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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面色都不太好看,直往江洛儿身上瞧,那眼神掺着怀疑、厌恶与幸灾乐祸。
广平侯夫人一听着这话,径直对于氏道:“高二夫人,方才我说什么了?我说的没错的吧,这蹄子满肚子的坏心思,如今事儿都摊在面前来了,这丫鬟也是口口声声说是她吩咐,好歹是她自个儿院里的丫鬟,总不会这会儿来坑害她吧!我瞧你们一个个的,就是平日里见着好人太多了,不知天底下有人的心思就是那般黑!”
说罢,她转头对江洛儿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难不成你这丫鬟还是骗人的不成!”
江洛儿没有理会广平侯夫人到底说了什么,看着落芳道:“我本想着你年纪尚小,许多事还不够明辨是非,被人言语蛊惑了几句走偏了路,若是知道悔改,那还可余路可走,可你方才那番话,看来是要一条死路走到底了。”
她的声音冷静、自持,没有丝毫被逼到如此境地的慌乱。
落芳略一抬眼,对上自家主子那澄澈平和的眼眸,心底复杂至极,可一想到之前所答应的事以及拿到的那些个银子,那是她这辈子都未见过的银子,她一咬牙,低下头道:“奴婢不知姑娘说的什么话,奴婢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江洛儿没再看落芳一眼,抬眸扫视全场,提声道:“京兆府赵大人的夫人今日应当来了,洛儿有事相求。”
自打上回崔云山一案后,原本的京兆尹方复被萧长颂削了官,夺了权,换了个年轻有为的赵观文上来,新官上任三把火,如今这火还未灭呢。
众人互相看了看,继而在众的一女子爽朗道:“江二姑娘怎知我今日来了?既是有事相求,不若说说是何事?”
“洛儿记得当初赵大人新任京兆尹一职时,曾立下誓言,定要整治这世间不邪之风,还清明之色。赵大人宅心仁厚,还另辟途径直达他听,只要有佐证之人在场,且的确是案件。此事虽涉及内宅之事,但我朝刑统律法自是有言:奴仆辱主欺主严重者杖六十,更甚者罪止加役流,那此事定也算是案件之一。如今我府奴仆满嘴胡言,诬陷于我,辱我清白,清白于女子来言多为重要,此事已是重中之重,我自是报官恳请京兆尹为我做主。赵夫人乃赵大人的内眷,我恳请夫人作证。”
江洛儿一席话流畅至极、铿锵有力,更是直接惊呆了在场了所有人。
这自古以来,这内宅一事哪里是这么办的?!
哪里是直接报官,竟要闹到衙门里?!
这会儿,广平侯夫人、吴氏、于氏等人都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而众人当下只有一个念想:这江二好大的气魄。
赵夫人听此话,先是一愣,继而道:“此事既已涉及案子,那我自然会作证。”
江洛儿欠了欠身表示感谢,随后目光落在了已面色苍白的落芳身上:“你说,是我将帕子与信笺交予你,要你给高家大公子的是吗?”
到了这个地步,落芳只能点头:“是。”
“我是什么时候交给你的?”
“姑娘不是前几日就交给奴婢了吗?”
“我交给你的时候,对你说了什么?”
落芳低头,犹豫着道:“姑娘说,姑娘心仪高大公子,但无缘表达心意,托奴婢转交高大公子。”
“既是如此,那我是明知今日会来高府,有机会会见到高大公子,且我的贴身奴婢白露也在的情况下,却托了你这无法进入宴会的外屋奴婢替我递交手帕与信笺?”
此话一问出,落芳脸色更白,硬着头皮说:“奴婢不知,奴婢只是按照姑娘的吩咐。或许,或许姑娘是怕人家发现,才寻了奴婢更为隐蔽,不便让人发现,奴婢想着自个儿进不去这高府,就托了奴婢的同乡。”
江洛儿听此话,又问:“既是不让人发现,为何你吩咐同乡递交时一定要强调是我江府的丫鬟?若是隐蔽,只道是江府送来的便可,怎的为何定要强调是我的贴身奴婢?”
落芳已答不出了,道:“奴婢不知,许是奴婢听岔了姑娘的意思,才、才那般说的。”
“行,不过那按你之前的话是,我托了你去递交,你寻思着自个儿进不去,便托了同乡递交?此事我知道吗?”
落芳犹豫了一会儿回:“不知,奴婢自个儿做决定的。”
江洛儿‘哦?’了一声:“既然我不知晓,你自个儿寻了同乡办事,交代的时候允诺办成功便会有五十两报酬,这五十两是哪来的?前头方说了我不知你去寻同乡,那定也不是我给你的五十两银子,你每月月钱不过几吊钱,哪来的五十两银子?”
