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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会议林平山主持,谁知道会还没开,先是被这么指着鼻子骂了起来。
他脸上红一阵青一阵,怒目看着秘书,“怎么回事?”
“你别给我在这里装傻充愣装不知道,你小儿媳妇干的事情你能不知道?那么大的订单你敢说你不知情?在这里装什么糊涂!”
秘书知道这锅得自己背着,连忙解释,“汪老您真的误会了,最近林老一直在忙,都没怎么着家,哪知道这回事?我之前先想要跟他汇报这件事,结果赶上部门会议,一耽误而耽误就把这事给忘了。”
“忘了?”汪老冷笑一声,“你这个大秘当得好啊,一千五百万的事情你都能给忘了。”
秘书登时冷汗淋漓,知道自己这次是保不住了,然而这会儿退了就全完了。
“是我工作疏忽。”
林平山看着咄咄逼人的人,“这件事是我没留意,不过贸易上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会调查清楚这件事,给小谢和他爱人一个交代。”
汪老听到这话冷冷一笑,“那希望林部长您记挂着这事,可别贵人事忙到时候又忘了。”
这冷嘲热讽只能受着。
汪老自己推着轮椅出了去,“我只是来给我家小谢他媳妇讨个说法,一千五百万可不是小数目,那可是一千五百万的单子啊。”
他嘟嘟囔囔着离开,搞的整个会议室里的人都想着那一千五百万的单子。
林平山面色不虞,抬手看了眼时间,“人都到到齐了吗?开会。”
……
汪老大闹会议室的事情闹得内部人尽皆知。
妇联这边,王秋平听到这消息时还有些错愕,“那老东西这些年来缩着脑袋都不吭声,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旁张秘书陪着说话,“这次也是林家闹得太过了,把小阮一直合作的那个机床厂的副厂长给架空了,听说找了那些老工人又弄出了一模一样的生产线,这不是要断人财路嘛。”
阮文一直和妇联这边合作,她的卫生巾如其名,让不少女同志都十分安心,觉得来那事的时候总算没那么黏黏糊糊了。
张秘书多少有些向着阮文说话,“听说还不止如此,四月份的时候还给东北那边打电话,让人催阮文支付尾款。”
王秋平面色不虞,“简直是胡闹。”
张秘书这下没再说什么。
“那姓汪的怎么这会儿闹起来了?之前没见他闹腾。”
“我听了个消息不保真。”秘书迟疑了下,“听说是林家那儿媳妇合作的外国人来提货了,要在咱们这搞投资,这不是要绝了阮文的生路嘛,估摸着小阮同志受不了,就找汪老想办法来了,谁知道汪老就直接闹过去了……”
“真的假的?”
“我也是听这么一说,不过我对象不是国安的嘛,他倒是跟我说了句,头些日子林家那媳妇去找了小罗,想要小罗去帮忙管理一下,我估摸着是看当初小谢在天津干得好,就想着比试比试?”
这话惹得王秋平一阵沉默,好一会儿她拿起话筒,拨出去了几个号之后又放下了。
“阮文现在这哪里?”
“听说前几天来首都了,怀孕五个多月,来军区医院做个体检,放心。”
“她怀孕了?”王秋平印象中,阮文还是那个有几分小聪明的小姑娘,怎么就怀孕了?
“主任您这话说的。人家少年夫妻,结了婚怀孕生孩子不是很正常嘛。再说谢蓟生也不小了。”
这话让王秋平恍惚了下,“也是,他都快三十了。”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好一会儿王秋平才开口,“你去找一下阮文,跟她一块吃个饭,问问她什么情况。”
张秘书利落地应下,“行。”
不过她这次扑了个空,“我特意去找了汪萍,她说阮文今天下午回去了,她这不是快毕业了吗?学校那边也有事。”
“嗯。”王秋平没再说什么,“那到时候再说吧。”
她是有些惋惜的,阮文有想法有头脑有情怀,唯一的错处大概就是嫁给了谢蓟生。
若是在首都这边,找一个稍微得势点的高干,这生意会做的更大。
可惜,所托非人。
……
阮文有些困顿,躺在后排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谢蓟生开车比较稳,她没觉得多颠簸,困意来的快,等到人清醒了也到了家。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阮文忽的意识到,“你就直接把陶永安丢在那里不管了?”
