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No.1:恩斯特·若她多睡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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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给喜欢恩斯特的小天使们】
#if线
#据机票设定:中·s市-法·巴黎-意·热那亚
#剩下的就靠你们脑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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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在命运的纺锤上,任何一丝纤细的变动,都会变动成另一段人生。或许,只要改变一根经线,织出来的命运花纹便会,呈现出另一种绚丽的模样。
让我们回到一切故事的开头,在某个拐点轻轻触动动一下世界线,让它奔向另一种可能。
嘘,如果——
如果当时的她,多睡了一会。
……
*
夏洛琳睁开惺忪的眼,昨晚因为庆生一不留神睡得很晚,感觉自己才闭上眼就被闹钟叫醒。梳洗、赶车、检票,坐在候机室吃了顿早餐的她实在扛不住睡意的召唤,抱着小提琴开始了打盹儿。
啊,美好的梦。
梦里什么都有,甚至是帕格尼尼。
但梦醒之后,睁眼就是惊吓了:
绝不是用作装饰的壁炉、复古的沙发、厚重华丽的窗帘、用油画画像装饰的墙壁……错愕了半晌的夏洛琳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
等等,她不是在候机室等着飞热那亚去参加以男神名字命名的国际小提琴大赛吗?一睁眼就上飞机,咻地一下就到意大利的那种——
但现在这间满眼都是上上个世纪装饰风格的房间是几个意思?
眼花还是幻觉——是我太累了头昏还是我的早餐被添加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夏洛琳闭上眼猛地摇了摇头后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还是这间复古的房间;她掐了下自己的胳膊,清晰的痛感沿着手臂的神经末梢闪电般地窜向头皮。
这、这是,穿越了?
还、好巧不巧地,穿到了别人家里?
若、等主人回来了,怕不是开场就打出监狱结局?
夏洛琳顿时一个激灵,猛地提起琴箱拉过行李箱,目的明确地向大门奔去。拉开插栓,她使劲儿地拽了拽把手,紧闭的门连一个缝儿都吝啬施舍给她。在整整花了好几分钟的博弈后,她终于放弃——这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夏洛琳转身回到原来的大厅,拉开窗帘。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这种陈旧的味道着实让鼻子有些难受,如果可以,她十分想给这房子的主人留个便签建议——为了维持这屋子的品味,或许您可以考虑更换或清洗下窗帘?
马上她便没心思想这些了,她绝望地发现,似乎因太久无人打理,这层的窗子想被钉死了一样难以推开。
要不要这么惨?
命运为何如此无常,这是要让她一个小提琴演奏家主演一场密室逃生吗,场景还是一间弃置已久的私人大别墅。
重新跌坐到沙发里的夏洛琳无奈地叹着气。她无意间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温柔的琥珀色眼睛。
那是一张年轻夫人的画像。她的盘发精致优雅,双眸像是一汪被吹皱的春水,脉脉含情,烟波万里。夏洛琳像是突然间就被安抚了,在这位夫人的微笑的视线里,万物都和煦成美好的春。
如果,这间房子的主人是这位夫人的话,她应该不会还未辩解就被扔进铁窗了。
夏洛琳安定了下来。渐渐地她发现所有的画作里,只有关于这位夫人的画像没有落上灰尘——尽管这间房子里已经没有了生活气息,但是它还是落下了些许人为活动的痕迹。
眸子亮了亮,她突然开始祈祷,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好——至少她不用选择在这里饿死、渴死或者从二楼三楼跳窗出去摔残——假设楼上那些窗子可以打开的话。
“哦哟,原来这间房子里,有了一只小猫咪光临?”
慵懒的意大利语自身后响起,夏洛琳瞬间被石化。她僵硬着转过身,发现不知何时大门已被打开。一位衣着复古考究的中年男子抱着一袋长棍面包,靠在客厅进门的墙壁上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啧啧,少见的东方脸孔,小姐,有没有人说过,您很迷人?”
他的意大利语带着些香醇的尾音,像极了一杯纯正的意式咖啡,然而他话锋一转,让夏洛琳顿时高度紧张了起来。
“我的门锁没有破坏,窗子也完好无损,小姐,您是怎么进来的呢?莫非是——”
“nonsonounastrega([意]我不是女巫)!”
夏洛琳破口而出的话语,让男人在听到后不禁笑出声来。她瞬间有些脸红,看这眼前的陈设装束,怎么都和中世纪扯不上关系。
“先、先生,尽管有些神奇……”她有些尴尬地支吾着说道,“我、我可以解释清楚的。”
男子笑笑没说话,慢悠悠地踱步到沙发前旁若无人地坐下,他开始将纸袋里的面包、酒水拿出来摆好,取过一只茶杯便给自己续上了一杯红宝石般的葡萄酒。
“哦,小姐,在这间房子里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奇怪。要来点面包和酒水填填肚子安安神吗?”
