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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小说是辣鸡作者不做人。

但祝福福也没好到哪里去。

原主救人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也没想着施恩图报。

然而身为女主的祝福福,很多事都没做,而那些对她而言都不过是小事罢了。

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在大多数人眼中祝福福没错,是良师益友,是完美的妻子与母亲,怎么可能有错?

别人站着说话不腰疼,阮文可不管,毕竟不痛在己身。

她认定了祝福福和魏向前有罪,就是要报仇。

魏向前在监狱里待着,就算是能出来那也得二三十年后,到那时社会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他进去时的样子。

即便是被放了出来,也是废人一个。

前世他又多机关算尽,多春风得意,这辈子的人生就得有多磋磨。

他的账算清了,剩下的就是祝福福。

如果可以,阮文恨不得让原主曾经受过的苦让祝福福遭受一遍。

只是作为文明人,她还是很克制自己的情绪,尽管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嘲讽。

让祝福福仅有的那点勇气都被雨打风吹去。

“你倒是大胆,我想即便是我去举报你,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吧?”

那是当然,祝福福做事很小心,不然她怎么可能跟阮文提出合作呢?

但她忽然间又意识到什么,“你为什么针对我?”

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阮文就是在针对她。

而且不止一次!

“有吗?”看着那略显迷茫的面孔,阮文笑着离开,想不通是吗?

那就自己慢慢去想呗。

去而复返的汪萍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原本她是打算送阮文回去的。

万一路上出了岔子,谢蓟生肯定跟她没完。

但谁想到会无意中撞到这些呢?

她又是悄声离开,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

……

阮文第二天又是和王秋平见了一面。

这次她直接拿来了采购单,给的价钱也不错。

因为黄麻本身就不值钱,所以原材料价钱几乎压缩到最低,目前这一包卫生巾的出厂价阮文定为四毛,对外说辞是五六毛,是为了给百货商店以及供销社盈利空间。

人家不可能白白上货,总得需要利润才干。

王秋平的采购价是五毛,“我想和你达成一个长期的采购协议,不过你放心我采购的这部分是工会给女同志发放福利,不是为了挣谁钱。”

人要有格局。

王秋平并没想着给自己挣钱,既然有条件自然是要考虑到广大女同志的需求。

让她们买可能舍不得,不过发放福利的话,她们还能转手卖出去不成?

三八妇女节的时候,机关都是发洗衣粉肥皂,这些固然实用,但她觉得可以改一改,比如说发一包卫生巾。

这样更能体现出对女同志的关怀。

当然现在距离妇女节还早着呢,这也只是王秋平的一点想法而已。

“你想走出口的话,用我帮忙吗?”

阮文笑道:“您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出口的话倒是不用,省里头会安排妥当的,毕竟我还欠着他们十万块的债务呢。”

王秋平多问了一句,知道前因后果后忍不住摇头,“你倒是胆子够大。”

这都敢打包票,又何止胆大,简直是胆大包天。

“她们那些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不过阮文你记住一件事就好了,既然想要从你这里进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然,真敢有人舍掉一张脸皮,拖着钱不给人。

别看是干部家的贤内助,做的事可不见得贤。

王秋平点到为止,阮文十分感激,“我会注意的。”

阮文当天下午就离开了首都,临行前交代陶永安,把他们的推销团队带回省城。

首都太大,关系又盘根错节,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保险为主,先撤。

拿到王秋平的订单,让阮文有了新的念头,去天津前她特意交代了涂宝珍。

涂所长的千金对现在的这个工作又爱又恨,第一次发现自己没了父亲的庇荫,什么都不是。

自信心严重受挫,

涂宝珍有些怀疑,“这样行吗?”

“跟你爸说,行不行由他决定。”

涂宝珍点头,“好,保证完成任务。”

陶永安办事阮文放心,便没再多说什么。

只一条:把人平平安安的带回去。

陶永安再三打包票,阮文这才放心踏上了列车。

天津石油化纤厂的建设很快,有了规范化的图纸,再加上有土木系的教授坐镇,什么问题都可以第一时间解决。

谢蓟生的雷厉风行让整个化纤厂投入生产变得指日可待。

阮文上次来的时候,化纤厂还在打地基。

四处都是青青草坪,虽见绿色却是荒芜。

再来,倒是有些认不出了。

青砖瓦房,竖立着大烟囱。

让阮文想起了那首儿歌。

她轻轻哼唱了句。

来接她的警卫员忍不住多看了阮文一眼,“我们团副最近可忙了。”

警卫员是有意的,待看到那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的诧异,他嘿嘿一笑,“前段时间,我们营长升职了。”

瞧瞧,把阮文都给吓住了。

“升官发财娶老婆,阮文同志你是不是要跟我们团副结婚了啊。”

警卫员年轻,谢蓟生来天津后他才被调派过来的。

但年轻不代表不懂事,他知道的可多呢。

比如说团副会经常给阮文打电话。

化工厂这边的事情多且杂,而且又有各种盘根错节的关系,团副挺累的。

可每次给阮文打电话的时候,他远远瞧着都觉得团副很开心。

就整个人状态不一样,不再是紧绷着的寡言少语。

虽说挂断电话又是面无表情。

但警卫员不觉得自己眼花,他肯定没看错。

阮文被年轻的小战士逗乐了,“人家老话说的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样的话就能再娶美娇娘了。”

