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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盛斌还给严绍荣带了句话。
□□点点头,让小祥子送盛斌出宜清宫,想起昨晚那火辣辣的场面顿时羞红了脸。
锦绣和妙言也从宫正司领罚回来了,□□看她们应该是没受什么皮肉之苦,随意地问了两句,原来宫正司公正处罚,罚了两人一个月的月钱。
□□也瞧出来了,这两人心里别扭着呢,“可怨本宫心狠?”
“奴婢不敢。”两人齐齐跪下,头低得很,即便是心中有微词,也不敢表露出来。
□□抬抬手,让小婉停止给自己揉太阳穴,“以为本宫是杀鸡儆猴?若是这样,本宫定然打你们十大板,好好地让这宫里人看看。”
一个月月钱跟十大板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她们宫女不像侍卫那般强壮,十大板下来,怕是要皮开肉绽了。
“好好想想本宫的用心。”
“这边是新的尉迟嬷嬷,你们以后要多听尉迟嬷嬷的安排,谨言慎行,这是本宫对你们起码的要求,莫要再犯了。”
□□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了,严绍荣要与她一起用午膳,便让人下去准备了,而她拿起一本棋谱便看了起来,原本也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只是看的微微入神,连严绍荣进殿站在她跟前都没有发现。
“你还喜欢下棋?”严绍荣发觉自己被无视了,便发出声音提醒□□自己来了。
□□看的正入神,听到严绍荣的声音猛地一惊,“额,皇上。”
严绍荣按住打算起身行礼的□□,“叫朕什么?”
“阿正。”□□不明白严绍荣为什么要让自己喊他“阿正”,但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按照严绍荣的意思这么喊他。
“有空陪朕下一盘棋吧。”严绍荣也爱下棋,仲祺对下棋完全没有天赋,天生的臭棋篓子,还是阿凤下的好。
用完午膳之后,□□以为严绍荣马上就要去垂拱殿处理政事,毕竟最近的严绍荣比起以前勤政了许多。
“忘了答应朕的事了?”严绍荣双眼含笑地看着□□,顺便捏捏她的鼻子,“来人呐,将棋盘摆上来。”
永川和永息分别在□□和严绍荣身旁,给两人摇着扇子,后严绍荣觉得不算很热便让永息下去了。
□□也自己拿着扇子,适当的时候闪两下,严绍荣瞧了□□手中的象牙柄扇一眼,笑道,“你这扇子倒是精致。”
听□□说是象牙制品,心里惊叹象牙在古代都算是珍贵物件了。
也就这么一想,严绍荣便专心致志地与□□下棋了。
不知过了许久,□□尴尬一笑,自己估计是第一个跟皇上下棋敢赢了他的,生怕严绍荣恼了她,便开口解释,“臣妾这是运气。”
严绍荣放下手中的白棋,惊叹一声,“好!”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朕输得心服口服。”严绍荣心里对□□的棋艺十分的佩服。
□□惊讶严绍荣竟然不生气,严绍荣笑道,“朕又不是输不起的狭隘之人,你怕什么?”
□□侧目,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就是。
严绍荣反而尴尬地笑了笑,都是前身造的孽,说起了别的事,“你知道是谁告诉朕叶姑娘有难的吗?”特意将“有难”二字咬了重音,表情也尽是戏谑。
□□摇摇头,表示不知晓。
“淳妃。”严绍荣始终不明白淳妃为什么要这么做,若是说想让他跟□□生嫌隙,实在多此一举,等叶海兰跟□□真的掐起来了,他事后再知道,岂不更好?
谢云疏的观点是,淳妃想与叶海兰交善。
□□对于淳妃的印象很不好,一直觉得她是最难对付的人,不声不响地位居妃位,难道只是因为她爹是定国侯吗?不尽然吧。
“臣妾不明白。”□□同样也想不明白淳妃这么做的理由,却觉得淳妃似有偏护叶海兰的意味在。
若是有人说淳妃单纯想要帮着叶海兰,恐怕没有人会信的。
“臣妾还有一事不明。淳妃是怎么算准了叶姑娘会来宜清宫的?假如是她事前打算好的,从陶然斋走到福宁府也会有些时间,再从福宁殿到宜清宫……等皇上来宜清宫,叶姑娘早就被臣妾吃了。况且她何须袒护叶姑娘,若是真的袒护叶姑娘就不会算计这些了。”
严绍荣点点头,深思起来。
承平宫主殿翠微殿内,定国侯夫人与淳妃安静地坐在位子上品茗,等淳妃的宫人都下去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前一阵子,皇上提拔了老三和你堂弟,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啊?”淳妃丝毫没搞明白她母亲想要表达的意思。
定国侯夫人无奈地拍了下淳妃的手,“不说你堂弟了,就老三那本事还能提拔为一等侍卫?”言语之间颇有嫌弃的意味。
“娘,不管怎么样,三弟也算是您的儿子,他有本事了您也跟着沾光啊。”淳妃终于明白定国侯夫人是出于对于沈乐山的嫉恨,只是她也不好指责什么,只能规劝她想开一些。
定国侯夫人不是个傻子,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胳膊肘怎么总是向外拐?”随即狐疑地盯着淳妃,“难不成是你在皇上面前特意提及他?”
