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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秀给她写信少,这才是她进京来的第二封。

十有八<九>是给她报丧的。

杨妧先看关氏的,信上说家已经分了,二房那边解脱得干净利落,家产一文不要,只每年送一百两银子供给秦氏穿用。

杨溥行事倒也磊落,既然老家的祖产都是大房的,便将家中三百两现银都给了关氏,并说现有财物任由关氏挑。

关氏能挑什么?

房子是租赁的,剩下的不过是家具衣物锅碗瓢盆,难道还能搬出去换钱不成?一家子人都还用着。

索性什么都没要。

秦氏存着两千两银子的私房,原打算给四个孙子科考举业用,既然二房的两个用不着她,秦氏便留下五百两养老,其余的平均分给了大房两个孙子和杨怀宣。

这次分家,关氏共分得八百两银子。

不能说不公平。

但秦氏确实也偏心,大堂兄今年秋试,二堂兄明年考童生试,可以说都快学出来了,而杨怀宣还没起步,花银子的地方多得很。

只是,她的嫁妆银子,无论怎么分配,别人都没法指摘。

关氏要跟杨妧商议的是,以后他们是在济南府赁一处小院子住还是回老家过活?

老家有祖宅和田地,吃住花费少,可以把银子省下来留着三个孩子嫁娶所用。

在济南府是因为习惯了,不愿意挪动地方。

这两个选择都不好。

老家穷乡僻壤,民风固然淳朴,但也有自私自利的刁民。他们一家四口不是妇孺就是病幼,杨溥又隔得远,被人欺负了找谁说理去?

而济南府没有谋生的路子,总不能攥着八百两银子坐吃山空。

杨妧把信放下,接着看杨溥的信。

杨溥没提分家鸡毛蒜皮的事儿,笔墨着重在杨怀宣身上,说他小小年纪能从曹县走到济南府,身上有股不服输的倔强,在家养病期间,知恩懂礼颇有分寸。

又见他目光清正,觉得是可造之材,这才起意收养。

杨怀宣在曹县已经开过蒙,以后读书的花费,杨溥愿意一力承担。

信末又提一句,关氏属意回老家居住,他认为不可取,希望杨妧劝关氏留在济南,他可以嘱托旧交照拂一二。

却不提让关氏一道进京。

想必是秦氏不愿,赵氏自然就更不乐意了。

可杨怀宣心性好,这就是件很令人高兴的事情。

杨妧不想苛责大伯父,又拿起何文秀的信。

果然,信上说何文隽上个月过世了,因为家中办丧事太过忙乱,到现在才有精力给她写信。

又写何夫人中年丧子,悲痛难抑以至于神思恍惚,家里把跟何文隽有关的东西全锁起来了,清娘和青剑也不让随意走动。

告诉杨妧不必回信,怕何夫人看到伤情。

杨妧放下信,无谓地撇了撇嘴。

她才不相信何夫人会“悲痛难抑”,她进出静深院三年,从没见过何夫人探望何文隽一次。

而清娘原本就不在内宅走动,又怎会碍着何夫人?

何文秀是在告诉她,让她不要打扰何家,所谓的“义女”到此为止,慢慢凉了就好。

杨妧本也没打算攀附何家,断不断亲无关紧要。

只是觉得遗憾,前世何文秀帮她那么多,她还不曾回报她……

因为被静雅和张珮的事情闹得,楚贵妃费心又费神,今年菊花会的请帖便发得晚,直到八月六号才发下来。

张家、林家和高家都没拿到请帖。

镇国公府却意外地收到了两张,是楚贵妃特地指派方姑姑送来的,说让家里几个女孩子去玩玩。

秦老夫人大手一挥,吩咐给姑娘们添置衣裳。

正好衣锦坊关张转让,铺子里余下一百多匹布,张夫人舍不得赔本卖,全都让拉了回来。其中不少颜色鲜亮的杭绸、府绸和各式缎面。

秦老夫人给杨妧她们每人送了八匹。

张夫人心疼得几乎要滴血,却只能忍着,既然没法往娘家送,而绸布放久了颜色发黄,花色也不时兴了,真不如现在裁成衣裳穿。

比张夫人更煎熬的是张大太太。

今年张珺满十三,按例是能拿到请帖的,即便不能,张瑶也会带着张珺进去。

可是因为张珮闹这一出,请帖是不用指望了。

而张瑶的日子也非常不好过。

静雅县主是小姑子,张珮是娘家堂妹,她被婆婆骂了个狗血喷头,不得已跑回娘家,可张二太太紧跟着过来又指桑骂槐地说她不照顾堂妹。

张大太太看不过眼,冷着脸道:“你有这个能耐朝阿瑶撒气,怎么不好好管教一下阿珮?上次阿珮在国公府作妖,连累得我们也不能上楚家的门,这次阿珮又招惹县主,我们阿珺跟着吃多少挂落?”