“胡说,你还没嫁给我们团副呢,而且阮文你就很好看啊,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同志。”

“你也很可爱。”是个可爱的弟弟。

阮文的夸赞让警卫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这夸人夸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从警卫员这里,阮文差不多知道谢蓟生最近在忙些什么。

琐事多,鸡零狗碎的事情足以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何况也有使绊子的人在。

大多数人心往一处使劲,可不免有那些特立独行的。

总想着趁机做点什么,证明自己的存在。

“就前几天,食堂里还有大师傅用烂菜叶子,有工人在里面吃出了大豆虫,亏得团副很快查清楚了这件事,不然还以为是他克扣工人呢。”

阮文愣了下,“采购上出了事?”

“可不是吗,那两天团副去弄机器的事情,就没再去食堂,结果就出了幺蛾子,这不他连忙从部队上调来了大师傅。”

那是自己人,放心。

阮文一路听着,觉得谢蓟生这就仿佛一场大冒险,通关之后固然会得到奖励,可是在冒险途中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多的是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那他现在在忙什么?”

“调试机器,前两天负责调试机器的老教授中暑了,我们团副只能自己上。”

阮文安慰了一句,“他是机械出身,应该没问题的。”

警卫员欲言又止。

阮文有心事,没怎么注意到他那点小情绪。

到了这边的车间,阮文觉得像是进了蒸笼。

里面轰隆作响,十分的嘈杂。

炼钢炉里慢慢倾倒,钢水浇灌在磨具里,又慢悠悠地回到正位。

阮文看到了不远处的谢蓟生,他正在那里调试机器。

这条生产线颇是复杂,不像是阮文和陶永安搞的那个,他们前期花了大量的时间精力,所以做起来事半功倍。

谢蓟生的这个不同,前期净在那里走歪路了。

拨乱反正后重头再来,摸着石头过河自然不轻松。

谢蓟生没发现阮文的到来,他亲自下手,在机床下面,把零件安装上去,出来时,脸上油乎乎的脏。

“再试试看。”

依旧不行。

车间里的师傅们头疼,“要不等下午再试试看?”

总绷着一根弦,他们也有些受不住啊。

就觉得再稍微用力一点,这根弦就断了。

“行,你们先去休息,我再看看。”

警卫员瞧着又钻到了机床下的人,傻眼了。

团副你是不是忘了今天让我去车站接人了?

“团副就这样,忙起来六亲不认。”警卫员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就是忙起来就顾不上其他事情了。”

“嗯。”阮文轻笑了下,“你们这机器调试多久了?”

“有个把月了吧,就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零部件的没啥事,毕竟能安装上。

可就是没办法运转,让人摸不清头脑。

“嗯,你先去忙吧,我在这里待会儿。”

警卫员有什么可忙的,他的工作就是绕着谢蓟生转。

平日里帮忙跑个腿,传个话什么的。

这会儿他们团副在忙,他自然是跟着阮文,保护她的安危。

两人声音很小,谢蓟生又专注于找问题,压根没听到。

等他又卸下来一个零件,想要从机床下面出来时,被挡住了去路。

阮文笑眯眯地蹲在那里,“小谢同志刚从地里面刨出来吗?”

跟个土娃娃似的,阮文难得的看到谢蓟生这般狼狈。

其实也不能说是狼狈。

阮文想不出确切的词,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没曾想被偷袭了一把,油腻腻的机油被抹在了脸上,黏糊糊又透着凉意,阮文一愣,谢蓟生笑起来,露出一嘴的大白牙,“那咱俩就是土地公土地婆。”

阮文的到来并没有让谢蓟生提前结束今天上午的工作,他又拉着阮文去找问题。

“我觉得我现在有些当局者迷,你是旁观者,来帮忙找找哪里出了问题。”

谢蓟生陷入了一种困境,或者整个化纤厂都在这种困境之中,如何走出来是一个大问题。

他需要一双眼睛,外部的眼睛足够的冷静、锐利,帮他找出答案。

阮文刚才就看了图纸,毕竟就放在机床上面。

“你们的发动机,是不是一直都没动静?”

这话让谢蓟生一愣,“那是国外进口的。”

“哦,说不定洋鬼子在使坏呢,检查下发动机吧。”

发动机之于机器,相当于心脏之于人体。

半点疏忽不能有,反正阮文觉得从最要紧的地方检查就是。

不是发动机,那就再去看别的地方呗。

谢蓟生去把发动机弄出来,那东西分量不轻,他拿出来后仔细检查了下。

一时间倒是没发现问题。

“等下午的时候再好好检查下,我饿了小谢同志,我们去吃饭吧,听说你们食堂现在的大师傅是四川的,那是不是能在这里吃上一顿地道的四川火锅啊。”

谢蓟生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

“今天吃不上,改天我单独请你。”

“那你可得快点行动,我在这里可待不了多久。”

阮文一点都不嫌弃,抱着谢蓟生的胳膊往外去。

……

发动机的确有问题。

谢蓟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老教授叹了口气,“瞧这里,少了个小玩意儿,不懂行的人哪知道拿走这个东西啊。”

懂行的人又是谁呢?