落芳的脸色已惨白:“奴婢、奴婢……”
未等落芳继续说话,江洛儿直接蹲下身,一把抓过她的手腕,衣袖褪下后,露出一只金镯子:“五十两银子的来处不知道,那这金镯子呢?哪来的金镯子?谁给你的?”
她的语气凌厉快速,眼神直直地盯着落芳。
落芳已身子颤抖:“姑娘,奴婢……”
“你不知道是吗?五十两的来处你不知道,金镯子的来处你也不知道,你一个外屋奴婢凭空多出了五十两与一个金镯子,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好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在这儿指控我爱慕公子、指控我将东西给你递交给他人!”
江洛儿一把甩开浑身颤抖的落芳,冷着声道:“你既然不知道来处,偏生你本来又没有银子与手镯,不是偷的便是抢的,你可知偷盗赃满三两以上者,是要集众决杀?五十两银子够杀你几次!待你出了这屋子,可不是直接回江府,而是要去往京兆尹牢狱的!”
“姑娘!姑娘!”落芳被吓得不知所措,忙跪着拉着江洛儿的裙子,“奴婢没有偷东西!没有偷东西!银子和镯子是别人给的,奴婢没有偷……”
落芳径直哭了出来,朝江洛儿磕头:“姑娘不要将我送去见官,奴婢没有偷啊姑娘!姑娘放过我……”她又朝赵夫人磕头:“赵夫人,奴婢没有偷没有偷……”
江洛儿慢慢道:“你说你没有偷,别人给的,谁给你的?”
“是大姑娘身边的丫鬟给我的,全是她给的!”落芳快速地将镯子褪下,合着从怀中掏出的一些碎银子,跑去将其一股脑儿地塞在江宝珠身旁的一丫鬟怀里,带着哭腔道:“全还你!还有些个银子回府后便还你!”
接着又跪爬过来对江洛儿哭着道:“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那些个真的不是奴婢偷的,是她给我的!那话也是她与我说,她说只要我将姑娘的帕子与信笺拿过来,交给高府的同乡,说是姑娘爱慕高大公子……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姑娘原谅。”
她哭得凄惨,而其余人听了这丫鬟的这番话,哪里是不明白了?
这显然就是江府内宅的私事闹到这般大了!
江宝珠身边的丫鬟拿着那些个银子与金镯子也拿不稳了,跪在江宝珠身旁也红着眼眶,陆氏看了眼这丫鬟,继而不可置信的目光投在江宝珠身上:“宝珠?”
“娘!还信你这蹄子说的话了!满口胡言乱语!”江宝珠立刻站起了身,气得脸色通红,睁大着眼,“全是这丫头胡诌的,不过就是想找人陷害罢了!”
广平侯夫人这时未说一句话,但不善的眼神在江宝珠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于氏与吴氏等人则是彻底明白了。
于氏道:“是不是胡诌,倒也查的清楚,只是,江大姑娘,你得保证这是胡诌才是啊。”
被于氏这番指名道姓的点出来,且是在这么多的人情况下,江宝珠羞恼得不知所以。
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个人都在瞧着她,那些眼神让她浑身不舒坦,心里的一口气堵在了喉咙眼,她立马恨恨地对江洛儿道:“怎么不是胡诌?妹妹强词夺理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没与外男私通吗?就算不是高大公子,妹妹敢承认自己没有与外男有任何联系吗?”
江洛儿听此话,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江宝珠从袖中拿出一道姻缘符,俨然就是萧长颂赠与她的那个!
“妹妹,你若真没有与外男有任何牵扯,哪来的姻缘符?这姻缘符可是定亲之后二人才可佩带的,你又是哪来的?高公子的事假,这事总该是真的吧!”
这可是比偷送帕子与信笺还要严重的事了,陆氏一下就站了起来,夺过了那道姻缘符,仔细瞧着。
而广平侯夫人则冷笑道:“没想到竟还有更过分的事了,我就说嘛,哪是那么干净的,竟与人私定终身了,幸好是未嫁进我们侯府,不然当真家门不幸,方才说得那么好听,不过也是个道貌岸然的贱货!”、
陆氏则拿着那姻缘符,来到江洛儿面前质问:“你怎么会有这道符?是哪个男人送你的?”
江洛儿暗叹,三哥啊三哥,你千算万算,可有料到有今日这档子事啊。
陆氏见江洛儿不说话,又问道:“快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上头还绣着瞻远二字,到底是谁?”
这一道声音远远就传出了花厅,传入了正过来的一行人耳里。
高老太师与高盛皆在这一行人中,高老太师听到这一声质问,老脸不乏尴尬,对为首的男人道:“长颂啊,让你见笑了,今日纯属意外、纯属意外啊。”
这般说着,高老太师心里又在痛骂那前来通禀的小厮,怎的就把内院的事说出来了,如今他不去也不好,显得治家不严,去了,又让萧长颂看到那些个内宅私事……怎么样都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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