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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驱邪咒?!”
看清楚钱若怡刚才结的手印熟悉之后,我的内心中忍不住道出了一声。
没错,钱若怡刚才所捏出来的手印正是玄武驱邪咒。可是,玄武驱邪咒不是只能在有了道气的情况下才能够释放吗?
而且,玄武驱邪咒不是护体的咒法吗,她为什么把咒法的手印当成了攻击的招数?
种种的疑问充斥了我的心头
玄武驱邪咒可以附加在施术者的身上从而起到阻挡邪祟伤害自身,要是施展了术法后用身体去接触污秽之物也是可以做到大家邪祟的作用的。可是刚才钱若怡是把玄武驱邪咒的手印当成的攻击手段,而不是施展了术法后再攻击的红衣女鬼,况且没有道气的她还做不到施展玄武驱邪咒,故而我才会觉得她能够利用玄武驱邪咒的手印来对付红衣女鬼而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说即便施展不了玄武驱邪咒的情况下,这个咒法的手印可以做到打击污秽之物的作用?
我没有试过,也没有在名天氏一派的小本子上听说咒法的手印还能够这么用
心头百般疑惑,只能看看等会儿钱若怡怎么说。
唉,同人不同命啊,或许我真的不懂得变通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以你的本事就想在我面前嚣张还嫩了一点。”
钱若怡站了起来,冷哼着就道出了一句,随后正色道“给你两条路,一条是配合我们,第二条是反抗我们而被我所消灭。你自己选!”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钱若怡会这么的有威势,虽然她的身上没有的道气,没有声雷的情况下呵斥鬼要比有声雷的情况下弱上不少,但是也就是这两句话,我看到那个遭受重击后的红衣女鬼怕了!
这个红衣女鬼刚才没有近身靠近钱若怡,可她释放出来鬼气的攻击被打散对她整体上来说无疑是损耗了一部分的鬼气,鬼气损失的短暂疼痛后她还飘荡在阳台的位置。看她有所稍稍退缩的鬼身,我怀疑她有想跑的念头,可就在钱若怡说完这两句后之后她停下了,没有说话,像是陷入了犹豫之中。
或许这个红衣女鬼刚才铁定能够吓到钱若怡,可现在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原本刚刚能够实质性变化的她现在估计要想实质性变化起码得回去歇几天。现在她想要实质性变化已经不可能,故而想要伤人是不存在的。
有我在这里,红衣女鬼要是逃跑我会让她后悔逃跑,无论她怎么想的停下来,这都是聪明的选择。不然若是我的卯阴臂出来的话,她可就是我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我来宰割!
钱若怡的一席话让红衣女鬼停下,我不清楚这个倔强的女鬼会不会跟她好好交谈,但可以知道钱若怡现在是十分淡定的,并不害怕该女鬼会跑亦或是再度出手对付她。
红衣女鬼已经没有了去伤害钱若怡的能力,但钱若怡是否能够知道是个疑问,故而我才会有了上面所说红衣女鬼会不会对钱若怡带着恐吓味道的动手。
“你的本事不错,我想明白了,对付你们只会让我自己不舒服而已,要是你们真的能够为我讨回公道的话我为何还拒绝
呢?”红衣女鬼的鬼脸被瀑布般的长发遮住,看不出来她此时的神色,但话语中并没有对于刚才被伤害而显得害怕的意思,反倒是不卑不亢的说着这么一席话。
钱若怡摊了摊手,“如你所说。既然你也并不拒绝,那便跟我们说说你生前的一些事。正好我们也在这房子里发现了不少奇怪事,希望你能够给出一些对我们、对你都有帮助的线索。”
钱若怡谈吐自然,即便是面对头一回看到的狠厉红衣女鬼还是显得沉着稳重,这也正是她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老练。想当初我能够学会跟鬼硬气打交道是在我见到鬼之后的不少日子后了,相比我略长的适应期,钱若怡的接受能力简直比我强太多了!
红衣女鬼听到这番话后,带着长长的头发点了点头,她此时的形象还是和之前那样,没有任何的改变。
见到我和钱若怡都没有接着说话,她就跟我们以回忆的口吻述说了起来
“我叫文知琳,三个星期前死的,现在二十五岁。这个房子是我生前所住的房子,现在你们知道这个房子姓王的主人是一个星期前才接手的这个房子,在他之前的房子主人是一个叫赵武义的七十来岁老头。
我刚刚大学毕业一年,几千块的工资并不适合让我住来这么好的地方。是一份兼职才让我来到的这里,赵武义腿脚不好行动不便,我负责在他每日的晚饭后收拾屋子。一直以来我们彼此间也都相安无事,通过慢慢的相处发现彼此都能够聊得来,在他的提议之下我就认了他这个爷爷,我也成了他的孙女,而我也就顺理成章搬来了这里。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体会到了归属感,虽然生活艰辛,但也让几乎麻木的生活得到了亲情的改善。可这一切一切的改变就从赵爷爷离开人世后开始变得不同了起来”
说着,文知琳的口吻开始变得怨恨了起来,身上的怨气也是可以感觉到的波~动,听得出来在赵武义死去之后是她人生噩梦的开始,或许她的死亡也和赵武义死后有关!
