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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正值上元节,相思铃开遍云华门。

世间男子大抵都更偏爱柔弱的女子,自雨霁结丹以后,就再无敢在雨霁面前乱晃的男修。

她百无聊赖地在花丛间穿行,不知怎得,又想起了公子。

那年离开周家时她并无任何不舍。

连她自己都知道,她生来就该修炼就该握剑,可从离开周家的三天日开始,她便时不时想起公子,想起与他相伴的那十年。

世上大抵再也寻不出比他更温柔的人。

他总这般好脾气,事事都迁就着她,仿佛她本就该被人捧在掌心。

他原是矜持清贵之人,与她独处时却总有说不完的话,生生将锯嘴葫芦般的她变成了个不与人多说几句话就闷得慌的话痨。

他其实很爱笑,身边若无旁人,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笑,低头抚琴时会笑,起身舞剑时会笑,揉乱她头发时更是笑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彼时的她尚不懂情爱,偶尔还会嫌他烦。

直至她孤身一人来了云华门,她才发现自己竟满脑子都是他。

吃饭时想的是他,梳头时想得是他,睡觉时想的是他……若不修炼,四处皆是他。

雨霁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只知自己迫切地想要去见他。

若再见不到他,她会像沙滩上搁浅的鱼那般无法呼吸。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折腾个不停,终究还是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

围观这段的时候,宋芷昔简直都要惊掉下巴,万万没想到叱咤风云的周若岚竟还有这般少女心的时候。

雨霁似是终于想通了一切,再也不得什么门规戒律,连夜跑回了周家。

那一夜的风格外温柔,就像公子贴在耳畔在与她轻声说话。

今年是个暖冬,院子里的花开得格外早,就连公子最爱的那株垂枝樱都已缀满绯红。

公子正坐在那株垂枝樱花树下看书,碎红落了他一身,一如记忆中那般温润。

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对公子说,身体永远比大脑快一步做出反应。

她乳燕投林般地扑进了公子怀里,握在掌心的古籍就这么飞了出去,她与他一同滚落在地,灰尘与花瓣高高扬起,擦过他们的脸颊,轻飘飘地落下去。

公子满脸错愕,她却像拱入母亲怀里的小奶猫般喃喃:“我好想你。”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幽幽长叹一口气,只得揉着她的脑袋,无奈地笑:“傻孩子。”

三日不见,她有太多的话想要与他说。

她腻在他怀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从每日吃的饭菜到窗外新开的那朵花有几片花瓣,事无巨细,但凡是她能想到的,都要说给他听。

樱花又在无声飘落。

她喋喋不休地说,他便耐着性子听了整整一夜。

长夜漫漫,花落无期。

宋芷昔明明觉得无聊极了,却莫名舍不得切换画面。

夜风拂过,樱花又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宋芷昔下意识伸手去接,那些绯红的花瓣却闪着微弱的光穿透她掌心,纵然如此,她仍玩得不亦乐乎。

周鑫鑫侧目瞥她一眼,她却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笑靥如花,比那月下粉樱更美。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洒落在樱花树上时,雨霁才匆匆赶回云华门。

自那日以后,她几乎夜夜跑回去找公子。

有时他在看书,有时他在修炼,偶尔也有皱着眉头处理家族琐事的时候。

即便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都莫名觉得心安。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要能看到他,她便越觉心中的欢喜多到能溢出来。

他是一剂能使人上瘾的毒,早已刻入骨髓,融入她血脉。

多年后,她再翻开那些戏折子,才终于明白何为相思绊人心。

原来她早就学会爱,却等了这么多年才发现。

神思恍惚间,雨霁竟采了一大捧相思铃。

她平日里明明对公子有说不完的话,终于下决心要与他告白,却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或许什么都不必说。

只需将相思铃送给他,他就能明白。

雨霁如今已是元婴修士,再也没有那些规矩束缚着她。

她身随心动,一个瞬移就到了周家,看到的却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景象。

相思铃散落一地,浸泡在血泊里。

宋芷昔先是从她眼中看到震惊,再由震惊转为悲愤,不过短短一瞬,她双眼已变得通红,像是能滴出血一般。

就连看多了狗血的宋芷昔都未想到剧情居然会朝这种方向发展。

于是,宋芷昔又撇头瞄了周鑫鑫一眼,视线恰好与他对上。

很显然,连见多识广的周公子都被这桶惊天狗血给吓了一跳。

公子死了。

还是穿着女装,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死去的。

他腰肢纤细曲线婀娜,明明还是那张脸,却一眼就能让人认出,他是她,而非他。

怪不得“他”明明是周家嫡系独子却总拖着不成婚。

怪不得“他”总对世间女子报以最大的善意。

……

那一瞬间,雨霁浑身血液都凉了。

“周若岚女扮男装妄图染指家主之位,当诛!”

