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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严绍荣已经去上早朝了,既然伤口已经愈合了,那便不能逃懒了。
昭国的早朝定在卯时,也就是五点钟,十日一休,所以一个月有三日是不上早朝的,早朝的地点是位于正殿大庆殿西侧的垂拱殿。
严绍荣身着常服,头戴翼善冠,从容地走上大殿。
盛斌看起来比严绍荣大几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大殿之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行下跪之礼,严绍荣虽然在后殿已经习惯宫人时不时地下跪,但看到这么多人,尤其是有些四五十岁的人还给自己下跪,顿时面部一抽,腹诽,自己会不会折寿啊。
“众卿平身。”等到各位都起身之后,严绍荣才严肃地说道,“朕之前身体不适,多亏各位爱卿辛苦操劳了。”
听到严绍荣这话,也不知道有多少大臣心里一抽,腹诽严绍荣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
不过,严绍荣可不管他们怎么想的,继续说道,“想来众卿已经知道了,南越国即将派使臣和公主来我昭国联姻,具体的准备就交给礼部处理吧,贡王负责协助和监察,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礼部本身就是处理对外事件的,这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贡王负责协助和监察”。
这时候便有许多人眼神交流了,而贡王内心流下宽面条,皇兄,你这是在玩我吗?
“启禀皇上,贡王……”上前说话的人是礼部尚书敬宇。
严绍荣特意看了敬宇一眼,对于朝中的重要人物,他都派暗卫查得一清二楚了,敬宇是个相当死板的人,他认定的事从不会有转圜的余地,所以至今都只是个礼部尚书。
“贡王有什么问题?”严绍荣故意问道,其实对于他们的心思,他很清楚,贡王一直以来就是个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的草包,把监察工作交给他还不如没有这么个人。
敬宇虽然为人死板,却也不会傻到当着贡王的面说贡王的不是,只是说贡王不太合适。
“贡王你觉得呢?”严绍荣点名,见贡王面露难色,笑道,“朕相信贡王不会让朕失望的。就这么决定了。”
贡王一脸便秘,皇兄,我还啥都没说呢!你给我个发言的机会呀!
贡王被赶鸭子上架,皇命不可违,他只好竭尽全力做好这件事,顺便回家跟自家王妃抱怨几句。
严绍荣可不是随便挑人就挑中了贡王,而是根据暗卫的资料,推测出贡王是个有能力的,而且也不是那种贪财贪色之人。
会宁殿内,□□终于醒了,“嬷嬷?什么时候了?”
崔嬷嬷撩开帘子,走了进来,扶起□□,轻声说道,“娘娘,辰时一刻了,可要起身更衣?”
□□诧异,竟然这么晚了,这时便听到了崔嬷嬷的碎碎念,“娘娘,您下次可不能喝那么多果子酒了,也不知道您在皇上面前有说什么,唉,都是老奴的错,没有拦住您。”
“皇上?”□□心里更是诧异,他不是跟叶海兰在一起吗?而且自己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崔嬷嬷长叹一声,“是啊娘娘,昨天晚上的时候皇上过来了,可怕老奴吓坏了,也不知道皇上这是怎么想的。”
“您一直酒量小,喝醉了还爱说胡话。”
“我昨天说啥了?”□□有些后怕,其实她也怕在严绍荣面前表露出什么。
崔嬷嬷直言不讳,让□□直接想以头抢地,所以严绍荣来会宁殿的时候她一直小心翼翼的。
“早上皇上走的时候,还吩咐老奴传旨,后宫今早不要来打扰您休息。”说到这点,崔嬷嬷怪异地瞧了□□一眼,直把□□看得毛毛的。
“嬷嬷,你在看什么?你的眼神看得我慎得慌。”□□不自在地说道。
崔嬷嬷凑到□□跟前小声问道,“娘娘,您昨天可有侍寝?”
□□的脸霎时间就红了起来,嗔怪道,“嬷嬷说什么呢,本宫昨天喝醉了,再说了,皇上大可不必这样。”
崔嬷嬷失望地说道,“老奴这也是为娘娘着想啊,若是有个孩子,娘娘必定不会过的这般清苦。”
□□脸颊上的红晕褪去,“这得看缘分了,强求不得。”
对于这个问题,崔嬷嬷跟□□提过很多次了,但□□却始终不放在心上,让崔嬷嬷很是着急,而且郭府也没有个商量事情的人。
□□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崔嬷嬷不得不着急。
到了巳时,□□梳洗完好,将宫里的事情处理好,已将近午时,福宁殿来人传旨说严绍荣要在□□这里用午膳,□□平静地吩咐永川准备午膳,一旁的崔嬷嬷高兴坏了。
“娘娘,机不可失啊。”崔嬷嬷看□□没有反应,便说道,“娘娘以为可以独善其身吗?说句不好听的,皇上就算去了,新帝喊您一句母后皇太后那有怎样?”
