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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五,满月离得那样近,好似伸手就能碰到。

难得没有下雨下雪,洒落一地的银霜碎片衬得大地都温柔起来。

谢律是客,单独住了一处营帐,由于霍轻的住处还未收拾出来,是以她选择同阿瓦罕一起睡觉。

这么几个月没见,霍轻有好多好多话都想同她说。

她挑了一些轻松有趣的见闻同阿瓦罕讲了,两人说说笑笑一阵,霍轻便着连日的劳累很快沉睡过去。

如同先前的满月夜一样,霍轻再次梦见了前世的一些场景。

黑暗散去,偌大的营帐外站着几人警惕把守,而营帐内有三人正在低声密语。

刺眼的亮光过后,霍轻终于得见这三人的面容,是阿里木,萨迪克,还有她一直以来敬爱的阿妈。

“他既然有胆子单枪匹马闯进来,那咱们可得把握住这个机会,千万不能让他走出去。”萨迪克壮的身躯紧紧绷着,色凝重道,“若他出去泄露了这里的秘密,麻烦就大了。”

其中的“他”俨然说的就是谢律。

“你当不知吗?”阿里木冷哼一声道,“可还有几天才是祭祀的日子,若我们在此之前对他动手,圣女一定怀疑的。”

“那又如何?”萨迪克满不在乎道,“反正祭祀过后圣女也忘记。”

“萨迪克,注意你的言辞!”阿瓦罕美目一横,严厉瞪了他一眼,“圣女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若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让她经历这样的痛苦,那样是会亵渎天神的。”

“行,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萨迪克不服气道,“赶又赶不走,杀又不能杀。”

阿里木沉吟片刻,眼中忽地闪过一抹精光:“谁说不能杀的?”

阿瓦罕和萨迪克相视一眼,都明白他有了主意,于是催促道:“长老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看。”

阿里木道:“现在不能动手不代表祭祀过后不能动手,他不是受了伤吗,咱们将迷药掺在伤药里,每日一点,积少成多,即可做到杀人于无形。”

阿瓦罕眸中一亮:“这个办好!”

“那我立刻去做准备了!”萨迪克也附和道。

“不用准备什么,”阿里木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这儿就有现成的。”

“可这药谁去上呢?”阿瓦罕蹙着眉道,“他对我们存着防备,一旦发现了这药里的猫腻,再凭着他的身手,们怕得损失好些人。”

阿里木微微一笑:“无妨,有个人选。”

话音落下后,很快,画面跟着一转,眼前的景象变成了谢律在荒城住的营帐。

这处营帐还是霍轻亲自领他进去的。

里头摆放着床榻和椅凳,这些简陋的东西和半倚在床上的那名矜贵的男子看起来格格不入。

霍轻看见梦里的自己手中捏着一个白瓷瓶,似乎刚为谢律上完药。

也不知先前发生了什么,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行接一行地往下坠。

“不过是让你恢复个记忆而已,”谢律沉着脸,冷声道,“你就这般不情愿吗?”

霍轻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可我就是不想恢复,就是不想记起曾经的你,你根本不懂,活不下去的……”

无恨,无爱,无怪他,偏偏也无接受那些强迫。

谢律的确不懂,在他看来,明明他才是日日饱受折磨,快要活不下去的那一个。

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像听到什么笑话,嗤笑一声:“霍轻,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你那位亲爱的陛下,以及你的婢女,如今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有资格拒绝吗?”

“六年前,们一起穿过雪山,走过荒漠,们经历过狼群,经历过饥饿,们彼此将对方从鬼门关拉回来,们曾约定做对方这辈子的唯一。”

谢律的声音疲惫缓慢,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当时因为细作之事没有相信你,是我不对,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六年,你知道思念一个人却遍寻不得整整六年是何滋味吗?”

霍青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不断地摇头:“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听……”

这话就像是冰锥一样在谢律心脏上反复碾磨,那双总是睥睨一切的黑眸甚至生出了一些绝望之意。

他沉默了好一儿,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只是那双紧握的手却在隐隐发颤,好似着这样的动作才能克制住什么。

“看吧,你总是这样。”谢律轻阖上眼,复又睁,“但凡你正眼看看,们之间何至于此……霍轻,你有正眼看过吗,哪怕一次?”