这条化纤线的核心设备是从欧洲和日本联合进口的。

发动机的话……

“是日本的那个工程师?”

老教授摇头,“谁知道呢。”

旁听的阮文撇了撇嘴,小日本还真干得出这种事情,反正她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找出问题所在那就省事了。

谢蓟生连忙打电话找其他的机械厂帮忙,那个小玩意送来需要时间,但问题多少能解决。

他正要挂断电话,被一旁的阮文扯了扯胳膊。

“怎么了?”

“要个新的。”阮文小声说,“新的发动机。”

国内倒也不是没有,毕竟建国后重工业发展很是迅速,国家着力构建了整个生产线,有着较为完备的工业体系。

航空发动机方面是不行,但是这种普通的发动机,倒也能生产的出来。

谢蓟生登时反应过来,“先不着急,你帮我再弄一台发动机。”

那边的人懵了,“我说谢蓟生同志,你这是不是蹬鼻子上脸啊,发动机多精贵啊,你让我弄我就能弄得出来。”

“我买。”

“给钱啊,给钱就好说,好说好说,你把型号跟我说一下,我可以让专人给你送去。”

对方改口很快,谢蓟生倒是习以为常,报上了几个数据后,这才挂断电话。

阮文在那里特别提醒,“我跟你说,跟日本人合作,一定要十分的谨慎,他们那些人说话不算话的可多了,你可不能对他们放松警惕。”

那就是一帮养不熟的白眼狼,而且逮住机会就恨不得狠狠地咬上你一口,这样的人合作的时候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谢蓟生点了点头,“你怎么会觉得发动机除了问题?”

“因为我们就遇到过这种情况嘛,设备运转不起来的时候,先看是不是常见的小问题,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去找核心设备。”

阮文说谎话一点都不脸红,“对了我这段时间在首都,遇到汪萍了。”

“是吗?”谢蓟生笑了笑,“是因为推广你的卫生巾吗?”

他若无其事的模样,让阮文觉得自己这试探超级没意思。

“对啊,汪萍长得挺好看的嘛。”

“有吗?”谢蓟生对这个没上心,“我和她没什么,别多想。”

他和汪萍之间,充斥着童年的不愉快。

后来去部队后联系少了很多,偶尔去见汪叔才会见到,不过谢蓟生那时候已然客气疏离。

“我知道,不过她还是有点拿我当敌人。”阮文觉得谢蓟生是蓝颜祸水,虽然他不去招惹人,但架不住别人喜欢啊。

好在,青梅竹马打不过天降。

况且退一万步说,这青梅竹马也没得到官方认可不是?

阮文说起了自己这次首都之行,“……她倒是对我挺照顾的,而且再三提醒了我一些事情。”

谢蓟生听完皱了下眉头,“你就那点小家产,倒成了她们发财的路子,别管他们,你回去后跟涂所长说,让他给自己的老首长打电话。”

“涂所长的老首长,谁啊?”

谢蓟生说出来了个名字,这让阮文愣在了那里,“那应该有用。”

小谢同志的汪叔,和这位老首长都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啊。

“那之前涂所长没找他帮忙?不对,找了啊,好像没帮。”

“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这算是小事,他还能说得上话。”

谢蓟生不想在这件事上说太多,“汪萍这两年有意往上走,有时候心思多了些,下次你去首都尽量避开她。”

他眼下在天津这边实在走不开,不然有他给阮文保驾护航,倒也会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汪萍的心思阮文瞧得出来,她们各有所求也就没必要计较这些。

阮文来到天津的第二天,在化纤厂遇到了罗嘉鸣。

后者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谢蓟生说话,“听说是祝主任家的女儿,你又不是没见过,总记得那姑娘长什么样吧。”

阮文忽的意识到什么,“罗嘉鸣同志你难道不知道,祝主任的前妻还有个女儿,后来考上了大学呢。”

罗嘉鸣愣了下,“你什么意思?”

“说不定跟你相亲的就是这位祝家姑娘呢,不过罗嘉鸣同志你也见过的,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上次为了调查我特意去福建找祝福福问话吗?”

罗嘉鸣脸上三分难堪七分震惊,“是她?”

“瞧瞧罗嘉鸣同志你这顾头不顾腚的,竟然连祝福福什么来路都没问清楚。不过我可是提醒你哦,这位祝家姑娘可不简单。”

罗嘉鸣想起了祝福福柔柔弱弱的模样,“能有你复杂?”

阮文轻声一笑,“呵,不信就罢。”祝福福搞得事情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瞧罗嘉鸣那意思,倒是对她挺有好感。

挺好的,按照原本剧情走,她倒是想知道向来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罗嘉鸣将来会大义灭亲,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作者有话要说:  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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