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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国还有一个月便要到昭国了,而联姻的人选还没有着落,严绍荣虽然自认为不是什么大好人,却也不想干把别家姑娘送去他乡联姻的事。
即便是有人要牺牲自己,成全大义,那也得是自愿的。
“皇后留下。”这件事找皇后商量最合适,相处的越久,他越觉得皇后不是他第一次感觉的那般只会拈酸吃醋、愚蠢的人,至少严绍荣在很多事情上可以信赖她。
“皇上有何吩咐?”□□轻声问道。
严绍荣发现□□在走路的时候身体有些异样,想到那会儿贵太妃、□□来的时候直接大喇喇地讨论起严绍博的婚事了,便忽略了她们站了很久的这件事。
暗暗责怪自己的粗心,吩咐太监搬来一把椅子给□□,这才说起跟南越国联姻的人选,“皇后觉得呢?”
□□怎么会不明白联姻这件事的重要性,往好处想那是为了昭国的江山稳固,往坏处想那便是葬送女子的幸福啊。
又有谁愿意背井离乡?又有谁愿意自己当珍珠宝贝一样的女儿远嫁他乡呢?
昭国开国之初,由于政局不稳,百废待兴,许多女子便肩负起和亲的任务,远嫁他乡,争取了昭国与他国的和平相处,使得昭国能够休养生息,渐渐走向繁盛。
联姻之女有的是宗室皇族,有的是世家大族。
虽说今时不同往日了,南越国也不是往常那些联姻的国家可以比拟的,但终究是没人愿意的。
□□面露难色,却又想暗暗较劲,证明自己当得起“一国之母”这个称呼,所以绞尽脑汁,终想出一个不好不坏的主意,在她看来这个主意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也不算馊主意。
“后日恰是命妇进宫的日子,臣妾无意中透露出与南越国联姻的想法,若是各位夫人有这方面意向或者没有的,都必然会有所动作。这样的话,皇上自然会明白的。”
“若是没有人愿意呢?”严绍荣轻敲案几,每当他在思索某些事的时候便会有这般的小动作。
□□一愣,轻抿朱唇,开口说道,“常言道皇命难违,皇上是一国之君,您想让谁去那便是一句话的事。况且,联姻与和亲不同,到底是件幸事。”
意思便是有人不愿意去,却同样有人求之不得。
□□坐在殿下,虽是坐着,却得仰望着殿堂之上的他,不觉脖颈有些酸痛,微微动动脖子,却被严绍荣瞧见了。
严绍荣心中有愧,自己果然是不会照顾人的,自以为是照拂她,却好心做坏事。
□□无意间看到严绍荣面露愧疚之色,心中疑惑不已,这皇上变脸变得也太快了。
她自然不会觉得严绍荣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心存愧疚。
严绍荣久久不语,□□也只好低头不语,直到严绍荣回过神来,“就这么办吧。”
“皇上,李御医来了。”盛斌匆匆走上前,轻声说道,心里对于气氛有些冷寂的大殿感到怪异,明明是五月之天,却觉得背后一阵凉意。
“宣。”李御医是来给严绍荣看诊的。
□□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便打算起身告退,却被严绍荣喊住。
李御医对于□□在这儿已经见怪不怪了,曾经宫中传言,皇上心系叶海兰,冷落后宫,帝后失和,后又有传言,帝后和睦,叶海兰心系六王爷。
总之在千奇百怪的传言的影响下,李御医正在揣摩应该相信哪一种传言的好,不过,看皇上跟皇后的相处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由于严绍荣不喜宫女接近,遂由小太监将衮龙袍的纽襻扣和系带解开,脱下外面的龙袍后,严绍荣便让小太监下去了,他对于别人的伺候颇不习惯,即便是上辈子也不会这样。
衮龙袍褪去之后,露出了里面的搭护,严绍荣便决定自己动手了,只不过对于古装的复杂程度他还没有领略,便将系带系成了死扣。
严绍荣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皇后来。”然后眼神示意,不知道是不是□□的错觉,严绍荣的眼神里颇有一种讨好和祈求的意味。
□□无奈地走上前,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衣襟,不一会儿就把系带解开了,将搭护脱下来之后交给守在一旁的小太监。
□□头戴龙凤珠步摇,长长的珠宝流苏垂挂下来,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不过这个声音十分细小,只有在她身旁的严绍荣听得真切。
心中出现一种怪异的感觉,当流苏碰到他脖子的时候,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他的思绪。
