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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绍荣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不然也不会扮演好威严的天家,他只需要像往常一样不含喜怒地坐在那里,自然有人颤巍巍地表忠心。
听着乔新声泪俱下地描述自家小姐,也就是叶海兰多么的凄苦,为了祈求皇上的原谅竟然不吃不喝好几天,严绍荣就觉得是个笑话。
真当自己是那个脑子里都是稻草的严绍荣?乔新不是个不懂规矩的,她跪在下方怎敢与严绍荣平视,所以除了□□,没有人发现严绍荣勾起的嘴角。
□□实在搞不明白严绍荣的想法,听到心爱之人为了自己不吃不喝,难道不应该赶紧心疼地跑到陶然斋与叶海兰互诉衷肠吗?皇上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大胆,你是怎么伺候你家小姐的?”严绍荣突然一拍桌子,充满威严的声音冲进乔新的耳膜,让她产生从未有过的惧意。
“奴婢……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不敢有所懈怠。”乔新吓得赶紧跟严绍荣磕头,就怕严绍荣责怪她。
严绍荣冷哼一声,“呵,既然如此,她几天未进食为何现在才来上报?还敢说自己是尽心尽力?”严绍荣冰冷的声音响起,却让乔新松了一口气,也让□□心里更加的难过。
果然严绍荣还是在意叶海兰的。
这是乔新和□□一致的想法。
“小姐不让奴婢来,小姐说皇上还在生她的气,肯定会觉得她是使苦肉计。可是奴婢真的心疼小姐,小姐已经这样好几天了。奴婢……皇上,奴婢求求您了,您就去看看小姐吧。”
严绍荣心想这个乔新说话语无伦次,倒像是真的心急,罢了,反正这几天呆在殿内有些闷了,就当是散散心吧。
“哦,果然这般严重?”严绍荣假装沉吟一番,转头看向□□,“怎么说叶姑娘也是忠烈之后,皇后就同朕一起去看望看望她吧。”
严绍荣扯上□□也不是心血来潮,他也知道□□必定是不愿意的,“皇后身为一国之母实在应该多多关照忠烈之后。”
这话就把□□的说辞堵死了,□□只好点头同意,而乔新看着□□心里很是气愤,哪里都有这个女人出现。
乔新丝毫不觉得自己以这般心态对一国之母有何不妥,反而觉得□□碍眼。
□□将乔新的眼神看在眼里,自己竟然遭到一个丫鬟的蔑视,若不是自己下定决心远着叶海兰,肯定让人将乔新拖下去杖责。
叶海兰指婚给六王爷当侧妃这件事恐怕也要搁置不谈了,不然严绍荣也不会至今无动于衷。
□□坚持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只不过严绍荣真心冤枉,他也想早点儿把叶海兰解决了,只是得细心谋划,若是出了纰漏,倒霉的人还是他。
估计是前身是想跟叶海兰离得近些,所以陶然斋位于会宁殿右侧的宫殿内,离福宁殿也不算很远,当盛斌问道是否给严绍荣准备御辇的时候,严绍荣拒绝了,这几天一直在殿内呆着,现在出来走走也是好的。
严绍荣与□□并排走在前面,乔新一脸郁闷地跟在身后,腹诽□□。
□□还真没想到严绍荣这般不着急,可是她也没有心情像逛园子一般在这宫里散步啊,不过,她是不会对严绍荣提出抗议的,谁知道严绍荣是抽了什么风。
严绍荣看□□眉头微蹙,以为她不喜欢走路,小声问道,“皇后可是走累了?”
