子,没必要学武功吧,以后要是找不着好夫婿怎么办,我可以教她女红。”
“山庄里随随便便找一个丫鬟女红都比你好上不知道多少。”陆行之听见她要教一凝女红,原本严肃冷漠的脸硬生生的被她逼出一丝缝隙,有了一点笑意。
他下了结论:“你就是想躲懒。”
虞溱大大方方承认:“是,我身子虚,教不了。”
如此堂而皇之光明正大,陆行之摇头长叹一声,虞溱怕他是又不高兴了,于是晚上让他好好的饱了一顿,这件事才就算这样过去。
转眼间两个孩子也都十六岁了,虞溱这些年的甩手掌柜做得习惯,但是没事还是会去指点一下陆一凝的武功的。
陆行之也没有强求说虞溱去教剑法,这些年陆行之操劳惯了,看见虞溱在自己怀里安心的笑容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陆一澜也渐渐大了,以往陆家继承人都是这个年龄开始慢慢学着打点一些事情。
山庄还是一派和睦,只是接手的人慢慢换了新的一批。
陆行之开始逐渐隐于幕后,陆一澜有时候一些不会的问题会去请教他,这一来二往,事情也都慢慢上了手。
一凝到了年纪,嫁给了她的青梅竹马,杭州一处大户人家的公子,从小他们就在私塾里一起读书,一起长大,情意也深了。
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看见女儿嫁出去,虞溱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的功夫而已,陆行之已经到中年了。
除了脸上多添了几道皱纹,头上开始慢慢有了白头发外,他还是那么好看,虞溱心里如此说道。
虞溱四十六岁生日那年,刚好七夕。
她和陆行之在街市上看着璀璨的花灯,她窝在陆行之的怀里听他许诺一生一世。
陆行之惯会说情话的,把虞溱逗得脸一直泛粉。
如今都已经是快年过半百的人了,虞溱却一直保持着风情,只让人看一眼便忘怀不了。
天上放着烟花,虞溱一直笑着,唇角一直弯着,很是开心的模样。
可是她却突然感觉到心口一股近乎窒息般的疼痛,只是一瞬间,她晕倒在了陆行之的怀里。
那段时间陆家陷入昏天黑地,陆行之陪在虞溱身侧,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等她醒来之后为她梳发。
她喜欢整洁漂亮,也喜欢干净,陆行之不会想让她难受。
虞溱时而清醒,偶尔也神志不清,陆行之在她身边,她知道了,也只是喊一声行之,然后继续睡去。
她现在也没有了闹的力气,自己身体怎么样她自己最清楚。
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一夜之间突然凋零罢了。
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她自己看得开,但是陆行之却是执念,他不想虞溱离开。
她才嫁给他三十年啊,他还想再要一个三十年,他真的很贪心,不想就这样结束。
“小骗子,是谁说以后要和我白头偕老的?你看,你我头发都还没有白,你没有完成你的诺言,所以不准走。”他掌心握着她冰冷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又吻。
眼角滑下一丝泪,隐没在枕头里,她心里什么都清楚,但是无力表述,想去摸一摸他的发丝,却又晕了过去。
陆行之有些恍惚,将脸颊贴上她的手心,一没忍住,还是闷声哭了出来。
她为什么能这么折磨人呢,他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绿葶为虞溱医治,也只是摇摇头。
陆行之看不懂她的意思,声音十分低哑,“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绿葶有些为难,她知道如果说出来陆行之一定会疯掉的,但是眼前都已经是事实了,她如果不说,别的大夫也会和她是一样的结论:“喘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与此同时她全身都在开始慢慢衰竭,没有药物可以治了。”
陆行之身体摇摇欲坠,一旁的小侍女连忙搀扶他,声音也十分哀伤的喊了一声庄主。
“她还有多久。”
绿葶答道少则三天,多则半月。
好快。
真的……太快了。
陆行之阖了阖眼,“我知道了。”
侍女抬手用衣袖把眼泪擦干,将在场的人都引了出去,四周再度安静,回荡着陆行之再也压抑不住,瞬间爆发出来的痛哭。
虞溱醒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也越来越短,每一次都没有办法和陆行之说两句话,她就轻轻眯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八月初,桂花的香味遍布陆绝山庄。
虞溱煎熬了很长一段时间,终是在睡梦中,在陆行之宽厚的怀里毫无苦楚的离开了这人世。
她弥留之际,陆行之正好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青春漂亮,那是她刚嫁给他那一年的样子。
她抚摸着他的脸,唇角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她对他说:“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的照顾,虞溱此生有你,很幸运。如果可以,我们来世也一定要相见,好吗?”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可是她全身却慢慢变得透明,他抓了一手的空。
她消失在自己面前,像是有着感应,陆行之猛然间惊醒。
他坐起身来,看着一旁昏睡的虞溱,她唇边含着一丝笑,仿佛一切都在此刻定格一样。
陆行之的手颤抖得去探她的鼻息。
那不是梦,她真的走了。
第二天大早,外面的婢女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她这才推开门进去,走到里屋,看见眼前的一幕她连忙跪下,“庄主!夫人!”
