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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自容的一身云鲛纱制成的白衣,质感柔滑,颇有缥缈之感。
他眼角嫣红,紧紧地抿着嘴唇,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徐瑾歪着头,有些恶趣味地欣赏对方的表情。
她的手指白皙如玉,温暖柔软,沿着他的胸膛轻轻搔刮,一直往下。
那细细白白软软的手指,像羽毛撩拨似的,轻轻地抚摸他。
陆自容似乎没有想到徐瑾会这样,看着她的表情都变了。
徐瑾靠近了他,与他交颈相贴,感觉好像有无形的热气在蒸腾。
陆自容垂下眼睛,故意没有与她相视。徐瑾可以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和略带苍白的脸色。
因为手被捆绑着固定在身后,所以陆自容不得不努力地抓住脆弱的桌沿,手上冒起青筋,一面要承受徐瑾的挑拨,一面要苦苦地支撑着。
其实细细地看来,他的身体是很漂亮的。高挑而健实,没有一丝赘肉,完美得如同古希腊神祗一般。
徐瑾的右手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嘴唇里轻轻吐出三个字:“看着朕。”
她恶意的动作让男子苦苦支撑的表情有些破碎。
陆自容不得不抬起头,一双形状极好又深邃的眼被迫与徐瑾对视,眼中莹莹有水光。
“你如今知道错在哪里了吗?”徐瑾的嘴唇嫣红。
陆自容看着那红.唇,不知不觉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他已经把能说的说完了,除了那些,他实在不知道还有哪里触怒了徐瑾。
陆自容的脸上有一种奇异的嫣红,徐瑾将他的下巴挑起。
“还想不起来吗?”
陆自容艰难地说:“陛下,您过来我告诉你。”
他的肌肤泛红,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可眼里还是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徐瑾挑眉,怎么看,这都像一个陷阱。
她说:“不,朕就在这里看着你。”手上的动作还不停。
陆自容咬着唇,红着眼睛看着她,那神情看着还有些哀怨。
徐瑾觉得手还有些累着了,便又回了塌上躺着,而陆自容则孤零零地被绑在桌子上。
徐瑾还在身边的时候,陆自容觉得自己欲生欲死,热血直冲脑袋。
可徐瑾走了,他更加难受了,已经蓄势待发却被人中途抛弃,感觉十分空虚。
“皇夫,朕忽然想喝点酒。你这里有吗?”徐瑾慢悠悠地摆弄自己的指甲,好像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的窘态,“若是皇夫没有的话,朕只好叫修竹送过来了。到时候让别人看见了皇夫这样诱人的模样,可如何是好?”
虽然知道徐瑾是在吓唬他,陆自容还是不由得脸色苍白了一下。
在进宫之前,有传言女皇是一个荒淫无度的人,陆自容开始觉得徐瑾不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把女皇惹毛了,徐瑾就展现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右边的柜子下面,有一壶葡萄酒。”陆自容无力地道。
徐瑾一双灵动的眼睛眨了眨,朝陆自容妩媚一笑。
她转过去,将葡萄酒拿了出来。
葡萄酒由晶莹剔透的温润白瓷盛放,将木塞打开,一股醇厚的酒香渗透出来。
徐瑾朝陆自容一步步走过来,将酒杯递到陆自容的唇边,触感微凉。
“朕其实酒量不好,这一杯,就由皇夫代朕喝了吧。”说着,她微微倾斜酒杯,紫红色的液体漫过他的嘴唇,沿着下巴流到了雪白的胸膛。
“唔唔……”陆自容被迫喝了一口,一种略带苦涩辛辣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冰凉的液体让他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染红了雪白的轻纱。
徐瑾看到他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像西方世界里的暗黑贵族吸血鬼。
她说:“皇夫,你看这颜色像不像血?”说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陆自容感觉到她的靠近,一种湿润而温暖的感觉袭上脆弱洁白的脖颈。
她的口腔湿润温暖,灵巧的舌头轻轻地舔过他一寸寸的肌肤,混合着酒的甘醇香味,带来一种令人颤抖的异样感受。
她的手轻易地抓住了脆弱的地方,引起一声满足的喟叹。
“陛下……陛下,”他的眼神炽热,喘息着道,“让臣侍伺候您吧。”
“嘘,先喝下这杯。”徐瑾冰凉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上。
……
等喝到微醺,徐瑾才给陆自容解开了束缚。
在这之前,大半壶美酒都灌给了陆自容,让陆自容没有力气反抗。
葡萄酒后劲大,开始还不觉得,可是到了后面,陆自容开始觉得整个世界都开满了深红色的花。
