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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乔安在家里躺了两天,整整两天。
一整个周末她几乎没出房门,连饭菜都是兰姨给她端到房里来的。
第一顿是周六的早饭,前一夜赵乔安刚被摧残过,整个人像瘫痪了一样赖在床上不想动弹。兰姨来的时候她还没穿好衣服,昨晚那件吊带小短裙在进浴室前就被许斯年扯坏了。那会儿她身上套的是一件对方的白衬衣。
她趴在床上香肩半露,听到外间客厅里兰姨的说话声时,吓得一个激灵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结果就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叫出了声。
正在外头和兰姨说话的许斯年听到后立马推门进来,吓得赵乔安拼命冲他使眼色:“关门,关门好不好?”
她才不要让兰姨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太丢人了。
许斯年顺手把门虚掩上,上前来看她:“怎么,哪里不舒服?”
赵乔安想说哪里都不舒服,但欢愉过后的第一个早晨她初见许斯年还有点羞涩,于是忍着不适嘴硬道:“没、没有,我挺好的。”
“真的?”
赵乔安一张脸涨得通红,只觉得许斯年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烫得灼人。她低头跑着唇拼命摇头,恨不得把这男人直接赶出房去。
奈何许斯年一点自觉性都没有,像座大山横在她面前。过了一会儿兰姨在门口敲门,推开一点缝隙把头探了进来,关心地道:“安安,早饭趁热吃,那碗汤记得一定要喝完,补气血的。”
赵乔安一看到兰姨的脸就吓得直往许斯年怀里钻,生怕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倒是兰姨表现得十分自然,叮嘱完后颇有深意地笑了笑,随即心满意足地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一路哼着小曲儿下楼去,刚走到二楼就被孙伯给拦截了。
后者自然很关心某件事:“怎么样,成了吗?”
兰姨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一大老爷们关心人小姑娘这种事情干什么。”
“我不是关心安安,我是关心少爷的终身幸福啊。”
“咱们少爷出马还有不成的吗?行了你就少操这种心吧,打起精神好好照顾安安,说不定过一阵子就要照顾孕妇了。”
他俩想得十分美好,并没想到昨晚许斯年办事的时候用了措施。
赵乔安待兰姨走后长出一口气,刚想靠在床头醒醒神,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方形小包装袋,再次羞红了脸。
她赶紧扯过被子想把自己蒙起来,却被许斯年抬手拦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昨晚不是挺热情主动的?”
赵乔安死不承认:“哪里热情哪里主动,明明就是你搞突然袭击。好好的干嘛提前回来。”
“我要不提前回来怎么能看到某人如此吸引人的一面。都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吧?”
赵乔安恨不得把他嘴缝上:“谁说的,我买来自己穿的,你没见过女式内衣吗?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款式。”
“是吗?我确实对这个不太了解,既是这样以后你每天都穿这样的睡觉吧。买的够多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买几套?这东西看起来不太结实的样子。”
简直就是一堪一击,那么单薄的几片布料,被他随便一扯就粉身碎骨。按他俩往后这同房的频率,许斯年甚至考虑直接买下一家内衣工厂来得更合适。
赵乔安没想到老男人说话这么无所顾忌,又气又急,最终还是忍不住出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再提听到没有。”
许斯年不能说话,便只笑着点头应下。只是他这笑看在赵乔安眼里满是不怀好意,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前风光乍现,吓得她赶紧抬手掩住。
然后她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顺便在镜子前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许斯年昨晚究竟有多狠。
她决定收回以前对三十岁老男人的嘲笑,别人她不知道,但许斯年的蝌蚪绝对游得动,并且游得非常好。
看看他昨晚犯下的累累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她这身体堪称案发现场,连赵乔安自己都看得面红耳赤。
单凭这满身的红痕就能想象出昨晚的情景有多激烈。赵乔安突然后背一凉打了个哆嗦,腿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她想到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总觉得不会太好过。
怎么办,突然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听柴钰那个猛女的撺掇了。赵乔安有了种自己主动送羊入虎口的错觉。
外头许斯年已是等得有些不耐烦,敲了两下门就有进来的意思。这门是电子锁,扫指纹就能开。赵乔安深知这一点,吓得她赶紧把衣服套好,人模狗样地走了出去。
虽然身上还有点不适,但肚子叫得更是欢。赵乔安闻到外头客厅里飘进来的食物香气,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两人就在三楼的主卧套间里用了早餐。
许斯年替她盛了粥又吹凉了汤,还挑了各种她爱吃的点心放在她面前的餐碟里,末了说了一句:“多吃点,兰姨说得对,你确实应该补补。”
赵乔安这会儿已经好了很多,不像一开始那么害羞。她不客气地白了对方一眼,恨恨道:“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所以我负责好好照顾你。”
“你这是负责给病又给药吗?”赵乔安不满道,“能不能以后直接不给病?”