外面的人听见声音也连忙进来,看见陆行之和虞溱,强忍住泪意,都跪下来磕了一个头。
陆行之抱着虞溱,心口还插着一把小刀。
他没有办法忍受虞溱不在的每时每刻,于是在知道她离开的那一瞬,他几乎是立马做了决定。
只希望她能等等他,就算是去黄泉,他也要和她在一起。
陆绝山庄挂起白幡,焚香泼水,白色的灯笼在屋檐下飘荡。
这些年陆一澜接管山庄,里里外外的事情都能打点得妥当。
他的眼睛很红,但是他是男子汉,不可以哭。
陆一凝已经哭得眼睛都肿了,她想起父亲如此深爱母亲,小时候她最是艳羡,可是就在这一个晚上,母亲去了,父亲也去了。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两眼一花,晕了过去。
第二天,陆绝山庄的陆行之和他的夫人,也就是当朝的玄和公主离世的消息在整个江湖中传遍,知道他们的人无人不扼腕叹息。
谁也不会想到,一代天骄,江南霸主陆行之,会对自己的爱人如此念念不忘,以自尽的方式了结了自己。
这样的男人也逃不过爱恨痴缠。
一生,都把爱给了一个叫虞溱的女人。
那是他最心爱的小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到最后,挂一个预收:
古言:长烟乱[重生](腹黑前朝公主x温柔当朝丞相)
为了复仇,上一世的长烟被迫嫁给了皇帝,谁能想到被封为皇后那夜被皇帝一剑穿胸血洒当场。
恍惚间,长烟看见她爱慕了十年的男人拿着一把剑走进来,弑帝,为她报了仇。
看着男人满身杀戮,与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完全不同,长烟这时才知这个男人对她用情至深。
而她,再没有了喊他一声“景叔”的机会。
醒来后长烟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他们在雨中行走,周围都是守卫,像是在害怕她逃跑一样,个个盯着她。
长烟看了一圈,心神激荡,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决定不再和像以前一样和男人对着干,娇娇柔柔的喊了一声:“景叔,我好怕。”
男人身体一僵,语气生硬:“怕就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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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湛是朝中手握权势的重臣,为了一个心里从未有过她的女人,犯了这天底下最大的忌讳,冒着大不韪坐上了那至尊的宝座。
为帝二十载,后位空悬,临死前一步步踏入帝陵,多年来的心如死灰终是能有一个结局。
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居然在他住了多年的宰相府书房之中,旁边的美人为他捶背捏肩,做得好生熟练。
像是发觉景湛的不对劲,美人脸上露出一个明媚而妩媚的笑容:“景叔,怎么了呀?”
景湛觉得自己在做梦。
上一世的长烟绝对不可能对他如此和颜悦色。
于是他脑子一抽,说了这些年来最想说,却又无法说出口的话:“我想……娶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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