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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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走吧,也不早了,”陈卿念眨巴眨巴不知该看哪里的眼睛,朝温玺尘走了几步,眼看着就要走到草丛边上了,温玺尘朝她迈了一大步,她不得不停下脚步,站在温玺尘面前:“走吧?”
“等等。”温玺尘拉住陈卿念的手腕,隔着薄薄的衣袖。
肉不多,骨架小,握在手里只觉轻盈灵动。
“怎么?”陈卿念下意识挣了挣。
草丛里没再传出动静,但陈卿念总觉后面有什么,顾不得手腕还在温玺尘手心,陈卿念探头看过去,才看到一个黑色的衣角——
“陈二小姐,”陈卿念听温玺尘叫她,回头看过去。
“休怪温某失礼了。”
“温!......”
陈卿念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记得温玺尘朝她高高抬手又重重地落下,就这么把她打晕了。
不得不说,男女力量悬殊,就算她反应过来挣扎开,也逃不过被打晕的下场。
门边的窗子半撑,窗外夜色正浓。
天幕之中月明星稀,外头没有小鸟儿叽叽喳喳,小虎也该睡着了。
不知躺了多久了,陈卿念只觉浑身酸痛。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发觉自己还穿着白天那件衣服。又把手伸被子里上上下下摸了摸,衣物整齐,被子平整地覆在自己身上。
陈卿念睡觉很老实,不爱踹被子。
这会儿睡醒了,也睡不着了。陈卿念从床上坐起来,起身的时候抻着了脖子,嘶——
太疼了。
陈卿念扶上自己的后脖颈,触上的一刻钻心窝子的疼,后边儿该是肿起来了。
她伸手碰了碰,有个小小的鼓包,还新鲜着呢。
看来温玺尘是对她的后脑勺儿下的手。
床边无人,应当是她家人没见着温玺尘怎么把她送回来的,若要是见了,温玺尘定扯个谎说她走路摔了,或说她磕了碰了才昏迷,那她家人定会守在她床边寸步不离。
可大门看上去总是开着的,实际上两边屋子里的家仆全都是在门口盯梢的。
那温玺尘怎么进来的?
思忖片刻,陈卿念气得捶床,陈家的墙就这么好翻?
一而再,不知会不会再而三地翻。
咕噜噜。
气头上,肚子作响。
咕噜噜。
还是临出门吃的东西,也有几个时辰没吃了,确实饿了。
本打算到琼山家再吃些东西的,琼山她娘炖的鸡汤味道极为鲜美,鸡肉嫩滑可口,筷到脱骨,甚是美味。
每次她过去,琼夫人都会专门炖鸡汤给她喝,她能喝下好几碗,吃小半个鸡。
她和琼山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鸡腿儿......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莫名其妙的温玺尘,又莫名其妙背着她走了几个时辰,不仅汤没喝到,还被他莫名其妙打晕了饿了肚子。
陈卿念当即决定去厨房找点吃的。
掀起被子,起身坐好,下床找鞋,鞋在脚上。
......
打都打了,脱个鞋这么难吗。
陈卿念看了眼床单,虽说她没温玺尘那样厌脏喜净,鞋子上了床可也是受不了的。
床褥上没有鞋印,动动脚腕,发觉脚腕酸痛,掀开裙摆一看,脚腕上有道硌出来的痕迹。
还把她的脚放在床沿外了,下午扭到的伤也好了,本就不严重的。
真不知道该说他细心还是不细心。
此时陈府上的人都已入睡,除了后院池子里的蛙鸣不闻它声。
两个时辰前,陈卿思见陈卿念没到她房里去,要吹烛睡觉了也没等到,去了陈卿念房里看她。
陈卿思只开门看了眼陈卿念在熟睡,便没打扰她,回屋睡了。
到之前,温玺尘就已把陈卿念送回来了。
这位被人背着□□进了自己家的陈家二小姐睡醒之后,走到门边轻轻开门,轻轻关门。
惹醒了门边的小虎,小虎见了一天未谋面的主人,扑了几下翅膀,等陈卿念走远了又静静入睡了,稳稳站在笼子里的短杆上。
陈卿念的屋子到灶房并不远,一路上会经过小四小五的屋子,丫头的屋子,和她姐的屋子。
天气虽闷,却无雨。
低低的天把陈卿念的心也压得低低的。
蹑手蹑脚地向粮食进发的陈卿念两只小手悬在身前,踮着脚尖贴着墙。
“吱呀——”门开的声音。
陈卿念一脚跳到门侧。
半晌,无人出来。
陈卿念松了口气。
在自己家里,倒是不怕家里人见了自己去觅食,只怕她跑出去一天没着落,回来就呼呼大睡,要是遇上家人,定会要让她把一天的下落道清楚。
要是此时遇上丫头她们,那几个胆小的丫头定会大惊小叫吵醒家里人。
小四小五夜里出来总会结伴,遇上他们俩,小五也会缠着她问上半天。
三更半夜她正饿着肚子,可没空说这些。
急着填肚子呢。
一会儿就能到的路,走了半刻钟才到。
