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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妧悄悄把小弩握在手里,神情紧张地盯着车帘。

青菱学着杨妧的样子移到了另一侧车门旁。

马车徐徐停下,车帘倏地被撩起,一道身影迅疾地蹿上马车,杨妧当即摁下机关,那人身手极快,一把捞住箭矢,“妧妧。”

这声音如此熟悉!

不是楚昕又会是谁?

“见明,”杨妧低呼一声,忙问:“你怎么来了,伤到没有?”

楚昕不答,俯身过来吻住她的唇,顺势拿走了手中小弩。

“有人在……”杨妧推拒,却被他箍得紧,挣扎间发现青菱不知何时已不在车里。杨妧顿时软了身子,微仰着头,温顺地承接,热切地回应。

这久违了的强壮的怀抱,这久违了的炽热的气息,教人沉醉!

良久,两人才自缠绵中分开。

杨妧深吸两口气,嗔道:“都快被你吓死了,你可伤到?”

“没事,这不好端端的?”楚昕拿起小弩摆弄两下,很快明白其中关窍,赞一声,“倒是精巧,可惜力道不够,回去我试试准头怎么样。”

杨妧微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

楚昕放下小弩,把杨妧抱到自己腿上,微低了头,在她耳畔呢喃,“我算着日子,按脚程三天准能到,从前天我就过来迎……你怎么走了五天?”

“遇到集市耽误了半天,又在延庆逛铺子来着。”杨妧“吃吃”地笑,抬手拂上他的护甲。

护甲用玄铁制成,触手冰凉。

他的脸却热,下巴有短短的胡茬,扎在手心痒痒的。

杨妧情不自禁地将脸颊蹭上去,“见明,我想你了。”

她脸庞温软滑腻如上好的羊脂玉,漂亮的杏仁眼里雾气氤氲,而因亲吻过,比春日桃花都要娇艳的双唇正半张着,似是低诉,似是邀请。

楚昕心头情潮涌动,手指点在她唇上,“我也是,很想你……把他们几人带回军营,我就回家陪你,好不好?”

声音低柔,略带了慵懒的哑,像是羽毛轻拂过心房,酥<酥>痒痒的。

杨妧明白他话里的意味,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唇角不自主地弯起,笑应声:“好。”

心里很是期待,等到回家,楚昕得知他有了孩子,会是高兴还是沮丧?

车队缓缓进了城门,用不了多久就会到总兵府。

杨妧理理鬓发,问道:“发簪歪不歪,哪里不整齐?”

楚昕认真地打量番,把她几缕碎发抿在耳后,将钗簪扶正,又把她中衣领口紧了紧,笑道:“好了,下车时披上斗篷,什么都看不出来。”

衣衫确实很整齐,可她水波潋滟的双眸,格外艳丽的双唇却掩饰不住曾有的亲密。

楚昕无声微笑。

这是他的媳妇儿,是他明媒正娶的妻,两人许多日子不见,亲热会儿又怎样?

待车停下,楚昕先跳下地,回身去抱杨妧,不等她站稳,便将她斗篷上的风帽严严实实地兜下来,低声道:“你进屋好好歇着,我很快回来。”

杨妧攥住他的手,用力握了下,跨进门槛。

承影已打发人回来知会过,柳叶把热水点心都准备得周全妥当。

杨妧泡个澡,换了衣裳,舒舒服服地歪在罗汉榻上喝茶。

柳叶立在旁边回禀这些时日的情况,“子爷通常在外院待到人定时分才回,他在屋的时候,我们都不得进去打扰,平时也不许进里间,一应换洗衣裳都是子爷放在外间盆里。被褥也是子爷抱出来让晒的,还让把夫人的衣裳拿出去晒过两次,别的再没什么,倒是讨要过一回明纸,我手里只有三五张,都给了子爷……”

正啰嗦着,柳叶发现杨妧不知何时已阖上双眼,忙噤了声,蹑手蹑脚地寻了床毯子给她搭在身上。

杨妧这觉睡得香,及至醒来,天已全黑。

屋里一灯如豆,静静地散发着光芒。

楚昕正坐在灯前,手里拿根炭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他已梳洗过,穿了件鸦青色的细葛布道袍,墨发没有束起,而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精致的眉眼被灯光映着,温柔中带几分不羁,格外动人。

察觉到杨妧的眼神,楚昕侧头瞧过来,清亮的眸子里顿时漾出温暄的笑,“妧妧,你醒了?”

杨妧懒洋洋地说:“什么时辰了,你几时回来的?”

楚昕扶她坐起身,“现在天黑得早,差一刻酉正,我申初回来的,你已经睡下了。路上累坏了吧,饿不饿?”

“有点儿,”杨妧抬手摸一下他的头发,只发梢略有湿意,其余地方都干了,遂不在意,笑问:“你在写什么?”