而徐瑾就站在花海的中央,转过身来,朝他莞尔一笑,清纯得像清晨第一颗凝结的露珠。
他取下其中的一朵,别在徐瑾的耳后。
他听见自己说:“让臣侍伺候您吧,臣侍……会让您快乐……”
他虔诚地吻过她的手背,以及每一寸肌肤。
花海幽深,他每每深入一分,徐瑾就忍不住躲开,但是陆自容紧紧抓住徐瑾的腰,不让她无助地扭动。
她的脸上浮起不自然的嫣红,双手难耐地抓到他的发丝,将他头上的羊脂玉簪扯下,散落一头如瀑黑发。
他握住她的手,让她紧紧地抓住。
波浪翻滚,她时而飘在云端,又骤然降落。
而他在醉酒之后脸颊异常滚烫,华贵的衣衫半掩半敞,迷乱地在她身上寻找慰藉,深红的花海包围着两人,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
第二天,徐瑾先醒过来。她揉了揉太阳穴,暗道又留宿梧桐宫了。
旁边的乌发白肤的男子还在沉睡之中,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宫人进来打水帮她梳洗,徐瑾示意不要吵到陆自容。
想到昨晚的缠.绵,她的手指拂过他的脸庞,眼中一片柔软,而后又浮现出犹豫之色。
昨天……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梧桐宫,尽管他犯下了如此罪过,但是徐瑾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他。
“不要再让朕为难了,好吗?”徐瑾轻声在他耳边说,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只要你乖乖的,朕会一直陪着你。”说着在他的鬓边轻轻一吻。
迅速地梳洗完毕之后,徐瑾准备离开梧桐宫。
修竹侍奉在旁边,鼓起勇气问了徐瑾一句:“陛下,是否……解了殿下的禁足?”说完,他飞快地低下头。
在修竹看来,陛下又一次留宿梧桐宫,心里必然是念着皇夫殿下的,殿下复宠之后禁足肯定会被解除。
可是徐瑾闻言,却冰冷地道:“不必,皇夫多反省两日,对以后也好。”
说完徐瑾就带着侍从,匆匆地去了凤临殿处理政务。
修竹愣住了,他失落地站在殿门口,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陛下……怎么会……”
陆自容此时已经醒了,他一身衣衫已经被揉乱,头脑带着一丝宿醉的不清醒。
他唤道:“修竹?”
没人应答,陆自容又呼唤了两声。
修竹也听见了声音,心道皇夫殿下醒来,于是急匆匆地回去伺候陆自容。
“殿下恕罪,修竹适才没听到您说话。”修竹虽然努力掩饰,但是依旧能够看出脸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陆自容疑惑地问。
修竹强颜欢笑:“无事,只是刚刚同人拌了几句嘴,让皇夫殿下担心了。”
“哦,”陆自容没有怀疑,问道:“陛下呢?”
一早醒来就看见空荡荡的另一半床,他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昨夜的狼藉早已被宫人细心地收拾过了,案桌被恢复如初,纸张都规整地放在一起,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殿下忘了吗,今日早朝,陛下一大早就去了凤临殿呢。”修竹偏过脸去,帮陆自容把床帐挽起。
陆自容低头看着自己一缕缕黑发,手指轻轻摩挲,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一团迷雾将他包围。
他怔愣了一会儿,缓缓地起身,对修竹说:“帮本宫梳洗吧。”
……
凤临殿。
徐瑾今天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让她完全无暇去思考别的事情。
上午要早朝,时刻关注平南的疫病情况是否得到缓解,下午要会见回玉都述职的几位官员。
晚上,还要汇合心腹,做好将容王一网打尽的安排。
回京述职的几位官员,除了有一位戍守边关的将领戴明,其他的都是几个大省的地方官。
徐瑾在凤临殿听完几人的报告之后,提出了一些疑问,几人的回答都还令她满意。
“爱卿们辛苦了,朕已在御博苑设下宴席,为诸位接风。”徐瑾笑道。
戴明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新即位的女皇,见对方明眸善睐,举止大方,并未像传言中那么昏聩,不由心生好感。
诸人都齐齐跪下谢恩:“臣等谢恩。”
今日阳光正好,御博苑中,进贡来的牡丹早已摆放好。名花倾国,各显姿态,争奇斗艳。
随侍的宫人奴婢等候在在宴席旁边,轻轻地为尊贵的客人驱走炎热。
徐瑾在宴席中与几人相谈甚欢,在交流之下,她加深了地方和边疆的了解。
边疆目前还算是平稳。只是一些地方的制度还有部分需要改善。
徐瑾用自己在女尊国学到的历史经验结合在现代的知识,与几人交谈起来竟然也不落下风,几位官员还对徐瑾的新颖见解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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