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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明回来的略有些突然,阮秀芝原本想要再去给做几个菜,不过被儿子拦下了。

“我不饿,就想跟你们说说话。”

漂泊在外是不敢轻言思念之情的,怕这话一说出口,情绪便是再也压制不住。

阮文颇是明白其中滋味,如今瞧着话格外多的小表哥,她在这里做安静的倾听者,听周建明述说大洋彼岸那个完全不一样的国度。

“你你日后什么打算?”罗嘉鸣忍不住问了句,他倒是不意外周建明回国,但是回来后做什么?

总不能又要跑到阮文的那个工厂里,一家亲吧?

“继续读书呗,看学校日后怎么安排。”周建明看向阮文,“文文,我在那边发现了组织。”

他有点汇报新大陆似的和阮文聊了起来,起初周建明也是有些惊讶,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国内对美利坚的向往与美国人对中国的好奇别无二致。

不过他不敢再电话里提及,怕书信被截留也不敢说,如今回到家这才说了起来。

“那是,我们的意识输出还是很厉害的。”阮文得意了一下,之前汉德尔博士派来的那个弗兰克不也是个中国通吗?

还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叫李泽,汉字虽然写的丑了些,但你不能说他不会写。

可惜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下去,他们自废武功了。

阮文一闪而逝的怅然并没有被周建明注意,他还在热烈的说着自己和那些美国人之间短暂的友情。

一旁的谢蓟生却是留意到阮文那失落的神色,他伸手过去,轻轻抓住了阮文的手。

这扰乱了阮文的思绪,她冲着谢蓟生笑了笑,又是听小表哥说起了自己的美利坚留学生涯。

临近阳历年底,阮文不方便在这边久留,而且谢蓟生学校里还有课,周建明回来的第二天他们就是回了省城。

“建明这两年主攻材料学,毕业后要么留在学校,要么去研究所,不过对他来说都算是不错的去处。”谢蓟生安抚阮文,“今时不同往日,别担心了。”

“倒不是担心这个。”阮文眉头皱着,“只是他研究的内容在国内甚至连课程都没开设。”

阮文自顾地说着,“我也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不应该拿旧日目光来看他。可他现在心里头能存着事了,我反倒是怕他想不开,有什么心事也不跟我说,人的情绪不能总是积压着,那样很容易出问题的。”

“我也知道,既然他都选择回国了,想必心理上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人有时候做再多的心理建设,都……”

“阮文。”谢蓟生捏了捏她的手,“美国那边的确更先进,留在那里建明会有更好的前程,可终究也只是锦上添花。如今他回来,是雪中送炭。”

锦上添花。

雪中送炭。

阮文原本那透着焦虑的眼睛慢慢平和下来,她看着车窗外的大烟囱,看着电线上稀疏的麻雀,忽的笑了起来。

“多谢小谢老师提醒。”

是她有些魔怔了。

锦上添花固然好,可是雪中送炭、从无到有的建设之路更是让人心潮澎湃。

她怎么就糊涂了呢。

他们兄妹身上都流淌着阮家人的血,选择同样的路没什么奇怪的。

谢蓟生看着那眉眼清明的人,他伸出臂膀让阮文依靠着,“不客气阮文同志。”

……

周末的时候,周建明来了省城。

之前有罗嘉鸣在,而且那家伙还住在他家,有些话周建明不好说,他刚回来这边期末考试也和他没什么关系,除了应邀去几所中小学做演讲,周建明更多的就是和系里的老师们讨论。

学术上的探讨,总是能让这个曾经还是个差生的年轻人有着永远的热情。

当然这次来找阮文,是私事。

“亏得你之前提醒我,我把合同什么的都交给了赫尔斯,估摸着回头他会邮寄过来。”

阮文笑了起来,“其实fbi查出来也没什么,说不定还能给你做做宣传呢。”

“我才懒得要这样的宣传,不过我来之前倒是看了下报道,估摸着下个月电影都能杀青了。”

周建明有些遗憾,自己回来的早了些,没办法看到他家妹子的作品搬上荧屏。

“可拉倒吧,万一观众骂个不停怎么办?”阮文虽然心里头激动了下,但嘴上相当谦虚,“到时候哥哥你装聋作哑吗?”

