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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掩盖的城镇中一丝风都没有,树叶安静的就像是雕塑一般,城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街道上横陈着不少尸体,昭示着这里刚刚结束的一场惨烈的战斗。

一个衣着狼狈的男子正游荡在这些尸体之中。

男子长发披肩,一袭华丽的长袍布满的破洞,上面不知道是沾染上了泥土还是血渍,看上去脏兮兮的。

男子脚步踉跄,半弯着腰,长发挡在他面前看不清面容。

他搬开身着绿衣的尸体,露出下面一身黑衣的死尸,男子如鬼魅的般的笑了笑,俯下身,徒手刨开尸体的丹府,一股黑色的气体被他从尸体丹府之中逼出。

黑气像是有生命般,在半空中徘徊了半天,男子勾起一侧嘴角,心念一动,黑气直接飞到了他的面前,钻进他的眉心。

男子闭着眼消化着黑气,神情是无比的餍足,只是这些还不够,他还需要更多。

男子起身向着下一个目标走去,而他身后那些身着黑衣的尸体丹府都被刨开。

他脚步似乎比刚才平稳了些,腰也挺直了些,在长发遮掩中,那一双深色的眸子也越发的明亮和阴沉。

直到太阳落山,男子迎着夕阳站在城镇的中央,身材挺拔,就连一身脏污的长袍都遮挡不住男子不凡的气质,已然不是刚才那个踉跄狼狈的样子。

男子被城中的声响吸引,在街道的另一侧,几个身着绿衣的人正在一脸凝重的收集地上身着同样颜色衣服的尸体。

他们发现看到男子皆是一愣,这里没有居民,除了他们门派的弟子外,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可不过眨眼的功夫,男子就消失不见,几人面面相觑,只当是这里阴气太重,产生了幻觉。

…………

入夜,在斜露山平坦的山腰之上,渡虚派一片祥和安宁,除了偶尔有几声虫鸣之外,没有一丝声响。所有人都进入了香甜的梦想,除了沈逐峰。

沈逐峰自从“梦到”江逐尘之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他眉头轻轻的皱起,不时的转动脑袋,突然一股噩梦般的味道钻入了他的鼻腔。

他猛然睁眼,眼前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人影,惊慌之中他定睛望去,只见失踪多日的慕远晴正好端端的站在他的床前。

慕远晴一句话都不说,身上却带着入心的香味。

沈逐峰也没动,和她僵持着。

外面风吹开了云彩,露出了一轮圆月,月华倾泻而下,透过窗纸照了进来,只是慕远晴背对着窗户,看不清她的神情。

仿佛是觉得引起了沈逐峰的注意,慕远晴转身向门外走去。只是沈逐峰看不到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在月光的照亮下,她面容僵硬,眸子是模糊的空洞,就连月光都映不如她的眼中。

沈逐峰起身,随便了一件长袍,跟着在慕远晴的身后。

可不管他怎么追,慕远晴都把他落在身后。

一路来到后山,慕远晴的身影在祠堂门口消失不见,沈逐峰握紧了双拳,跟着追了进去。

祠堂里的蜡烛因为来人而轻微的晃动,让本就昏暗的祠堂显得更加的虚幻和诡异。

慕远晴背对着沈逐峰,正拿起台子上的一个牌位。

纤悉的手指描摹着牌位上面的名字。

“你究竟是谁?”

沈逐峰凝神屏气,手里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慕远晴背对着他又毫无防备,本来是最好的出手机会,但他太想知道缘由。

慕远晴缓缓回过身来,她低着头,长长的指尖顺着牌位的轮廓描摹,在昏暗的灯光下,牌位上面的名字居然异常的显眼,沈逐峰也在看清牌位上的名字后一震。

慕远晴也不抬头,神秘兮兮的道,“我,都知道了。”

说罢凄厉的一笑,那尖锐的笑声在祠堂内格外的刺耳。

沈逐峰由最初的恐惧变成了愤怒,“想在我面前装设弄鬼?门都没有!”

最后一个字从嘴里狠狠的吐出来,一道裹挟白色闪电的剑气就直冲慕远晴的面门,慕远晴抬起眼眸,空洞的眼睛在耀眼的灵芒中惨白一片,她不躲也不动,更是没有任何表情,她仰着脸,直到被剑气劈中,吐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而牌位也掉在了地上,冲着门口,上面“厉远容”三个字冲着沈逐峰,像是眼睛在死死盯着他。

沈逐峰快步走过去,把牌位踢到了一边,一脸冰冷的把慕远晴的尸体用真火化成了灰烬。

等他离开,从阴暗处走出两个人,一个人快步走过去捡起了牌位,像是珍宝般抱在怀里。另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走到地上那堆灰烬旁,犹如轰赶蚊蝇般一挥手,地上的灰烬就被吹散的毫无踪迹,像是从未在世界上存在一般。

“没想到真的是他。”

少年神情冷峻,是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赵逐阳眼眶发红,嘴角抽搐了几次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当日幽冥门来犯,远容战死,我就觉得奇怪,我当时和他分开不过半个时辰,而且他是在通知你的路上,那里根本就没有幽冥门的人,又怎么会战死?”

