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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被陆自容拉到一边,不解地问:“为何拦朕?”
说完,徐瑾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急了,于是缓和下来道:“你明知小珠儿已经落在咱们手中,怎可还任由她提条件?她这样的人,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的。”
徐瑾其余时间都比较温和,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格外地执着。究其原因,主要就是因为小珠儿犯下的错误让她不能原谅。任何人都不会放任着曾经谋害自己性命的人逍遥。
陆自容无奈地道:“陛下,臣侍明白您的心情。但臣侍是见此人确实是被逼到极处了。陛下前程贵重,不必非要与小人计较。总归答应了她的条件,对方照样还在咱们手里。”
陆自容说得对,可是徐瑾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徐瑾难得的对陆自容摆出了脸色:“你的意思是,她就算不讲实话,朕也拿她没有办法了?”
陆自容苦笑,徐瑾说出了他的未尽之意,但是这样的话一说出口,事情几乎就没有回转之地了。他只有劝道:“臣侍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这样的规劝徐瑾根本就听不进去,陆自容最后干脆沉默了。
徐瑾握住他的手,沉声道:“刚才是朕失态了,你不要生气,这件事朕自有考量。对付徐雅如,已经有了周全的计划,不能因为小珠儿一个人打乱了所有的安排。”
“可……”陆自容想到小珠儿那种濒临绝境的眼神,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徐瑾示意他不必多言:“朕也不是不可商量之人,就按照你刚才说的,再给她半日的时间考虑。”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徐瑾感觉自己的束起的头发被水气沾上,有种粘腻不舒服的感觉。
她看向陆自容,他幽深的眼眸中好像有千言万语,那种忧虑的神情让她的心也开始不安。
徐瑾安慰着道:“抓到小珠儿,应该是好事才对,朕会处理好的。咱们先出去吧,这地牢里太过阴冷了,不宜久待。”
陆自容轻蹙眉头,淡淡地点头。陛下已经决定的事情,他没有办法再明着反对。
徐瑾的抬手想要去抚平他的眉头:“你不要忧心,这次就让朕来处理吧,相信朕。”
陆自容勉强对徐瑾一笑,他低下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隐藏在阴影里。
徐瑾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男子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来,他的身上熟悉的冷冽香气令人心安。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努力露出自信的笑容:“你素来为朕考虑诸多,事事为朕分忧。朕也想成长起来,以后才能好好地保护你。”
陆自容一愣,心中柔软下来:“臣侍明白了,陛下有自己的思量,是臣侍鲁莽了。”
走出地牢,陆自容只觉得一阵刺眼的光线射来,此时,一双冰凉的手为他遮住了眼睛,耳边响起徐瑾温软的声音:“皇夫,仔细别伤着眼了。”
女皇这样温柔,陆自容有些舍不得地将徐瑾丰腴白净的玉手拿下来:“陛下对臣侍真好。说起来,您之前手上还受了伤,以后也的仔细些才是。”
“朕知道啦,此事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近日操劳许多,也回去休息吧。朕晚些再来看你。”徐瑾面容已经染上了些许沧桑,但是眼中情意柔软。
陆自容回了梧桐宫,依旧心中不安,他唤来修竹。
修竹未跟着去地牢,但是看着陆自容的神色也猜到了几分。他奉上茶点,走到陆自容身后,缓缓为他按着肩膀。
陆自容蹙眉:“陛下如今才是掌权,做事用人最是不容别人置喙。但是本宫总觉得最近接连的事情很是不妥。”
修竹安慰道:“殿下事事为陛下思虑,自然要多担待些,有些陛下无暇顾及的情况,还是得您做主。”
陆自容瞥了修竹一眼:“你最近倒是贴心得很。”
修竹腼腆道:“是,还是殿下□□得好。奴才只是想为您分忧,殿下心中有事,所以最近才忧思重重。”
陆自容的眼深邃如一眼幽泉:“方才本宫同女皇去了地牢,小珠儿被关在里面,但是不论如何严刑拷打也不愿吐露情报。陛下心急,于是下令若小珠儿不顺从,便要诛她九族。”
修竹怔然:“女皇陛下怕是恨极了小珠儿,就算小珠儿讲了实情也不会有好下场。”
陆自容无奈:“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难。小珠儿已经知道没得指望,还怎么肯说实话。”
修竹问道:“那此人也没有家室姐妹了吗?”
“倒是有一个弟弟,只是此刻在容王手中,算不上筹码。”陆自容嘲道:“家室?这样的人怎么会有…………”
陆自容的声音骤然停了。
修竹在旁疑问:“殿下,您说家室怎么了?”
陆自容忽然露出微笑来:“是啊,原本没有家室,但可以许她一个。本宫记得,在地牢里好像见过一个带黑色面纱的男子来探望小珠儿。”
修竹迟疑道:“奴才今日去宫门前,也听人说了一嘴,那人仿佛是金大人的手下。”
陆自容听了,面露难色:“这就难办了,若是陛下知道了,恐怕难以分说。”
修竹劝道:“殿下是为女皇着想,金大人也是如此,想必定会明白您的苦心。”
重重的珠帘遮住陆自容的面容,日光惨淡,照射在雕鲤并蒂的鱼缸中,其中一尾金蝶翅被困其中,灵活地游动,依旧逃不出这方天地。
陆自容伸手进去,略带烦躁地搅了搅,最终道:“好,就如此吧。这样本宫也能安心许多。”
“诶!”修竹见陆自容下了决心,整个人也显得轻松了,为陆自容整了衣襟。
“殿下,您平日里总爱素净的颜色,今日着一身淡金纹竹丝袍,却显得很是不同。”
“是吗?”陆自容目光飘远,“内务府闻得陛下偏爱飘逸卓然的衣饰,便总送些过来。想必是从前千代大侍君所爱。”
修竹顿时噎住:“殿下,是奴才失言。但……同样的衣裳,也只有穿在您的身上才能显出尊贵来。”
陆自容挑起细长的眉:“不过本宫真正在意的,也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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