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①①⑥:自家师父
暮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16、①①⑥:自家师父,目标:修仙界第一富婆,暮九,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拍卖结束时,天已微微亮。
宋芷昔在零零玖柒柒号房等了近半个时辰,都不见那送药的神秘人出现。
她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耗下去,那人若是有心,必然有办法寻到她。
思及此,宋芷昔还是决定先和冷霜霜师徒二人一同回苏家。
圣都的清晨格外宁静,阳光穿透稀薄雾气,高耸入云的楼宇悬挂在天际,一半隐入云雾间,一半显露出痕迹,有如海市蜃景。
若不是街上偶有几个衣着华丽的修士途径,宋芷昔险些就要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
神思恍惚间,迎面走来一人。
那人和冷霜霜一样生得高挑纤细,即便穿着最寻常的窄袖便服,都有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仙气。
冷霜霜大老远就与那人打起了招呼:“姑母~姑母~你怎么也这个点回来呀?”
换做平常,冷清清怕是早已与冷霜霜打成一团,可今日的她格外奇怪,仿佛没听到冷霜霜的声音一样,目不斜视地继续向前走着。
冷霜霜觉得奇怪,迈大步子跟在她身后走,同时又拔高音调喊了声:“姑母?”
冷清清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撇头去看冷霜霜。
不待她开口,冷霜霜又道:“姑母,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冷清清摇头:“没事。”
她话音才落,宋芷昔与谢准也一同走了过来。
冷清清目光落至宋芷昔身上时,明显神色一滞,所幸她反应够快,没让旁人发现她的异常之处。
她突然又想起云清子昨晚算的那两卦。
锦儿福泽深厚,是前十世善人换来这一世的荣华富贵,他命中本无死劫,如今却凭空多出两道,显然是被人夺了运。
至于宋芷昔……
云清子什么都看不到,既无前世也无今生,她整个人就像是笼在了一团迷雾之中。
冷霜霜与宋芷昔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昨夜在拍卖行的所见所闻。
平日里最爱听八卦的冷清清全程都很敷衍的点着头。
她思绪越来越乱,都不知该如何处置此事。
她对宋芷昔的感情做不得一点假,更是怕她所在意之人从始至终都带着目的在做戏。
待进了苏宅,宋芷昔才将昨日买给苏锦的东西一股脑全掏了出来。
“这就是那株千年份的月莹草,虽然它药效没比百年份的好多少,可终归还是要好一些。”
“这是养心玉,我瞧它成色不错,便买了回来,虽不知是不是真有那些人吹得那么好,给锦儿带着,我也能稍稍安心。”
……
宋芷昔昨日买了不少东西,除了那个碗是买给自己的,其他基本都是苏锦的。
她废话越多,冷清清神色越缓和。
就连暗搓搓蹲在门口偷看的的苏锦也按捺不住地跑了过来。
他是真没想到宋芷昔会给自己买这么多东西。
他这种锦衣玉食堆出来的小公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换个人送他这些东西,他指不定看都懒得看,可现在送他这些的是宋芷昔,一个将穷酸二字钉在他脑子里的女人,他岂能不感动?
他心里美滋滋,嘴上却在挑挑拣拣:“我说师父啊,您没事买这些玩意儿回来做什么?我苏家要什么有什么,何须你花大价钱去拍卖行那种地方去买?”
他跟宋芷昔挑挑拣拣这也就算了,还要茶言茶语地去跟谢准炫耀一番:“你师父是不是也这样呀?就爱买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给我们这些做徒弟的,真是拿她们没办法。”
谢准缄默不语,悄悄在心中算着,去了一趟拍卖行,师父又欠了他多少灵石。
然后长叹一口气,目光幽幽望着冷霜霜。
冷霜霜心虚地撇开头,说出一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话:“穷只是一时的,没有人会穷一辈子。”
谢准点头:“对,您说得都对。”
这话说得冷霜霜越发心虚,随口找了个理由就遁了。
茶味搅屎棍苏锦那叫一个得意,美滋滋想着,还是自家师父好。
宋芷昔最看不得他这么一副“小人得志”的嘚瑟样,遂.奸笑道:“说起来,你那个水盾练得怎样了?”