“安德烈还在首都,让小陶陪着他玩两天再说,你身子重了别操心那么多。”
阮文去首都这件事,他之前还真不知情,人到了才跟他打电话。
谢蓟生只能让她先好好休息。
阮文去首都也不是单纯接安德烈表达自己的诚意,她主要是去找汪老卖惨去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卖惨是有用的。
尤其是挺着个孕肚在那里哭哭啼啼时,汪老果然被激怒了。
“你等着,我找姓林的给你来赔罪!”
老人家也是气话。
现在林家得势,汪家没有什么人在要紧的单位任职,怎么找林家人来赔礼道歉?
阮文要的,也不是赔礼道歉。
她要祝福福这次倾家荡产,再也没力气兴风作浪!
汪老冷静下来,也知道阮文有后招。
不然早就来求救了,哪会等到这时候?
这才有了会前大闹这么一桩事。
这件事阮文有意撇开谢蓟生,倒也预料到他会来接自己,没想到会丢下陶永安。
“他也是被我胁迫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别生气,气大伤身。”
女人的手柔软,让谢蓟生觉得像是生了触角的藤蔓,在自己的胸前游荡,让他的气息都变粗了几分。
“没生气。”他抓住阮文的手,“只是我们夫妻一体,你往后不能撇下我。”
他知道阮文什么用意,不外乎是想说,等到日后事情真相暴露出来,把他给撇出去。
然而他们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怎么可能撇得出去?
阮文低低应了声,“知道了。”
她这般低眉顺眼的,丰富自己做错了事,让谢蓟生拿她没办法。
刚想着怎么逗她开心,阮文忽的抬起了头,“我之前打电话给安德烈,让他帮忙给你弄了套西装,在后备箱,你快穿上给我瞧瞧。”
意大利的西装是出了名的,可惜没办法把人带过去,不然量体裁衣肯定更好。
可即便如此,那也足够了。
等将来有机会再说,小谢同志出不了国,那就请裁缝来国内嘛。
安德烈还给她带来了几本时尚杂志,阮文在那里看着最新潮的服饰,等谢蓟生换好衣服出来。
好一会儿,阮文听到谢蓟生喊她名字,“我不太会打领带,阮文你来帮我。”
阮文起身去卧室找他,“你那么巧的手,竟然不会打领带?”
谢蓟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们又没办法去国外潜伏,人种不同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所以一直没学过这个。”
倒是这个道理。
她打开卧室的门,看到站在床头的人。
相较于英伦西装的挺括,意大利西装则糅合着这个民族骚包的气质,更显得随性几分,你可以穿着这身西装参加宴会,出入车间却也不违和。
随性,彰显个人气质。
阮文之前就带着谢蓟生去做衣服,顺带着记录了他身材尺寸,后来还特意寄了一张照片给安德烈,方便裁缝制作衣服时糅合他本身的气质。
做的非常不错。
明亮的蓝色让谢蓟生整个人显得柔软了几分,一如身上这套衣服,这正是意式西装剪裁的特点。
柔软。
“怎么忽然间想要送我西装?”
“因为我觉得你穿上会很帅。”阮文帮着打领带,她这段时间不怎么动手做实验了,手上没再蜕皮,大有养过来的趋势。
细细的手指灵活的翻动,阮文忽的仰起头,“你喜欢这礼物吗?”
“你送的,我都喜欢。”
谢蓟生声音粗哑,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阮文轻声笑了起来,“你可真是个圣人。”
二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偏生能忍着。
哪怕是医生交代,只要注意点也没关系,但谢蓟生就能做这个柳下惠。
阮文真觉得,若是没有自己,他可能都不会结婚。
“阮文别闹。”谢蓟生觉得领带似乎系的有点紧,自己有点不能呼吸了,偏生她还动了那要命的地方。
“好好好,我不闹,你自己玩去吧。”
她现在不比当初,行动不免缓慢了些,一下子就被谢蓟生抓了个正着。
手里的时尚杂志都落在了床上。
“我轻点。”男人的声音都小了几分,像是空调里的风一般吹在她耳朵边,阮文想,她大概真的是疯了,不然何至于此?
