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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一字一句,在指责祝福福双重标准,何尝不是在说他?
当初怀疑阮文是间谍,怀疑她有不轨之行径,罗嘉鸣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阮文给抓去审问。
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祝福福的身上时,他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收到祝福福的求救时,他立马赶往东南那边,里应外合把她捞了出来。
祝福福身上没疑点吗?
她声称自己是卧底,其实是为了探听消息一举歼灭那些走`私船只,还把上线推到了自己身上。
罗嘉鸣什么时候交代祝福福做过这些?
他怎么都不知道。
祝福福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怎么做到的。
罗嘉鸣并不想知道,他也不敢去问。
似乎这一开口,就会揭开那层面纱,知道最不堪入目的真相。
向来无所畏惧的罗嘉鸣宁愿去做懦夫,也不想去寻找真相。
直到方才。
阮文的斥责,谢蓟生的警告,让他心神恍惚。
因为阮文,因为祝福福,他要失去他的兄弟了。
究竟谁才更重要?
罗嘉鸣想,那一瞬间,他还是做出了选择。
被舍弃的,是祝福福。
罗嘉鸣不敢直面年轻姑娘的眼神,他有些慌张的驱车离开,做了逃兵。
这让祝福福呆呆站在那里。
好一会儿,她才回头看去,看到那不远处的院门,眼神里透着恼恨。
凭什么?
阮文凭什么要毁了她的人生不够,还要毁掉她的爱情!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发誓,一定要让阮文,尝一尝今时今日她所受到的屈辱的滋味!
……
谢蓟生从汪家带回来一些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大概就是汪叔觉得阮家姑侄俩在首都没什么亲友,又是俩女人,大过年的准备不免不足,所以家里有什么吃的玩的用的,都让谢蓟生带来了些。
阮文看着谢蓟生收拾,她托腮坐在那里,“我姑姑生怕我失了礼数,让汪老瞧低了去。不过我瞧着汪老倒是好玩,这到底是自家小子要娶媳妇呢,还是自家闺女要结婚呢?”
小谢同志身高臂长,身材又好,瞧着他收拾东西很是赏心悦目。
阮文有一桩好处,就是心特别放得开,方才还横眉怒目的指责祝福福和罗嘉鸣,这会儿她已经在悠哉悠哉的吃着山楂片和爆米花,欣赏着美男子了。
不会让这糟糕情绪影响心情。
起码她不想的时候,就能做到。
“都一样。”谢蓟生整出了两盒巧克力,“这个留给姑姑吃。”
“小谢同志可真孝顺,难怪我姑姑这么喜欢你呢。”阮文嘿嘿的笑了下,先拆开吃了一颗。
谢蓟生瞧她贪嘴模样,拿她没办法。
阮文也不吃独食,特意分给了谢蓟生一颗。
白色的巧克力带着香甜,谢蓟生咬下一块后,又觉得不过瘾,示意要再吃点。
“还说我贪嘴,小谢同志你……你松嘴,姑姑要回来了。”
阮文没想到这人直接咬住了她的手指,这是明晃晃的勾`引好不好?
太色`情了些。
谢蓟生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磕了一下,便放阮文自由。
原本还在收拾东西的人,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把阮文堵在了那方寸之间,看着那涨红了的脸蛋,没说话。
“别胡闹,姑姑要回来了。”
这要是在自己屋里,阮文一点都不怕。
奈何不是她那一亩三分地,她还是要点面子的。
“晚上我带你去看烟花。”
“好啊。”阮文有些热烈,这一激动,就迎上了谢蓟生的唇。
巧克力的味道顺着唇腔涌入脑海,这让阮文觉得晕乎乎的,她想自己吃的也不是酒心巧克力啊,怎么还醉了呢?
“小罗走了吗?阮文你怎么不留下他啊,留下他一块吃晚饭嘛。”
阮姑姑的声音响起,这让阮文忽的惊醒,连忙推开了谢蓟生。
“就跟你说姑姑要回来了。”
她连忙擦拭嘴唇,只是手背触及到脸颊时,又有些恼怒。
烫手!