侧目看向□□,她头戴龙凤珠步摇,身穿红色加霞帔大袖衣,红罗长裙,肤若凝脂,柳叶眉,朱唇轻抿,嘴角含笑,自然地增添了一分端庄大气。
严绍荣有些怀疑自己产生了传说中的移情作用了,心里乱糟糟的,殊不知在别人的眼里,皇上正盯着皇后出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殷切的爱意。
他的伤口结的痂已经脱落了,这么久才好,可见叶海兰下手着实很重啊。
李御医腹诽,严绍荣为什么没把那胆大包天、砍伤皇上的叶海兰送到宗人府,额,不,宗人府可不管非宗室之人的事儿,还是送到顺天府处理的好。
李御医已过不惑之年,也不是心气小,非得跟叶海兰过不去,而是作为一个忠君爱国的大臣,把皇上砍伤这种事莫说是忠烈遗孤,就是皇后,他也是这个态度。
“皇上,您已经没有大碍了,再喝上一副药便好了。”李御医给严绍荣检查完伤口,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便恭恭敬敬地说道。
□□自觉地帮严绍荣将贴里、搭护和衮龙袍一一穿戴好,革带带好,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抚了抚龙袍的褶皱。
李御医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这时候的夕阳最美,□□住的会宁殿的后面有一座小山,上面修建了一座亭子,名叫云归亭,据说是因为在此亭中便能清晰地看到天空中的云。
其实,这个时候,在云归亭观赏夕阳也是不错的。
严绍荣也是偶然得知的,现在正是得空,便打算邀请□□一同去亭中坐坐,□□自然不会拒绝。
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只是他不好意思承认。
也不知道是不是严绍荣太倒霉了,刚一出福宁殿便遇上了匆忙赶来叶海兰。
她带着乔新气喘吁吁地跑来,差一点儿便跟帝后前面的宫娥撞上了,“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吧?”
叶海兰煞有介事地拉住宫娥的胳膊,上下打量她,看到她神情无异,便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呼出来便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严绍荣。
“荣,我终于见到你了。”叶海兰丝毫不顾虑周围的宫娥太监以及□□,一下子跑到严绍荣跟前扑到他怀里。
严绍荣皱皱眉,毫不犹豫地把她推开了,下意识地看向□□,却发现□□的眼睛里平静无波。
“荣?”叶海兰错愕地看着把她推开的严绍荣,“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说着眼眶瞬间就红了,手足无措地走在一旁,“我好想你,每天都盼着你来找我,一天、两天、三天,一直到十七天,你都没有来看我。你还在怪我吗……”
严绍荣只觉得……他也说不清楚,若是叶海兰诉说这番话的对象不是他,他还会觉得“这些年轻人呀”,可是那个人是他,他只觉得别扭。
一个跟自己女儿一般年纪的人向自己表达爱意?想想都很膈应。虽然自己并没有女儿。
严绍荣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侧脸对□□说道,“今天恐怕不能陪你去看夕阳了。”
□□温和地笑了笑,“臣妾没关系,总会有机会的,”接着含笑地看了叶海兰一眼,“皇上跟叶姑娘好好聊聊,臣妾先告退了。”
严绍荣拍拍她的手,喊盛斌给□□准备御辇。
叶海兰充满敌意地看着□□,看着她对着自己笑,心里骂她虚伪;看她福身告退,心里骂她做作;看她坐着御辇,心里却充满了嫉妒。
御辇是皇帝乘坐的轿子,现在却让□□这个女人坐,她不是不懂这代表什么,虽然乔新分析过,很有可能是皇上想要拿皇后做挡箭牌,来保护她,才给了皇后这么多宠爱,可她就是嫉妒的很。
严绍荣还不知道乔新跟叶海兰是怎么编排他的,若是知道了恐怕鼻子都要气歪。
叶海兰看□□走了,以为严绍荣不再做戏了,便向前一步,缠住他的手臂,委屈地喊了一声,“荣。”
对于这个称呼,他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阿凤也不会这般喊他。
“进来。”严绍荣挣脱开来,冷声说了这么一句,便自顾自地走进了福宁殿。
一旁伺候的宫娥太监都觉得明明是五月炎炎夏日,为何这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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