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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到底没能将功补过,而柒汐也没能让雪停下来,因为她有了更重要的任务。
就在雅妮闹脾气的时候,李盎接到了千钰送的加急信件,信上说蓝翎城一带出现了紧急状况,一些村民受到他人的蛊惑落草为寇了,他们组织起来截断了商路,到处打家劫舍,导致粮草补给难以正常运送。
从探子打探的情报来分析,千钰觉得这十有八、九是圣殿的手笔,她害怕这里面圣职者在后方搞破坏,所以请神使回来处理一下,确保后方补给线的安全通畅。
李盎一看这能行?俗话说的好:两军对垒,胜负未分;有粮则胜无粮则败。粮草可是每支军队的命脉,吃不饱,穿不暖,哪个士兵愿意天天饿着肚子去拼命?
而蓝翎城是南北通商的陆运必经之路,如今河道已经冰封,水路走不通,那陆运这条补给线就绝对不能出问题。
柒汐自然也明白这道理,正好她不大乐意参与前线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于是决定回去帮帮金主大人,能确保大后方的安全与稳定也不错。
至于甲一,自从他吞下了众多马匹,后遗症也出来了,那就是不能骑马,一接近马匹,马儿会被吓得口吐白沫、四蹄抽搐,好不可怜。
况且他还得留下来协助巡逻工作,抑制敌人的刺探,成天忙得像陀螺。
而大小姐还在闹脾气,她说啥都是“我不听!我不听!”的节奏,不得已,柒汐只能自己跟随护卫小队出发了。
黄昏,北风卷,白雪依旧不紧不慢的下着。
在皑皑白雪的尽头,一片黝黑的剪影出现在地平线上。
因为大雪天路上打滑,柒汐他们走得并不快,天快黑了,也没能走到预定的目的地。
极目远眺了一会儿,护卫队的队长一拉缰绳,回身禀告道:“大人,天要黑了,夜路不安全,前面就是一个村落,要不然今天就在那里扎营休息吧?”
“可以。”柒汐沉稳地应着,尽管她脸上的表情要多威严有多威严,完全看不出来什么,可实际内心几乎要喜极而泣。
啊!太好了!她的大长腿保住了!!
天知道柒汐现在有多后悔,上午出发的时候她还信心满满,等出了营地一段距离后,就深刻体验到了什么是天寒地冻、滴水凝冰,哪怕穿着加厚羽绒服,贴着“御寒神器”暖宝宝,也抵御不了那往衣服里直灌的寒风。
再加上骑在马背上颠簸了这一路,她的两条腿都麻了,但碍于“神使”的身份,也只能强忍着不吭声。
还好,就在她怀疑自己会被冻掉腿的时候,那个小村落到了。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在微弱的天光中,低矮的茅草屋静静的屹立在黑暗中,没有灯光,没有炊烟,更没有人声。
这座小村庄不大,只有十来户,先行打探的士兵很快就回来了。
“大人,村里没有人,是座弃村。”队长向柒汐汇报,想了想,他又解释道,“咱们毕竟在打仗,前线离这里不算远,被遗弃也算正常。”
柒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此时他们正在靠近村口的一栋还算完好的茅草屋里休息,房间中央的火塘里的枯枝被点燃,一团橘色的火焰正静静燃烧着。
屋外寒风呼啸,大雪漫天,屋内倒是比外面强一点,但是彻骨的凉意依旧从茅草屋的缝隙里无孔不入的涌进来,就算依偎在火塘旁边,仍让人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北域的冬季实在太冷了,路也不好走,这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队长打着冷颤感叹道,他从腰间解下酒壶,殷勤地递给柒汐,“您要来一口驱驱寒吗?”
柒汐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喝酒,队长这才收回酒壶自己灌了一口。
此时她坐在上位,队长坐在她的下手,其他十多名士兵依次围着火塘落座,纷纷拿出干粮和酒,一边烤火,一边解决晚饭。
酒足饭饱,温暖驱除了寒冷,暖洋洋的篝火让士兵们也渐渐从拘束中放松下来,就在这时,有个士兵提议道:“距离天亮还早呢,我看现在气氛正好,按照惯例,我们轮流讲故事解闷吧?”
其余的士兵没说话,连同队长一起,齐刷刷看向上座的柒汐;无法忽视那一双双闪亮亮、满是期待的眸子,柒汐微笑着同意了。
接下来,围坐在火塘边的士兵们轮流讲述了一个故事,有的是家乡的俚语笑话,有的是极具地方色彩的奇人异事,还有一些是怪诞的话本等等。
讨伐大军出征已经有些日子了,在这个“晨钟暮鼓、天黑就睡”的时代,并没有太多娱乐方式,因此他们都习惯了这种闲暇之余,成本最低的消遣手段,各个都讲得绘声绘色;“听众”们也给面子,该惊叹的时候惊叹,该爆笑的时候绝不吝啬,一时间,小屋里笑语欢声、其乐融融。
这是柒汐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世界的传说故事,觉得很新奇,也听得津津有味。
“接下来该我了。”轮到那个提出讲故事解闷的士兵时,他放下手中的馕饼,眨眨右眼,坏笑道,“先说好,我的故事很恐怖,你们可别被吓到哦!”
其他人听到这都轰然一笑,跟着起哄道:“快说,快说,我们倒要看看是多么吓人的故事!”
