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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后惊呼,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这,这是一种病,皇儿,母后,母后怕人笑话,所以才出此下策。”
刘恒一双眼睛闪过寒意,“那就立即请太医过来诊断,看看到底是什么病,能让人看起来如同怀孕。”
太后跌坐在地上,因挣扎散乱了头发,看起来十分狼狈,抬眼想要与宁贵人求救,那人却似笑非笑,权当看了一场好戏。
太后心里一阵寒意,指着她道:“狼心狗肺的东西,哀家护你帮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宁贵人抚了抚发,冷笑一声还是不说话。
刘恒凑近太后身边,缓缓拉起她。
太后眼中含着眼泪,“皇儿,你要相信母后。”
刘恒却低笑道:“母后,你当真爱摄政王爱得那么深么?竟然要为他生下孩子。若是这孩子是男孩,你是不是还想着辅佐他登上皇位。”
太后脸色一片苍白。
他淡笑:“你说父皇知道了该多寒心。”
太后惊恐万分,挣扎出他的手,“你,你早就知道了。”
刘恒冷笑:“我在等呢,等你会不会打掉他。”
说完再也不理会已经灰败一脸的人,拂袖出了门。身后众位臣子也纷纷随皇帝离开,只留下宁贵妃一个人。
宁贵人看着太后笑了笑,自然也要要走。
太后匍匐在地上,拉住她的脚:“宁儿,你不能不管哀家,哀家只能指望你了。你去告诉我儿刘锦,他一定会救出哀家的。”
宁贵人冷笑一声,“姑姑,你为什么觉得我就会答应?”
“宁儿?哀家待你不薄,你莫要用对付宫中女人一套对付哀家。”
宁贵人转过身,轻轻蹲下,“您确实待我不薄啊。送我最昂贵的香料,为我种植一院子的牡丹花。“
太后脸色又惨白一分,“你…….”
宁贵人秀丽的脸上一片森冷:“你怎么下得了手,我是你亲侄女啊,这辈子,我都不能有身孕了。”她低低笑:“真是太滑稽,太滑稽。你那么大年纪了还要怀孕,而我却被你整的生生失去当母亲的资格,我居然还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生母亲一样尊敬。哈哈哈哈,真是贻笑大方。”
太后咬着唇,努力控制着自己发颤的声音:“宁儿,你听姑姑说,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宁贵人的指甲几乎掐进自己的手心,一字一顿道:“好姑姑,我会去和皇上求情的,你就安安心心在大牢里坐穿吧,我会常来看你的!”说完狠狠踩在太后还握着她的脚上,离开,徒留下太后一人狼狈地望着宁贵人的背影。
回到紫禁城。
刘恒坐在龙椅上,脸色冷如冰霜:“枉费朕的一片孝心,身居高位的太后竟然做出这等秽乱宫廷之事,太心寒。”
众人诚惶诚恐劝解:“皇上,保重龙体,生气伤身啊。”
刘恒抚了抚额头,挥了挥手,“王福海宣旨吧。”
王福海手持圣旨,先前一步,高声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后年事已高,欲前往皇陵静修,兹念太后佛心,朕虽有不忍但亦准奏。太后身体薄弱,日后但凡走动须得有人跟随,若有玩忽职守之人,立斩。钦此。”
群臣皆一惊,果然少年天子温厚慈孝,今日那么大的绿帽子戴在先皇头上,当今圣上为了顾及面子却还是下了这样的圣旨。不过那清冷可怖的皇陵又岂是那往日高贵风华的太后所能忍受之地。
一场生辰晚宴就这样结束,无人不感慨这或许是当朝天子最为憋屈的一场生日了。
可回到御书房的刘恒嘴角却一直噙着微笑。
王福海在身侧笑道:“恭喜皇上,终于扳倒太后。”
刘恒笑笑,“还差一个人,不能掉以轻心。”
王福海欠了欠身,“是。”想了想又道:“皇上今日晚宴都没有食什么东西,想必一定有些饿了吧。”他低低一笑:“今日,小的路过御膳房,见小曹公公鸡飞狗跳地在御膳房折腾,将几个御厨折腾得够呛。小的进去一问才知道,这人正兴冲冲地在给皇上做吃食呢。”
刘恒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遂道:“去将她找来。”
王福海领旨,第一次见刘恒笑得你们开心,于是快步走出房间。
王福海到了御膳房,见到一脸面粉的曹裴裴,忍不住笑出声,“我可和皇上说了,你为他准备了吃食,这一整天了,你到底做没做出东西。”
曹裴裴皱着眉,火急火燎地也不搭理王福海,冲着那边的御厨道:“别动,别动,我来。”又一阵风似的跑过去,小心地揭开盖子。只见里面像是白雪一样的事物堆了一小堆。
王福海正想看个清楚,曹裴裴一把把盖子合起来,冲他道:“王公公,帮个忙,等下把御书房的烛火熄灭了。
他脱口问:“为什么啊?”
她高兴地回答:“黑暗与生日蜡烛更配啊!”
她说着乐滋滋地推了一把王福海,边走边和他小声商议着什么。王福海虽是不能理解,但还是点点头。
两人匆匆又回到御书房门口,王福海匆匆走进屋子。不一会儿,那屋子里果然熄灭了灯。一片黑暗里,曹裴裴捧着她亲手做的奶油草莓蛋糕,微笑地从门外走进来,边走边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福皇上永远快乐,祝福皇上永远快乐!”
刘恒放下手中的笔,从容地看着她从屋外,在一片烛光里笑着出现。那一双眉眼弯弯的眼,好比天上的弯月。她哼唱着不知哪里听来的小歌,举着不知哪里学来的糕点,宛如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女,叫他一下子觉得好温暖。
许多年以后,刘恒一直没有能忘记曹裴裴做的这件事情,即便在她日后不在的日子里,也总会想起那一夜的点点烛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一首打油诗:
透明玻璃实心床,老王老王哪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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