□□抬眼看了崔嬷嬷一眼,“嬷嬷慎言,皇上正当壮年,新帝不新帝还早得很。”
若不是知道崔嬷嬷是为自己着想,她会怀疑崔嬷嬷是否有撺掇她的意味。
崔嬷嬷郁闷地看着□□,□□叹口气,“嬷嬷,本宫只想平静地过日子。”
“娘娘觉得这宫里是平静过日子的地方吗?先不说,你的宫权让淳妃和嘉妃分了去,你觉得她们尝到了甜头,她们背后的家族尝到了甜头不会进一步地争权吗?”
之前的严绍荣随便找了个由头就让淳妃和嘉妃协理宫务,原因不过是叶海兰有意无意中提到的“分权思想”,□□对这些本就不怎么在意,她无子,无宠,也没有家族需要看顾。
“娘娘难道想跟敬献皇后落得一样的下场吗?宫里向来是捧高踩低的,娘娘弱了,她们自然就强势了,到时候平静日子恐怕只能去地府……皇上!”崔嬷嬷说的正起劲,一转身便看到了严绍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正在心烦意乱,忽然听到崔嬷嬷这句“皇上”,只觉得浑身冰冷,自从皇上被叶海兰砍伤昏迷之后,皇上就变了很多,本来帝后关系莫名的缓和了许多,看起来似乎又要坠入冰窟了。
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辩解,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诚惶诚恐地望着严绍荣。
严绍荣一言不发地走在座位上,端起□□喝过的茶喝了一口,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或许他应该大怒,然后离开会宁殿;或许他应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当自己没来过,当然这是在他被崔嬷嬷发现之前的做法。
而现在,他只觉得气闷。
崔嬷嬷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听到严绍荣端起杯子的声音,她觉得严绍荣会用杯子砸她,没想到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她只觉得浑身冰冷,等待审判的感觉是最难熬的。
若是严绍荣像以前一般,一上前就给她一脚,或许这样她才觉得正常。
崔嬷嬷毕竟是从小照顾自己的嬷嬷,□□轻声喊了句“皇上”想要为她求情,严绍荣看了她一眼,“过来坐。”
严绍荣记挂着她昨天醉酒,站着多累人。
□□有些诧异,但还是走上前坐在严绍荣身旁,接着开口,“皇上……”
严绍荣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只觉得手指触及到的嘴唇是冰凉的,之后手指上还有红印子。
“怎么不继续说了?不是挺能白话的吗?”严绍荣冷哼一声,“正好朕也想听听你的见解。”
崔嬷嬷急忙求饶,“求皇上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
“嬷嬷何罪之有啊?”严绍荣冷笑一声,“你这说的头头是道,先是诱导不成,再指出皇后被分权的事企图引起皇后对嘉妃和淳妃的愤恨,之后再拿和敬献皇后的凄惨下场举例……不知道嬷嬷意欲何为?”
崔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奴婢该死,只是奴婢这也是为了娘娘好啊。”
严绍荣嗤笑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
□□处于糊里糊涂之中,但也明白,自己奶嬷嬷自己都不护着,以后大家都会对她寒心,所以还是开口替崔嬷嬷求情。
严绍荣拍拍她冰凉的手,“皇后对你不好吗?胆敢背主,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崔嬷嬷终于明白严绍荣这是什么都明白了,也就不再挣扎,给□□磕一个响头,“娘娘,老奴辜负了你的信任,老奴下辈子再给你当牛做马。”
说着崔嬷嬷奋力向大殿的柱子撞去,只可惜盛斌下手快拦住了她。
“想死没那么容易。”严绍荣瞥了崔嬷嬷一眼,盛斌让太监上前把崔嬷嬷绑了。
“朕会让你看着你的亲人一个个的在你面前死去,别以为他会护住他们。”严绍荣说的“他”自然是崔嬷嬷真正效忠的人。
崔嬷嬷失声痛哭,一直在祈求严绍荣放过她的亲人,但严绍荣不予理会,让盛斌将崔嬷嬷送到宫正司处理。
宫正司是处理犯了错的宫人的专门机构。
□□手里攥着帕子,心里隐隐发冷,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搞不明白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绍荣看了眼殿内的其他人,“这就是背主的下场,希望都看明白了,引以为鉴,不要误入歧途。宫正司的刑具是不会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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