赵逐阳之前只是怀疑,因为没有任何证据,可刚才他用慕远晴一试探,沈逐峰的反应分明就是在承认就是他害死了厉远容。

支撑他一直活下的动力除了他答应过江时舒帮他看好渡虚派外,还有一个就是他要找出杀害厉远容的真正凶手。

之前江时舒只以为沈逐峰私利太重,利用自己也就罢了,没想到居然还动手杀了师侄。

江时舒目光也带着些许的动容,他曾经不理解赵逐阳,无法理解感情一事,他甚至无欲无求,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修行和保护渡虚派,他对掌门之位还有权利不感兴趣,不然也不会在当初能放下一切和幽冥门掌门同归于尽。

但是现在转世而来,他却不一样了,是他的就算是拼了命也不能放弃。

江时舒回到房间,他掀开纱帘,凌青寒正甜美的睡着,酣睡的侧脸显得安静又美好,江时舒照例走到床边欣赏那张自己心悦的面孔,睡梦中的人儿似乎被少年身上沾染的清冷气息影响,不安的翻了一个身,露出肩膀来。

江时舒熟练的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可这一次凌青寒轻|吟一声,居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凌青寒由睡意朦胧变得惊慌失措,自从那天在山洞里挑明了关系,凌青寒就有些不敢面对江时舒,这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既有些羞赧又有些期待。

“师尊,我肚子疼,好像是伤口重新裂开了。”

江时舒表情突然一变,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像是痛苦至极又不敢表现出来的委屈又无辜的样子。

凌青寒一下子就坐起身,也不在意自己只身着中衣,“肚子怎么又疼了?赶紧躺上来,我帮你看看。”

江时舒行动不便的爬上了凌青寒的床,乖巧的躺在她身边,“可能是地上太硬了,我一翻身肚子就疼了。”

凌青寒光顾着着急,没听清楚他话里有话,“快撩起来!”

说着一拍江时舒的大腿,刚才还委屈无辜的江时舒瞬间眸色暗沉,“师尊,你确定吗?”

少年暗哑的声音让凌青寒想起了山洞,她连忙收回手,“你别想歪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再说了你不过十几岁,我才不怕你。”

最后一句完全是凌青寒虚张声势,为了不丢了自己面子,不然随随便便就被少年一句话弄的面红耳赤,她还要不要混。

“可我已经是大人了,师尊要不要试一试。”

江时舒撑起身子,靠在凌青寒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凌青寒忍不住歪了歪脖子。

“还是快点给你上药吧。”

凌青寒羞红了脸,低头掏出药瓶打开,掀开江时舒的上衣,露出少年因为半撑着身子而紧绷的肌肉,但他的伤口根本没有撕裂的样子,反而已经开始长出了粉嫩的新肉,愈合的竟然比她想象的要快。

“你的伤口……”没事

江时舒撑着上身,他看着凌青寒用白皙细长的手指掀开自己的上衣,眨了眨眼,一只手握住她拿药的手腕,一只手托住她的腰,身形一换,就把凌青寒压在了身下。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凌青寒下半句直接咽进了肚子里。

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又长又黑的头发从他两侧分开垂下,发梢刚刚好落在凌青寒的脸颊上。

似有似无的撩拨着她的触感,就在她想要伸手去挠的时候,少年说话了,“师尊,那方手帕呢?”

“什么手帕?”

凌青寒刚一说完,她立刻就明白了,江时舒说的手帕是她借给杨远年包扎的那个。

“师尊知道我说的是哪个,那天我看到师尊把手帕收起来了。”

江时舒似笑非笑,发梢随着他开口轻微的晃动,在凌青寒的光洁的脸上留下深刻的感触。

屋内烛光摇曳,是暧昧的暖黄色。

“在我腰侧……”

江时舒微微一笑,好像是在夸奖她是个听话的好姑娘,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凌青寒的腰侧,慢慢的划过,直到找到那方手帕。

“找到了。”

尾音上翘,带着一丝调皮撩拨了她的心弦。

江时舒视线从凌青寒玲珑的腰侧挪了回来,凌青寒眸光震荡,看着江时舒打开那一方雪白的手帕,轻盈的质地让手帕缓缓落在了她的脸上。

凌青寒呼吸顿时一滞,紧接着带着一丝紧张一丝期待,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手帕描绘出她五官的轮廓,在手帕之下,她每一次眨眼长长的睫毛都划过脸上的手帕,轻微的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就像是她现在的心跳。

半透明的手帕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她只能勉强看到眼前人的轮廓。

江时舒怜惜的看着凌青寒,缓缓的压低了身子。

有什么隔着手帕覆在了她的唇上,因为手帕的原因,她片刻之后才感受到柔软与温热的感觉,还有那喷在手帕上绵长的呼吸。

凌青寒呆若木鸡,这个吻轻柔又缓慢,直到江时舒觉得满意,这才抬起头,他抚摸着凌青寒的双唇。

“现在,不光是这个手帕,就连师尊都是我的了。”