文知琳的本事我清楚,即便因为现在的回忆导致她的怨气加深我也不担心她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面能够变得多么的厉害,卯阴臂的存在是我不会去畏惧她的理由。如果是我单独面对她的情况下,现在她敢有过多怨恨的心理我定然会呵斥她。可是现在是钱若怡的舞台,我不会去插手,看钱若怡怎么去处理。
听着文知琳说的这些,听得出来她是一个挺努力的人,在本身有工作的情况下还能够做打扫的兼职,这对一个年轻女生还说是挺不可思议的。在我的认知中,有年轻女孩去做打扫的工作可以说未曾见过,而且是给一个老爷子的家里打扫卫生,这可不是一个花季女孩子能够接受的。
让我挺意外的是原来这个房子并不是一开始就属于委托我们的王先生的,还以为这里一开始就是王先生的呢,看来是我想得太表面了。
“继续说说接下来的事,别激动。”钱若怡看着怨气加重的文知琳柳眉微蹙,柔声劝道。
正常的情况下,面对着一个脾气起来的鬼直接就呵斥,千万别跟他们客气,客气只会让他们更加的认为你是怕了他们,从而反客
为主。看来钱若怡还是在道中的事情上有些生疏,这也难免,毕竟她才头一次跟鬼打交道,还是一个本事不俗的鬼。估计是听出来了文知琳痛苦的话外音,才有所心生可怜吧。
文知琳沉吟了片刻,看不到她的鬼脸看不出来她有和神色变化,身上的怨气稍微有所收敛,沉吟片刻后方才述说道“赵爷爷死去后,定了一份遗嘱,说我能够继承这个房子百分之五十的财产,可他的那些常年不来看赵爷爷的子女却不承认这份遗嘱,还说他们赵爷爷被我这个小姑娘骗了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决定。所以他们拒不承认,还把赵爷爷写好的遗嘱烧了,这一下我再强求也只能是空口无凭,最终只能是选择离开。”说着,文知琳的口吻变得叹息了起来,继续说道“本来我想要离开就算了,赵爷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就行。可谁曾想到赵爷爷的子女竟然搬弄是非说我利用美色和赵爷爷说,说那些难以入耳的话,忍不住反驳的我在争执之下突然被一推,一个站不稳脑袋就撞到了以前饭桌那里的桌子角,任由我鲜血淋淋的流淌都没有人来为我急救伤口,在场的个个人都生怕成为负全责的那一个,眼睁睁的看着我在血泊中死去,让我在漫长的流血中清醒着死去,死后救护车才过来最后推我的人在律师的帮助下以我蛮不讲理在先才导致对方‘无心之失’,之后还假仁假义的做出了一些赔偿就遮住了一条鲜活生命消失的事实。”
“呵呵,一群人渣中的人渣,鲜艳的背后都是啃着人血馒头的魔鬼!”
文知琳在最后以充满怨恨的阴森恐怖鬼声表达了她的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听到她述说的整个事情的起始,像她所说的事情经过在这个社会中并不少。有不少空巢老人宁愿把自己的遗产交给照顾自己的保姆都不愿意交给不顾自己的子女,可这些子女又认为父母的遗产就必定是他们的,于是就有了种种的闹剧产生。
像文知琳这种,无疑就是老人不懂得为遗嘱立公证才导致了儿女的猖狂,但老人不懂得这些也很正常,要怪就怪那些猖狂的儿女。
一张写着遗嘱的纸张被销毁了文知琳再有多张嘴也无法得到证实,她选择不闹是正确的。可谁曾想到赵武义的子女竟然如此的恶毒,文知琳都要走了他们还搬弄是非。推死文知琳可能是无心的,但一个两个想要撇干净责任的做法着实可恶。
但怎么告呢?
人家可是叫了救护车的,你说人家见死不救,人家可以说不懂得治疗的本事,叫救护车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况且文知琳终究是外人,武家那么多人在场,都把苗头对准文知琳,谁又能知道事实呢?
凭借文知琳的一顿真情实意的口述,我相信了她的故事吗?
对我来说,没有。
我见过的鬼太多了,接触过能够说谎话如同她这样真情实意的鬼太多了,鬼话连篇,鬼的话只能是作为参考,不能当做真实。
钱若怡作为处理这件事情的人,我在一旁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要是我过度的参与进去对她来说不是好事。无论处理如何,只有自己亲手去处理的事情才会让一个人获得最大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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