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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瑞最擅长的便是噎死人不偿命,“所以你很欣赏我?”这话让汉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便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明瑞很快地啃完了他平时不屑一顾的馒头,喝了几口水后觉得还是很饿,很不认生地问道,“还有没有?”
汉子斜了他一眼,“没有了。下次抢饭都快点儿,不然你只能饿肚子了。”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上午扛着沙袋跑只是开胃菜,重头可是在后面,你不必太过担心。”
果然,下午的时候明瑞便觉得自己活在地狱中了。
太阳下山的时候,他的胳膊已经完全抬不起来了,双肩疼得要命,咬着牙挪到校场门口,回去他一定要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站住!没有统领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校场,违者杖刑伺候。”看守的守卫用小眼睛瞅了明瑞一眼,义正言辞地说道。
明瑞抿着嘴瞪着那人,“凭什么不让小爷出去?!小爷要回家!”
守卫随手推了一把明瑞,看到他竟“弱不禁风”地跌倒在地,不屑地说道,“瞧你那熊样!敢在小爷面前自称小爷。哼!”
明瑞一手捂着小腿,一手指着那守卫,恶狠狠地说道,“你敢推小爷!你知道小爷是谁吗?我告诉你……姐夫?姐夫!”
严绍荣看着一脸狼狈的明瑞,啧啧称奇,“这不是明瑞嘛,瞧这狼狈样儿。”
“姐夫!他们都欺负我,还不让我回家!”明瑞忍着疼痛,在盛斌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手指着推了他一把的守卫,委屈地说道。
严绍荣不仅不帮他讨回公道,还斥责了他一顿,“行啦!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好意思告状。”
“姐夫!你可是我亲姐夫啊!”明瑞委屈的很,连严绍荣都不帮他了,他肯定要被这些人折磨死。
严绍荣冷哼道,“把你在你姐姐面前的那一套给朕收起来,朕不吃你这一套。不怕告诉你,你可是我特意关照给钟茂勋的。好好表现,别给朕和你姐姐丢脸。还有,别以为你是朕的小舅子就有特权,在校场人人平等,服从命令听指挥。钟统领怎么说,你就得怎么做,不许有异议,听到没有?”
明瑞明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他抗拒的表情就暴露了他的心思,但严绍荣不会纵容他的。
“朕找钟统领还有事,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严绍荣说着便转身去了钟茂勋也就是御林军统领的那里,盛斌向他点头致意也跟着严绍荣离开了,而明瑞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推了一把明瑞的守卫惊奇地看了明瑞一眼,笑着说道,“哎哟,不错哦兄弟。竟然皇上的小舅子,失礼失礼啊。”
明瑞看的出来,这话根本不是恭维和讨好,而是戏谑,瞟了他一眼,慢慢挪着脚往校场里面走去。
他并不知道自己应该住哪儿,也不知道自己归谁管,晚饭早就被那群人吃光了,他觉得内心无比地凄楚。
校场的四个角落都分布着居所,明瑞看了看严绍荣的背影,追了上去,既然必须留在这儿他只好接受了,不过还是得问清楚自己到底是被安排在什么地方的。
就这点看来,明瑞是非常识时务的。
严绍荣与钟茂勋交谈过后,便起身回宫了,宫门已经下钥了,不过对于皇上来说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盛斌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摆驾何处?是去宜清宫?奴才好吩咐小公公通知宫人接驾。”
严绍荣瞅了一眼盛斌,满含深意地说道,“你是想左右朕的想法?”
盛斌立即跪在地上,连声告罪,“奴才不敢,皇上饶命啊。”
严绍荣冷哼一声,“宜清宫。不用去宣旨了,麻烦。”说着便自顾自地去了□□的寝宫。
而盛斌擦擦额上的冷汗,跟了上去,现在的皇上果然不是曾经那个时常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皇上了,自己还得小心谨慎为好,莫为了眼前这点儿蝇头小利赔上了身家性命。
天擦黑,宜清宫的宫门口便点亮了灯笼,昏暗的烛光照耀着宫门,照亮了赶回来的严绍荣的心。
宫人习以为常地将严绍荣迎进门,几人去为严绍荣准备晚膳,几人去准备热水,几人去准备便服,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皇上,你回来了。”□□见严绍荣回宫,欣喜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上前给他福了福身。
见此,严绍荣赶往用双手扶住□□,温和而又认真地说道,“阿慧,不用这么多礼。”
□□抬眼看着严绍荣英俊的面庞,心里微甜,羞赧地说道,“礼不可废。”
严绍荣知道□□事事讲规矩便没有为难她,见□□一脸希冀地望着她,便起了戏弄的心思,换好衣裳又清洗一番后,聊了很多,却偏偏不提□□最为关心的那件事。
“荷塘月色也是极好的,待到……”严绍荣说着说着便发现□□有些心不在焉了,便问道,“哎,朕刚刚说到哪了?”