凌青寒眸光摇动,他竟然一直在意自己借给杨远年手帕,但是现在,这方手帕沾染了他的气息,就彻底掩盖掉了杨远年的曾经摸过它的痕迹。

就像是凌青寒一样,都是属于他的。

…………

第二天一早,凌青寒猛然睁开眼,隔着帘子,她看到少年模糊的身影,似乎是正在睡觉。凌青寒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昨晚那个意味不明的吻……

她不由自主的附上了自己的双唇,似乎那里还残留着某种让她不舍的触感。

纱帘外面的少年翻了个身,似乎是醒了,凌青寒这才发现门外略显嘈杂,她穿衣起身,江时舒已经睁开眼,她不自然的移过视线没有和他对视。

打开房门,是个正小跑路过的弟子,显然他也刚刚起床,眼角还带着眼屎。

“这位师兄,这么着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现在刚刚天亮,已经有了秋天的寒凉,那位弟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腰带,正色道,“刚刚江师兄回来了。”

“江远渡师兄?”凌青寒略带惊喜。

“没错,不过江师兄受伤了,现在正躺在大厅,你也快去吧,师尊让大家去呢。”

那位弟子终于感觉到自己眼上的眼屎,用手一擦,然后在身上蹭了蹭,也不管凌青寒的反应,跑远了。

凌青寒回到房间里,本想随便洗漱一下就赶紧去,江远渡回来,那么萧婧蓉也肯定跟他在一起,她既希望看到萧婧蓉平安无恙,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江时舒也起来了,他看着凌青寒心不在焉的洗了把脸,把毛巾在水盆里洗干净又拧干,递了过去。

凌青寒心里想着其他事情,也没在意,随便接过来在脸上一抹,又把毛巾递了过去。

江时舒拿回毛巾,低着头,语气平淡之中带着不满,“师尊就那么想见江远渡?”

“毕竟当初江师兄是为了救我才被搅进来,现在他受伤我怎么能不急?”

江时舒没说话,而是跟在凌青寒的身后来到了大厅。

只是人已经不在,江远渡因为伤势的原因和沈逐峰见了一面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凌青寒又赶紧去江远渡的房间。

凌青寒敲了敲门,一个甜美可人的少女打开了门。

“凌姐姐!”少女激动的一把抱住了凌青寒的腰间,“这些日子婧蓉很想姐姐,姐姐还好吗?”

“我很好,就是委屈你了。”发自本能的凌青寒有些不敢直视萧婧蓉,毕竟在原著里她才是江逐尘的正派女朋友,自己这算是趁虚而入,等到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轨道,萧婧蓉八成不会对自己这么热情了吧。

“不委屈,就是师尊他受了伤……”

萧婧蓉娇美的脸蛋上带上了一股有伤,凌青寒这才发现少女眼底有些青色,圆乎乎婴儿肥的小脸也瘦了一圈,露出尖翘的下巴,更有一种成熟女子的风情。

“师尊?谁是你师尊?”

凌青寒右眼皮挑了挑,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而萧婧蓉的回答更让她震惊无比,“就是凌姐姐的师兄,其实我应该管凌姐姐叫师叔了……”

萧婧蓉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之前想要拜凌青寒为师,现在却拜了她的师兄为师。

凌青寒身子晃了晃,江时舒体贴的上前不动声色的托住了她的腰,“师尊,怎么了?可是昨天没睡好?”

一边本应该拜江时舒为师的女主拜了别人为师,而江时舒还还话里有话的打趣自己,凌青寒顿时身子一软,生无可恋。

萧婧蓉也很担心凌青寒,但是见到她身后的高大少年,萧婧蓉又缩回了手,那些不好的回忆又浮上心头。

和江时舒冷酷无情相比,她还是喜欢师尊温润儒雅。

“是凌师妹来了吗?”

屋内传出江远渡虚弱的声音,凌青寒连忙走进屋内,发现屋里不光有江远渡,还有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一人。

“孙星澜?”

坐在江远渡床边的绿衣人正是万剑宗的孙星澜,他看到凌青寒的震惊也不比她少,“你怎么在这……你是渡虚派的弟子?为什么你当时不说,害的我差点……”孙星澜戛然而止,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你骗我。”

“谁骗你,当时情况特殊,而且你又不听我解释,我和你说过一句整话吗?”

还敢埋怨自己,凌青寒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当着萧婧蓉的面她不好意思和他掰扯辛苦费的事。

“凌师妹和孙同修认识?”江远渡看了看两人,忍着疼痛,“想必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

她是来看江远渡的,况且江远渡受了伤,凌青寒就忍着怒气先不和他矫情。

“师兄,伤的重不重?”

江远渡躺在床上,看不出哪里受了伤,只是能看出来脸色不好。

萧婧蓉听到凌青寒问重不重,一下了眼眶又红了,“和凌师叔分别之后,师尊就带着我去找了万剑宗,万剑宗的掌门带着弟子和我们一起去莲花镇除恶,师尊是为了保护我,才被幽冥门的弟子伤到,不然以师尊的修为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没更,今天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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