是谁在她耳边说话?

她什么都看不到,她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嗡嗡嗡不停地响。

今日乃上元佳节,她明明是来告白的呀……

为何会变成这样?

她不懂。

雨霁神色扭曲且疯狂,一如当年她被捡回周家的时候。

杀意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原来她一直都没变,蛰伏在心底的兽终于在这一刻醒来。

那一夜她几乎屠尽周家人,连公子最爱的那株垂枝樱都被血染成殷红。

宋芷昔从未见过这般可怕的画面,宛若人间炼狱。

浓烈的血腥味熏得她几乎要睁不开眼,她心念一动,画面飞快跳转,很快就到了百年以后。

周若岚终于以女儿之身登上周家家主之位。

若岚音似若男,本是公子的名字。

如今成了她的。

她本是无情无爱之人,好不容易被拖入凡尘,却成了个疯子。

她眼神空洞且淡漠,可她的一颦一笑,连同说话时的声音和语气都像极了那时的公子。

她将自己扭曲的灵魂藏匿在那副绝美的皮囊之下。

世上再无她爱之人,可她还是忘不了“他”。

她要让所有人记住周若岚这个名字,她要让周家成为修真界第一世家。

然后呢?

然后拖着这个世界给“他”一同陪葬。

宋芷昔已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下意识撇头去看了眼周鑫鑫。

周鑫鑫嘴唇紧抿,始终没说话。

再往后的故事几乎人尽皆知,宋芷昔不想将时间花在这上面,她心念一动,剧情就自动往后跳,跳着跳着,终于出现了她最期待的一段。

是周若岚与沧渊的故事。

“你便是妖皇沧渊?”

女子抱着剑,猫一般的浅茶色眼瞳中写满不屑。

明明是副嚣张到让人想将她按在地上摩擦的德性,宋芷昔却无比清晰地从沧渊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惊艳之色。

这样的表情和神态搁谁脸上都会显刻薄,而她偏偏是个例外。

彼时的沧渊与一千年后的他相比并无太大变化,依旧是红衣烈烈,一双狭长上挑的眼似醒非醒,慵懒至极。

他像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孩子般盯着周若岚看了许久许久,久到趴在他怀中装柔弱的贺兰雪都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一直缄默不语的贺兰雪忽然出声:“君上,我疼。”

短短四个字愣是被她说得千回百转。

寻常男人听了这话,怕是连命都能给她。

奈何沧渊是个极其不寻常的。

只见他往贺兰雪手中塞入一颗丹药,然后将她一把推开,径直走向仍在努力扮演恶毒女配的周若岚。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兴趣做我妖妃?”

呃……

这走向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满脸惊愕的周若岚怔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滚!”

一直围观的宋芷昔险些喷周鑫鑫一脸口水,还好她及时用手捂住了嘴,才没酿成悲剧。

贺兰雪则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显然是被这奇怪的剧情走向给打乱了阵脚。

她是沧渊亲手养大的,对沧渊的感情相当之复杂。

既有小辈被长辈的孺慕,又有女子对男子的崇拜与仰慕,可更多是还是征服欲。

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出她的温柔陷阱。

唯独沧渊。

他不同,他看她的眼神从来不带任何情.欲。

可所谓的亲情并非贺兰雪想要的。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更何况他还是整个九州界最强大最俊美的男人,那些所谓的爱慕者加一起都比不上他一根手指。

这样的男人偏生对她不动心。

这叫贺兰雪如何甘心?

身为吃瓜群众的宋芷昔倒不嫌事多,场面越混乱越合她心意,接下来却画风急转,结局出乎所有人意料。

周若岚猝不及防地挨了沧渊一顿揍,且恶狠狠地瞪着他:“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

本还打算放她走的沧渊突然来了兴致,顺手将她给抓去了大紫明宫。

这走向着实清奇,宋芷昔看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一旁的周鑫鑫也没好到哪里去,满脸匪夷所思地看着自个爹妈。