灶房门没合全,陈卿念轻推——
没推动。
门板很厚,稍用了些力才推开,又使了些劲才合好。
有些动静,不过貌似没吵到人。
借着窗子的月色,陈卿念摸着些盛着汤汤饭饭的盆碟,整齐地排放在桌板上。
每日饭后她娘和她姐都会把剩下的饭菜在这里摆好,她家虽不缺钱,但节俭之事做得很好。
菜不多,陈卿念一样一样捧到窗边,确认每样是什么,从其中一个盘子里拧了个鸡腿下来,刚送到嘴边——
门开了。
陈卿念扔了鸡腿麻利地躲到桌子底下,熟练得很。
也是,前世她常偷跑进这儿偷吃。
月光从门缝溜进来,却不见任何人影。
这是有多大的风吹得动这扇门,可是门外没有风声。
有人进来了,衣料的摩擦声从身后传来。
陈卿念刚要失声喊叫,却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陈卿念方才的脚步声都没有现在的呼吸声大。
娘啊,这是谁啊。
和前些日子那人是一伙的?
目的一样?
还是想要我的命?
图我家的钱?
......
陈卿念的脑中掠过无数问句,想了种种可能。
“嘘!”身后的人短促地嘘了一声,嘘声虽短,但陈卿念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温玺尘看陈卿念身前捯饬的小手捧腹大笑。
这下温玺尘算是彻底把陈卿念惹毛了。
“滚出去。”
毛是毛,但难听的话出口之前陈卿念还是犹豫再三。
可温玺尘实在可气!还是说出口了。
扑面而来的盛怒之意让温玺尘乱了阵脚,他不想惹陈卿念生气的,在他的记忆之中,他从来没惹陈卿念生气过。
没做功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月色笼罩着的小女孩儿正气冲冲地瞪着他,显然闭口不言并不是优选。
温玺尘硬着头皮开口:“今日之事,是我不对,向陈二小姐赔个不是。”
“那你便向我说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为何诱我过去?”
“又为何将我击晕?”
温玺尘张了张嘴,实在不知如何和她说。
陈卿念自知今日也从他口中问不出来什么,肚子还没饱,只想赶紧让他走人,改日再问:“你怎么还没走?”
言下之意,赶紧滚。
想看看自己那一掌是不是有些重了,就没走。
见了鸡腿儿还在手上呢,该是没什么事儿。
“想再看看你,”温玺尘说得陈卿念一怔,风卷来乌云,遮住了月亮,温玺尘看不清陈卿念的脸,怕他又说错话惹她生气,说话还有些结巴,忙解释道:“想,想看看我一掌下去,功效是多久。”
话说完,温玺尘就后悔了,这话说得还不如不说。
嘴太笨了。
下次出门之前一定先想想好,把草稿打好。
陈卿念啃了口鸡腿儿,没半点形象,席地而坐,温玺尘跟着她坐下。
“功效不错,”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见他并不打算走,陈卿念随口又问道:“你见也见了,那你说吧,打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怕陈二小姐逞强非要自己走回去。”
本来也没想着能得到答案。
不想再同温玺尘说废话,陈卿念开门见山:“草丛后面......”
“后面怎么?”被她看着了?温玺尘隐隐不安。
“草丛后面到底是何人?”
温玺尘掌心捏了把汗,看来她没看清。
“温二公子不必装傻,我顶多被温二公子吓得脑子不好使了,倒不至于眼瞎。”陈卿念回忆,“草丛茂密,正面什么也看不到,我探头去看,所幸个子不算矮,在被温二公子打晕之前,可是看见了。”
被陈卿念那番话荤素暗讽了一番,温玺尘心中一顿,无声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个中缘故只能吞咽下肚,假装不知,问道:“看见何物?”
“自然是人......温二公子紧张些什么?”
陈卿念从容地吃了口鸡腿儿上小块的鸡皮,她姐说多吃鸡皮对皮肤好,每次吃烧鸡都给她留着鸡腿和上面的鸡皮。
“温某今日对陈二小姐失礼了,还请陈二小姐见谅。”
温玺尘再次道歉,这次他起身,朝着坐在地上的陈卿念行了个礼。
还挺庄重。
这一世的陈卿念自然不再吃这一套:“若是温二公子真有歉意,何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以示诚意?”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在专栏等小可爱们康康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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