“那我自然要跟他们争辩到底。”周建明拿出了两张卡。

“所有的钱一分为二,都在这俩卡里,现阶段我任务完成。”

他来之前把很多事情都处理妥当,其中就包括阮文寄存在他这里的稿费。

三本书的稿费,再加上版权费用,刨除给经纪人的费用,其他的都在这两张卡里。

“我还以为那些人会去查我的银行账户。”

“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现在中美关系好着呢,fbi也不好破坏两国邦交,顶多查一查你们有没有带走一些机密资料。”

阮文收起其中一张卡,“你刚回来用钱的地方多,这张卡自己留着就行了。”陶永安那一份,阮文收下回头转交。

周建明感慨自家妹子财大气粗,“文文,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赚了很多钱?”

这卡里,可是有几十万美元,说给自己就给自己了?

“还行吧。”阮文相当的谦虚,“最近厂子出货还挺多,算是度过了创业的艰难期。”

“行啊你,那往后我要用钱就找你。不过,你家小谢会不会不高兴?”

“哥,你故意的是吧?”阮文一把推开了周建明,“不理你了。”

“你还不理我,你跟我说你俩到底咋回事,忽然间就扯证,我可是听我妈说了,她之前都不知道,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

还好这人是谢蓟生,要是哪个图谋不轨的,那他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还不是谢蓟生使坏?”阮文嘟囔了句。

“他欺负你了?”

兄妹俩一别两载,不过和当初并没有什么两样。

阮文:“没有,他要是敢欺负我,我第一个告诉你,你帮我打他。”

“那还是算了,我打不过。”

阮文:“……是亲哥吗?说这话。卡还我!”

她作势要把那卡收回来,周建明连忙收到兜里,“别生气别生气嘛,我打不过不过可以让你姑去骂他,骂他个狗血淋头,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阮文哭笑不得,问他正事,“哥,你有什么打算?”

还有一个学期就毕业了,是继续读书还是工作?

“这几天系里的老师还有校里的领导都跟我聊了这件事,你也知道我们机械工程系其实离不开材料,所以我想开设一门新的专业。”

阮文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厉害了我的小表哥,您这是要做开山的祖师爷啊。

周建明畅谈想法,他妈的确和普通父女不一样,有几分别样的才情,但那也只是对文字,对于理工科的东西她压根不懂。他又担心她担心,所以压根没说。

这还是第一次跟外人说,当然文文不是外人。

“就拿你这个工厂的机器来说,我听小谢说你这里的机器都是齐齐哈尔一机厂制造的,好像还是在什么恒温车间,可是文文你知道吗,这些设备都有使用寿命,也就是你们会计科目里会提到的折旧一项,而我之前做的材料疲劳损伤研究,就是讨论这个的。”

其实小表哥说的,阮文也都懂得,当然不像他了解的那么透彻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说,往后我们厂子的机器,你承包了?”

周建明:“……”我似乎没有这个意思吧。

小表哥没有在这边久留,不过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句,“那个罗嘉鸣为什么住在咱家啊?”

阮文稍稍迟疑了一下,“还记得祝知青吧?我跟她有些矛盾。”

周建明想了想,有矛盾也不奇怪,那个小祝知青怪里怪气的,可这跟罗嘉鸣有什么关系?

