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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不欲多事,吩咐道:“都下去吧。”
两个清俊的媵侍低着头,行过礼后便退下了,殿内只剩下徐瑾二人。
沈漓墨激动又羞涩地在徐瑾面前褪下衣衫,虽有屏风挡住,但依旧露了春光。
徐瑾只瞥过一眼,看到了少年白皙的皮肤,修长柔软的身体线条,还有……那已然发育完全的,男人的物。
她像被烫着了般,别过了眼,那一瞬的画面却在脑中留了下来。
她之前还在怀疑少年行不行,好像是她想多了。
但依旧不太对,与和陆自容待在一起,就算只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人觉得空气里飘着暧昧。
而这个少年,就算看见了他赤果的身体,也只觉得像看动画片一样,除了惊异,没有太大的感触,升不起什么旖念。
依据徐瑾仅有的那点经验,她认命地承认,面对这个少年,她确实是……不行。
除此之外,徐瑾也感觉到了,她和陆自容相处的方式,完全和其他人不同。明显,如这个少年般温柔顺从,才是正常的。
徐瑾神游天外之时,少年已经洗完。他抹了茉莉香油,擦干身体后,才穿上一层薄薄寝衣,羞涩地朝徐瑾走来。
徐瑾没有拒绝少年的示好,让他靠在怀里。
被女人这样抱着,少年的耳朵尖红了。她方才说了要循序渐进,他却莫名有种甜蜜的冲动,突然很想吻她。
徐瑾先前的那个吻如蜻蜓点水,沈漓墨很想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滋味。但当他攀上女人的肩膀,想要俯身时,却被她轻轻地推开了。
“墨儿,听话。”她说。
沈漓墨有些懊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不是说女人都不会拒绝主动的男人吗?为什么陛下却这样?
他不愿下来,徐瑾硬是用了几分劲儿才将他拉下。
她有些惊异:“你力气还不小。”
沈漓墨眼中有几分得意,凑到徐瑾耳边道:“那是当然,墨儿可是很厉害的。”
徐瑾被逗得咯咯笑。真可爱,她又在心中道。
玩累了,徐瑾正色道:“墨儿,快别闹了,早些安置吧。”
“噢。”沈漓墨悻悻地答,他还想多亲近下皇上。
徐瑾却不再陪他嬉闹了,只翻过身去,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沈漓墨和徐瑾隔了一条被子的距离,他侧过身去对着徐瑾,看着她睡觉的模样,都觉得入了迷。
真好看。他见她好像睡着了,偷偷地在女人的唇上尝了一口,便做贼似的缩了回去。
还好,徐瑾只是轻微地皱了眉,看上去并未醒来。
为什么都喜欢在她睡着的时候偷亲呢?徐瑾无奈地想。
但她还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事就斥责沈漓墨,便装作不知道,睡了过去。
翌日,徐瑾很早就要去上朝。
结果沈漓墨比她起得更早,跪在了床前,说是要服侍她更衣洗漱。
徐瑾不知不觉就想到那天早上,陆自容所谓的“更衣”,身子一颤,忙拒绝了沈漓墨的好意。
“墨儿,如何这么早就起来?孤心疼你,这等小事孤自己来就可以了。”徐瑾讲起话来面不改色。
“墨儿只是想要服侍皇上。”沈漓墨被拒绝了虽心有不甘,但听见徐瑾心疼他,又有几分甜蜜。
“这里有语诗服侍就够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别让孤担心。”徐瑾说着朝语诗那边扫过一眼。
语诗、语画二人一直候在一旁,见状立马围了过来。
徐瑾身边的位置被两个侍女占了,沈漓墨不甘地瞪了两人一眼,只得让开。
语诗用眼角余光注意着殿内的情状,暗暗记在心中。
“语诗。”徐瑾似笑非笑地道,“还有腰带没系呢。”
被点名的语诗一惊,忙道:“是,是。”
语诗掌心不觉有了冷汗,系腰带的手微颤。
用过早膳后,徐瑾如往常般上朝。
漫不经心地听下面的官员汇报各地事宜,这些事情也不需要徐瑾来处理,过一遍耳朵而已。只是扫过下面跪着的人,好像又换了几个面孔。
早朝很快就结束了。
徐瑾回了天凰宫,懒懒地躺在榻上,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无声的落雪,忽觉寂寥。
她抬头吩咐语诗道:“让墨侍君来伺候。”
语诗顿了一下,犹豫片刻才低头应道:“是。”
说着,语诗匆匆出去请沈漓墨了。
徐瑾瞥了紧张的语画一眼,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语画的肩膀,语画觉得腿蓦地一软。
