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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是一个极美妙、陶醉至骨髓的梦。
江洛儿这般想着,他说的那些缱绻的话语似是真实就在耳边,他说是他萧长颂想娶她为妻,如此直白干脆,又是如此让人心醉神迷。
她挣扎着睁眼。
此间帐内,许是丫鬟未将窗子关好,留了缝让风钻了进来,撩着纱帐微微飘动,更多了几分梦幻。
就如昨晚的梦幻一样,她喝醉酒后意识不清了,竟还幻想着三哥对她说这些话,荒谬至极,偏又想是真的便好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过几瞬,已是心神俱疲。
“江姑娘醒了?”芷兰院的丫鬟轻悄推门,看见江洛儿已坐在床榻上,笑问道,又扫了一眼旁边的窗扉,忙走过去,“我说这屋子里怎的还有风呢,原是这窗子没关上,是奴婢疏忽了。”
“无碍,到底不是冬日,眼下是不冷的。”江洛儿慢回道。
“姑娘说的是,不过这白日头是不冷,这夜里倒是凉的,昨夜姑娘出去,奴婢还担心姑娘穿着少了。”那丫鬟关上窗后,走到江洛儿身边道,“姑娘既然醒了,那奴婢去给姑娘打洗脸水去。”
听丫鬟说到昨晚的事,江洛儿不免好奇:“等下,我还不知,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姑娘不记得了吗?”那丫鬟道,“大人接了你去,自是大人送你回来的,姑娘回来的时候满身酒气,不知为何,还一直哭着。”
江洛儿一愣,继而一惊,忙问:“我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吧?”
“什么是奇怪的事?”那丫鬟不解。
“就是……就是对你家大人动手动脚?”江洛儿觉着自己这词用得不太好,又改了一句话,“换句话说,我可有不敬你家大人?”
“这……”
那丫鬟不知该如何说,不敬是没有的,但大人的举动却是极其奇怪,且是抱着江姑娘回来,不让她侍奉,亲自替江姑娘擦拭面容,端着醒酒汤一口一口喂下,不过那些贴身的事,大人自是非礼勿视,让她侍奉好,一切妥当再走的。
只是,她不知该如何说,是将昨晚的事一一说出来吗,可这些话,大人是否愿意让江姑娘知晓呢,若是不愿意让江姑娘知晓,她如今说了,回头岂不是要因多嘴受责罚?
江洛儿见这丫鬟支支吾吾,憋不出一句话来,只当是昨天做的事过于让人难以启齿,连忙穿上鞋,整好衣物,让那丫鬟给自己梳妆打扮好,便要匆忙打开屋门去寻萧长颂解释清楚。
不料方打开屋门,便与萧长颂撞了个满怀。
萧长颂哭笑不得:“这般匆忙是要去做什么?还从未见你这般着急过。”
江洛儿立即后退了几步,半蹲下来道:“三哥,昨日是我贪嘴多喝了几杯,醉酒失了分寸,若是昨日我有做了什么不妥的事,说了什么不妥的话,请三哥责罚,下次定再也不会那般行事,还三哥念我初犯,莫要将昨日的事放在心上。”
江洛儿不知她昨日到底说了什么话,若是知晓,还可稍作解释,可如今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就怕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得三哥怀疑,坏了二人感情,现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能先赔罪再说。
可她这些话说完,许久之后,眼前的三哥都没有任何反应,许是有的,但她一直垂头看着地面,不敢看他的神情。
本想镇定些,而那颤抖的眼睫早已出卖了她的心。
“你是不知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萧长颂终于开口了。
江洛儿心头一震,忙抬头道:“三哥,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三哥就当是酒醉之人胡言乱语,可好?”
萧长颂被气笑了,有口气堵在喉咙口偏生出不来,这全然与他来之前想的不一样,叹气道:“罢了罢了。”
江洛儿一愣。
萧长颂见她还是请罪的姿势,挥手随意道:“你未做什么事,也未说什么话,不必如此,起来罢,马车已经备好了,待会儿便可回宫了。”
听萧长颂这话,江洛儿是彻底松下了一口气,不再是那个姿态,慢慢站直了身子,方站好,抬眼便对上了萧长颂的眼神,他且一直看着她,继而伸手,随之而来的便是他清幽的味道,而后自个儿的衣领被他稍作整理。
江洛儿脸色偏红:“许是刚才太急了。”
萧长颂未说话,待理好后,慢声道:“走吧。”
二人且是这般,各揣心思的,走出了芷兰院。
到了前院,再至影壁,远远地就听见了楚瑶华的一声惊呼:“此事当真?”
