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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宵看到这个舍身救自己的人本就心情复杂,被他这一句话说得更加复杂,难道他们先前就认识,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想着,他便问了出来,“你认识我?”
“认识谈不上,见过一面。”白璟道:“印象深刻。”
谢寒宵:“哦?”
“毕竟我在楼下跟人吵架,你在楼上喝着热茶看热闹,如此这般,很难让人没印象。”然则事实却远不止如此。
白璟记得那天,最主要的并不是跟那群傻蛋言语‘交流’。事实上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他都习惯了。主要还是这种场合被谢寒宵给瞧见了,他当时一瞧见谢寒宵就看直了目光,正感慨世间还有如此人物,就撞上了那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所以当日说话也隔外的不客气,回头想想,又觉得这霸道的一幕还给男神瞧见了,很是感慨了一翻。
说完这话,二人便又沉默了下来。
谢寒宵不说话,白璟也乐得这么拖着。毕竟能跟长得好看的人多呆一会儿,他还是很乐意的。
如果这人再愿意让他画上一画,他就更高兴了。
不过当年他虽觉得谢寒宵不普通,却也不知他到底厉害到哪里。如今却是清楚,这可是一个化神期修士。
更想画了。
白璟忍着心中的想法,只想先打探一下,“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您多少岁啦!”或者让我上手直接摸骨龄也行的。
他说话间,就有些跃跃欲试之感。
谢寒宵本准备问他一下腿玩年究竟是何意,没想到对方倒是先问了。他沉默一瞬,道:“我姓谢,谢寒宵。”
他这么一说,白璟也就知道了。这不谢家那位天才小叔么,多少岁也不用问了,全修行界就没有不知道这位的。
“真年轻呀!”他感慨。
更想画了。
谢寒宵:“……你才十八。”
“这个不重要。”白璟心说,我虽自恋也自信,但也不能总画自己啊!对了,“你这个时间出现,是因为谢家要从白家带两个回去当弟子的事儿?”
“此事不归我管。”谢寒宵道。
他就是跟来看看这白璟,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而认识他的。结果他来时恰巧听见了白坤铭同夫人谈话,才知道此次白家要送去的两人之中,没有白璟。
而这人,此时恐怕还不知道这事儿。方才跟他那继母聊天时,还那么真诚……以往在外时不会挺会说能说的么,对待那等面慈心苦,小心思多还算计你的人,不该狠狠的挖苦回去么?
谢寒宵等了等,本以为白璟会再提两句,同他说说自己也想去谢家,却结果对方只是点了点头,就不多说了。
只是眨着那么一双眼睛看着他,软软道:“你刚刚冻到我了。”
“还吐血了。”
说着,拿出证剧,一张染血的帕子。
“对不住。”谢寒宵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不少丹药,“你挑一些,当是赔礼。”
白璟一愣,他只是暗挫挫的想要控诉一下对方的行径,谁成想这人道歉道得如此果断。继而他微微一笑,心说果然不愧是修行界年轻一代的第一人。哪怕在外传言不好接近,高冷无情,但其实性子还是很不错的,不是那种心情不佳,自己有错也死不承认的那种。
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越看越觉得这就是个极品。哪怕他穿来穿去,见的人比吃的盐都多,也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容貌气质能力性情都算一流。
见他不动,谢寒宵也不收回东西,只是摆在桌上,“这是都要?”
“那倒不必。”白璟收回目光,说道:“实力低微,好东西多了反倒招货。”说话间,他不客气的拨弄来拨弄去,在桌上的一大堆灵丹妙药中,挑了两瓶。
适合他现在用,温养身体的。
谢寒宵提醒道:“机会难得。”
“不用了。”白璟说:“够了。”
丹药他自己就会炼,毕竟他上一世可是修至大乘后期,而且因为是木火双灵根的缘故,走的是医丹双修的路子。
这条路其实不是他选的而是原主。白璟穿过去时原主刚被人害死,他便得了这身体。后来他收拾了那些害死原主的人,一路修行,得到轮回镜,大乘期,又在修行界抗击魔族中出了大力,后来便又回来了。
而且有轮回镜在,他什么好东西拿不到。如今也就是虎落平阳,修为太低,炼丹也不方便而以。
谢寒宵也没有多说,将东西都收了回去。
他收回丹药时,特意多看了白璟一眼,见对方果然不甚在意,也不心疼更不惋惜,便知是真的不需要。
白璟倒是也看了他一眼,想的是对方那来白家是来做什么的。但任他再怎么聪明,也实在是想不出来。
于是干脆也不想了,“谢叔叔给我丹药,我没什么好东西,便请谢叔叔喝杯茶吧!”
“谢叔叔?”谢寒宵还没听过这种称呼。
白璟一脸的理所当然,“我才十八。”喊你个叔叔也不会将你喊太老的。
谢寒宵:“……”
说话间,白璟已经出门喊了人送来热水。他拎着回来,把倒扣的杯子翻过来,往里面放了个什么东西,热水一冲,一朵桃花就在杯中盛开了。
“这叫桃花茶。”桃花养颜茶。
“我最近无聊折腾出来的,谢叔叔尝尝?”
谢寒宵刚刚接过,外面就又有人过来了,走得还挺快,直奔这处院子,显然是来找白璟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屋门就被敲响了,“大少爷,有客人来了,家主让我等来喊您过去见人。”
如此,白璟只得起身,“这便来。”
回头看向谢寒宵,后者摆了摆手,让他去忙。自己则慢吞吞的喝完了这一杯茶,心道原来如今的孩子都爱喝这些好看又甜腻的东西?
想着,他已然起身,下一秒便出了白璟这里,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回了他们下榻之处。
看见谢兴运顿了一下,他把人喊过来,“你知道什么是腿玩年么?”
