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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不大爱坐轿子,又闷又慢,就在前面骑马,秦婵自己做一只小轿,左右有王府侍卫护着,没多久便来到了秦府。

秦府众人见王爷带着王妃回门,一派欢天喜地热闹起来,王爷自有秦盛之陪着,秦婵被阮芳舒拉到后院说话,秦妙知道她今日回来,也早早来看她。

“怎么样,这两日在王府里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阮芳舒一上来不问别的,倒是极担忧地问她有什么困难处境。

秦婵笑了笑:“倒没什么不顺心的。”

只有一桩,皇后不待见她。不过这也没什么,皇后娘娘幽居深宫,她住在王府,平时也见不着面,只有年节时候打个照面,不会妨碍到她什么。

阮芳舒料想这孩子怕她担心,只报喜不报忧,便细问道:“王爷府上可有通房侍妾?王爷脾气如何?下人对你恭谨不恭谨?有没有托大不听使唤的?”

秦婵抿口茶,手肘抵在桌沿上,端着下巴回想道:“王爷没有侍妾通房,脾气……不是外人说得那般差,下人们都懂规矩,还没见着与我耍心眼的。”

阮芳舒又问了几句,见她嫁过去后,生活果然不错,这才放了心。

秦妙坐在一边听了个全,仅仅是王府里没有通房侍妾这一样,就叫她酸溜溜的。

“王爷兴许在府外养了妾室,婵儿你可打听过了?或是在青楼里有相好的,你只是不知道。”秦妙道。

阮芳舒一听,觉着有理,也说:“是呀婵儿,你才嫁去第三日,许多事你不知道,须得多打听着些,也好多做些提防。”

秦婵稍稍惊讶,略想了想:“王爷应当不能这样吧。”

别的男人她不知道,只是王爷,她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青桃突然凑过来,笑嘻嘻说:“太太你们都不知道,王爷对王妃可好了,王妃睡昏了头,王爷也没恼,还吩咐奴才们走动时都放轻些,别吵醒了王妃。”

“青桃!不许胡说!”秦婵脸有些发烫,这臭丫头,怎么把她贪睡的事抖落了出来,叫大家伙听了笑话。

阮芳舒跟着笑了,“好好好,看你们新婚夫妻两个蜜里调油似的,我也就放心了。来日你给王爷生个小世子,地位就稳固了,谁都越不过你去。有什么难事,只管回家来,与爹娘商量,都在京城住,离得近,回一趟娘家也不麻烦。”

“娘,您别催我生孩子,我怕疼,怕流血,越迟生越好。”秦婵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指甲道。

“婵儿糊涂了?不生孩子如何固宠?你还当你是个小孩子,爹娘将你捧在手心疼,万事随你的性子呢。”秦妙在一旁用话敲打她。

秦婵已知秦妙的生身隐秘事,更不喜她为人,心里冷笑,脸上不显情绪:“姐姐嫁去侯府一年有余,也没生孩子,却没见有谁越过你去,只要手段够,依我看别的事都不要紧。”

她暗暗讽刺秦妙手段毒辣,做事不留余地。

不过秦妙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只当是被她揶揄,脸色变得难看了些。她扭头对阮芳舒道:“娘!您瞧妹妹,竟不听我的话,将来有她吃亏的时候!”

阮芳舒叹了一声:“婵儿才嫁过去,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耍点小性子,要晚点生也没什么,等日子长了,她就不说这样的话了。只是妙儿,你已嫁去一年多,前些日子的药已吃了三个月,怎么肚子还没动静?这才真真愁人啊。”

因为侯爷与原配生过一对儿女,阮芳舒便觉得,侯爷与秦妙无子,问题不在侯爷身上,而在秦妙身上,故而从各处为她求方子。

被阮芳舒说了几句,秦妙的脸面渐渐兜不住,一时间没了话说,低着头绞帕子。

秦婵又与阮芳舒聊到青荔,青荔的户籍已迁到舅舅家,从此便随了阮家的姓,这几天都在旁边院子里学规矩。

“我这儿有一对玲珑荔枝耳坠儿,送她正好。”秦婵打发丫头送去。这是她特意挑了送青荔的,往后都是一家人,都得互相照应着才对。

阮芳舒说青荔学规矩学得极快,是个从不让人费心的孩子,长得也好,进宫后保不齐要做主子。

在秦府吃过午饭,王爷便带着秦婵回王府。霍深人高,步子迈得大,稍不注意,秦婵就被他落到后头几步,他便停了停,去牵起她的手。

秦婵被他牵着手送到轿子里,霍深才走到前边骑马去。

秦妙跟在后头见了,想到侯爷从没这样体贴过,还不住地往家里抬女人来气人,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待秦妙回侯府后,问了小厮侯爷在哪,小厮回话说侯爷正在五姨娘处睡着,秦妙冷哼一声,回主屋里闷头坐下。