苏锦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支支吾吾道:“啊?我那个……昨晚,您不是不在么,我……”
宋芷昔笑而不语,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苏锦身上鸡皮疙瘩蹭蹭蹭全都冒了出来。
“啊~突然想起我忘了关窗,西边那扇窗的树林里有只松鼠格外招人嫌,总偷溜进来捣乱,徒儿先撤了,师父您随意。”
他边说边把宋芷昔买的那些宝贝往自己储物戒里塞,然后,一溜烟跑了。
宋芷昔撸起袖子,凶神恶煞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追:“小混蛋!你给老娘站住!!!”
冷清清看了眼苏锦,又看了眼宋芷昔,释然的笑了。
不论如何,她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过,比起夫妻,他们二人或许更适合做师徒。
那天下午宋芷昔愣是追在苏锦屁股后面跑遍了整个苏家。
整个苏家有多大?
也就十几万亩地吧。
待追上苏锦时,都已经入夜了,全凭一口气吊着的宋芷昔哪儿还有力气揍人?
当然苏锦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累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心想:早知这么累,还不如躺平了任她揍。
宋芷昔伸手拍了拍他脑瓜:“今天就算了,这顿揍留到明日再与你清算。”
苏锦的脸再次垮了下来。
宋芷昔才不管这么多呢,挥一挥衣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了,徒留苏锦一人瘫在地上怀疑人生。
宋芷昔回到住处时已是深夜,她算是为数不多天天晚上都要睡觉的修士,今日却不知怎得,一点困意都无。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在想,若是那神秘的送药人突然出现了,她就直接给人家三十万上品灵石好了。
一会儿又在想,也不知那马侬可能铸造出她要想要的东西。
她越想越清醒,索性从储物镯中拿出那只碗来细细研究。
这是一个普通到丢路上都没有人多看一眼的瓷碗,横看竖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一丝特别之处。
宋芷昔起了玩心,拿了个勺不停把白花花的米饭往外扒。
这玩意儿还真是神奇,也不知里面的白米饭究竟是怎么来的,宋芷昔扒拉了半天都没找到破绽,每次都是碗底一空,又自动填上,堆成一座小小的山丘。
宋芷昔甚至还尝了两口,这米饭煮得不软不硬,带着些许糯性,可别说,味道还挺不错。
但也仅仅是停留在“味道还挺不错”这一层面。
困意突然涌上头,宋芷昔把碗一收,又重新躺回床上。
这一次,她几乎是沾床就睡。
宋芷昔呼吸逐渐绵长,已然陷入黑甜乡。
夜色渐浓,屋外有长风穿过树梢,洁白的琼花与杏花树上点点薄红一同飘零。
床畔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他裹着厚实的狐裘,鬓角还沾着几瓣轻薄的粉杏。
他既不言也不语,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
月光映在宋芷昔脸上,周弃钰突然想起自己与她的那场初遇。
那一夜的月和今晚一样亮。
那时的她定然害怕极了吧?可即便如此,她仍能面不改色地扯谎来骗他这个元婴大能。
说来也是怪,明明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竟还清楚地记得她当日所说的每一个字。
他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亦从未见过这般惜命之人。
比起容貌,宋芷昔身上更吸引他的,是那股野草般的韧劲。
也正是她身上这股韧劲在不断提醒他,只要还活着,便一切皆有可能。
他张了张嘴,轻声对宋芷昔说:“等我回来。”
半睡半醒间,宋芷昔总觉身边多了个人,她猛地睁开眼睛,紧闭着的窗徒然被风吹开,微凉的夜风与柔嫩的花瓣一同灌入房间,屋内却空荡荡的。
她揉了揉眼睛,轻声嘀咕着:“奇怪,我怎么会觉得是周扒皮来了?”
她说完又翻了个身接着睡。
这次。
周弃钰是真离开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