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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检查完漳州府的资料后,秦顺又带着人去府学县学还有几间村塾实地考察。
为了求真,他每日都不告知去处,早出晚归的,伪装身份去到各间学堂。当他问起楚辞时,这些人都是赞不绝口的。秦顺能感觉到,说话的人都是发自内心的。他们称赞楚辞颁布的各项政策,直夸朝廷终于派了个好官来他们漳州府。
了解的越多,秦顺就变得越沉默,他不像之前那样总是挑刺,更多的是对楚辞的观察。他发现这个楚辞虽然牙尖嘴利的,但从不主动出口伤人,若你好声好气与他说话,他的答复也总是让人愉快的。秦顺自认之前对他百般挑剔,换别的人早就横眉竖目了,可他仍然笑语盈盈,礼数周全。
秦顺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离开了漳州府,他在别的州府又逗留了五天之后,就带着几张报纸回京复命了。
一路波折自然不必说,从南闽省出来,越往北天气越冷,很多水道都封了不让通行。秦顺半途弃船走了官道,紧赶慢赶,还是在外头过了年。直到正月初十,他才赶回京城。
他一路上都在琢磨,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自告奋勇在这时去南闽省找楚辞的麻烦?若是他没有这种愚蠢的念头,也不至于受此折磨。
回到京城之后,他一刻也不敢耽误,直接去了皇宫复命。可巧今日常朝刚刚放掉,天和帝一听说秦顺回京了,就直接宣他去了御书房。
秦顺早晨赶了几十里路,此刻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一进御书房,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秦爱卿请起,这一去三、四个月,路上受苦了,爱卿看起来消瘦了不少啊!”天和帝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很是感慨。
秦顺逼出了点眼泪花,以表示对皇上的体贴十分感动。
君臣例行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把话题转到了正事上面。
天和帝道:“此次秦爱卿代朕巡查南三省学务,不知各省情况如何?”
秦顺道:“回禀圣上,此次南三省的情况臣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所有的都在这折子上面,臣这就呈上来。”秦顺掏出厚厚地奏折,递交给一个小公公,然后由他再往上呈。
天和帝接过折子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一看就是大半个时辰。秦顺站在下面一动不动,多年的上朝经验让他早已练出了一双金刚不坏之腿。
天和帝看完之后,用手揉了揉眉心,放下折子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秦爱卿此行观察得十分细致,对于这几省出现的问题也都及时发现了,不愧是御史台的人,生就一双厉眼,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朕必大大有赏。”
“多谢圣上隆恩。臣不过是恪尽职守罢了,相信无论圣上派出的是哪位大人,大家都会尽心为圣上为朝廷办事的。”秦顺心里高兴,这一趟总算没白跑。他能在御史台那么久,靠的自然不是胡乱攀咬,要是没有证据,他也不敢报上去,要不然圣上早容不得他了。
天和帝咳了两声,笑道:“若天下臣子都如秦爱卿一般行事,那朕还有何愁?对了,朕看你这上面提到了什么教育报,这是什么东西,和朝廷邸报有何不同?”
秦顺心中一惊,感觉圣上实在敏锐,他也就提了几句,在这厚厚的折子里不过是沧海一粟,偏就被他拎出来单独提问了。
“回禀圣上,依臣所见,这教育报大抵是仿着朝廷邸报开办的,只不过这内容有所不同,大部分都是和学业有关的。”秦顺据实说道。
天和帝顿时来了兴趣,这朝廷邸报他每期都会看,民间流传的各种小报他也喊人收集过,只不过那种小报大抵讲的都是民间的风流韵事,内容太过流俗,平白叫人污了眼睛。也不知这教育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你可将其带回来了?朕方才批阅奏折时未曾细看,不知这教育报是何人创办?”天和帝问道,刚刚那份奏折之上提到人全都已官职代替,他实在是无暇去分清谁是谁。
秦顺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回圣上,创办此报的正是漳州府提学楚辞。”
“楚辞?”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天和帝不由恍惚了一下,等他回忆起楚辞之后,不由笑道,“原来是他,这也难怪了。他本就喜欢出些新点子,朕犹记他当年在京城任司业时,可搞出不少新花样。”
说完,他看了看竖在御书房左侧,上面还画了一副地形图的黑板,好像这物,也是楚辞想出来的。
自从前年十一月,楚辞协助西江省知州许征破案后,南闽省巡抚上奏折之时,就有意将所有有关于楚辞的内容全都拦了下来。目的嘛,自然是为了不让楚辞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
其他与之交好的大人偶尔私下会说几句,可是到底没什么大事,也不能突然在上朝的时间就提起他,只能任由楚辞慢慢在这大殿之上销声匿迹。至于温太傅等人,则在默默观察,现在不声张不过是怕他风头太劲易折损。一旦楚辞小有成就之后,他们就会进言调楚辞回京。温太傅对于楚辞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他总觉得,这楚辞才是教导皇子们的不二人选。
秦顺听天和帝这般说,心里惊讶不已,一年多没消息的人,皇上此刻提起居然记忆犹新,可见当初这楚辞带给大家的感觉是多么深刻。
“是啊,楚提学在漳州府任职,当地官员和百姓都对其赞不绝口……”既然皇上想听,秦顺自然不会扫兴,捡着几件从百姓那里听来的事情说了,逗得天和帝直乐呵。
不过天和帝在乐呵过后,突然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秦顺,说道:“朕记得,秦爱卿和楚辞往日在朝堂上总是针锋相对,斗得乌眼鸡似的。怎么你才去了漳州府一次,就说起他的好话来了?”