□□脸颊微红,她一走神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齿贝咬咬嘴唇,轻声说道,“皇上恕罪,臣妾……臣妾……”
严绍荣本身是有些吃醋的,但见到□□这羞赧的模样,便收了戏弄的心思,且心中有些心疼,感概万分地说道,“朕在你心中,竟比不上明瑞。”
□□一听这话便惊恐地起身,在她即将行礼请罪的时候又被严绍荣拉了起来,错愕地看着严绍荣,“皇上?”
严绍荣无奈地笑了笑,“朕是开玩笑的。”
□□如释重负,心中又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心思,抿了抿嘴,大着胆子小声地抱怨道,“皇上竟然戏弄臣妾。”眼睛还忍不住往严绍荣那儿瞄。
严绍荣一时没忍住捏了捏□□的脸,“朕知道错了,阿慧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朕,好吗?”
□□心中微动,严绍荣也会认错?
说实在的,皇上那是金口玉言,即便是错了,那也是对的,哪有皇上认错的道理?
□□心虚地看了一眼严绍荣,心中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变得有些骄纵了?
不知为什么,严绍荣就是能够一眼看穿□□的小心思,明白了她的想法却对这样一个敏感的女人感到心疼,想来她一直都是这般小心翼翼地对面“严绍荣”的吧。
严绍荣毫无预兆地将正在忐忑不安地□□搂在怀里,他不知道说些什么能让□□消除顾虑,他也怕他贸然说出口的话会引来□□更深的恐慌。
所以他告诉自己,时间还很长,慢慢来就好。
“明瑞在校场你不必担心。”严绍荣搂着□□轻声说道,“他是个好苗子,若是不严加管教,就可惜了。朕希望你能明白。”
□□靠在严绍荣肩膀上,轻轻地“嗯”了一声,她为明瑞能够得到严绍荣重视感到高兴,接着又听到严绍荣说道,“若是郭家的人找你说情,你把事情推给朕就好了,不必感到为难。”
严绍荣也不想她为难,郭家的事多少他也听说过,冷眼看来,郭家与□□并不是多大的矛盾,只是几人性子都比较倔,拉不下面子去解释。
□□听到严绍荣说“不必感到为难”时心中一凸,瞬间红了眼眶,她本不是多愁善感的女子,又因为与严绍荣成亲这些年渐渐心寒了,近日却因为严绍荣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流泪。
严绍荣看到□□的眼泪夺目而出,伸手摸在她的脸颊上,用拇指小心翼翼地为她抹去泪水,无奈地说道,“怎么变成了泪包子了?”
“臣妾无状,请皇上恕罪。”□□的声音还有一丝颤抖,眼睛微微垂下,不知道注视着哪里,耳廓却泛起粉红。
严绍荣捧着他的脸,亲吻她的额头,“傻瓜。不是说好了,没人的时候便喊我‘阿正’吗?”他哪里不知道□□心中的感动,但他实在觉得身为丈夫这些远远不够。
“阿正。”朱唇轻启,□□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看严绍荣愉悦的目光,忽而想起一件事,忍住心中的悸动,轻声说道,“阿正,七月便要开始着手准备选秀的事了,你……”
□□最不聪明的地方就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拥有别的女人,或者说她还没有认清现实,即便是在普通官宦人家,丈夫三妻四妾都是十分正常的事,作为妻子不仅不能够心生嫉妒,而且还要贤良淑德地主动帮丈夫安排可心的女人,还要帮丈夫和小妾教养孩子。何况是官家呢?
几乎东昭国的妇人都是这样度过自己的一生的,除了极个别的例外。
但□□从小丧母,对继母心怀敌意,性格上有些偏执,在她的心里,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正确的,即便是在东昭国的环境下她也很难改变自己的观念。
可惜的是,□□所处的时代注定了她的一生都会是个悲剧。
京城内的贵妇都喜欢拿她与“严绍荣”的母亲,贤良淑惠的孝仁皇后作比较,最终的结果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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