“去拿壶好酒来。”徐瑾吩咐道。
*
另一边,沈漓墨新承恩宠,自是风光无限。
但按照规矩,他才进宫,自是要去给陆自容敬茶请安的。
才将徐瑾送出永宁宫,沈漓墨便坐到铜镜前装扮了起来。
王爹爹是自小伺候在沈漓墨身边的,梳妆挽髻这些活计自然不在话下。
沈漓墨看着镜中秀丽的面容,想起徐瑾的柔情蜜意,嘴角不由浮出一抹羞涩笑容。
王爹爹惯会察言观色,看到沈漓墨的样子,心中暗喜。他方才还专门检验过了,喜帕上有血,说明昨夜侍君是承了宠的。
于是他掩嘴笑道:“奴才就说,侍君国色天香,陛下定然喜欢。奴才瞧着,陛下对您这宠爱,恐怕连陆皇夫也要越过了。”
沈漓墨嗔怪地看了王爹爹一眼:“爹爹又说些胡话,皇上不过是怜惜本宫罢了。还有,陆皇夫怎是我等能够非议的?今日还要去向皇夫请安呢。”
话虽是这样说了,沈漓墨言语间却没有多少斥责之意。他也没有告诉王爹爹,徐瑾并未临幸一事。
若他说了,经验丰富的王爹爹必能发现不妥,可惜沈漓墨此刻心情激动兴奋,满脑子都是徐瑾昨夜温柔的笑容,没有想到这件事。
他对着镜子,左右端详梳好的发髻,镜中人的两道细眉被精心地勾勒,琥珀色的杏眼明亮有神,朱唇一点嫣红,他露出满意之色。
“是是,爹爹胡说八道了。侍君,来穿上这件衣服。”王爹爹笑道。
沈漓墨任王爹爹服侍,他对今日的妆容很是满意,想到不久后与陆自容的会面,他的眸中露出一丝精光。
素闻陆氏仗着出身和皇上的宠爱横行跋扈,同为男人,有一种隐秘的胜负欲,使得沈漓墨很好奇陆自容今日的表情。
毕竟也只有徐瑾和沈漓墨二人知道,其实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侍君,咱们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些?现在才卯时。”王爹爹已经为沈漓墨打扮停当,见沈漓墨欲出宫,迟疑道。
一般来说,只要辰时到梧桐宫请安即可。此刻出去,指不定陆皇夫根本没有起来,少不得要在冰天雪地里等上一个时辰。
沈漓墨却笑:“正是要如此。”
入宫第一天,他必要做出安分守己、恪守宫规的模样,早早去拜见,便让陆皇夫挑不出来错。
另外,虽是沈漓墨主动早去拜见,要是因此真的在雪地里等了几个时辰,看在皇上眼里,便会成了陆皇夫专横善妒。
这便是先发制人,就算陆自容真的有这样的想法,看到沈漓墨早去了,也抹不开面让他在雪地里一直等下去。
唇角勾起一丝笑容,披上烟灰色的貂皮轻裘,沈漓墨登上了去梧桐宫的轿撵。
冬日的早晨,天还是一片昏暗,前面的奴才打了四盏莹亮的灯笼,在静谧的雪中行走着。
远远地看见了梧桐宫,此刻才卯时,整个大殿竟是灯火通明,像是亮了一夜。
沈漓墨下了轿撵,压下心中的疑问,让王爹爹上前去说话。
王爹爹露出三分笑,对着门前小厮道:“烦请这位小哥通传一声,永宁宫墨侍君前来拜见皇夫。”
那小厮面上没什么表情,应了一声便进去传话了。
过了半晌,才有人出来回话,二人一看,是陆自容身边的桐安。
桐安穿一身青色暖袍,到沈漓墨面前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真是不巧,墨侍君今日来早了,如今皇夫殿下还未起呢。”
沈漓墨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形,心道这是陆自容给自己脸色看呢。
他也不恼,面上的笑意未动:“无妨,臣侍在这里等候皇夫殿下。”
桐安看了沈漓墨一眼,道:“墨侍君有心了,如今天寒地冻,不妨殿内等候。”
沈漓墨却坚持:“这是臣侍作为陛下侍君的本分,如此才能显出诚意来。”
桐安顿了一下,见沈漓墨执意如此,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用,便也没有劝,只是另外遣个小奴送把大伞来,为沈漓墨几人遮住风雪,便打了帘子进去了。
沈漓墨只觉得,陆自容城府不过如此,先前不过趁着时局之乱做了回人上人,现在看来,还沉浸在从前的美梦中呢。
桐安从殿外回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又在暖炉旁边烤了下手,这才轻手轻脚地进了里间,为在书桌上睡着的陆自容披上一件暖色裘衣。
桐安轻叹一声,轻轻将陆自容手中攥着的御笔取下,放至一边,又将他扶至旁边的榻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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