不知为何,心里想拒绝的夏洛琳,身体却鬼使神差地接过了面包和茶杯。
两个人互补干扰地坐在一起吃着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的餐点,画像上的妇人看着眼前的景象似乎笑容越发温柔了。开始品尝红酒的男子突然来了兴致,他指着夏洛琳的琴箱问里面装着什么。
四四方方的墨绿色盒子被放在她身边,和她置在一旁的箱子待遇完全不同,看尺寸怎么也不像是行李箱。
“这个啊,是琴箱,先生,我是个小提琴家,里面装着我的琴。”夏洛琳笑着摸摸了琴箱回答说。
男人的眼里有了些别样的神色,他瞬间坐直了身子,对她的打量意味越发幽深了。
夏洛琳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掏出手帕细细地擦拭完每一根手指,打开了琴箱取出了她的小提琴。
“先生,为了报答您的餐点,我为您拉首曲子吧。”少女笑了笑,阳光在她身形上跳跃着,像纷飞的蝴蝶,“您可以随意点曲子。只要我会的,我都愿意满足您。”
男子似乎有些错愕,他偏头看了看那张画像,妇人像是洞悉着一切,神秘而安静地微笑着。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眼中化开了片片柔情。
“你知道‘孔雀舞’吗?我很怀念和她跳这个舞的时候——尤其是今天,她的生日。她总是有办法,让我安静下来。”回忆似乎让他整个人都温和了,他顿了顿,有些歉疚地说道,“嗯,现在这个舞跳得不多了,你如果没有接触过的话,就随便拉点什么就好。”
执着琴的夏洛琳看着眼前的先生逐渐黯淡的眼神,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酸楚。他应该很爱很爱这位画像上的夫人吧。
闭了闭眼,夏洛琳手中的琴弓缓慢而下,引动起琴弦震颤出温柔的小提琴之歌。
男装惊愕地注视着拉起琴的少女。舒缓的琴音慢慢铺散开来,那是充满着时光、回忆的声音。旋律高雅极了,带着些许忧伤,却又不是顾影自怜的垂泪,而是两个人相互依偎的、泛黄的美好时光。
他好像看到了画像里的爱人,穿上那袭华贵的墨绿色礼裙,就在这里,和他一步接一步,跳着华丽而庄重的步子。
每一个起落,每一个停转,每一个来回,都是在时光里沉淀着的爱情的形状。
眼中弥漫出薄薄的雾气,男子有些欣慰地笑了。
真实不得了的“pavane”啊。
荻达,我听到了。
……
拉完这首帕凡舞曲,夏洛琳才从乐曲中回过神来。她的心不知为何有些抽痛,或许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她看见了绝美的深情。
爱情啊,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她看向沙发上的男子,发现他已经神色如常地品味起葡萄酒来。
大概刚刚的曲子,他是满意的?
收好了小提琴,夏洛琳致了个礼,她开口向男士道别,礼貌地离开。毕竟这是别人的屋子,她一个外人再待下去不太合适了。
“你还想去哪,来自不知道多少年后时间的小姐?”
慵懒的男声让夏洛琳整个人都汗毛倒立,她慌张地转过身,哆嗦着辩解。
“您、您说什么呢,先生?”
“小姐,别装啦。没有人能在小提琴上瞒过我,”他好笑地趴在沙发背上望着她,眨了眨眼睛,“毕竟我可是、帕格尼尼。”
帕格尼尼?
夏洛琳差点松手摔了她的小提琴。
上帝啊——
我刚刚是、给男神拉了琴?
我有拉错拍子吗?我有揉弦过度吗?我有变现好表情术语吗?