青杏在一旁道:“太太,侯爷近几日都在家,您不妨请他过来住……”

秦妙摔了个茶盏,瞪着眼道:“请什么请!他爱去哪儿去哪儿,请过来彼此瞧见了,心里都厌烦,倒不如不请!”

青杏跪下劝:“太太快别说这样的话,连老太太今日都替您着急,不论您恼不恼侯爷,您自己的儿子总得生下来才成……”

秦妙知道,自己光是坐着生闷气,也不是个办法。她喝口水顺了顺气儿,便琢磨起怀孩子的事儿来。

儿子是一定得生的,若她没有自己的儿子,将来哪有可靠的人仰仗,余生该守着谁过活。

“都别小瞧了我,我早晚会怀上儿子。”秦妙咬着牙,恨恨地锤着桌说道。

秦婵把王府在京中及周边各处产业仍交给穆荣打理,她会定时查看送上来的账目,然而经营店铺非她所长,什么事儿她都大包大揽到自己这儿来,也是无用。何况穆荣不是贪财之辈,这么多年铺子田庄被他管得不错,就依旧让他管着便是。

她的嫁妆铺子也有几家,那几家都有妥善的掌柜料理事务,也不必她费心,月月坐收利钱。

秦婵擅长的,除了针织女红,烹饪书法之类,还有这么些年随母亲学的管家的本领。

她重新分配了下人们的活计,从下人们中挑出些上年纪后腿脚不好的,打发到怡翠院、梅坞与杏花村这三个清闲僻静的地方去,或侍弄竹林挖竹笋,或搬搬酒坛子,一天顶多忙碌一两个时辰,其余的功夫便自去歇着,算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她又挑出一批年轻丫鬟来,都是娴静少言、手脚利落的,派她们专门侍弄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那些机灵会说话的丫头,则分去正厅正堂帮着伺候宾客等等,令细分一回书房小厮、扫地小厮、跑腿小厮等,除了王府侍卫外,秦婵都重新分派了一遍活计。

至于那些管事的,她才来府上数日,暂时看不出什么,暂且冷眼瞧着,若有不妥之处再去整治。

此时入秋月余,听雪湖里的大片荷叶渐渐枯黄,花朵残败,湖底积满淤泥,是时候差人清理清理。从东北大片的空院儿里,下人们清出不少坏损的物件儿,也要换新的来布置。辅国公的嫡长孙满月了,需要送礼,太皇太后的甥孙入仕了,需要送礼,宫里的公公嬷嬷还未打点……

秦婵粗略算一算,这些日子无论府里府外,都要费许多钱,三千两必然不够用。

她想起穆公公说的话来,要她向王爷开口,王爷有的是钱。她起初不想用这个法子,若缺钱,用自己的嫁妆顶一顶也就是了,才嫁过来没几天,便对王爷说钱不够了,这话好说不好听。

不过她转念一想,她的嫁妆有定数,若往后总遇着这种事,她总吃个暗亏用自己的嫁妆贴补钱,时日久了,她便穷了,真到了自己要用钱的时候,她却拿不出来该怎么办。

既然早晚要向王爷开口,不如早说为妙。秦婵手上做着针线活,心里打定了主意。

夜里,霍深从练兵场回来,秦婵吩咐厨房给王爷做夜宵吃。这几日她不声不响观察过王爷的口味,要观察也不难,只要在他吃饭时,看他愿意多吃哪一样菜便知道了。

她发觉王爷不爱吃甜口的糕点,她最喜欢的雪花酥,王爷从没动过,咸口的牛舌饼他倒能吃上几口。

王爷私下里几乎不喝酒,若在席间则喝,比如成亲那晚,她能从王爷身上闻出一股酒气,回门他与父亲吃饭时也喝。

还有,王爷对青菜动筷少,对肉食动筷多,尤其是牛羊肉,王爷似乎很喜欢。

“把我让厨房做的通花软牛肠,蟹肉卷和六品豆腐等几样菜给端上来。”秦婵吩咐完,又从身后点心盒取出一碟咸口的鸭尾酥摆上,另沏出一杯麦门冬热水,放到王爷手边。

“婵婵,不要忙了,过来与我一同吃吧。”霍深让她坐下。

秦婵便坐,往自己的碗里夹了点菜来吃,见王爷不大去动那盘六品豆腐,便用勺子舀了豆腐香菇等素菜,盛到霍深的碗里,说道:“王爷也吃些菜。”