这会儿脸蛋都红成猴屁股了,阮姑姑还能瞧不出来?
谢蓟生瞧着那嗔怒的人儿,不由莞尔,“你先躺下睡一会儿。”
好主意!
阮文当即扯出被子,倒在炕上假装睡觉。
谢蓟生帮她掖了下被子,这才出去,“他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也是,大过年的人来人往的多。”阮秀芝看了眼,“懒猫又去睡觉了,你要吃的豆黄糕买来了,不来吃一口?”
谢蓟生替阮文解释,“她陪着汪叔喝了两杯酒,闹头疼呢,让她先睡会儿吧。”
阮秀芝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声音也低了几分,“没惹你汪叔生气吧?”
这孩子口无遮拦,阮秀芝其实挺不放心的。
她知道阮文是有能耐的,这点像极了她父母。
可是再有本事,那也只是她的孩子。
她一样会担心,生怕惹得未来的亲家不开心。
“怎么会?阮文那么聪明,汪叔很喜欢她。”
阮秀芝松了口气,“那就好。”倒不是要阮文去讨好人,只是能维持不错的关系,总比关系僵硬来的好吧?
谢蓟生把那巧克力拿过来,“阮文说姑姑你喜欢吃这个,特意留给你的。”
阮文:……我没说过。
但是小谢同志真会办事,阮文摸了摸依旧发烫的脸,看在他这么会说话的份上,饶了他这次。
……
为了方便联系,之前谢蓟生特意在阮秀芝这边安装了电话。
国内正值新年,美国那边可不兴春节,周建明最近忙着做项目课题,回到公寓被舍友提醒了,这才想起来。
除夕已经过了,今天都。
等回到公寓里这才想起那里不对,他连忙出去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周建明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出去就学野了,过年都不知道给家里打通电话,我看你也别回来了!”
冬令时十四个小时的时差,如今威斯康星是2月16日晚上十一点半,国内是……
大年初二下午一点半。
周建明自知理亏,连忙解释,“我最近在忙着做实验,一时间忘了。”这边也没什么唐人街,所以过年氛围几近于无,人家国外过得是圣诞节,和他们不一样啊。
没有这氛围,周建明忘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哪知道阮文偷偷摸黑自己,这才惹得他妈雷霆大作?
到底是亲生的儿子,阮秀芝骂了两句也就没再说什么。
“文文呢,妈你把文文喊过来,我跟她说两句。”
“出去玩了。”
周建明一愣,“那不说带着你出去啊,这像什么话!”
这丫头,怎么人越大反倒是越不懂事了。
“她跟小谢去约会,我跟着掺和什么?”阮秀芝恨不得抽儿子一巴掌,“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就行。”
跟您说还真不行。
“那你给文文说,明天这个点在家,我到时候再给她打电话。”
阮秀芝觉得这有问题,不跟自己说,非要和阮文聊。
莫非……
“你真把人肚子搞大了?”
正在喝咖啡的周建明险些被呛死,“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他简直被自己亲妈吓死,“谁跟你说的?”
虽然看不到儿子,但是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在心虚,“你管谁跟我说的呢,周建明你给我把这事处理好,不然你就甭想回来。”
看着结束了的通话,周建明十分郁闷,他处理什么啊!连个女同学都没约会过,他搞谁的肚子啊?这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
擦干净了电话旁的咖啡残渍,周建明回去睡觉。
他累得要死,再不睡可能真的会猝死。
……
谢蓟生带着阮文满首都的玩,去了故宫又去长城,还给阮文拍了照片。
他的傻瓜相机倒是好用,只是过去一直拍摄风景,如今有人入了镜。
阮文拿着相机,由谢蓟生背着下去。
“小谢同志多才多艺,要是将来不再化纤厂工作,还能去搞摄影做文字工作,也蛮不错的。”
艺多不压身,谢蓟生是从来不愁前途的。
谢蓟生把人往上提了提,确保不会滑落下去,“那你多给我安排几个。”
“要我安排?去当个导演怎么样?不过导演会看到很多女演员,她们都太漂亮了,万一小谢同志见异思迁了怎么办?”