世界开始旋转,欣喜、激动、兴奋、忧虑、不安上演出一曲盛大的交响乐章。
夏洛琳像一只烧开了乐水的小茶壶,两只可爱的耳朵里冒出了幸福感爆棚的水蒸气。
……
*
懵懵懂懂的小提琴家趴在窗子边,出神地看着窗外。虽然已经来这好几个月了,但她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风景,竟是两个世纪前的意大利啊。
这飞机票真是神奇,原本只是十几个小时的旅程,却未曾想到她直接来到了帕格尼尼的时代。
“姐姐,今天的玫瑰开得漂亮极了,你来负责装瓶吧?”阿希尔嬉笑着将花束和花瓶递给她。
“臭小子,这是你的工作,小可爱可是拉小提琴的。”正在整理谱子的帕格尼尼呛了自己小儿子一句。
阿希尔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您还记得我是‘臭小子’啊,这种花花草草的活儿,还是女孩子来做比较赏心悦目。”
夏洛琳笑着接过花嗅了嗅,心情顿时好极了。她看着阿希尔认命地拿着一把中提琴,不太情愿地走到父亲身边,依照他的指示,为他伴奏起来。
是的,她和她的男神以及他的小儿子住在一起,以不知道多远反正可以扯上关系的远方亲戚来投奔的名义。帕格尼尼散漫却温馨的家无条件接纳了她。她跟着他一起演奏,一起在这个匮乏却又精彩的时代生活下去。
哦,一定要提那该死的对女性的偏见。
夏洛琳还记得穿着裙装的自己在帕格尼尼的音乐会上拿着提琴登场时,在座的各位对她极其“友好”的招呼。憋了一口气的她,在和帕格尼尼无缝的配合演出后,又在那些错愕的大嘴里收获了满堂的欢呼。
嗯,现在慢慢好起来了,至少不借助帕格尼尼,她也能在歌剧院之类的地方找到登台演出的机会了。
打理着玫瑰花的她有些微微出神。这样的日子着实是很不错的,可以跟着男神学习,可以巡游演出,可以结识音乐史上非凡的作曲家(顺便混熟后催催稿)……按理她应该是满足的,可不止为什么,总觉得似乎缺了些什么。
将修剪打理好的玫瑰在花瓶里插好,夏洛琳刚要离开窗前将花瓶摆到帕格尼尼的桌上,就听见楼下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小提琴。
她的心瞬间就这动听的旋律俘获了。
多么温柔的音色啊,它像是午后荡漾在威尼斯水上的贡多拉,不需要船桨,就那样静静地漂浮在水面上。有微微的风,将湖面吹成金色的闪耀。
它像是深情的呼唤,一词一句都在述说着自己的心肠,克制的却又无法遏制的情感,在漫天的音符里汹涌成一首缱绻的诗篇。
啊,我挚爱的人
我已来到你的窗前,为你将心上的歌儿吟唱
心爱的姑娘呀
能不能请你,打开那扇紧闭的窗
就让我远远地瞧上一瞧
夏洛琳的心似乎响起了可爱的鼓点,她收回步子,推开窗子。
小提琴的絮语更加清晰了。她趴在窗头沉溺在飞扬的旋律里,完全没发现早已停笔的大师咬牙切齿的模样。
摩拉维亚的青年小提琴家听见了窗子打开的声音。他抬头向上看,却为眼中绝美的画卷微缩了瞳孔。
面容姣好的女孩子,正为他的音乐而沉溺。她的笑容是那么引人注目,清风吹起她的发,好似在梳弄一条上好的绸缎。她怀里抱着一束似火的玫瑰,可他发誓,那娇艳的玫瑰绝比不上少女一丝一毫。
他像是被美丽的精灵吸引,按捺着快要调出喉咙的心跳,拉完了最后一句缠绵的句子。
“先生,您把这首曲子拉的如此缱绻深情,是在呼唤您的心上人吗?”
或许在意大利呆久了,夏洛琳也被这里的风土人情感染,口中随心而动突出了热烈的话语。
楼下的青年顿时红透了耳根,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应。她的声音是g弦上最美的歌,她的笑是乐谱里最动人的一句。
“夏洛琳,关窗!”
青年听到了他想要拜见的大师恼怒的指令,他的心一半火热一半冰凉。
你叫夏洛琳吗?
你能不能不关窗?
等待宣判简直就是一场煎熬!
他看见他一见钟情的姑娘向他扔下了一朵玫瑰。他踉跄着接住,差点儿摔倒。
他有些羞恼地再次抬头,看到她探出身子对他说了句话。
“先生,我喜欢您的小提琴。如果是我,我会愿意为您推开窗户的。”
他的心砰砰直跳,窗子被勒令关上。低头轻轻嗅了嗅手中炙热的玫瑰花,他似乎听到了爱情盛开的声音。
恩斯特的眼睛像钻石一样闪耀,他嘴角扬起甜蜜迷人的弧度。
上帝啊,赞美您——让我找到了我心上遗失的玫瑰。
少女啊,歌颂你——我期待着再一次为你奏响弦音!
*
楼上,一脸笑意的夏洛琳抱起自己的小提琴,拉起了轻快的旋律。方才热辣出格的举措让她脸颊有些发烧,但一想到那位先生可爱的样子,她的心间就充满了欢喜。
身后,阿希尔抓着化身暴怒凶狮的帕格尼尼极力地顺毛安抚着。
“放开我,阿希尔,我要给我家里的每一扇窗户都装上锁!”
“哦,爸爸,请您务必冷静——要知道,打搅别人的恋情,可是会被驴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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