“不知道啊!”谢兴运一脸迷茫,“这是什么,一种灵药么?还是灵器?”小叔这是怎么回事儿,这种事情他都不知道的话,自己这个可怜巴巴的‘小侄子’怎么会知道呢。
谢寒宵见他如此,便摆摆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一点儿用都没有。
那边谢兴运却还在嘀咕,什么是腿玩年,突然,他掉回头冲过来,“小叔,我觉得腿玩年这话简单理解一下完全可以说是这腿我能玩一年,这到底是谁起的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猥琐。”
谢寒宵:“……”
谢寒宵回想起自己见到的少年,干净清澈,心思澄明,即不贪心还聪慧,怎么可能猥琐。
于是看自家侄子的目光越发的冰冷,“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谢兴运:“……”
谢兴运掉头就跑,他错了,他就不该跑回来。
那边‘腿玩年’的白璟则被带着去了白家接待客人的大厅,里面除了白坤铭和那位客人之外,继夫人和白繁仁以及白若涵已经到了。此时,白繁仁正姿态谦卑的正跟那位客人说着什么。
似乎是在请教一些问题。
白璟神识还在,能一眼看得出谢寒宵的修为,自然也能看得出这位客人的。金丹后期,走的应该是医修的路子。
联想一下就知道,这位就是白坤铭请来给他看身体的医修了。
白繁仁故意在这时候跟那医修相谈甚欢,是想显摆自己认识这样的大佬,也想让他紧张一下或是自卑一下呆会儿发挥不好?
白璟失笑,不过区区一个金丹后期,他难道还能没见过么。他走进来,先跟白坤铭见了礼,叫了声父亲。然后听白坤名介绍了那位医修,说是姓郑,白璟便又喊了声:“郑前辈好。”
那位郑医修见他从容淡定很是欣赏,“就是他了吧,快过来让我看看。”
白璟走上前去,那位郑医修也不废话,干脆利落的搭手上来,查看他的身体。这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等彻底看完了,整个人眼里都带着些可惜。
他是真觉得白家这个小辈不错,年纪轻轻,一派沉稳,比另一个见着他就凑上来搭话,偏还说不到点子上的强多了。谁曾想,郑医修摇了摇头,叹息道:“这种情况,恕我无能为力。”
白坤铭立即问:“怎么回事,难道很严重?”
当然严重。
白璟心说,他经脉弱不说,体内还带着奇毒,即是奇毒,自然是不易解的。这位郑医修当然也全看出来了,此时白坤铭问起,便一一说了。并道:“实在是有愧嘱托,这毒我解不了。”
“更别说,即便解了这奇毒,亦有经脉问题,日后修行实在困难。更别提如果这毒解不了,那便是单灵根这样的好资质,终其一生能到筑基期就已经是天道庇佑。”
想一想,“令郎能在十八岁之龄便达到炼气二层,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他是双灵根。”白坤铭道,还并非单灵根。
白璟在外确实是这么说的,他一向懂得自保,知道凡事不必都言于人前,留几句在心里总没错。
但他没跟白坤铭说,对方也从来没问,想不到是自己自以为打听清楚了。
然而事实上,“我是八灵根。”白璟道。
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根,还有变异特殊灵根风雷冰,八种灵根他都有。
一听此言,白坤铭便是道:“不可能,他们都说……”他突然反应过来,“你当真是八灵根?”
白璟点了点头,果不其然,见到白坤铭连拿测灵石来确认一下都没有。毕竟就算不是八灵根的废才,他身上那奇毒和脆弱的经脉就注定了他走不远。连金丹后期的医修都毫无办法的毒,再加个那一身的经脉问题,实在不必费这个心思了。
白坤铭一脸失望,他分明听说这儿子极其聪慧,如何如何厉害的,却不曾想身体竟如此不中用。
他又朝郑医修道了谢,给了医资,还要请吃饭。但这种情况,郑医修也没多留,推言说自己有事,便要走。
白璟却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奇毒是您解不了,还是从未听说过。”
郑医修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道:“从未见过此等奇毒,更没有听过。不过公子若是有心且有余力,或许可以试着找更好一些的医修,或许还有机会。”
白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这个人,从来不知道放弃两个字怎么写。
当年他就只想找到好一些的医修,觉得他们肯定有办法。后来自己医丹双修都至大乘,却依旧拿自己这一身的毛病没有办法,那也没什么。这毒是在此界有的,即是毒便肯定能解,或许哪天就找到法子了,或许更高级别的医修真的有办法呢。
除非一路走到底,事实告诉他真的不行。不然在闭眼之前,希望都是有的。
郑医修点了点头,再次在心中遗憾,这般心性,确实少见。而且八灵根,一个经脉那般弱小还带着奇毒的身体,十八岁便能到炼气二层,这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知道五灵根便已经被称为杂灵根了,能够踏入修行界的就已经很少,大门派就算是外门也都是双灵根和三灵根居多,四灵根能贪上个杂役的活儿就算是不错了,由此可见,五灵根根本入不了门。
更何况是八灵根,这极为罕见,但想也知道肯定更加不适合修行,跟普通人已经差不多了。
但眼前的少年,却能到炼气二层,可见其并非寻常。
但也就这样了。
天份所限,注定也就是如此了。
郑医修离开之后,白坤铭再看白璟时,是满眼的失望,“你早知自己八灵根,为何不提。”
“你也没问。”白璟道:“我是第一回被人认回家,不知道回家认亲还要亲待灵根的,也很正常。”
白坤铭气得脸都绿了,“你就是这么跟父亲说话的?”
“人如何待我,我如何待人。”
白璟说着往外走,顺便留下一句,“这便是我这些年在外学到的道理。”
至于白家的理,他没学过,所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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