……
国际儿童节也就是阮文从首都回来后的第二天,赫尔斯打来电话。
“北美上映首周票房一千五百万,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
这可是八十年代初,首周票房一般占据总票房的三分之一到五分之二左右,再加上日后卖碟挣的钱,说不定能破亿呢。
尽管进行了大规模的海选,但电影的成本不到六百万美元。
如今首周票房就回了本,剩下的全都是在挣钱。
阮文整个人都兴奋起来,“那我的书应该也能挣不少的钱。”
“看市场调查,兴起了侦探热,书店的侦探小说都卖的不错,听说有几家公司打算拍摄福尔摩斯之类的电影。”
“那我这算是为侦探小说的发展做出了些许的贡献吗?”
赫尔斯是报喜不报忧,至于影评家如何“辛辣”的点评电影如何的幼稚,仿佛不是一个美国人写的小说,他觉得没必要提。
那些影评家就这样,总是高高在上的指点江山,有这本事不如去写一个不错的剧本,说不定会得到更丰厚的报酬。
阮文的私事说完后,赫尔斯提到了另一笔大买卖。
“我这些天陆陆续续和宝洁几家公司的负责人见面,差不多谈妥了条件。”
赫尔斯细细说着几家日化公司给出的合作条款,“就目前而言,我觉得和宝洁合作似乎会好一些。”
阮文没有当即回复,她还在看这几家给出的合作条款,“丹碧丝呢?他们家没有找你谈合作的事情吗?”
这让赫尔斯一愣,早前阮文想趁着tts爆发之际购买卫生棉条的专利使用权,奈何不管是强生还是宝洁都没答应,最后还是和丹碧丝合作,阮文终于拿到了这个使用权。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来也没见阮文在卫生棉条上有什么举动,赫尔斯也没再想这个。
他有些意外,阮文现在忽然间提到了丹碧丝。
“倒是也有,他们是想要转型。”丹碧丝专注于做卫生棉条,然而这段时间tts爆发导致欧美地区卫生棉条销量急速下滑。
而引发这场卫生棉条产业灾难的罪魁祸首宝洁还可以依靠旗下其他日化用品维持生计,但这苦了丹碧丝公司。
“不过阮文,你知道的,丹碧丝的规模并不算大,远远无法和宝洁抗衡。”作为阮文在欧美市场的代言人,赫尔斯必须提醒他的雇主。
“我知道,他们家提出什么样的条款?”
“丹碧丝有一个大型研发室,可以进行各项试验,他们有两个提议,一个是一次性买断你的专利技术,还有一个就是长期合作,三七分成,你三他们七。”
“一次性买断。”阮文笑了起来,“那有没有说买断费用是多少?我跟你透个底,当初我把卫生巾的几样专利使用权卖给日本那边的欧文时,他花了一千万美元。当然所有的专利里面,最有用的其实也就是背胶而已。”
赫尔斯:“……那我还是别说了。”
阮文笑了起来,“谈合作吧,我可以把专利卖给他家,但并非独家。美国市场大得很,如果想要长期合作也行,五五分,其他免谈。”
赫尔斯没想到阮文敢这么开口,“阮文,他们其实也可以拆开研究你使用了什么技术。”
“那正好,我前段时间不是才把专利证书拿到手嘛。”阮文笑得开心,“那到时候就得劳烦你给我找一个大律师,名气越大的越好。”
最好张口来个两三亿。
阮文到时候坐等着收钱就行了。
赫尔斯被她逗乐了,“行,你既然有底气那就好,不过你说的卖专利使用权非独家,是想让他们都来购买?”
“我最初挺想要独霸美国市场的,但是这个市场这么大,我自己一个人也啃不下来,倒不如退而求其次。”
“那和独家丹碧丝合作……”
“他应该不会答应,所以争取让这些大公司都来买我的专利使用权好了。”
阮文笑了起来,“价格方面嘛。大公司总不能这么小气。”目前最高报价也才不到五百万美元,这跟打发叫花子似的,“美国每年有二百万的婴儿出生,而这些婴儿从刚出生到一岁这十二个月都离不开纸尿裤,有的甚至需要使用到两三岁,每天他们至少需要五到六片纸尿裤,这也就意味着一个婴儿一年下来需要将近两千片纸尿裤,两百万的婴儿意味着整个美国每年需要四十亿片纸尿裤。我这还只是统计了美国,再加上南美那些国家呢?赫尔斯你如果感兴趣可以去查一下美国去年尿片销售情况,就知道这些公司是有多么的过分。当然如果他们觉得我的开价过高,想要另走蹊径,那我乐意奉陪,反正你也没什么其他事要忙,收集证据帮忙打官司不也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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