沧渊的这番骚操作使得贺兰雪愈发被边缘化,原本扮演着恶毒女配的周若岚莫名其妙成了《霸道妖皇爱上我》中的女主。

身为九州界唯一一条龙,沧渊着实无聊的紧,如今来了个周若岚,非但长得对他胃口,性子更是非同一般的有趣。

向来懒散的沧渊意外打起了精神,闲暇无事,天天来逗周若岚玩。

堂堂周家被迫成为端茶递水的婢子,周若岚简直恨得牙痒痒,奈何又打不过沧渊,只能暗搓搓弄些小动作来膈应沧渊。

或是在沧渊茶水里丢虫子,或是在他被褥中塞蛇。

明明二人加一起都快两千岁了,凑一起却像两个半大的孩子。

宋芷昔全程姨母笑围观这一段往事。

沧渊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也就那不开窍的周若岚未有察觉。

几乎就在沧渊下决心要将周若岚带回妖界的那一刻,贺兰雪便起了危机感,贺兰雪自是不敢对周若岚做什么,只能偷偷将她放走。

看到这里,宋芷昔简直想一巴掌拍飞贺兰雪这根搅屎棍。

照这趋势发展下去,周若岚与沧渊之间的关系必然会产生质的飞跃,被贺兰雪这么一折腾,二人还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见第二面。

急于看下文的宋芷昔心念一动,画面就转到了周若岚与沧渊的第二次相见。

这一次是沧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的。

他斜斜倚在一株枝干遒劲的垂枝樱上,视线穿过那些茂密的花枝便能将窗内的陈设看得一清二楚。

雕刻着牡丹缠枝纹的香炉轻烟袅袅,着一袭烟紫色衫裙的周若岚盘腿坐在矮几前,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手中泛黄的书籍。

香炉中冉冉升起的烟雾一般在她身后铺展开,如梦似幻。

别说沧渊,就连宋芷昔都看痴了。

以沧渊的修为,怕是能有一万种不让周若岚发现自己的方式,可他偏偏就让周若岚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仿佛全世界都停止了运转。

周若岚眼中满是惊愕,沧渊却不甚在意地从树上跃下,朝她懒懒一笑:“呦~这不是周家家主么?”

这语气……这神态……

若不是全程都在围观,宋芷昔还真以为他是凑巧经过此处呢。

相比较沧渊的从容淡定,周若岚显然有些许慌张。

可她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

很快她便稳住了心神,神色不善地看着沧渊:“你来我周家做什么?”

沧渊仿若未闻,目光落至她紧攥着的书籍上:“《刎颈鸳鸯会》你怎么看这种东西?”

周若岚闻言连忙将话本子藏于身后。

沧渊却已凑近:“这些烂俗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宋芷昔并不知周若岚此时所想,可她的肢体语言显然是在表示抗拒。

她抗拒沧渊的靠近,眸中却一片平静:“原来你也觉得不好看。”

本还觉得周若岚也不过是一介普通女子的沧渊突然又来了兴致:“你既觉得不好看,又为何要天天看?”

周若岚抿了抿唇,不动声色拉开自己与沧渊之间的距离:“他想要我看。”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若岚那双空洞的眸子里终于染上几分温度,沧渊又岂能察觉不到。

他神色瞬变:“谁?”

周若岚将话本子攥得更紧:“关你屁事。”

沧渊突如其来地笑了,顿时打破这过于紧张的氛围。

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宋芷昔一下就发现了周若岚的小心机。

宋芷昔虽看不到周若岚此时的内心活动,但能大致猜测到,她定然是在看见沧渊的第一眼就决定改变战略,由贺兰雪去勾.引沧渊改为她自己亲自下场。

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某类人的克星。

譬如说周若岚之于沧渊。

自那日以后,沧渊几乎天天都会出现在周若岚面前。

有时摘来带露的野花,有时带来价值连城的珍宝。

周若岚一视同仁,野花插.入放置在床头的玉瓶里,珍宝收入锦盒中,既不嫌弃野花磕碜,也不会因为珍宝的贵重而惶恐。

这样的周若岚于沧渊而言简直是天赐的稀世之珍。

是日。

沧渊又早早便来到那间小院。

院中垂枝樱开得正盛,熏香袅袅拂过周若岚脸颊,她手中握着一卷看了小半本的话本子,眉头皱得快要乱成一团麻。

沧渊径直走过去,一把捞起被周若岚铺在矮几上的笔记,似笑非笑道:“与其在话本子上学这些,不如让我来教你。”

周若岚兀自蒙圈,沧渊便已挑着她下颌印上一吻。

周若岚瞳孔猛地一缩,呆若木鸡的杵在原地,沧渊那把慵懒的嗓音的徒然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濡湿的热气:“这便是话本子里写的辗转厮磨。”

周若岚紧握着的拳缓缓舒展开,她面露不屑,尾音却在轻颤:“就这?也不似话本子中写的那般欲仙.欲死呀。”

沧渊目光灼热得像是要吃人,下一刻却失笑着揉了揉周若岚的头:“本还以为你……原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周若岚有着一瞬间的恍惚,下一刻神色突变:“不准碰我头发。”

沧渊非但不生气,反倒笑得愈发畅快,末了,还不忘问一句:“有没有兴趣做妖后?”

