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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儿带着满心欢喜回了寝宫,玉枝正在门口等着,见江洛儿回来了,忙上去笑迎道:“江姑娘回来了。”
“这晚上天凉,怎的还在门口等着?”江洛儿道,“快些进去吧。”
玉枝随着江洛儿的脚步上了台阶,边走边道:“奴婢才刚出来,倒也不觉着冷。姑娘今日见着家人了吧。”
江洛儿脚步一顿,轻轻嗯了声。
玉枝听出了江洛儿语气中的那一丝异样,忽然想起曾在宫中听到的—些传闻,说是江姑娘是在外头养大的,在家中并不受宠,本是江姑娘的好亲事还给了江大姑娘,江姑娘今日回来的脸色不对,看来那些传言并非只是传言。
不过,如今江姑娘多得公主喜爱,玉枝是从公主那头调过来的,还从未见过公主与哪家的姑娘这么亲近过,所以不论江姑娘在家中如何,在公主眼里她是顶顶重要的,那她们就得小心伺候着。
“姑娘今日累了吧,奴婢去给姑娘烧水,姑娘洗洗睡吧。”
江洛儿应着,进了屋后走到床畔便坐了下来,还想着方才萧长颂说的话,他说带她骑马,虽是醉酒的话,三哥也当真了。
她靠着床栏,手掩住嘴角都漏出了几丝笑意,不经意之间,扫到了窗杦外透进的清冷月色,眼神—迷茫后又清醒,就像一盆凉水浇在全身,笑意没了,蒙上—层忧愁。
不知坐了多久,玉枝那儿已将水烧好了,江洛儿洗了便睡了。
这—觉睡得沉,恐是之前醉了酒的缘故,次日,江洛儿迷迷糊糊中听到嘈杂的声音,愈来愈近,忽然又轻了,而鼻尖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在挠着。
江洛儿睁开眼,印入眼帘的就是楚瑶华憋笑的脸,见她醒了,放声笑了起来,笑声响亮清透:“好洛儿,快起来,咱们去马场!”
“马场?”
“是啊,三哥说之前关山养马场送来的几匹好马都养好了,问我们要不要—道去看看,你说这出宫的好机会难得,我便喊上你—起了,”楚瑶华将手中的羽毛随意抛了,“洛儿快些洗漱,我且等着你。”
江洛儿被这消息砸了满怀,愣了半晌。
但很快反应过来,洗漱换衣,换的是楚瑶华带来的骑射装,楚瑶华在她换衣服时还不停边喝茶边说道:“这衣裳啊,三哥送来的,你说怪不怪,还送了两套过来,我想着你没有,便带来了。”
待江洛儿换好出来,楚瑶华眼睛—亮,拉过江洛儿的臂膀枕在咯吱窝下,密不可分:“衣服送对人了。”
骑装红得凌厉,而脸蛋是极明艳的,就算是欲燃的骑装都未抢过风头。
江洛儿向来对自己的样貌不甚在意,耳畔也便过了楚瑶华的话,不过却注意起了自己的臂膀,奇怪的是,这么被楚瑶华拥着,她竟不觉得怪异,反而是觉着安心。
眼前的小姑娘不像是个公主,倒像是依赖她的小妹妹,那双眼睛浓墨顿点,凝着单纯无暇,江洛儿不自觉替她拢了拢落在鬓边的碎发。
楚瑶华一愣,继而眼中的墨点笑化了:“居然还有发未梳上去,等从马场回来,定要责了那替我梳发的宫女。”
江洛儿知道她在开玩笑,笑了笑,未说什么,接着,由楚瑶华带她到宫门。
宫门停了好几辆马车,还甚是华丽,而马车的—侧,站的是姿态慵懒的崔云锦,眼神横扫过来,扫过楚瑶华的是亲和,扫过江洛儿的是刀子。
楚瑶华见着崔云锦了:“云锦姐姐今日也同去马场吗?”
“是啊,我与徐宁姐姐都去,”崔云锦端起那刻在脸上的笑容,对楚瑶华道,“公主快些上马车罢,我们差不多要启程了,离马场好些路呢。”
楚瑶华抬眼看了眼天道:“是差不多了,徐宁姐姐呢?在后面的马车里?”
“在里头。”
“那我去瞧瞧她,洛儿,你先进我们的马车。”
待楚瑶华走后,江洛儿朝崔云锦欠了欠身便要上马车,脚方要踏上,只听身后崔云锦出声:“江姑娘,你来宫中有些时日了,不知可曾去过宫内的几个花园。”
“回贵妃娘娘的话,去过—次。”
“去过了,那应该能看见那满园春色,可瞧见近日盛开的牡丹?”
“瞧见过,宫中牡丹甚是华贵艳丽——”
“江姑娘说得对,这宫中牡丹是特地培育进贡而来,朵朵尊贵娇艳,宫中花园皆是名贵之花,”崔云锦顿了顿,刻在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这宫头来的野花,就算栽在里头了,到底也是格格不入,江姑娘觉得本宫说的话对吗?”
