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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原主的记忆,严绍荣在宫中有些步履维艰,但他还是隐藏的很好,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缘由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是个怎样的人,他一早就知道,即便在别人眼里她善妒,她不孕,他也能包容这样的她,真正爱一个人时,不仅爱她的优点,同样爱她的缺点,即便是缺点,在爱她的人眼中那也不是令人讨厌的地方。
“朕没有责怪你,朕只是希望你相信朕,不用在朕面前隐藏什么。明明很难过,却要装作无所谓,朕很心疼。”这话说得十分的文艺,却是严绍荣的真心话,他希望两人能够彼此信任,彼此慰藉。
□□轻轻合上双眼,一滴泪从眼角滑下,落入乌黑的头发中而消失不见,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静静地闭上眼,在她渐入梦乡的时候恍惚听到严绍荣说了这样的话,“朕的人和朕的心都仅属于你一个人。”
□□弯弯嘴角,恬静地睡去,而严绍荣看着熟睡的□□,缓缓地将她的长发别在耳后,笑了笑,“傻瓜。”
南越公主的确很美,见多了各式各样的美女,严绍荣依然笃定南越公主很美,但是世间的女子再美,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将南越公主收入宫中的确暂时能起到两国联合的目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太了解人心了,他若是想让两国关系破裂,确实应该把南越公主收入宫中,然后看着南越公主在后宫与各妃嫔斗智斗勇、相互厮杀。
早朝过后,严绍荣回到宜清宫,如往常一般与□□共享早膳,将水晶蒸饺夹到□□的碗碟中,嘱咐她多吃些,“操劳夜宴的事,阿慧消瘦了许多。”
□□已经能够若无其事地面对严绍荣的话,微微一笑。
才吃过早膳,便听到盛斌来报,南越公主和太子求见,□□下意识地看向严绍荣,想起严绍荣的话便别过眼,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严绍荣摆摆手,吩咐盛斌下去候着,转头看向□□,一手枕炕上的小桌子上,微微向□□的方向侧着身子,接着煞有介事的嗅了嗅,还摆摆手,并且一边念叨,“哎呀,这是什么味道?”
□□一愣,错愕地看向严绍荣,有些紧张,“什么味道?臣妾没有闻到。”
严绍荣勾勾手指,“你来朕这边,就能闻到了。”
□□将信将疑地凑到严绍荣跟前,小心地闻了闻,却发现除了严绍荣衣服上熏的龙涎香并没有其他特别的味道,“没有啊,阿正……啊……”错愕地捂着脸看向严绍荣,他竟然趁她不注意亲了她一下。
“是醋的味道。好大一股醋味,看来朕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严绍荣依然是一本正经地看着□□。
而□□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之后反应过来,便紧张地为自己辩解,“臣妾才没有吃醋,臣妾是一国之母,幼承庭序,贤良淑德,臣妾……臣妾……”
“朕最贤惠的皇后娘娘,跟朕一起去见南越公主和太子吧。”严绍荣捏捏她的鼻子。
□□完全不能拒绝啊,要不然就是打脸啊。
□□穿着红色宫装,蓝色襦裙,感觉到头上的金步摇铃铛作响便有些紧张,侧脸看向面色从容的严绍荣,心里定了定,缓缓跟着严绍荣步入福宁殿。
宫女推开殿门,□□便看到站在大殿中央的一男一女,弯弯嘴角。
严绍荣牵着□□的手步入殿内,吩咐内侍给□□和南越太子公主准备座椅,内侍在盛斌的指引下将□□的座椅摆在了严绍荣的龙椅旁边。
蔡玉琴和蔡琰对视一眼,看来东昭帝后的关系比他们想象中要好的多。
“不知道二位前来有何事?”严绍荣直截了当地说道。
蔡琰轻声说道,“承蒙陛下恩典,孤与舍妹都找到了符合心意的人,还请东昭皇帝履行诺言。”
严绍荣挑挑眉,与□□对视一眼,“哦?那就恭喜太子和公主了。不知二位看上的是哪家啊。”
听了蔡琰的回答,严绍荣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顾不得多想便拿出帕子给严绍荣擦擦嘴角,幸好茶水都喷到了案牍上,嗔怪地说道,“小心些。”
严绍荣安慰地拍拍□□的手,又对蔡琰询问道,“你说你们看上的是谁?”
