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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冷哼一声,四周温度下降,握住她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晏近缩缩肩头,老老实实地让他拉起来。

她一站定,他指尖微微动了动,就毫不迟疑地抽开手。

一件绒毛披风落到她身上。

“给我一个理由。”紧绷绷的表情。

晏近回不了神,仍在留恋刚才他手心的炽热温度,不是说不想见到她吗?怎么又见面了?但是,不明白不妨碍她的开心,她试着去牵他的手,黄药师手一缩,嘴唇抿成直线,冷峭似刀锋逼面来,“说。”

晏近无可奈何,认真从头思考,什么理由?什么样的理由?为了什么的理由?啊,难道是因为她没好好练功退步了?黄药师不悦地提醒道:“约法三章。”

不许到屋外过夜,不许到处乱睡。

晏近怪委屈地道:“是你说不想见到我的,我如果在屋里睡了,碰面了不是我的错吗?”讨好地朝他笑笑,“我有自己练轻功的,白天都有练。”

黄药师几乎抓狂,他故意抑制自己不去看她,算是小小冷落一下,虽然还是牵挂着她有没有吃饱,睡得好不好,有没有着凉,会不会想着自己,仅仅是一天一夜就心神不定,想着临走前她吃惊的眼神,迟疑着要不要哄下她。

他烦躁地去找周伯通晦气,回来后终于忍不住想顺便“碰巧”经过她练功的地方去,谁知却见不到人影,意外之下,问人才惊觉她都不回屋吃饭,飞奔到她卧室,也是枕冷衾凉,毫无暖气,一颗心顿时沉没于冰山中。

难道她又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这一去,人海茫茫,她又毫无自保能力,几时才是重逢之日?

他一个下午搜遍全岛,确定没人离岛,船只未失,才稍稍安心。

也不知是心痛还是焦虑,恼怒还是着急,以为她离开了时那种瞬间剧烈的波动,让黄药师胸口发疼不已。

结果不是失踪,居然是因为曲解他的一句话。

那么他的担忧操心失控算什么?简直就是笑话!

晏近没有看到他冷厉的表情,只是专心地去拉他手。

黄药师还想闪开,莫名地心中一软,任她牵住手,面上仍是不解冻,道:“下次不许这样想,就算我说暂时不想见你,也不许不遵守约定。”如果找不到了怎么办?如果晚一点才发觉怎么办?如果再有下一次,黄药师眸中冷光一闪,有种再三考虑后将人锁起来的冲动。

将人带回屋里,又监视她喝碗骨头炖瓜汤,洗个热水澡,黄药师才离开。

人一踏出门,面上顿时冷得可刮下冰霜来,岛上的人,又得清理一批了,居然这样大意不细心。

眼里有一丝困惑。

找到人的刹那,好想狠狠抱住她,大力摇晃,问她为什么要来出惊魂记,又想什么也不问,只要她还在这里还对着自己笑就好。

这样在乎,不太对劲。从头到脚都要操心,化身百忙保姆?

以前蓉儿再怎样闯祸,他都是一笑置之,纵容宠爱,因为她聪明过人,只有她欺负人的份,所以才不担忧只宠她娇惯她吗?

因为,如今的这一个,太过笨手笨脚,不管不行吗?

晏近一觉好睡,坐在床上,伸个长长的懒腰,嘴角翘得高高的。

昨晚黄药师亲自去逮她,又送她回来,还盯紧她至入睡,和以前一样,是不是代表他不再生气了?

早餐是黄药师的手艺,晏近一边吃一边呵呵笑,打从骨子里欢喜。

不过,等她自动地练了半天功夫,自觉小有进步后,还是没见到他一抹衣角更别提本尊。

难道不是和好了?她困惑万分,待她如同从前细心,有生气的人还那样做吗?他是不想见她,还是一时走不开见不了而已?

晏近换过衣裳,最近她不知不觉间已将变式服调换成最贴身的内衣,外头都是穿着按照黄药师品味运送来的款式,整整四大箱,春夏秋冬装俱全,她最喜简洁易穿的,当然,有时,很经常是他帮她配搭对应的外套夹袄大氅之类的,至于首饰,她从来只用条带子束发,其他全部装在盒子里塞入床底。

黄药师会在什么地方?

寻人她最厉害了,没有她找不到的人,尤其是占据地利,有花木的地方就是她的地盘。

晏近傍花拂叶,穿过迷宫似的小径,柳暗花明,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白色花丛,重重叠叠,宛似一座白花堆成的小湖,之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晏近心中一动,缓慢走近,果然那白花是座石坟,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墓碑,她站定不动,痴痴地看着佳木葱笼,异卉烂缦,伸出手轻轻抚着那行字,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好多种花香混合在一起。

那墓前四时鲜花常开,每种都是黄药师精选的天下名种,其珍稀名贵可见一斑。

非常美丽娇艳的鲜花,繁花似锦,各自分香吐艳,半点不愁寂寞无聊。

忽然一个念头浮现起来:

