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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走大门不行,不知翻墙是否可行。
这么想着,温池便运作轻功,朝着大门旁边的那面墙头飞去。
眼见快要飞到墙头上,就在这时,他的身形突然一顿,紧接着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猛地扯住他的双脚,竟让他在半空中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温池径直往下落去。
幸好他及时翻转身体,单手撑地,才不至于狼狈地摔倒。
随后温池又试了十来次,皆是同样的结果——哪怕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离开东宫的事,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他好像被一堵无形的墙困在了这个竹笛居里。
直到若芳闻声赶来,好奇地看着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温池:“公子,你在做什么?”
温池失落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若芳想起今儿上午发生的事,既有些欢喜又有些疑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道:“公子,你真的不走了吗?”
温池叹口气,低低地嗯了一声。
主要是他想走也走不了,只能死皮赖脸地待在东宫了。
得到这个回答的若芳却高兴起来:“太好了,公子,明儿奴婢就去跟朱公公说一声,以前太子殿下对公子那样好,肯定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把误会解开了就好啦。”
温池想了想,倒没有反对若芳的话,他对若芳笑道:“那便辛苦你了。”
不管早说晚说,反正他没有离开东宫的消息一定会传到时烨的耳朵里,还不如他主动一些,先去找时烨说个清楚。
只是他该用什么理由呢?
这一瞬间,温池心底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他想把那颗愿望石的事告知时烨——然而这股冲动刚生出,又被他压了下去。
只怕说得越多,也会露馅越多,这个时代最怕牛鬼蛇神那些东西,他身为异世灵魂,若是露馅的话,恐怕会被当成妖魔鬼怪。
温池把若芳打发走后,也准备回房休息了。
他刚走几步,忽然察觉到什么,猛然转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已运作轻功飞了过去。
穿过密密层层的树枝,他一眼瞧见了立于枝头的颀长身影。
温池二话不说,掌中生风,直接出招。
那个人似乎没想到温池上来就动手,愣了一瞬,才在温池的手即将碰到他的身体时,急忙闪身避开了温池的攻击。
温池继续出招。
那个人继续躲避,他没有和温池打斗起来的意思,转身便要飞走,哪知道温池猜到了他会这么做,抢在他之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温池的每一招都用了八/九分的力气,可惜攻击性不强,好在他出招迅速,若是对方未能及时反应,就会被他打得措手不及。
那个人一直躲避,从这边枝头躲到那边枝头,又从那边枝头躲到这边枝头,见温池始终纠缠不休,忽然反手打中温池的胸口。
他使出的力道不大,甚至没有动用内力,只是凭借普通力气推了温池一下。
然后温池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攻击上面,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从未有过实战经验的温池居然有了一丝无措。
就在温池怔愣的瞬间,他运作轻功的脚步明显顿了下,下一刻便直挺挺地落了下去。
站在枝头的那个人见状,立马飞身而下,他一手搂住温池的腰肢,在空中打了个转,最后稳稳落地。
温池吓得脸色发白,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赶紧从那个人怀里退出来。
温池抬眸看了那个人一眼:“多谢。”
这时,温池才看清楚那个人脸上还遮了一层黑布,散落下来的乌黑发丝几乎将额头和眼睛遮挡,他穿了一身纯黑的衣裳,整个人几乎与这片朦胧的夜色融为一体。
听见温池的话后,那个人沉默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温池轻轻耸动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便嗅到了那熟悉的浅淡香气——只有时烨身上才有这种香气。
当然,这并不是温池猜到他身份的关键。
关键是——
既然要隐藏身份,那就得好好打扮一下吧……仅是把脸遮住又穿了身黑衣算怎么回事?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认出你是太子啊!
一时间,温池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电视剧还珠格格,里面的两个男主角准备劫囚车救两个女主角时,也是用一块黑布把脸遮住就上场了。
但凡见过他们的人,都能一秒钟认出他们的身份吧……
温池以为那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桥段,这会儿亲眼瞧见,他有些凌乱。
凌乱完,他脱口而出地说道:“想不到太子殿下还有如此雅兴,若是太子殿下有事找我,大可以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进来,不必偷偷摸摸地躲在树后。”
时烨愣了下:“你认出本宫了?”
温池:“……”
这时,已经被温池打发走的若芳又跑了回来,一边跑一边说着:“公子,奴婢方才去准备了一些茶点,既然公子睡不着,不如吃些茶点再睡吧……”
话没说完,若芳冷不丁瞧见站在温池身前的时烨,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很快,若芳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她无措地端着托盘,仿佛见了鬼一般害怕地低下头:“太子殿下恕罪!奴婢不知太子殿下到来……”
时烨:“……”
尽管时烨没有说话,可是他僵硬半天的反应足以表明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不等若芳说出下一句话,时烨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地飞走了,眨眼间,他消失在了温池和若芳的视线中。
若芳一脸懵逼,转头看向温池:“公子,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温池从托盘里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吞咽过后才道:“被我们气跑了。”
若芳:“啊?”