张二太太可不是善茬,双手往腰间一叉,“阿珮年纪小,确实调皮了些,可亲家老夫人生气都是因为你们。内官监送的古籍是大哥亲手接的,昭哥儿童生试考三次不过,是你求着小姑要往宣府送……怎么怪到我头上了?阿珺嫁不出去更怪不到我,她长得十足像了你,谁愿意娶个整天愁眉苦脸的儿媳妇,看起来一副短命相?”

张大太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本是枯黄的脸色愈加难看,手指颤巍巍地点着张二太太,“有你这么咒自己侄女的?阿珺刚十三,还没开始说亲,哪里就嫁不出去了?倒是阿珮一肚子坏水,更是得预防着点儿。”

两人妯娌二十多年,对彼此家里的事情门儿清,吵了一个时辰架,把对方家里的腌臜事扒了个底儿掉,包括长房张继文公器私用收受贿赂,二房张承文豢养外室,生了个私生儿子的事情全都抖搂出来。

张二太太惊呆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家相公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子,当下顾不得吵架,带上身边的丫鬟婆子气势汹汹地冲到国子监将张承文揍了一顿,问出来外室的地址之后,又冲到外室家中。

外室母子俩过得可比张二太太舒坦多了,独门独户的两进小院子,炕上铺着绫罗被,桌上摆着青花瓷,玛瑙碟子里盛着还没上市的秋梨,六七个丫鬟在旁边伺候着。

张二太太气盛,外室也不是善茬,两帮人撕扯在一起,让左邻右舍看了好一场大戏。

短短七八天,大戏就落了幕,张承文因为私德有亏,被国子监开除教职,外室则被接入家中纳为姨娘,私生子入了族谱,堂堂正正地成了张家人。

张二太太看着私生子,恨不能一刀把他砍了,可私生子已经年又十二,身量比张珮高,心眼也比张珮多,张二太太根本奈何不了他。

听到娘家这些事,张夫人大张着嘴巴,半天合不上。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整天接济娘家,张二太太还是哭穷,合着那些银钱都用来养外室了。

想想自己送回去的三万两,张夫人羞愧得没脸见人,假借秋燥躲在正房院好几天,总算缓过劲来。

相较而言,赵氏却兴头极了。

这次分家终于甩掉了三房这块牛皮糖,还额外分得秦氏的一千两银子。

更令人激动得是,她跟杨姮还可以参加菊花会。

据说元煦帝也要去。

那就是说,她很可能目睹圣颜,这可真是天大的荣耀。

赵氏来回走路都带着风,亲自带了两块上好的缎面去真彩阁做衣裳。

范二奶奶指着旁边一摞布料,无奈地说:“原本太太的活儿,我无论如何都要接,但实在赶不出来,绣娘们已经忙了大半个月,菊花会之前还有二十多件……那边一摞是月初送来的,都还没开始做呢。如果接,恐怕要九月底才能交活儿。”

九月底,黄花菜都凉了。

赵氏悻悻然地回府请针线房的人做。

好在楚映和杨妧都有现成的新衣裳,不必赶着做,针线房痛快地接下了赵氏和杨姮的布料。

接连落了两场雨,天一下子凉起来了,清晨跟晚上都要披着披风才成。石榴树结了拳头大小的果子,红灯笼般挂在枝头。

春笑打下来两个尝了尝,又酸又涩,根本无法入口。

门前那片黄栌树枝叶开始泛黄,远远望过去,金灿灿一片,煞是好看。

自打上次跟楚昕在竹林里谈过话,杨妧为了避开他,早晚都是从小花园里穿,有时候甚至借口散步,特意绕个大圈子。

若是在瑞萱堂遇见,杨妧便敷衍地行礼问候一声,多余的话半句都不说。

楚昕许是忙,每次都待不久,匆匆给秦老夫人请个安就离开。

倒是相安无事。

中秋节过去没几天,就到了月底。

这天杨妧牵着杨婵刚走出霜醉居不远,听到有人唤她,“四姑娘,有件事想跟你商议。”

杨妧侧头,见是楚昕站在黄栌树下。

傍晚时分已经薄有凉意,他却只穿了件鸦青色道袍,身形修长而挺拔,发梢垂在肩头,被风吹动着四散飞扬。

跟以前一样,俊美中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骄矜不羁。

杨妧不太想过去,可身边站着青菱、春笑和绿荷,不远处还有个蕙兰。

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杨妧不可能给楚昕没脸,遂挂出亲切的笑,“表哥有事请讲。”

楚昕挑眉,“四姑娘请借一步说话。”

杨妧提起裙角慢慢走过去。

旁边这么多下人,她不信楚昕还敢动手拉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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