他脑补了一出大戏。

这也不怪周建明脑补过多,虽然阮文语焉不详的说了什么“她之前和罗嘉鸣处过”、“前段时间刚结婚”,这讯息给的不全,周建明不免以为小罗同志这是为了治疗情伤,所以躲到了他家。

加上阮文和祝福福有过节,这种疗伤办法就更显得以毒攻毒了。

脑补归脑补,阮文交代的事情周建明倒是记得格外清楚,“不要和祝福福有来往,也不要和她丈夫家的人有来往,要是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记得跟我说。”

从棉厂的工人到公派出国又回国备受瞩目的留学生,周建明今时不同往日,但他始终都是阮文的小表哥,也恪守着一点:凡是文文交代的,照办就是了。

送周建明到火车站,阮文开车回去。

她还要去一趟研发室,想着把资料看完,等陶永安从齐齐哈尔回来,说不定又要开始忙活别的了。

……

元旦和春节之间间隔一月出头,这一个月阮文净忙活了。

这边寒假还没正式开始,首都那边已经打来了电话,汪老催着两人办婚礼。

只在省城办了算怎么回事?

首都这边要办,而且要大办。

上了年纪的人略有些固执,尤其是知道林家那个小子的媳妇曾经在阮文老家插队后,汪老就存着压他们林家一头的心思。

他虽说早就退居二线,但儿女的婚事是大事,这种事情他发出邀请函,老朋友不会不赏脸。

汪萍帮着整理宾客名单之类的,忙里忙外的折腾,最后就留给阮文一句话,“到那天你跟谢蓟生准时出现,到时候准备敬酒就行了,其他事情就别管了。”

虽然汪萍语气里透着几分嫌弃,但阮文也晓得,老爷子这是想要借婚礼这个契机,给她引荐一些人,大部分宾客都有来头,如果能结交几个,将来对她的事业好处多多。

不然,依照汪老那性格,也不至于如此的大张旗鼓。

她领了这份情,应了下来。

邀请函发了出去。

国内高校放假时间并不一致,有些个收到阮文通知时已经回了家错过了这消息。

王春香自然不属于这一部分。

她放了寒假早早就去省城找阮文玩,这些天都在研发室里泡着,研究阮文的那台计算机。

她比阮文早两天去了首都,去找阮秀芝和周建明母子。

周建明留学的时候也自学了计算机相关的课程,王春香有些问题想要向他请教。

婚礼前夕,王春香去裁缝铺那边拿阮姑姑明天穿的衣服,之前不小心勾了丝,阮姑姑怕自己处理不好就送到裁缝铺那边,让老师傅帮忙修补。

王春香自告奋勇去拿衣服,没想到遇到了祝福福。

昔年一同插队的同伴如今雪白着一张脸,不知道擦了多少的香粉,白的有些像是刚粉刷过的墙,又有点像是白事时挂起来的幡子。

王春香被后面那个念头惊了下,她下意识地看着祝福福。

“阮文明天要结婚了对吗?”祝福福抚摸着那一件丝绸旗袍,料子很好,做工也不错,听说是这里的裁缝原本是苏州人士。

“就是办个小仪式,她和谢蓟生早就扯了证。”

王春香回答的十分讲究,她可不想让阮文落人口舌。

“你倒是很喜欢替她说话。也对,你之前受了她的恩惠嘛。”

王春香这才注意到,祝福福的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那颜色十分的鲜艳,衬得那手越发的白,像是失了血色似的。

“福福你最近还好吗?”

祝福福懒懒的抬了下眼皮,“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呢?你说我明天去参加阮文的婚礼怎么样?”她忽的笑了起来,原本还透着几分婴儿肥的脸早就消去了固有的可爱青稚,如今消瘦的透着几分倔强,还有隐隐的脆弱。

“你说我这么不请自来,会不会让阮文生气?”

王春香不知道,可是她知道祝福福真的很奇怪,“我……”

“你怎么也在这里?”周建明打断了王春香的话,他一眼没认出祝福福来,“我今天早晨不是说了吗,我回来的时候捎回家就行了,对了文文和小谢他们什么时候来?”

