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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了温玺尘片刻的凝滞,陈卿念顺势抖了抖手,嘴里嚼着几个字儿:“哎哟......抽筋啦......”

温玺尘当真了,斗着胆伸出另一只空手捏住陈卿念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捏了几下,想试试这样是否能缓解些,可每一下都捏在他的心尖尖上。

很细,很软,陈卿念的手手指尖尖,手掌上肉却不少,像个小肉垫儿。

另一只手上的信不知不觉间进了他的袖口。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少年声传来,听起来怒不可遏。

小四急冲冲走过来打掉温玺尘的手,两人的手还在那儿停着,小四护食似的把陈卿念护在自己身后,一只胳膊挡着。

“温二公子,望您自重。”

自重这个词儿还是他跟陈卿念学的,陈卿念以前念书的时候念到过,他正好把饭给她端过去。

陈卿念不是书生,小四也不是书童。这陈家二小姐向来想一出是一出,有次上街见了一书生,那斯文气她喜欢得很,不是喜欢那人,是喜欢那气。

于是乎自己回了家跟她爹要了几沓书,发奋读了几日,说自己茶不思饭不想,到了饭点儿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小四见她有天饿得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从那天起,天天来给她送吃的。

书念了不过七日,陈卿念就念不下去了。

若是睡前读物,可。

若是要她整日泡在书堆里,不可。

这七天没把陈卿念的斯文气磨出来,倒把她养得越发懒了,成天等着小四来给她送饭吃。

后来是陈父发现了,这才止住。

“自重?”温玺尘摇头笑笑,陈卿念被他这一笑又勾起些过去她不那么自重的回忆。

可这一世她和温玺尘才见了不过两面,一切尚未发生,她本该是有底气的。

小四感受到温玺尘抬眸越过自己在看陈卿念,他余光看向陈卿念,恰巧陈卿念也在看温玺尘。

小四顿时觉得他夹在两人中间,这两人眉来又眼去,自己窘迫又多余。

现在扬起的胳膊继续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小四。”陈卿念手轻轻地搭了一下小四的胳膊,触感隔着衣服传来,小四放下胳膊。“温二公子是客,咱们当客气些。”陈卿念声音小,可却是有意让两个人都听见的。

听了这话,有人欢喜有人愁。

小四自然是欢喜那个,温玺尘则是有些愁。

客?

陈卿念把他当客。不满,十分不满。

不满之色未浮于面色,温玺尘手上一个用力打开折扇,甩出好响亮一声,抖了抖自己的袖子。

“小四,我和温二公子还有要事商议,先走了。”陈卿念从小四身后绕过来,走到温玺尘一边,和温玺尘并肩而立,看着眼前这对人郎才女貌,小四刚才脸上挂着的那点得意一散而尽。

奈何只好让出路来,让他们走了。

陈卿念领着温玺尘到了她之前自己读书的小书房,这儿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或是说,前世的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了,而这一世的她,不久之前才把每日整日发奋读书这事儿放下。

书房边儿有棵树,屋后的树挡住了她书房里小床上的大部分光,中午小憩时便不怕强光刺了眼,这是她姐给她挑的屋子。

一进屋,一股浓浓的臭墨味儿传来。

自打重生以来,她再没练过字。落水那日之前她练字的墨没泼,涮笔的水没泼,这几日她没来,家里的家仆便以为她一直都没过来练字,也都没来收拾。

水和墨都臭了,她练的那几个字还躺在纸上。

温玺尘比她先走过去,拿起来看。

十五岁的她写出来的东西娟整秀气,抄的是些诗词,不过细读竟不是些闺中女诗,而是出塞征战一类的诗。

原来十五岁的陈卿念心里就想过这些事儿了?今天之前,温玺尘还真不知道。

看来那会儿吵着闹着非要跟他去西北也并非临时起兴。

陈卿念一把抢过温玺尘手上满满是字的纸:“别看。”

她这娃娃体,自己看了都头疼。

“不想陈二小姐小小年纪竟能写得一手好字......”

“别把话扯远,你的那封,给我。”陈卿念把桌子上剩下的纸都收起来,一齐丢到桌子下的大桶里,一会儿拿出去丢了,丢人。

温玺尘把那封信拿出来,递给陈卿念。

陈卿念打开之后没看,而是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写。

“陈二小姐这是要伪造......”