“孤对陶然斋的叶海兰姑娘一见倾心,非卿不娶;舍妹对当朝的六王爷严绍博芳心暗许,非卿不嫁,还请东昭皇帝成全。”蔡琰镇定地说道。
他的确听使臣说这叶海兰和六王爷关系匪浅,但他眼睛看到的却不是人们说的那样。
京城的街市十分的繁华,街上小贩的吆喝声,少女们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的欣喜声,络绎不绝,蔡琰手持折扇缓步走在街上,见到一茶楼很清静典雅,便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吩咐店小二给自己找一个靠窗的位置,蔡琰便坐在窗口,一边品尝东昭国的名茶正山茶王,一边左顾右盼,看到热闹的街市,会心一笑。
突然一阵嘈杂声传来,蔡琰不自觉地看向声源,只见一个宝蓝色裙裾的女子泪光连连地看着一男一女,那女子唯唯诺诺地缩在男子身后,羞怯地捂着脸颊,男子对裙裾女子怒目而视,“叶海兰!我看错你了!”
身后的女子紧紧地拽着男子的手臂,轻声说道,“阿博,对不起,我还是走吧。”说着便要捂着脸颊离开。
“念慈,你没有错。是我看错了她。原本以为她是个善良的女子,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打人的女子。”严绍博拉住沈念慈,小心翼翼地看着沈念慈的被叶海兰扇了一耳光的小脸,“我带你去医馆。”
沈念慈摇摇头,“不用了阿博,我会自己去医馆的。你跟叶姑娘好好谈谈,有误会说清楚便好了。”
严绍博不放心她一个人,便打算与她一起,而叶海兰赶忙拉住严绍博,“不要走,绍博不要走,我不是有意要打她的,真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严绍博看到叶海兰哀求的模样,心里有一些心软,转眼看到沈念慈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便狠下心肠,甩开了她的手。
严绍博下手没轻没重的,叶海兰一不留神便滑到了,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呆呆地看着严绍博揽着沈念慈远去的方向。
泪水噙满了眼眶,视线变得十分的模糊。
蔡琰看到那泪雨涟涟的女子,失魂落魄地喃喃道,“芸香……”
看到周围人对叶海兰指指点点,而叶海兰羞愤地低着头不敢起身,蔡琰疾步上前扶起叶海兰。
叶海兰以为严绍博最终还是心软了,便一把扑到他的怀里,欣喜地说道,“绍博,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感觉到衣襟上沾满了泪水,蔡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缓缓地搂着她的腰,拍拍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直到看到本应该离开的男子折返回来。
“叶海兰,你真是好的很!”撂下狠话,严绍博便毫不迟疑地离开了酒楼,只剩下叶海兰一阵错愕和难过,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即便是叶海兰与芸香长得一模一样,他也清楚地知道,她不是芸香,只是长得一模一样罢了,只是他舍不得移开眼,贪恋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叶海兰知道自己抱错了人,便挣脱他的怀抱,低着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把你的衣服弄湿了,很抱歉。”
蔡琰失魂落魄地说道,“没……没关系,不要紧的。”忽然想起自己害的叶海兰的心上人误会了她,便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是孤……是在下的不是,害的他误会了你。在下去解释清楚,在下只是看你摔倒了,想要扶你一把。”
叶海兰摇摇头,“多谢你的好意,不必了,他要是肯相信我,就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了。”
蔡琰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静静地听她喃喃自语。
后来他才知道她是将军遗孤,暂时居住在宫中,他被她的才情吸引,但更多的,是因为那张酷似芸香的脸,听她弹琴,仿佛回到了好几年前,他与芸香在流云阁弹琴的日子。
他与芸香,一个是皇帝的儿子,一个是丞相的女儿,丞相的妹妹便是他的母亲,母亲去的早,是芸香陪着他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惜好景不长,十七岁那年,芸香染上一种怪病,药石无灵,香消玉损了。
他坚信芸香不会无缘无故染上病,一直都在调查其中的缘由,几年来毫无头绪。
看到叶海兰那张脸,他就忍不住靠近她,忍不住去关心她,保护她,即便是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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