霍深没有二话,依她之言吃了许多素菜,吃到五分饱便停下。

下人们将饭菜端下去收拾了桌子,秦婵叫人打些热水来,她说要伺候王爷洗脚。

“婵婵,你不必伺候这些。”秦婵正撸着袖子躬身试探水温,霍深走过来,一把将人捞起。

霍深来回打量着秦婵的脸,噙着笑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想她今儿没早早睡下,穿戴还算整齐,对他又这般殷勤,像是有事要央求。

秦婵被他搂着肩,根本动弹不得,也没有要瞒着的意思,坦然说道:“妾身想向王爷要些钱来用。府里有些东西要买新的,宫里还没打点过……”

“好。”

秦婵的话还没说完,霍深便打断她,从刚脱下的外衫内袖里找出一块令牌,“要用钱时,就拿着这个牌子,去通北钱庄取就是。”

秦婵接过那枚纯金椭圆形的令牌,来回看了看,竟没想到王爷答应得这般痛快。

“用这枚令牌,一次能取多少?”秦婵抬头,仰着下巴问道。

霍深在她耳际轻啄,低声轻言:“取多少都使得。”这是他自己的钱庄,只不过一般人不知道,这令牌是东家才有的令牌,带着它去取,只要钱庄里还有银子,想取多少都成。鼻尖儿萦绕着她身体散发的幽香,霍深眼神暗了暗,把人往床的方向拉。

秦婵想起白日在秦府说的话,想着娘说得也对,若王爷在外头养了别的女人,她早点知道也好早点有个提防,便开口问道:“王爷在府外可养着侍妾?”

霍深闻言,当即停下脚步,脸色沉了下来,似乎不太高兴。

秦婵不解,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了他,见他绷着脸一动不动的,便拉拉他的袖子,歪头看着他问道:“王爷?怎么了?”

霍深气笑了,“在你看来,我是那样的人?”

秦婵心里咯噔一声,发觉大事不妙。她见王爷下颌上的肉都绷紧了,眉头也旋着,意识到刚才那话应当是辱没了他的作风品行,叫他生气。

她连忙解释:“王爷勿恼,妾身只是,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没有别的意思。”她主动攥上他的手,来回轻轻摇晃。

见他的眉头渐渐松动,秦婵才松了口气,然而他又说:“婵婵,这样叫人伤心的话,你居然能浑不在意地问出口。”

霍深用另一只手捏在她下巴上,微微抬高些,与她对视道:“可见,你不信我。”

她不信他只爱她一人。若她信,她便不会像说家常一样,问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好像在她的眼里,他有别的女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不但能接受,甚至根本无所谓。

她的无所谓,让他十分在乎,十分难受。

霍深松手转身,拿起外衫要出门,秦婵吃了大惊,顾不得考虑太多,快跑几步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腰。

“王爷别走,妾身信,妾身信您。”秦婵怕他走,怕他生气,若他生着气一走就是几天,她独自在府里胡思乱想,惴惴不安,不知要添多少烦恼。

霍深已顿住脚步。秦婵猛咽口水,眼珠胡乱转着,慌慌张张解释道:“若妾身不信您,倒不如差人出去打听,正因为妾身信您,这才亲口问您,您说有便有,说没有便没有。妾身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洞房花烛夜时,她已骗过他一回,从那时起她就没了回头路,为了守住那个谎言,她须得用别的谎言去圆。

她要让王爷看到,她是真心实意对他好,从没有欺瞒过他什么。

秦婵不知是心虚还是愧疚,一到了这种时候她便怕,表现得好似她受了委屈一般,忍不住开始垂泪,引得霍深回头来安慰她。

“是我的不对,都是我不好。”霍深捧着她的脸,将她面颊缓缓滑下的泪珠,尽数卷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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