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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和脸色发黑,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之前的愤怒如今完全被木十的话给压制住,显然他也已经无话可说,因为在场的人中他的心里最清楚,木十所说的都是实情。

阮言希一直对夏景和看不顺眼,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像自己姐姐一样的元情被抢走,而是因为他怕夏景和会辜负元情,可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

元情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是在自己的感情上她还是想相信自己的眼光自己的感觉,因为她总是觉得阮言希只是在闹别扭而已。

在结婚之后,即使夏景和所表现出的一些异常,那些木十能现在一眼看出的东西,元情依然没有在意,或许是看多了阮言希在案子中对别人的分析,所以元情在生活中会很排斥分析别人,可现实却远没有她想象中的美好。

而站在木十旁边的高凌尘也有些惊讶地看着木十的侧脸,在之前一年的相处中,这个看上去娇小没什么存在感的姑娘有时候会展现出她特别的一面,但是她永远都是隐藏在阮言希之后,不露锋芒,仿佛一直被阮言希的光环所掩盖住,而刚才的她却是那么咄咄逼人,她表现出来的气场和阮言希几乎如出一辙。

没有人再说话,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身后的门被打开。

阮言希走了出来,时间刚好过了五分钟。

木十转头看去,他的眼睛红红的,嘴唇发白,仍旧一声不吭,他没有看任何人,径自往门口走去,当然自始至终也没有看夏景和一眼。

木十想也没想直接跟了上去,从元情家里走到他们家旁边的花园,木十和阮言希始终保持着五步的距离,阮言希没说话,木十也就不说话。

阮言希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毛衣,他的大衣还放在学校的画室里,从背后看上去有些单薄,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很慢,木十在他身后只能看到从他鼻子里呼出的白气。

冬日里的花园没有任何人,空空旷旷的,里面的椅子上都是潮湿的,坐下去也只会弄湿了裤子。而阮言希终于停了下去,他靠在一根柱子上,脸头都靠在柱子上,脸微微扬起,看着灰暗的天空。

木十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靠在他旁边的柱子上,柱子上的凉意透过衣服似乎还能透进身体,木十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然后伸手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了下来,转过身踮起脚尖围在阮言希的脖子上,饶了两圈,直到不能再饶了,脖子上露出来的皮肤全都被围巾裹住,木十才缩回手靠在了柱子上,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姿势。

阮言希看着木十为自己戴好围巾,脖子与外界的冷空气彻底隔绝,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冷。

围巾上还残留着木十身体的温度,还有淡淡的属于自己家里的味道,也和元情家里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张开嘴,看着从嘴里呼出的白气,又一下子被吹散。

他终于发出了声音,“木十。”

“嗯。”木十简单地应了一声。

接下来又是短暂的停顿,阮言希的声音才再度传入她的耳朵,“木十,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乱到我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所以,告诉我,元,元情的死和我有关系吗,她是因为我而死的吗?”

木十知道这是阮言希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他在意这件事情并不是因为夏景和的话,因为她知道刚才阮言希根本就听不到夏景和说的话,他会在意是因为他真的在疑惑。

除去他的高智商外,阮言希同样也是一个普通的人,有七情六欲,有伤心,有彷徨,有困扰,有喜有悲,正因为如此,在失去亲人的同时,他的情感就会导致他失去理智,失去对事件的判断力,他害怕,害怕自己亲人朋友的死亡是他导致的。

“概率不大,在20%以下。”木十不想盲目的安慰他,她不会告诉他没有可能,因为他们都知道,确实会有这种可能性,但是在看了现场之后,木十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高。

但如果之后你又看到我的尸体的话。这句话木十最终没有说出口。

阮言希沉思了很久,才开口道:“木十,从现在开始,我需要你帮我,我可能会遗漏到现场的一些线索,帮我补全它,我可能会感情用事,及时阻止我。”

木十没有任何迟疑地道:“好。”

他们再度回到元情家的时候,夏景和已经被带回局里做相关的调查,高凌尘看到他们回来,看了一眼阮言希,便又看向木十。

木十点点头。

此时元情的尸体已经被送到警局,现场还剩下的就是那个床单,上面是凶手用元情的血绘成的蔷薇花,枝干则是用颜料画的。

木十道:“这是达尔纳的一幅画,《母与子》,画中的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就染上了一种怪病,必须要服用一种名为红色花朵的汁水,这种花长相与红色的蔷薇花相似,但是它却有着毒性,不能让孩子直接服用,所以必须由孩子的母亲服下后,让孩子喝她的乳汁。

所以孩子的母亲就一直呆在种植着这种花的花圃里,每天食用这种花再给孩子喂奶,久而久之毒素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导致她的身体通红,然后这种花就沿着她的身体生长,当她的孩子的病治愈后,母亲也就去世了。”

母亲死了,孩子活了下来,就像是元情和小耳朵。

阮言希走进床,看着用元情的血画成的蔷薇道:“也是用左手作画,相同的笔触和画法,和之前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高凌尘环视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个英文p,“只是这次凶手似乎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署名。”

阮言希垂下眼,淡淡地道:“或许只是我们没有找到而已。”

高凌尘非常明显得感觉到阮言希的话变少了,看不到之前的高傲,他现在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疏离。高凌尘很理解阮言希的状态,毕竟在失去自己朋友、亲人之后还必须要投入到办案过程中,这是一种折磨,精神上的折磨。

这也是他们作为警察同样会碰到的,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出现在血泊中很有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兄弟,老婆,朋友,同事,这是没有经历的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但即使有多么的伤痛,他们也不会撇开这个案子,相反,他们会更加投入,投入到反而伤了自己。

高凌尘示意让木十出来一趟,两人走到外面。

高凌尘开口道:“阮言希现在状态不好,我怕他太想要抓住凶手,反而会过于急躁。”

“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我会尽量看住他的。”

高凌尘叹了口气,“等会儿你先带他回去吧,有什么线索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木十点点头。

“木十,木十!木十!”阮言希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木十和高凌尘都一紧张,伸出头往下看,阮言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到了楼下。

“他估计是找不到你,所以才下去的。”因为木十和高凌尘站的位置是一个转角处,阮言希出门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所以才跑到了楼下。

“高凌尘,那我先走了。”木十向高凌尘道别后就急急忙忙赶了下去。

木十小跑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坐在路边台阶上的阮言希,他整个人蜷缩在那里,孤零零的,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木十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走到他旁边,她轻轻叫道:“阮言希。”

听到木十的声音,阮言希抬起头看着她,“刚才找不到你了。”

“刚才在和高凌尘说话,抱歉。”

阮言希重新低下头,把脸埋在膝盖间,他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木十,我以前从来没怕过,没怕过任何事情,因为我觉得所有的事情我都看得透,我都能掌握,现在我才知道,是我太自大了,我怎么可能掌控所有的事情呢。”

“可这样才是你,自信地掌控一切,这样才是你。”

木十的低缓的声音传入阮言希的耳朵里,他抬起头看着她,良久道:“木十,从现在开始别离开我身边。”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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