许斯年毫不客气一口回绝:“不行。”
赵乔安忍不住撇撇嘴,深知自己的想法不现实,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们是要结婚的人,这种事情以后只会多不会少。虽说第一次猛了点后遗症也凶点,但慢慢的应该会习惯吧。
赵乔安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认定了许斯年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作天作地。只是她这会儿摸着自己的腰,真觉得快要断了。
这狗男人昨晚真的是第一次吗?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和花样,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情场老手吧。
赵乔安好奇地追问:“你以前是不是有过经验?没关系的,告诉我好了,我不生气。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不是那么保守的人。再说你这年纪也不像啊。”
许斯年失笑:“怎么,就不许有三十岁的老处男?”
倒不是这个意思,关键是三十岁的老处男不像您这么花样百出啊。
许斯年一时没说话,只替赵乔安剥了个煮鸡蛋,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咬了一大口后,才悠悠道:“我事先做了点功课。”
“什么……功课?”
“想看吗?”
赵乔安立马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满嘴鸡蛋还没咽下去就疯狂摇头。
“不必了,您自己慢慢享用吧。”
许斯年却伸手在她下巴下轻抚了一把:“不用了,实战是最好的老师,咱们多多练习就好。”
赵乔安……
怎么感觉腰更酸了呢。
因为腰酸背痛,赵乔安吃完早饭就又趴到了沙发上休息。面前还架了部手机,兴致勃勃地追昨晚没看完的综艺。
这是一档某新晋男团的团综,里面清一色软萌帅气又可爱的小哥哥们,看得赵乔安满脸姨母笑,就差流下欣慰的口水来。
看着看着就感觉腰间多了两只手,回头一看就见许斯年坐在了沙发边,正在给她按/摩腰部。
赵乔安被他这大小正合适的力道按得十分惬意,也就没有阻止,反倒鼓励了几句:“小年子加油,按得好本宫回头有赏。”
“哦,赏什么?”
许斯年弯下腰来将唇附到她耳边,用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沉声道。那声音跟通了电似的,激得赵乔安浑身一哆嗦,连手机里的漂亮弟弟们都似乎没那么讨人喜欢了。
小鲜肉算什么,哪有老男人会撩。想起昨晚许斯年对她做的种种,赵乔安又是脸红又是心跳,竟莫名滋生出了一点情绪。
不想让许斯年发现自己的想法,赵乔安用力咬了下唇,微颤着声音道:“没什么,还没想好。”
“好,那你慢慢想。”
许斯年又来了一句更撩人的,随即直起身子又开始认真替她按/摩。但不知为什么,即便他已不在耳边说话,赵乔安乱了心却再也拾不起来了。
明明看得津津有味的综艺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听不清他们聊的什么,也不想再看下去。现在的她心思全都放在了身后那个男人的身上,几次想要回头偷看他,却只能生生忍住。
赵乔安有种预感,她这会儿回头的话,说不定大白天就会被人吃干抹净。
她的腰真的好酸,再来一次会不会直接断了?
可那种感觉却像蚂蚁爬一样,一个劲儿往她心头钻,到最后赵乔安实在懒得再装,索性翻身起来勾住了许斯年的脖颈。
“别按了,我不疼了。”
许斯年看她的眼神有些疯狂,但还极力忍耐着,只问了一句:“真不疼了?”
“嗯。”
赵乔安话音刚落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两人重回卧室,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大折腾。
于是乎赵乔安接下来别说出房门,连床都没怎么下。
她也是豁出去了,脸皮一次厚过一次。到后来兰姨来送餐她也不会再脸红,若是许斯年不在她还会请兰姨进屋来坐,顺便跟她聊两句。
聊的都是关于许斯年的事情。
兰姨是许家的老人,自然知道许多关于许斯年的往事。于是赵乔安从她嘴里知道了自己只喜欢的这个男人有着怎样不幸的过去。
父母感情失和,他成了夹在中间受苦的那一个。豪门太太敏感脆弱,承受不了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压力,便将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了小小的孩子身上。
许斯年几乎是在父亲的漠视和母亲的虐待下长大的。他甚至曾被母亲一个人扔在游乐场,最后自己回家时还被母亲赶出了门。
还有那些遭受漫骂与殴打的日日夜夜。精神失常的许太太时常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动不动就把许斯年当成自己的先生来攻击。所以儿时的许斯年身上总是布满伤痕。
赵乔安越听越难受,越听越心疼。
呜呜呜,她的年年好可怜,她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爱他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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