“阮文得下午才能到吧。”王春香看了眼祝福福,明明是大上午,可福福整个人被掩在门框的阴影里,仿佛藏在暗处似的。

就那么看着她,眼神尖锐的像是一根根刺,这让王春香很不舒服,她连忙转过头去。

周建明并没有察觉到异样,“我今天去找了下,还真让我找到一台计算机,有了这个回头我可以试着用它进行运算,这样就省事多了,等晚上的时候我联系下我的导师布朗先生,看能不能拜托他帮我购置一台扫描电镜。”

王春香想起祝福福适才的眼神就有些后怕,她有点心不在焉,“那挺好的。”

“是啊,也不知道文文之前给我的钱够不够。”周建明又有了新的心事,他缺钱啊。

“那挺好。”

这不走心的回答让周建明觉得奇怪,“你没事吧?”

他手指头在王春香面前晃了晃,后者忽的回过神来,“没,没事。就刚才看到熟人。”

“熟人,你说刚才那位女士啊,她谁?”

周建明也没注意,等听到王春香说出祝福福的名字时,他骤然间起了警惕之心,“她找你干什么?”

王春香有点心虚,仿佛自己做错了事,“我也不知道,她刚才还问我去参加阮文的婚礼好不好。你说她要是去了,阮文会不会生气啊?”

“那还用说?”他家文文什么脾气,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她和祝福福之前牵扯那么多,能和解才怪。

而且去参加婚礼,祝福福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那怎么办啊?”王春香她又没办法拦着人,关键是祝福福的夫家还挺有来头,要是真的过去也没办法拦啊。

“好办。先跟文文说一声,看她来处理。”

王春香:“……”大哥您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周建明并不擅长应对这种事,过去他是用拳头解决,现在平添几分学者气质后,他不可能再动拳头,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最好的办法,可不就是跟文文说,让她有备无患吗?

周建明觉得自己聪明极了,阮文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事,她来了要真闹起来,才好呢。”

真要是把这婚礼搞砸,祝福福她也就甭想过了。

看着忧心忡忡的王春香,阮文安抚她,“不要紧张嘛,这样将来你做了新娘子,那岂不是要喘不过气来?对了,难道没有男同学向你表白?也没听你说过。”

“阮文。”这下王春香不紧张了,她开始害羞了。

“还真有啊,快跟我说,什么专业的哪里人长得怎么样?我认识吗?”

王春香招架不住,“你怎么跟陶永安似的?”之前陶永安看到她在那里写信,看出了一二苗头,就在那里盘问了她半天。

阮文这下更加不依不饶了,“连陶永安都知道却瞒着我,我好苦啊。”

再度躺枪的陶永安摸了摸鼻子,一旁的罗嘉鸣关心了句,“没事吧?”

两人正在首都饭店这边做最后的工作,务必确保明天的婚礼完美成功。

陶永安在酒店的玻璃门上贴上那大红的剪纸,“没事,对了,过两天阮文他们就要回杭州过春节了,你怎么办?”

正在忙活的小罗同志觉得很扎心,“留下帮他们看家呗,还能怎么办?怎么,那老不死的找说客都找到你身上了?”

“哪有。”陶永安摸了摸鼻子,“你这话说的,怎么那么怪怪的。”

“哪里怪了?”

陶永安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有点委屈又有些可怜,让我想起我插队那会儿,过年回家时留给老乡照顾的阿黄,对,就有点像阿黄。”

罗嘉鸣呵呵一笑,“你这意思,我像看家狗?”

“我可没这么说。”陶永安蓦然感觉到一阵杀气,他顿时蹦跶开,“你自己说的。”

“你是没说。”罗嘉鸣是讲道理的,“可你就这个意思。”

他放下手里的活,活动了下筋骨,“很久没活动筋骨了,来热热身?”

他妈的他打不过谢蓟生只能被阮文嘴,可是陶永安他要是再收拾不了,干脆找个腰带去吊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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