江洛儿听到此话,脚步一滞,以为是昨日喝醉酒的丑事被瑶华等人知晓了,那可真是丢大脸了。
停滞后,继而脚步快了些,想尽快过去听听瑶华在说些什么。
“何必走得这般快,定是要等了你再走。”萧长颂似笑非笑道,“你且放心罢。”
这一句‘你且放心罢’,听在江洛儿耳里,不知怎的,虽说是当下的事让她放心,又像是为昨日的事让她放宽心,总觉着自个儿想着什么,他都是知晓的。
如此一来,她倒也不好走快了,缓了几步,乖巧地跟在萧长颂后头,一同走到萧府正门。
楚瑶华本与徐宁说得起劲,见江洛儿来了,眼睛一亮,招手道:“洛儿快来,我们要回宫了。”
徐宁顺着楚瑶华的眼神方向看过去,只见萧长颂在前,江洛儿在后,两人一道走过来,倒真像是一对璧人,她微微叹了口气,继而转头不再看。
因着昨晚的事,江洛儿只觉着眼下与萧长颂待在一块儿着实尴尬得紧,见楚瑶华招手,便急忙过去了,接下来也未说道几句,便飞快钻进了马车厢内,连看都不敢再看萧长颂一眼。
“怎的感觉你是极不想待在萧府了,昨晚住的不习惯吗?”楚瑶华同她上了一辆马车,边坐稳边随口问道。
“倒没有不习惯。”江洛儿回道。
“那……你又这般慌张作甚么,”楚瑶华撩了撩车帘,又笑道,“洛儿,你莫不是怕着三哥罢?”
这倒是问对点子上了,此时的江洛儿确实是不敢再见萧长颂了。
楚瑶华一看江洛儿的神情,便觉着自己猜对了,哎呀了一声,拉着江洛儿的手道:“三哥此人,别人第一眼瞧着是极好相处的,可若是相处了,又怕他得紧。对外人他确实是冷淡,但我觉着他对你实则是还好的,昨日他不是还带着你骑马了吗?”
江洛儿轻轻点头:“确实是好的。”
“那便好了,你若不犯了什么事,他又怎会无缘无故责罚你,只当是寻常的兄长相处便可。”
江洛儿欲哭无泪,可她偏生就是犯事了,昨夜真不知是说了什么呀,如今回想,昨夜若真是什么都未发生,那今日请罪之时,三哥何故那般沉默不语,那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才那般的,想来是为了顾全她的面子,他才说无事发生。
那这件事算是就这般过去了,可她却是一时缓不过来,过几天应该会好上许多罢。
“你说的对,对了,方才过来时,看你与徐娘娘似在讨论什么,你好似很吃惊,是发生何事了吗?”江洛儿不想继续讨论关于萧长颂的事了,扯开话题问道。
说到这事,楚瑶华来兴趣了:“是皇嫂同我讲,镇国公一家过几日回朝,那舒然姐姐定也是一道回来了。”
江洛儿对镇国公似有些印象:“有听父亲提起过,镇国公一家常年不在京,似是一直住在滇地?”
“是了,镇国公一家祖籍云南,那叶老夫人不肯进京,一直住在那儿,叶老夫人以前身体还算康健,外加朝中诸事众多,边疆频频来犯,镇国公一家也便在京城定居,未随着叶老夫人留在滇地,但前几年老夫人身子不大好了,镇国公纯孝,举家搬回了滇地,可侍奉了两年,老夫人到底还是去了,如今守孝一年之期已到,自是要回京了。”
“原来如此,那确是要回京了。”
楚瑶华笑道:“叶家回京,想来三哥的婚事也将近了。”
江洛儿眉心一跳,回想楚瑶华方才说的‘舒然’二字,似是猜到了什么,但也未说,只听着楚瑶华道:“舒然姐姐是镇国公府的独女,我那时年纪小,不记得什么,只记得舒然姐姐总同三哥在一块儿,后来父皇给他俩赐婚,但之后你也知道了,舒然姐姐要离京,不知何时要回京,这婚事也遥遥无期了,便请奏解除婚约。”
“说是不耽误三哥寻亲,但实则三哥到现在还未娶亲,外人都传说三哥如今都未成亲是因为一直心心念念着舒然姐姐,要等着她回来,虽那都是外人说的,不过我也觉着像,毕竟为何这些年来都未听三哥说起过其他女子,也未有成亲打算。如今舒然姐姐回来,当年的解除婚约的理由,如今也算不得什么了,想来等她回京,萧府恐是要好好操办一场喜事了。”
楚瑶华的话说完,江洛儿许久都未说话,正当楚瑶华觉着有几分奇怪之时,听江洛儿温和笑道:“青梅竹马,郎才女貌,是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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