“这些天读《六韬》,跟父亲请教后有些心得,”楚昕收起纸笺,扬声唤人摆饭。

杨妧着实饿了,加之见到楚昕心里欢喜,竟把一整碗饭全吃完了。

饭后,两人在院子里走两圈消了食,楚昕复又拿起纸笺,跟她解释,“怀安卫西北有万全右卫和万全左卫,怀安卫离宣府近,一旦失守,瓦剌人会长驱直入。”

纸笺上画着几个卫所的大概方位图,还有大大小小的圆点。

楚昕兴致勃勃地指点着,“我想在怀安卫和万全左卫之间设两个千户所,五个百户所,万全左卫和万全右卫之间也设几个千户所,如此可守望相助,互为屏障。”

杨妧听不太懂,却喜欢看他说话的样子。

跟京都时那种骄矜桀骜不同,现在的他意气风发,充满了自信。

楚昕被她瞧得不太自在,侧头道:“妧妧,你这样看我,我就想亲你。”把纸笺放到床头矮几上,顺手放下帐帘。

烛光透过姜黄色的帐帘,朦胧而柔和。

楚昕双眸里像拢了万千星子,亮得惊人。

他俯身吻上她额头,紧跟着滑至鼻尖,接着往下停在她唇角,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在她唇齿间流转,而手熟稔地去解她罗裙的带子。

“见明,”杨妧握住他的手,乌漆漆的眼眸凝在他脸上,“我有了身孕。”

楚昕身子僵了下,傻傻地愣在那里。

杨妧轻笑,“先前清娘帮我诊过,说是喜脉,走到延庆又请了郎中看,大概怀上一个多月了。”

“啊?”楚昕倏地跳下床,赤着上身在屋子转两圈,又爬上床,对牢杨妧,颤着声问:“妧妧,你是说,我要当爹了?”

杨妧重重点头,“嗯,你要当爹了。”

楚昕抓起长袍胡乱往身上披,“我去告诉父亲,请他取个名字。”

“你傻呀,”杨妧哭笑不得,“父亲说不定歇下了,等明儿去说。再者,现下还不知是男是女,郎中说四五个月时就能诊出男女,到时候取名字也来得及。”

楚昕“嘿嘿”乐,轻轻摸着杨妧平坦的肚子,“什么时候生下来?”

杨妧笑答:“十月怀胎,九月有的孩子,差不多明年七月生。”

“七月好,各种蔬菜瓜果多,”楚昕侧身瞧着杨妧莹莹泛着光华的脸,突然反应过来,“那我怎么办?从现在到明年七月,都不能碰你?”

杨妧挑眉,“你说呢?我也没办法,要不你看哪个丫鬟顺眼把她抬成姨娘?”

“不要,”楚昕红涨了脸,展臂将杨妧紧紧实实地搂在怀里,轻轻嗅着她发间清浅的茉莉花香,“反正只要你能忍,我就能忍得住。”

杨妧抿了嘴笑。

楚钊得知杨妧有孕,难得进了内院,对杨妧道:“宣府寒苦,冬天除了萝卜白菜,再无其它菜蔬,再者,这个季节战事多,前两年瓦剌人都没沾到便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集结大军南下,我跟见明怕顾不上家里。不如你回京都养胎,老夫人照顾你母亲生养了三胎,有经验,传唤太医也方便……过上五六年,孩子长大了,想来可以再来。”

“父亲,”杨妧恭敬地唤一声,“我不需要人照顾,如果真有战事,青剑和清娘会护住我,我也能护住自己。宣府上万户百姓,有上万名妇人,她们怎样生儿育女,我也能。反正……我不想跟表哥分开。”

她穿件八成新的青碧色绣折枝梅夹袄,系了条月白色夹棉裙子,发间插一对珠钗,耳垂上挂着珍珠耳坠子。

珍珠的光芒映着她脸颊莹润柔和,看起来温顺乖巧。

一双眼眸却沉静,带着股绝不妥协的倔强。

楚钊转头看向楚昕,“见明,你是怎么想的?后天你去怀安卫,不可能天天往回跑……”

杨妧跟着瞧过去,眸中的倔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全心全意的依恋和难舍难分的缱绻。

楚昕轻轻握住她的手,“我把陈文兄弟和林风、赵全拨给表妹,再加上青剑和承影,足能护得表妹无恙。来年开春,我会访听两个老成的稳婆接到家里照看。”

言外之意,他要将杨妧留在身边。

楚钊视线扫过两人交握的手上,沉声道:“既然如此,见明把府里的护卫重新安排一下,每两刻钟巡查一遍,三个时辰换岗。”

“是!”楚昕痛快地应着。

杨妧歪头笑了笑,细长的珍珠耳坠随之晃动,平添了几分灵动。

“多谢父亲,”杨妧语调轻松欢快,“还有件事情要禀告父亲,来之前祖母作主把我身边的大丫鬟青菱许给承影,定下来十二那天办喜事。表哥要去宣府,能不能请父亲赏他们个体面,暂代长辈之职。”

就是新人拜堂时,他坐在主位上受几个头。

楚钊点头应下。

杨妧笑道:“还有一事,我打算把闻松院拨给他们住,还想加盖几间房屋……”

“这些事你作主,不用请示我。”楚钊打断她的话,“回头我让严管事把账本和往年的俸禄银子送进来,外院另有一笔账,严管事管着,内宅交给你,或者你找个可靠的下人掌管。”

杨妧不便推辞,同时也有点好奇楚钊的俸银。

楚钊是一等国公,每年禄米三千多石,户部专门派人兑换成银子送到国公府。

他作为总兵还有份薪俸。

但是宣府这边没有铺子贴补花费,单靠俸禄能供得起阖家这么多人嚼用吗?

没隔两天,严管事捧着只海棠木匣子和一摞账本进了内宅……

作者有话要说:  在瓜田里迷了路,找不到码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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