天和帝嘴角还噙着笑,秦顺却已经跪下了,“圣上明察,微臣往日与楚提学确实有些龌龊,不过微臣向来对事不对人,只是身为御史的职责所在罢了,非是对楚提学有什么偏见。这次微臣替圣上您巡查南三省,一路巡查了很多的州府,可是论起功绩来说,漳州府确实要胜他们一筹。微臣不敢隐瞒,皆是据实以报,不敢有半句谎言,更不曾……更不曾收受好处。”
天和帝笑得很亲切:“秦爱卿不必如此紧张,快起来吧。来人啊,赐座。朕不过随口一问罢了。你们二人都是正直不阿,眼里掺不得沙子的人,又怎会有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呢?朕只是感慨,昔有祁黄羊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今又有秦爱卿放下心中嫌隙为昔日政敌说话,朕心甚慰。”
秦顺谢恩起身,颤颤巍巍地坐了一小角凳子,心里疯狂吐槽天和帝突然吓人。幸好他都是实话实说的,没有想过要诬陷他人,要不然的话就遭了。
“对了,刚才说的教育报你到底带了没带?朕刚听你说,漳州府的学子们对此物十分推崇,朕也想看一看,这教育报,到底好不好。”
秦顺忙道:“回圣上,臣想着此等新鲜物品圣上一定喜欢,故而将他们出的每一期报纸都要了几份带回来,此刻正放在臣的马车上,臣出去后立刻遣人送来。”
“不用了,你只说在哪便是,朕这就命人去取。”天和帝等不及想看到,自然不愿等他慢吞吞走出去。
秦顺说了位置后,宫人立刻赶去那里,取回报纸后一刻也不敢耽误。从南门到御书房,竟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
这教育报自从六月出了第一期后,至十二月已经出到第十四期了,它的版面也从原来的四个,变得越来越多,内容也变得愈加丰富了,甚至还有人投了稿子在上面连载话本。当然,这话本的内容是经过严格审查的,符合学子们看得积极向上的东西。
秦顺拿到的这几份是装订好了的,展开后大大的一叠。天和帝才看到第一期后,眼睛就移不开了。秦顺苦哈哈地坐在下面,心里有些绝望,也不知皇上要看多久才能发现他还在这里。他之前拿到这些报纸时,也是废寝忘食地看了好久。
不得不说,报纸这物确实是打发时间的好帮手。民间时常流传着一句话,叫做:一杯茶一包烟,一张报纸看一天。话虽有些讽刺,但也说明了报纸这东西的重要性,在没有手机电脑的从前,大部分都是从报纸上获取有效信息的。
……
“诸位爱卿,朕前两日听说了几起有意思的案子,心里一时不知该如何宣判,不知各位可有论断?”
早朝时,天和帝笑眯眯地对众位大臣们说道。
朝堂上的大人们第一时间将头转向了刑部尚书,有趣的案子?他们最近可没听说什么案子比较有趣。
刑部的各位大人也是一脸懵逼,最近只在城郊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凶手作案手段极其残忍,这总不能说是有趣的案子吧?刑部尚书望向大理寺卿,莫非是他们审判之后还未上报的案子?大理寺卿摇了摇头,最近除了城郊案外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根本就不值得大理寺出手,当地的县衙就解决了。
面对众脸懵逼的大人们,天和帝暗自开怀不已,唯一知道真相的秦顺因为官职不高,不能跻身于常朝之中而错过了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还请皇上为吾等解惑。”温太傅作为皇上的师傅,这会儿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天和帝爽朗一笑,将张三和李四的盗窃案说了出来,他让大人们独立思考,并且不允许向大理寺和刑部的人讨教。
大人们思考过后,各执一词,朝堂一时无比热闹。天和帝坐在龙椅之上,悠哉悠哉地看着下方斗鸡似的大人们,没道理漳州的学子都开始修习律法了,他的大人们却还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今天份的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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