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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儿在萧府门口等了会儿,等到陈义从里头出来,若说进去时态度认真,出来时,那态度可谓是恭敬十分了,见着面了拱手道:“敢问姑娘姓氏,我们大人有请。”
江洛儿松了口气,幸好带了帕子出来,不然今日是见不着三哥了,她回道:“我姓江。”
“江姑娘,请随我来。”
陈义领着江洛儿进了萧府大门,进大门便见庄重宏伟的砖雕影壁,上刻有的花鸟鱼兽,精致不失大气,尽显气派;过了影壁,走正院,到仪门,踏上抄手走廊,这路跟着陈义走下来,也瞧见了萧府周遭的春意盎然,然偏生在这府邸,唯有肃穆与寂静。
在这氛围下,外加她与三哥之间还极为尴尬,江洛儿愈走,心中愈胆怯。
“江姑娘,到了。”领江洛儿到萧长颂的书房前,陈义回头对江洛儿道,但见江洛儿犹豫着不上前,陈义疑惑道:“江姑娘,你不进去吗?”
“……进去,多谢陈大人。”江洛儿提起笑容道,继而鼓起勇气想推开门。
而手还未碰到门,门已经打开了。
江洛儿心头一颤,立刻抬眸看向眼前人,萧长颂身着了袭玄色地云崖纹锦袍,袖口压着织金蟒边,束发以玉冠,少了分在朝堂上的威严,多了几分在家的日常闲暇之意,他的面容却与平常无异,依旧轮廓分明,那双眼眸深处似乎还有什么即将蔓延出来。
江洛儿更紧张了,干脆移开视线。
“进来吧。”
江洛儿只听到他平淡的声音,心底却是一沉,他似乎对于自己来萧府并不是很满意……可到如今这个地步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随萧长颂进了书房,他便将门关了。
江洛儿也不敢坐下,手在袖中捏了把,想张嘴说些什么,但萧长颂先开口了:“你们二人换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江洛儿没想到萧长颂下就能猜出这事,既然他知道了,江洛儿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就是今日的事,我醒来就发现换回来了。”
“换回来也好,你也不必再辛苦处理朝政了,”萧长颂慢慢道,目光投在眼前人身上,“想喝什么茶?”
“我都可以,”江洛儿回道,又低着声音道,“我不挑。”
“你说都可以,等会儿泡的茶你不喜,怕是又得忍着喝了,”萧长颂吩咐人上茶,继而温和道,“将帷幕摘了吧,这里就我人。”
听萧长颂这么说话,江洛儿心情倒有些放松了,伸手将头上的帷幕摘了,露出了白净的小脸。
面若娇兰,明艳天成。
萧长颂眼底微微暗,继而恢复常态,温和道:“今儿怎么来萧府了,换回来了,我明日早朝就可知晓了,不必急着时。”
确实不急着时,只是他今日没来早朝,明日也不知会不会来,另外她为的是另外件重要的事。
江洛儿轻轻道:“也不只是为了这事。”
“还有其他事吗?”
江洛儿都不知该怎么回萧长颂这话,难道他忘了吗,明明昨天二人闹得这般不愉快,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而她难过到现在,念及此,江洛儿有些委屈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萧长颂听江洛儿这话,算是明白了,小姑娘心里还放着昨天的事。
昨夜她说完那句话,他确实气的,但不过是一会儿,很快便散了,他又怎么会真的与她生气。本想回去找她,但军营那儿出了点事,他连夜赶过去,今日早朝都未上,回来后想进宫,但兵部尚书于佥已在萧府等他许久了。
“倒也无需向我道歉,不过是件小事。”萧长颂走到江洛儿身边,声音放轻了道。
可对她来说是件大事,她喜欢着他,所以有关他的事都是大事,那他如此说,也便丝毫不在意了。三哥不喜欢自己,江洛儿很快意识到这点,之前她在楚安睦的身体里,他有理由照看自己,如今换回来了,那与他是什么关系都没了。
什么关系都没了。
江洛儿心口堵得慌,甚至,还有点点的刺痛,她强笑着:“是要道歉的,萧大人之前帮了我那么多,我感激不尽,但那天我口不择言,说了那些话寒了大人的心,是我的不是,我向大人赔罪。”
说着,便拿起旁桌几上的茶,双手端给萧长颂。
萧长颂没接:“你叫我什么?”