阮文在那里胡说八道,说的她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跑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能休息,阮文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脖颈处是细细浅浅的呼吸,柔软的像是羽毛,一下下的落在他的心口。
谢蓟生放缓了脚步,慢慢背着人往停车的地方去。
这会儿没什么春节旅游,首都的群众早已经习惯了故宫和长城的存在,哪会大过年的特意过来瞧呢?
并没有几个人大过年的在长城看风景。
阮文和谢蓟生是异类。
而其中一个,这会儿躺在后排座椅上,身上披着谢蓟生的毛呢外套,小脸上泛着酡红,有些不满的滚动了下,险些掉下去。
“别乱动。”
迷糊着睡了过去的人嘟了嘟嘴,把头埋到了衣服里。
这下倒是老实了。
谢蓟生开车带人回去。
……
阮文醒来的时候,凌晨五点。
外面的天黑得透透的,有风在呼啸。
打在玻璃窗上,让人觉得下一秒玻璃窗都会被敲碎。
她下意识地去抱了抱身边的人。
“饿了?”
“嗯。”
这两天,她的房间里都多了个人形抱枕。
阮姑姑已经视而不见了,反正不管什么个结果,她都能接受。
所以由着阮文高兴好了。
院门一关,外人也不知道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蓟生也乐得做阮文的抱枕,哪怕只是胡乱闲扯,都满是岁月静好,唯一觉得遗憾的,便是这时间过得太快,他很快就要回天津了。
房间里的小台灯打开,谢蓟生端来了一碟零食,“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阮文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的胃。
这会儿捡了两块糕点吃,再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阮文在谢蓟生胳膊上画圈,“你下午没事的话,跟我一起去看房子?”
她从来没断过买房的打算,只不过要么价钱不合适,要么位置不合适,挑挑拣拣的还就这么一个。
“好。”
谢蓟生似乎永远都不会拒绝她的提议。
这个念头冲入脑海时,阮文眨了眨眼,“你这是想要把我惯得离不开你?”
谢蓟生瞧着那亮晶晶的眼睛,他叹了口气,“阮文,别再折磨我了。”
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念头就是欲念。
那是雄性动物的本能。
他完全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去扛,偏生这人却又不老实,总在挑`逗他。
谢蓟生并非迂腐不化的人,但在这件事上有他自己的坚持。
只不过他的意志并非钢铁长城,阮文若是再这么折磨,他怕自己真的扛不住。
阮文听到这话笑着踹了谢蓟生一脚,“那你滚回去睡。”
她的脚被压住了。
一瞬间,阮文察觉到危险,她连忙扯了下被子,“我困了,睡觉。”
谢蓟生看着背对自己的人无奈苦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这折磨可真是要命。
……
初三上午陶永安兄妹俩来拜年。
相较于陶永安,陶永晴简直是哑巴,大部分时间都在听哥哥和阮文聊天闲扯。
提到祝福福时,陶永安倒是没什么顾虑,“我前天听到这消息时都吓着了,这个祝福福也太有本事了,不过她不怕吗?”
当卧底,把走`私的那些人供了出来。
这种事情太过于凶险,如果那帮人里面有漏网之鱼,那祝福福的安危就受到威胁。
即便是有人保护,还能二十四小时片刻不离身吗?
阮文没刻意去打听,听陶永安这么一说才知道祝福福的脱身之道。
她想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祝福福肯定还有其他的金手指,不然搞无间道做卧底?