□□还在想自己见到叶海兰该怎样,而叶海兰见到自己又会怎样,突然严绍荣的声音传来吓了她一跳,一瞬间的惊讶过后,赶忙说道,“臣妾没事。”
严绍荣与郭明凤结婚二十多年,其实对于她的习惯并不是十分了解,应该说,他从来没去了解过女人这种生物,所以每次郭明凤不想让她担心,遇到任何委屈都会说没事。
再傻也不可能傻二十多年,后来他也明白了郭明凤是不想让他担心。
所以最后□□与严绍荣还是坐上了御撵,□□还真有些惊讶。
“以后有事就跟我说,不要闷在心里。”严绍荣在顶着一张郭明凤脸的□□面前还是习惯性放松,不自觉的将“朕”给略去了。
□□也注意到了,心里直犯嘀咕,难道严绍荣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不然他醒来之后为何变得这般诡异?呸呸呸,自己怎么敢诅咒皇上,向来巫蛊之事在皇家是非常避讳。
乔新对□□愈加不满,以致后来在叶海兰面前有意无意地说□□的坏话,撺掇叶海兰报复□□,这也是之后的事了。
严绍荣觉得以后有的是时间参观这里的宫殿,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倒是问起了郭家的事,“你父亲近来可好?”严绍荣这个问题问的也不是很突兀,因为他有一次如厕的时候听到嘴碎的宫女说起过郭相的事。
严绍荣知道自古外戚都是遭皇帝忌惮的,郭相也不例外,只是不清楚□□的父亲是真的有这个野心,还是单纯的自视甚高、不知避讳,后一种还好说,若是前一种,严绍荣估计又得忖度一下□□的心思了。
□□咬咬嘴唇,严绍荣对父亲向来都没有些许尊重,也对,他们先是君臣,然后才是翁婿,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她这心思倒不是严绍荣一句话就引发的,而是长年累月下来顿悟来的。
“父亲很好,劳皇上挂念了。”□□低声说道。
严绍荣有心打问□□家里还有些什么人,都在做什么事,其实说到底,□□终究是沾了郭明凤的光。
这话说的似乎有些难听,也显得严绍荣很自以为是,但这是事实。
若不是□□有一张好脸,就凭她的人格魅力是感化不了铁石心肠的严绍荣的,对于□□,他只觉得那是个相似的人罢了。
说到底,严绍荣也是想看在这场缘分上照拂□□。
即使□□跟阿凤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神情,甚至写的字都是一样的,严绍荣也能很清楚地分辨自己的妻子。
其实,也许是严绍荣不愿意相信某些事罢了,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够无条件的相信□□一样,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严绍荣从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但在□□这件事上犹豫了。
在严绍荣的悉心打问下,□□还是透露了不少信息,比如□□有个不争气的弟弟郭明瑞,明年就要及冠了,还是整日游手好闲,郭相百般劝导都没有作用,惹得一家子忧愁不已。
□□自知话太多,唯恐惹得严绍荣不喜,恰好这时候已经到了陶然斋门口,就禁言了。
说严绍荣不爱权力,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没有了前世那样为之疯狂,所以对于统治好这个国家,他也是设想过的,奈何知道的信息实在少的可怜,走错一步可能就是万丈深渊,所以对此他格外的谨小慎微。
而从□□这里,他总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云溪和云河是前身特意派给叶海兰的宫女,一个端着饭菜,一人端着茶杯,从屋里出来,就看到门口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在一眼便看到了走来的严绍荣和□□,赶忙给帝后下跪行礼。
严绍荣扫了一眼云溪和云河,对着□□使眼色,示意□□开口。
□□也不含糊,“叶小姐呢?”
云溪和云河对视一眼,云溪答道,“叶小姐在屋内,她已经绝食好些天了。”
□□听到答案后便看向严绍荣,严绍荣心里摇头,皇后果然不如阿凤聪慧,“前面带路吧。”
云溪和云河面上一喜,心中却是淡然,皇上怎么可能会忘记叶姑娘。
□□不欲进去,况且叶海兰肯定也不想看到自己,刚这么一想,就听到严绍荣说道,“皇后,我们进去吧。”
既然严绍荣都这么说了,□□也不能找借口,况且叶海兰以为自己是什么,她不想见自己就不见吗?
严绍荣明显看到□□的神色变得自信了许多,果然人都是被逼出来的,逼着□□去直面叶海兰,才能让她迈出战胜叶海兰的第一步。
陶然斋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是个清新雅致的地方,而且叶海兰作为一才女自然会把这里布置的书香气一些,就连□□每次来这里都忍不住赞叹。
尽管严绍荣是一国之君,也是个男子,所以他很自觉地站在外屋,惹得大家心里诧异。
□□由永川扶着,一步步走向里屋,掀开帘子,引入眼帘的便是一幅绝美的垂泪美人图,只可惜,最应该欣赏的人没有进来。
叶海兰半躺在榻上,摆好姿势,选好角度,跟乔新反复试验过,才确定了这个最美的角度,然后酝酿一下感情,双眼便噙满泪水,略微消瘦的面庞,更是惹人怜爱。
还是那句话,可惜最应该欣赏的人没有进来。
“叶姑娘。”□□朱唇轻启,不知为何她就是想看叶海兰错愕的表情,一定有趣极了。
果然没让□□失望,叶海兰喜悦的心顿时沉入谷底,脸上只剩下错愕,甚至忘了给□□行礼,不过,即使她记得,也会用看似温和的话刺痛□□的心,俗称“温柔一刀”。
“怎么是你?”叶海兰的眼睛一眨,眼眶里的泪水便如同晶莹的露珠滚落下来,若是严绍荣的前身在这里一定会觉得是明亮的珍珠,而不是廉价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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