江洛儿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茶水还烫得很,萧长颂将她手中的茶碗接过放在了旁,眼中划过笑意,笑意却是透着几分冷淡:“你叫我什么?江姑娘换回身子了,忘了以前的话,忘了以前的事,萧某虽不说有大功,但也算是帮着江姑娘了,如今回来了,就要与萧某形同陌路人了。”
她当然没有!她怎会与他形同陌路人。
只是如今,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叫他声三哥,她也不敢,再叫他声三哥,江洛儿被萧长颂的话刺得心头一痛,回道:“我不是那意思。”
萧长颂没说话。
江洛儿哪受得了他如此冷淡,压着泛上来的酸意认真道:“我今日是真心诚意想为昨日的事与你说声对不起,昨日是我口无遮拦闯祸,今日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想着我既然回到原身了,自是不能再叫你声三哥,倒也是我做错了……我说的话也说完了。”不该说的话,那也得辈子藏心里不能说出来,“那三哥……我走了。”
说着,江洛儿转身打算走,而转身的那一刻,眼眶立刻红了,眼泪珠子似地掉下来。
萧长颂微微皱眉,跨步上前拉住江洛儿,手搭上她的腕,便能感受到一丝抗拒,萧长颂察觉到她有几丝不对劲,搭着肩让她转过来。
江洛儿不想让萧长颂看到她哭了,本想将眼泪抹干,可实实在在看见他的脸,确实再也忍不住了。
“我昨日就不是故意的那般说,是气极了,我不想与宋慎成亲,我也不喜欢他,而你之前在琅嬛阁回宫时与我说,昨日又与我说,我气极之下便说出了那句话。”
“我也好难过,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做的让你不开心了,你讨厌我了,明明之前都是还好的,偏生你回来之后就不来找我,我让他们那备好了你喜欢吃的、喜欢喝的,将折子早早地批完了,从早上等到晚上,结果却听到吕言说你来了又走。”
“折子你不愿当面交给我,许多事你也让别人代你办,你似乎很不愿意见到我,你都这般了,难道我还叫你三哥吗,难道我还要让你更加讨厌我吗?”
江洛儿将这段时间压着的事股脑儿说出来,而本来藏在心里还好,如今说出来了,难过都是翻倍的,她甚至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喜欢一个人太难受了,日日夜夜想着他,念着他,他的句话,个动作都能让她揣测半天,拨弄她的全部情绪。
萧长颂听她说不喜欢宋慎,又听完说完这番话,高兴、心疼……无数情绪涌入心口,最后化为柔情,蹲下身子,声音沉哑道:“并非讨厌你,也并非不愿见你。”
他想见她,想见得紧。
那日从军营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仅回了萧府拿折子,也只能以朝政的理由见她,这些日子以来,他日日跑去御书房,朝臣皆以为他为公,可实际上还存着几分私心。
江洛儿只当他是安慰她,眼眶还红着。
萧长颂伸出手,曲指碰去她眼下的泪,动作轻柔无比:“不哭了,洛儿。”
他的手炙热,碰在自己脸上合着泪水,更是一片滚烫,他与自己又离得近,似乎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江洛儿哪与他这般亲近过,时之间,脸上晕开了片红,而那唇瓣,因泛红更显娇媚。
萧长颂放下手时,不小心还碰到了她的唇,眸底瞬间一暗,声音更哑了些:“之前与你说过,想为你选门好的亲事,我以为你对宋慎是有意的,便想着给你们机会相处,不去打扰你们,你既不喜欢——”
“我不喜欢。”江洛儿立刻回道。
“不喜欢便罢了,”萧长颂眼中划过丝笑意,“那也当是我的错了。”
“不是你的错,你也是为我好。”江洛儿连忙道,声音又放轻了些,“我知道三哥是为我好。”
“你觉着不开心,那便不算好,”萧长颂边说,边去旁将帕子浸入水盆中,再拧干递给江洛儿,“来,擦擦。”
江洛儿接过,擦着自己的脸,边擦边又觉得自己方才大失态了,而偷偷抬眼,发现三哥还在看着她,她又连忙撇开眼神。
江洛儿将自己的脸擦净了,萧长颂便让她留下用饭,用完饭再走。
“你这时回去,宫中恐是没东西可以吃了,就算楚瑶华说让小厨房给你做,你也不见得会愿意,”萧长颂道,“不如先吃了再回去。”
江洛儿还没答应,这时,陈义在外敲了敲门:“大人。”
“何事?”
“大夫人听说江姑娘来我们府上了,叫她过去用饭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夫人是萧长颂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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