温池摇了摇头,转身朝屋里走去。
-
接下来的日子里,温池依然老老实实地待在竹笛居。
尽管他没有踏出竹笛居的大门,却从伺候他的几个小太监那里听到了一些消息——东宫里被遣散了不少人,留下来的夫人和公子加起来不过五人,其中就包括温池这个钉子户。
温池身为钉子户自然有钉子户的自觉,他随时做好了被朱公公上门质问的准备。
哪知道一连数日过去,温池没等来朱公公,倒是等来了容妃要去山庄散心的消息。
本来这件事和温池没有一点关系,可是当他收到容妃安排小太监送来的邀请函后,这件事就和他有关系了。
自从花皇后去世后,后宫就一直处于六宫无主的状态,而地位最高也是最受皇上宠爱的容妃便担起了皇后的责任。
每年年底飘雪时,容妃就会组织宫里宫外的女眷一同去山庄赏雪散心。
只是这两年皇上重病,情况特殊,容妃已经很久没有组织这样的活动了,许是今年她见人心不稳,便想趁此机会稳定一下众人的情绪。
温池让小太监去打听了一下,才得知东宫里头剩下的五个幸存者都收到了容妃的邀请。
转眼间,到了出发这日。
温池不太想去山庄,准确来说应该是不太想和那群人去山庄,便打算装病糊弄过去,结果容妃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直接派了两个小太监过来。
在两个小太监的盛情邀请之下,还没来得及装病的温池找不着任何不去的理由,只得让若芳和若桃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即跟着他一起出门了。
去往山庄的马车队伍浩浩荡荡,在热闹的街道上形成一条壮观的长龙。
每个人的位置也被容妃安排得井井有条。
温池身为太子的人,理所应当和太子的人同坐一辆马车。
因此当温池爬上马车后,第一眼便瞧见了无精打采靠坐在角落的月桂。
月桂瘦了很大一圈,再没了以前的意气风发,整个人看上去心事重重。
由于太久没见,温池差点没把月桂认出来,他悄悄看了那张熟悉的脸好几眼,才想起月桂的名字。
不过令温池感到惊讶的是,月桂居然是留下来的五人之一,倒不是说他认为月桂应该离开,而是他之前听说月桂被罚得只吊了一口气,没想到坚持到了现在。
显然月桂也认出了温池,在见到温池之后,原本无精打采的他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警惕和防备,甚至一路上都在紧张兮兮地盯着温池。
温池无奈,干脆闭上眼睛小憩,眼不见为净。
山庄位于半山腰上,越往山上走,路上的积雪就越厚,马车也颠簸得越厉害。
坐在对面的月桂已经被颠得脸色铁青,好几次伏在车窗前干呕,等他回头,就看见温池面不改色地闭着眼睛,像是睡得很熟。
月桂幽幽道:“你真厉害。”
温池没有睡着,听见月桂的说话声后,还以为月桂在说他说他不晕车的事,便道:“还好。”
月桂道:“你可真不谦虚。”
温池:“……”这有什么好谦虚的?
他刚这么想完,又听得月桂开口:“我曾经还天真地以为你离开了两三年,太子殿下就会慢慢忘记你的存在,没想到直至今日,东宫还留有你的一席之地。”
“……”温池沉默片刻,表情复杂,“有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
“太子本让我走的。”
“……”
“可是我赖着不走。”
“……”
温池嘿嘿一笑:“太子就拿我没法了。”
“……”月桂气得脸都扭曲了,“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在耍无赖!”
温池笑道:“不这样又如何与你同坐一辆马车?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说完,他火上浇油地对月桂眨了眨眼。
月桂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待浩浩荡荡的队伍抵达山庄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暗下来。
待浩浩荡荡的队伍抵达山庄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暗下来。
宫里的小太监提着灯笼站在马车外,尖声尖气地请温池和月桂下车。
温池跟着若芳若桃走下马车,脚踩在松软的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们出发时天还下着雪,这会儿雪早就停了下来。
不过地上的积雪很厚,放眼望去,只见大地都是银装素裹,暗白色的积雪一直往前延伸,直至被掩盖在朦胧的夜色里。
温池兴致缺缺,低眉垂眼地揣着手,等待容妃的安排,而同马车的月桂却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连提防温池都忘了,欢快得像只小鸟。
只是月桂才高兴了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温公子!”
月桂身形一顿,脸上的笑容即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
温池循着声音转过头,只见一个相貌清隽的年轻男子从一辆马车后面绕了过来,他走得很快,一边走一边笑道:“原来你在这里,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我好不容易才向那管事太监问着了你的位置。”
温池愣了下,才想起这个人不是林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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