谁信呢。
“富贵险中求嘛,或许祝知青有十成的把握呢。”
陶永安听了啧舌,顺带着八卦了另一件事,“我听说,有人在给罗嘉鸣介绍对象。”
这倒是个大新闻。
阮文瞧了眼在那里剥瓜子的谢蓟生,“他不是有对象嘛。”都打结婚报告了。
“所以才奇怪啊。”听说之前罗嘉鸣还特意去了趟福建,亲自把祝福福带回来的。
现在转脸去相亲,而且是自己请别人介绍对象。
这就有点可怕了。
陶永安其实就是单纯的八卦,“你不去打听打听?”
阮文没这个打算,“我下午去看房子,你要是没事的话,一起去?”
“好啊好啊。”陶永安顿时不关心祝福福和罗嘉鸣的八卦了,他还念着阮文说过的事情,记挂着那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拥有的房子呢。
陶永晴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她哥和阮文侃侃而谈,而谢蓟生则是坐在那里看书,时不时的还会停下来写两笔。
当然他也在听着,不然不可能随时都插上话。
出身在书香之家,陶永晴并非迂腐不化的人,男女之间交往在她看来并非十恶不赦的事情,但眼前又有些奇怪。
兄妹俩留在阮文家吃午饭,去参观书房的时候,陶永晴拽了拽她哥哥的袖子。
“怎么了?”
“没什么。”她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
提醒哥哥注意和阮文保持距离吗?
可明明谢蓟生都不在乎。
有那么一瞬间,陶永晴觉得自己穿着一双极为不合适的鞋子,把自己套在了里面。
她把自己套在里面。
世界是正常的,不正常的其实是她。
陶永安觉得自家妹子奇奇怪怪,不过他也习惯了。
“竟然有福瑞斯特的《系统原理》?阮文这本书我先拿走了。”陶永安才不管阮文答应不答应,他需要这本书,虽然是搞机械的,但是陶永安知道,各个学科理论是互通的,就像是他必须学好力学、熟悉物理、化学一样,系统动力学是一个比较新的命题,虽然目前来看对他的专业没什么影响,但陶永安对这个感兴趣。
“别弄丢了就行。”这里的藏书,多数都是她父母留下的,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拿到的,毕竟有些书还比较新。
陶永晴看着她哥大惊小怪似的拿下一本又一本的书籍,有些看不下去了,“你看得完吗?”一下子拿走十来本书,有这个必要吗?
“慢慢看呗,反正这是阮文的书,又不会借给外人。”他就算是拿走一半也没关系,只要有用就行。
陶永晴有些无语,还真是一点不见外。
她气得跺脚出了去。
阮文瞧着乐了,“你当哥哥的,不能哄一下她呀?”
她都有些怀念周建明了,小表哥对她可真是不赖。
“我哄她她还以为我心怀不轨呢。”陶永安撇了撇嘴,“她就那性子,别扭的很。不说她了,阮文你真不担心啊?”
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陶永安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我瞧着祝福福是有手段的,她这次出来还帮她爸爸加官进爵了,真不怕她报复你呀?”
“怕。”阮文向来惜命,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怎么可能无所畏惧呢?
“可是怕有用吗?”
陶永安:“……”他一点都不喜欢阮文怎么说话大喘气的样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
阮文耸了耸肩,“等她先出手呗,我要是祝福福我也会报复,不过小谢同志有部队背景,又是战斗英雄,不好对付,所以柿子要挑软的捏,祝福福会找我的麻烦。”
找她的麻烦不要太简单,而且还能掐住谢蓟生的软肋,这是四两拨千斤,十分有用的一招。
陶永安听到这一通分析,觉得十分有理。
“那你觉得她会怎么收拾咱们,你打算怎么回击?”阮文肯定是想好办法了,不然哪能这么气定神闲。
“当然是怎么恶心怎么来。还记得我之前拒绝了她合作的提议吗?”
陶永安当然记得,“走……可是她现在不能这么搞了吧?”
“当然不能,不过她可以借官方的名义来跟我合作,恶心我一把。”
阮文想,依照祝福福的性子,她一定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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