霍轻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她答不出来也不想回答。

谢律知道她一向逃避惯了,也不指望她回答,只是隔了好一儿,才沙哑出声:“你们长老说,再进行一次祭祀你的记忆就可以恢复,不管你愿不愿意,非试不可。”

……

腊月二十三,下了一场大雪,飘扬的雪花在狂风的吹拂下,迷得人睁不眼。

荒城整个营地外都没有人,而与此同时,从主营帐的暗道往下走,一处宽阔的祠堂里,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荒城的人。

祠堂前方供奉的是一尊天神像,而天神像下方放置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铁床,霍轻躺在上面,似乎失去了意识,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所有荒城人双手交握胸前,色虔诚地跪下,而阿里木和阿瓦罕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古时的萨满在向天神传达人的诉求。

就在所有人都闭眼祈祷之时,人群中的阿骨突然轻手轻脚站起来,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在阿骨走后,紧接着阿瓦罕睁了眼睛,她走向离她最近的一名妇人,从她手中牵过一个约莫五岁的小女孩,随后将女孩抱到了霍轻身边。

她摸着女孩的头,美丽的面容上漾着微笑,看着霍轻的眼神慈爱又温和。

就在此时,她忽然又从祭祀台上取下一把银质小刀来,而后俯下身去,贴在霍轻耳边,柔声道:“的乖宝贝,始了。”

……

阿骨出去后,先往谢律所在的营帐里查看了一番,见他中了迷药一时醒不过来,情急之下,她咬着牙往外跑去。

只见她冲向围栏外的那片森林,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过片刻,森林里忽然涌出几名禹朝士兵,将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是来替王爷传信的!”在士兵警惕的目光下,她将手伸向腰间,掏出一枚花形玉佩,虽玉佩中间有碎裂的痕迹,可上面刻着的那个“定”字却是如假包换,“带我去见莫姑娘,有急事禀!”

那几名士兵不敢怠慢,连忙将她往里面请去。

出来见她的人正是莫元黛。

瞧见阿骨,莫元黛似是瞬间明白过来什么,急切道:“可是王爷出事了?”

阿骨抓着她的手臂,颤着嗓子道:“荒城的祭祀已经始了,祭祀结束之后,他们就杀了王爷。圣女如今很不好,你们快去救救她!”

“你别急。”莫元黛凛然道,“这些日子们潜伏在这儿本就是为了这一刻,立刻召集兵马,围攻荒城。”

大雪纷飞,却抵挡不住漫天响起的马蹄声。

霍轻被这片马蹄声震得心口一窒,猛地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偏头去看,发现阿瓦罕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霍轻喘着气,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她手脚冰冷,茶色的眼眸中先是茫然,而后是巨大的惊恐。

让她怎么都没料到的是,原来从头到尾,不是谢律杀她族人,而是她的族人们想置谢律于死地。

霍轻抱着脑袋,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想不明白长老他们为何对谢律动手,难道只是为了掩盖荒城关于秘药的信息吗?

可知道秘药的又不只是谢律一个人,杀他一人根本无济于事。

还有那场祭祀,祭祀居然是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

偏偏更可笑的是,从小到大她都知道荒城每隔五年都会有这样一场祭祀,她是圣女必定参与其中,可她怎么也想不起祭祀的过程。

这些都不是最紧的,最紧的是这辈子和上辈子的事情发展有了很大的改变。

上辈子谢律着和她如履薄冰的关系,为防止荒城反扑,是以早有准备。

可这辈子不一样了,这辈子的谢律是带着追求她的心意来的,他甚至还答应了她不伤害她的族人,一旦长老他们得手,谁也救不了谢律了。

谜团越来越多,霍轻却第一次觉得,某种和谢律有关的感情是那样清晰。

清晰到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愧疚感,原来自己上辈子、这辈子,都对他是那样差。

可他从未怪过她。

想到这儿,霍轻眼眶微红,连忙掀起被子起身来。

她想见他,这一刻,她无比渴望地想要去见他。

然而霍轻刚走出营帐,便看见阿瓦罕盈盈笑着朝她迎了过来:“的乖宝贝终于醒了,昨晚睡得可好?”

霍轻僵了一瞬,下意识别开了视线,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祭祀时阿瓦罕那个瘆人的笑容。

是以如今看见她对她笑,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你今个儿这是怎么了?”阿瓦罕过来揉了揉她的脸颊,“若是有什么不适应,就同阿妈讲。”

“没有……”霍轻勉强笑了笑,“昨晚睡得挺好的。”

“那你这是准备去哪儿?”阿瓦罕问。

“正想去看看王爷的伤好些了没,顺便为他换换药。”

“这样啊。”阿瓦罕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个白瓷瓶来,“正好,你换药的时候将这些加快愈合的药也为他涂上,这可是长老亲自配制的,用它的话伤口能好得更快些。”

霍轻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白瓷瓶,发现这和她在梦中见到的那个瓷瓶果然是一模一样。

她垂下眼睑,嗓子眼儿一阵发酸。

也是这时,她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时是她亲手将迷药用在了对她毫无防备的谢律身上。

“知道了,”霍轻接过药瓶,“为他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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