他清清嗓子,开始讲述:“在沙河流域有个城镇,不知从哪一年开始,那里的河堤经常被冲坏了,然而就算再修,建起来没多久就也会被继续冲坏,无一例外,因此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正好有个云游的旅人路过这里,他告诉那些善良的民众,说自己受了神明的感召,特地来帮他们解决问题的,那些善良的民众听信了他的话,十分热情的接待了他,不但好吃好喝的款待,还赠送了大量财物给他。”
听了个开头,有人失望了:“切,不就是个一般故事的开头吗,很多话本都这么写。”
“别急啊,有点耐心,精彩的才刚刚开始。”那个士兵微微一笑,声音骤然低哑了下来,“其实这个旅人只是个坑蒙拐骗、骗吃骗喝的骗子,根本不懂怎么建河堤,可眼下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连报酬都拿了,怎么着也得提出点解决方案来吧,于是他灵机一动,说想要河堤不倒,就把活人当祭品埋进堤防里,祭祀给河里的神灵,这样神灵就会保佑河堤永远屹立不倒。
他原本以为,这么荒唐到毫无人性的祭祀方法,绝对不会被这些单纯善良的民众所接受,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平时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无论祭献了谁都于心不忍,结——果——”
他拖着长音卖了个关子。
众人正听到兴头上,见他徒然停下,顿时七嘴八舌嚷嚷起来:
“怎么停下了?后来呢?”
“河堤到底建好了没有?”
“快讲快讲,别卖关子了!”
那士兵得意地一笑,转头看向柒汐:“神使大人能猜到后续吗?”
柒汐想了想,反问道:“他死了?”
“对。”那士兵轻轻点头,“那旅人……他死了——被那些民众活生生埋进河堤里,祭献给了神明。”
此言一出,下面一片哗然,都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那些民众不是很善良吗?难道发觉他是骗子了?”
那士兵摇头:“当然不是,那些民众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相信那名旅人就是神灵派来帮助他们的‘天选之人’,但正因如此,他才最应该被祭献——第一,他是神明派来帮助他们的,自然要负责到底,有困难他难道不应顶上吗?第二,既然他是神明派来的,那让他回归神明之处,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么?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一点,那旅人是个外来者,祭献了他,所有民众依旧还是善良的民众。”
柒汐心中一动,抬头看去,只见那名士兵正垂着眼睑,静静看着火塘里跳荡的火苗出神,明亮的焰火照着他的脸颊,忽暗忽明地,看不清表情。
“啊,接下来轮到我了。”护卫队的队长不紧不慢地往火塘里添了块木柴。
“噼啪——”
木柴燃烧间偶尔轻微地炸裂,喷出几颗小火星,从火塘里溅落出来。
“恶灵,大家都知道吧?”队长慢慢问道。
有人问道:“就是那种会用东西等价交换的邪恶生物?”
“是的,就是那种躲在角落,司机夺取活人的一部分,用来填补自己的邪恶生物。”
听着下手众人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队长的嘴角翘起,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在我老家,有一个关于恶灵的习俗,说是如果在路上看到被漆成红色的木盒子,是不能捡起来的,尽管那些盒子里一般都装着闪闪发光、价值不菲的宝贝……有一个青年,他们家很穷,母亲生了重病,再没钱看病抓药就要死了,他只能去亲戚家借钱,然而借了一圈,都没人愿意借给他,他很沮丧,只好先回家去。
在回去的路上,他忽然在路边看见一个红色的小木盒,里面竟然放了一枚金元宝,他想了想,还是把那个盒子捡起来了。”
“他不知道那个习俗吗?”有人问道。
“他当然知道。”队长回答道,“尽管他知道这是恶灵的把戏,但是有了这枚金元宝,他的母亲就能治病抓药,剩余的钱还能置办点家产,让他母亲以后不必过得这么贫苦,所以他还是拿起来了。”
“他的心里很忐忑,不知道恶灵会收取他身体的哪一部分当报酬,亦或者是整个。”
“真可怜。”听众们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了,不由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用那枚金元宝看好了母亲的病,又用剩余的钱搬到了大城镇,开始了美好的新生活。”队长继续说道。
“不是吧,队长?这就完了?”听众对这个结尾很不满意,顿时不干了,“那他到底有没有被恶灵收取报酬?”
“我哪知道。”队长耸耸肩,满脸的无辜,“这你就得去问他自己了。”
一听这不负责任的话,底下顿时一片哀嚎,纷纷谴责队长太不地道了。
柒汐咬了口烤热的馕饼,兴致勃勃地想,这放在她的世界,那就是烂尾啊,烂尾可是会被寄刀片的!
队长可不管那些,带着一副“反正我完成任务了”的轻松微笑转头看向柒汐。
“接下来,轮到你了呢,神使大人。”
柒汐清清喉咙,正准备让这些异界人见识一下水蓝星的鬼故事,就忽然感觉手腕上一震,她低头点开腕上的盖亚手环。
咬着自己尾巴的衔尾蛇张开鳞片,吐出尾巴,慢慢舒展开环着的身体,然后它抬起头颅,吐出一个只有柒汐本人才能看见的电子屏幕,只见队伍频道里,雅妮用红字写着:
危险!护卫队里有奸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宝贝新年快乐~~!祝大家新的一年里幸福安康!
我也来讲个很恐怖的故事:我住在武汉,我们这里的一次性口罩都脱销了,而我的口罩今天刚刚用完……
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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