淳妃看定国侯夫人狐疑和埋怨地眼神,哀怨地说道,“娘,女儿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吗?不管三弟怎么样,始终是大房的人,女儿拉拢他又有何不可?何况,您觉得女儿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吗?”
定国侯夫人只是一时想岔了,看到淳妃哀怨的语气也满是心疼和愧疚,“都怪娘当年眼皮子浅,不然你也不会过的这般凄苦……”
在她看来淳妃虽然位居妃位跟另一个女儿比起来算是凄苦的,若是当初没上赶着把淳妃送进宫,说不得……
淳妃是嘉佑元年进宫的,现在也不过是双十年华,而同一年淳妃的妹妹沈新罗嫁于世家子弟,现在夫妻俩琴瑟和鸣,孩子都有两个了,而淳妃还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娘,这都是女儿的命,不怪您。”淳妃想到以后自己的命运,只觉得茫然和恐惧,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安慰定国侯夫人。
定国侯夫人由淳妃殿内的太监领着出宫去了,而淳妃侧躺在榻上,只觉得头痛难忍,这时一宫女疾步走上前,在她耳畔轻轻地说着些什么。
淳妃皱皱眉,挥挥手让宫女下去,皇上究竟是知道了,知道了又如何,自己连对策都想好了。
偏偏严绍荣就是沉得住气,什么都没有问,就像这件事没发生过一样,淳妃惴惴不安了几天,渐渐将这件事放下了。
陶然斋内,叶海兰趴在床上哭的凄惨,心头像是化不开的忧伤。
“小姐,你别伤心了。”乔新看到叶海兰哭的那般伤心,心里也很难过,“皇上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吧。”
叶海兰的哭声顿了顿,紧接着便是更加声嘶力竭地哭喊,“骗子!大骗子!娘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乔新焦急地看着叶海兰,心里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各类借口都替严绍荣找过了,哪能回回都管用啊,小姐说的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乔新这想法也只在心里想想,若是让她去找严绍荣讨说法,她暂时还是不敢的,但若是惹急了,估计是没什么不可能,所以得默默地为严绍荣点一支蜡烛了。
叶海兰本来准备好把严绍荣当成是路人的,只是没想到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无论什么心理建设都土崩瓦解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只是严绍荣注定会让她失望和心碎。
所以,叶海兰把自己原本计划的要去向□□说明受到宫人苛待的事给遗忘了,她一直沉浸在悲伤中,没觉察到汗已经湿了后背,而乔新额头却有些薄汗。
她是想提醒叶海兰把正事忘了的,又怕触及到了叶海兰的伤心事。
这两天叶海兰一直恹恹的,呆愣地趴在床上,想起伤心事便哭一场,一会儿哭一会儿冷笑的,把乔新都整的精神异常了。
忽然,一阵悦耳的箫声传来,原本还沉浸在悲伤气氛中的,悠扬的箫声传入心间只觉得心旷神怡,让她没那么难过了。
这箫声熟悉的很,便是前一阵子每日都会出现的,只是这两天不知怎么了没有再出现。
就连难得的知音也要弃自己而去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十分想要见到那人,飞快地起身,边跑边擦眼泪,丝毫没有顾忌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
乔新看到叶海兰突然起身跑了出去,唯恐叶海兰想不开,便赶忙追了出去,她也没想到叶海兰是去找那个吹箫的人了,出了宫门便不见了叶海兰的踪影。
乔新不敢声张,沿着宫墙一路寻找,等找到叶海兰便看到了令她吃惊的一幕。
叶海兰和一个锦衣男子拥抱在一起。
“小姐!”乔新还知道这是宫里,若是在陶然斋内,还不会被别人看到,而这里是小路上,若是被旁人看到,叶海兰的名声就没了。
好吧,乔新没想过,这事儿若是发生在陶然斋,孤男寡女才是没办法说清楚。
叶海兰听到乔新的呼喊,愣了一下,赶忙从严绍博的怀中挣脱开来,看到他衣襟上的濡湿,尴尬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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