-------不知道我死后,有没有人为我种遍天下花卉?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三下,然后用力向前扳动,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地道,她走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中圹室。

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

晏近悄悄扫了一眼,暗暗咋舌,这么多,全都是他一个人弄到手的?不愧是东邪啊。

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甚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硬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圹室之中,那些明珠美玉、翡翠玛瑙之属散发出淡淡温润光芒。

黄药师果然在这里。

他伫立在一幅小像面前,身影说不出的清冷孤寂,晏近踮起脚尖,努力不发出脚步声打扰到他,一步步小心地挪近到他身边,朝那小像看去,那像是手绘的,上面的女子神情温柔,眉目如诗,正静静看着他们,盈盈欲语。

黄药师明明知道她来了,却没转头看她一眼,似是余怒未消,又仿佛心灰意冷懒得看她一眼。

晏近心中一跳,走前一步,却又停下了,向他望去,等不到回应,肩头垮下,垂头丧气,唉,这像上的人,就是黄药师的亡妻冯衡吧?黄夫人只活到二十岁就亡故了,黄药师这十五年来,不近女色,全心全意扶养女儿,再无争夺天下第一的雄心,无论书中所记,她是否因他而死,都是一大伤心事,自己实不应再让他伤心的。

而且,而且,她记起来了,黄药师对妻子情深意重,兼之爱妻为他而死,当时一意便要以死相殉。他本拟将妻子遗体放入船中,驾船出海,当波涌舟碎之际,按玉箫吹起《碧海潮生曲》,与妻子一齐葬身万丈洪涛之中,如此潇洒倜傥以终此一生,方不辱没了当世武学大宗匠的身分,但每次临到出海,总是既不忍携女同行,又不忍将她抛下不顾,终于造了墓室,先将妻子的棺木厝下,要待女儿长大,有了妥善归宿,再行此事。

他早存死志,只是为了黄蓉,想等到她有可靠的照顾,才郁郁于世。

“爹爹,你不要死呀。”她脱口而出,一脸焦急地冲向他,没几步又刹住,不敢扑上去。

黄药师一呆,掉头看来,皱眉道:“你胡说些什么?”

却看到晏近怔怔地望着自己,眼眶都红了,不由叹了口气,向她招招手,晏近大喜,纵身投入他怀中,紧紧搂紧他,黄药师摸摸她头发,心神纷乱中,居然还注意到她的发梢有些微卷曲,微觉奇怪,但也没分心,只安抚道:“傻孩子,爹爹总会伴着你的。”声音极是温柔怜爱。

晏近只觉热血上涌,他对自己这样好,一定要让他开开心心地,想那小黄蓉自从遇上郭靖,一颗心就全在他身上,后来成家立室,更是抽不得空,那些年,黄药师又是如何过的?入室弟子程英又能抚慰得他多少寂寞?

“爹,以后我永远乖啦,到死都听你的话。你不要伤心,好不好?”她在他怀里仰起头,一脸专注认真,黄药师身子一震,看着她纯真无邪的双眸写满依恋关切,温软语气中含着不可动摇的誓言,内心震荡不已,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蓉儿长大了吗?

晏近眼光正对着黄夫人画像,像中人眼波如水,似有无穷话语欲诉,她心中一动,也许,她有办法让他再见到她一面。

-----你一定不想看到他后悔疚歉孤孤单单一个人为你相思入骨,思之欲狂吧?我帮他找回徒弟们来桃花岛凑热闹,你不会反对吧?他应该再没有其他亲人了,寂寞的话怎么办?我总不能长年留下,一旦度假结束,就要离开,到时他怎么办?

一想到要离开这里,手臂一紧,用力搂紧他,满满的不舍难过。

此时此刻,二人谁也没有想到,她应允的听话,会在不久的将来,引起什么样的风暴来。

这次莫明其妙的冷战与和好之后,黄药师不再强制她学天文地理奇门遁甲,也不再考核她的进展成绩,似是看开了,学习还是要学习,但不是强制的任务,晏近乖乖听令,他要她学什么就学什么,至于学不学得成领会多少,却由不得人为控制了。

黄药师很快发现,她的身高抽长了,按现代标准来说,他是一百八十三公分,15岁时黄蓉是一百五十八公分,而经过他的精心喂养照顾,不单脸颊肉肉的,好摸好捏,身材也上涨到一百六十三公分,还有上升的空间。

晏近原来的身高是一百六十八公分。

头发的发梢,是天然微卷曲的。

营养很重要吗?环境重要吗?黄药师总觉得她的变化是润物细无声,微不可察,一天一点点儿,蓦然回头,小变化就完成了。

女大十八变吗?

抱起来感觉更好,但那张脸细细看来越来越与阿衡拉开距离了。

淡淡惆怅。

他仍夜夜吹箫,她就在花畔倾听,箫声满是思念之情,带着淡淡的伤感,近托着腮,听着听着脑袋就一点一点埋入膝头,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去,然后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很安心的感觉,满意地吸口气,沉沉入睡。花香缭绕,一梦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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