“有贼心没贼胆儿,哪敢伪造,抄一遍,再看看。”

先前桌子上摆着的都是些大字,现在陈卿念坐下在写小字儿。

温玺尘走到陈卿念一侧,站在她身旁看她写字。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陈卿念的小字竟要比那大字豪放一些。

温玺尘把手伸到陈卿念的眉间点了点,凝眉写字的陈卿念抬起头看向他。

“川应当奔腾在你心上,而不是眉间。”

才点了墨的笔悬着,墨水滴到信纸上,慢慢染开。

等陈卿念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有三四个字儿看不清了。

她惊呼一声站起来,忙把笔放好,无措地看着温玺尘:“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温玺尘好笑地看着她,极少从她脸上见到这种神情,她一直古灵精怪,活得通透却不俗,凡事到她这里都能看到转机。

温玺尘拿起那张纸,在陈卿念面前展开:“这是我拿来那张,”他笑得从容:“你慌些什么。”

“那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温玺尘把纸放下,“跟我爹说,我偷拿了他的信,拿到陈府和陈二小姐做了个交易,我们相互交换了对方父亲写给彼此的信件,陈二小姐还要誊抄一遍,”温玺尘弯腰,陈卿念眼里的慌乱和疑惑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鼻子几乎快要和陈卿念的碰上:“换做是陈二小姐,陈二小姐信吗?”

信不信?

家里小儿子偷信出去给别人家小女儿看,俩人换着偷过来的信看。

脑子有病?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啊,但陈卿念是有原因的,她在查当年的事情,那温玺尘呢?

为了什么?

“陈二小姐,为了什么?”

竟是温玺尘先开口。

“为了什么,要偷偷拿走信件,要和我交换,要在这里把信抄下来,嗯?”

温玺尘的声音里仿佛有什么咒,诱得陈卿念一时说不出来话,险些把自己重生之事说出来,不过就算说出来,眼前这人也不会信的。

对视良久,陈卿念移开眼。再不移开眼,她便要在这一潭深水之中溺死了。

前世的温玺尘可没这么多弯弯肠子,害羞,疑惑,得意,无不表现在脸上,虽说很细微,但她都能查觉。

这一世的温玺尘,变了太多。是因为她过于敏感了才会这样想,还是上一世的温玺尘随着上一世的过去而一齐过去,这一世的温玺尘和上一世就完全不同了呢?

没道理,其他人都和上一世一样的,或说,那些改变并不是改变,而是她上一世未察觉的。

不过陈卿念很快明白过来,温玺尘在引导自己说话。

她一把推开温玺尘越靠越近的脸,温玺尘向后仰了仰,却只觉出,她手很凉。

在不安吗?

和他相处,让她不安了。

“若是陈二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卿念打断道:“你先说,我就说。”

倒是聪明。

窗外树上鸟儿叫了两声,陈卿念却想起今儿还没给小虎碗里添谷子。

“我在找证据。”

“什么证据?”

“陈二小姐是个聪明人,既然你我所寻皆指向同一处,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

鸟儿叫着,混杂着蝉鸣,扰得陈卿念心烦,真不知道前世的午后她是如何在这里读书的。

偷信纸,想查的,是她姐前世的死因。可这一世任何事都没有发生,温玺尘哪里知道她姐死了?他们两个查的定不是同一件事,但其中不免有联系。

谨慎为上,陈卿念试探道:“明人不说暗话,温二公子不妨直说。”

“我若说,”温玺尘思索再三,还是把那话说出口:“是为了护你周全呢?”

陈卿念无言。

这话太重,她不敢接。

若是前世,她听了这话还会洋洋得意呢。

陈卿念垂眸,又抬头看向他,眸中氲着些雾气。

看得温玺尘心一软,可他的念念这一世只不过一个三五之年的小女孩儿,前世那些事,他来查。他的念念,他来护。那些世间的纷扰和人心的险恶,他来挡。

“念念......”

“念念——”

陈卿思的唤声和温玺尘的重合,她姐在找她。

“念念?去哪了?吃饭了——”

温玺尘抓起方才放在书案上的扇子:“陈二小姐家开饭了。”

“温二公子,一起呀?”陈卿念歪着头看向温玺尘,又恢复往日的灵气,眼里的一层雾气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

“不必了,温某自有去处。”

温玺尘推门出去,待陈卿念跟出去,门前不见他的身影,倒是有个人影从房顶跳下去。

和那日夜里的某个身影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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