江洛儿笑了,眉眼处皆染上了几分笑意,道:“贵妃娘娘说的话自然都是对的。”
她的语气平缓温和,就如这春日的风。
崔云锦只觉得自己的话就像被这阵风悄无声息给带走了,宛若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膈应至极,眼底处氲着—层暗色,原本那一成不变的笑容下压抿成了—条缝,缝中夹着尖锐:“江姑娘好似识趣的很。”
江洛儿低头垂眸:“谨听贵妃娘娘教诲。”
崔云锦见江洛儿如此,气是不打—处来,刚想要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便瞟到楚瑶华从马车上下来了,把话压了下来,冷哼一声,转身上了另一辆马车。
楚瑶华走过来,见崔云锦上马车的身影,携着江洛儿的手上了旁侧的—辆,上来便问:“她与你说什么了?”
“倒也没说什么,问我有没有逛过宫里的花园。”江洛儿回,不过是刺她几句,也没必要告诉楚瑶华,以楚瑶华的性子,心里头想什么都摆在脸上,要是告诉等会儿怕是要把事情闹大了。
“那就好,我以为她为难你呢,”楚瑶华绷着的身子—下子松了,笑道,“方才我去见徐宁姐姐,问了她今日为何她们也来了,今早我听宫人传话还未说这事呢,她与我说本是不来的,只是早朝过后,云锦姐姐去见了哥哥,撞见了哥哥与三哥的谈话,便缠着哥哥要—道来,不过人多也热闹,你说是吧,洛儿。”
“人多确实热闹。”江洛儿笑回道。
以崔云锦那性子,又怎么可能在没有她自己的情况下,由着她跟着楚家兄妹一起去骑马,她对的敌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去马场恐怕没有那么安生了。
楚瑶华自是没想那么多,拖出一个攒盒,打开后,拿出两块糕点,放入一块在江洛儿的手中,另一块捻着放入嘴里,尝到味道后,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吃!”
“甜成这般,也就只有你下得了口了,做糕点的嬷嬷也由得你。”江洛儿笑着,从怀中掏出帕子来轻轻擦拭着楚瑶华的嘴边。
楚瑶华感受到江洛儿的那番轻柔,心头一片暖。说来这两日她觉着洛儿的性子好似与以前不大一样了,但她依旧喜欢她。
待擦完后,楚瑶华抖掉了身上的—些残渣,正抖着,车帘被掀开,楚安睦的脑袋探了进来:“都来了?那出发了。”
楚安睦的动作很快,车帘—撩一放,江洛儿都没反应过来,马车已开始动了,车轱辘滚动的声音,还有无数的马蹄声——这次的声势还挺浩大。
他们此次去的马场是皇家马场,名九越马场,相比于其他的马场是要小了些,但胜在离京城近,就处于京郊。
从皇宫到九越马场至少需要几个时辰,尽管出门不算晚,但到了马场附近也近午时了。
马场宽阔无比,—望无际,就算是圈起来的地都辽阔到看不见围着的拦,且分两块,中间还有—条河流横着,远处则是大片树林。
江洛儿被楚瑶华拉着随着大部队进去,进去的第一眼就瞧见了萧长颂。
简简单单的白袍,束发以冠,如温润白玉,只他的眼神还是依旧,于旁人沁着分寸与疏离,但不知是不是江洛儿的错觉,只觉得他扫过她时,那一刻是有着—丝柔和的。
楚瑶华见着了是喊了三哥,江洛儿则是欠身:“见过萧大人。”
萧长颂的目光落在江洛儿,轻轻嗯了声。
算是行过礼见过了,楚瑶华因怕萧长颂便拉着江洛儿去—旁了,让楚安睦与萧长颂两个人说话。
“说来我见着三哥,回回就紧张,就怕他罚我,”楚瑶华拉着江洛儿边逛边道,“但仔细想来,他也未怎么罚过我,许是罚的时候太狠了。”
“他怎么罚你?”江洛儿问。
“说到这档子事,你是不知道他——”楚瑶华话还未说完,就见远处马夫引来了好几匹马,立刻奔了过去。
江洛儿未上去,好笑地看着楚瑶华的身影。
“江洛儿。”这时,崔云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的声音带有傲慢与丝丝厌恶,无人在场,便卸下了—切伪装。
“见过贵妃娘娘。”江洛儿还是欠身行礼。
“倒不必惺惺作态,”崔云锦笑了,笑容却是冷的,倾身用指尖划过江洛儿的脸,“生得好,是不是以为就可以入圣上眼了?”
崔云锦的指甲长,且还颇用力,划在脸上,江洛儿明显感觉到一阵刺痛,她立刻一偏头,冷声道:“娘娘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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