周若岚想也没想便道:“没有。”

沧渊又一次挑起她下颌:“沧渊又挑住她下巴:我好像比想象中更喜欢你。”

周若岚却一脚踹过去:“滚!”

沧渊笑得根本就停不下来,他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

宋芷昔看得啧啧称奇,她从未想过沧渊竟也有这一面,原来爱情真能让人降智,

接下来的发展愈发证实了宋芷昔的话。

周若岚开始利用沧渊做一切她想做的事。

她可不仅仅是在修炼上天赋异禀,玩弄起权术更是炉火纯青。

一个贺兰雪,一个沧渊,都是她手中最趁手的棋子,她不断利用这二人替自己排除异己,周家在九州界的地位扶摇直上九万里。

若问周若岚可曾对沧渊动过心,答案一定是否。

周家成为九州第一世家后,不再需要妖皇这一助力的周若岚做得第一件事便是过河拆桥。

一直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沧渊也终于意识到周若岚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

不主动不拒绝,只偶尔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

看到这里宋芷昔都要怜爱沧渊了,可下一刻画风急转,周若岚被关进了小黑屋。

宋芷昔突然激动,看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一直保持沉默的周鑫鑫终于坐不住了,下巴一抬:“跳过去。”

宋芷昔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切换了场景。

这一跳可了不得,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周若岚一剑削平望来峰,躲在暗处的云华门长老纷纷掐诀祭出天罗地网。

周若岚又一剑刺穿他肩胛骨,将他狠狠钉在诛邪阵上。

原来沧渊是这么被封印的。

宋芷昔犹自感慨着,一直缄默不语的周鑫鑫终于又有了反应,他声音前所未有的冷,几乎在用命令式的口吻在说:“跳过这段。”

周鑫鑫向来脾气不错,自打和他混熟了,宋芷昔便再也没见他冷过脸。

宋芷昔虽一脸莫名,可理亏的是她,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乖乖按照他说的去做。

画面一转,又不知是多少年以后,周若岚突然出现在断崖崖底对沧渊说:“我好像有点喜欢你,给我一个孩子。”

呃……

宋芷昔一脸懵逼,撇头去看周鑫鑫。

周鑫鑫眼中不带任何情绪,又道:“跳。”

画面再转,转到了周若岚高高隆起的肚皮上,宋芷昔“呀”地一声道:“别告诉我她这肚子里怀得是你!”

周鑫鑫神色不明,手却紧紧攥成了拳:“再跳。”

“好吧……”宋芷昔只得用意念控制着场景再跳。

下一幕再一次让宋芷昔震惊。

周若岚正神色淡漠地掐着一个少年的喉咙。

那少年生得很好看,瞧着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可不知怎得,宋芷昔总觉他看上去很眼熟。

待想起少年长得像谁的时候,宋芷昔心口突然猛地一跳,不用周鑫鑫开口,她就已自动切换了场景。

可她的心情仍未恢复。

画面一转,周遭景物再变。

刺啦——

是剑刺破衣物扎入血肉时发出的声音。

仍是周若岚与那少年,一剑贯胸后,周若岚面无表情地拔出剑细细擦拭着。

“都杀了两次,为何还是成不了?”

宋芷昔嗓子一干,她甚至都不敢侧目去偷看周鑫鑫,只能麻木地再度切换场景。

……

宋芷昔从未这般绝望过,一连切换了八次场景,次次都是少年被杀时的画面。

她莫名难堪,甚至都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周鑫鑫。

周鑫鑫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很奇怪么?我生来就是给她杀的。”

宋芷昔默了半晌没接话。

原来周若岚那些杀子证道的传闻都是真的。

许是此刻的氛围太过沉重,总想说些什么来转移下话题,宋芷昔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曾说过你不叫周鑫鑫,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周弃钰。”

周公子,名弃,后来他给自己加了个钰字。

钰者,宝也。

他要让他不可一世的母亲知道,她所弃者,乃世间珍宝。

作者有话要说:  周若岚:我美强疯

沧渊:我美强惨

周弃钰:我惨惨惨

好的,我宣布,从此以后周扒皮是个有正经名字的崽了

ps:说出来可能不信,这原本是两章的内容,我删删改改就这点字了(叹气)感谢在2021-01-0501:03:20~2021-01-0621:29: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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