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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哪里说的不对吗?”

如果可以的话,程佳宁想把阮文丢到海里去喂鱼。

她怎么能那么尖酸刻薄!

“六千万的贷款材料,明天早晨九点准备好,除非你现在能找来一家银行借给我六千万,否则别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

阮文食指轻扣桌面,“程小姐,在香港你是程先生的爱女,可这里不是香港,我的地盘你最好还是按照我的规矩办事。”

程佳宁看着她在那里收拾桌上的食盒,阮文的动作很是优雅,仿佛正在准备盛宴的女主人,优雅的帮着佣人摆放收拾碗碟。

她很漂亮,身上有一种宁静的气质。

屁咧!

程佳宁觉得自己被欺骗了,阮文老谋深算跟她爸爸一样,就是老狐狸。

骚得很!

“我要是……”

“如果我是你,我会用脑子思考该如何做事,而不是只用那聪明的小脑瓜当摆设,一张嘴只会问‘我要是做不完呢’,懂吗?”

程佳宁不想说话,她不想懂这个道理。

阮文收拾完东西并没有着急离开,她站在那里,瞧着那个脸上写满了倔强的年轻姑娘,“聊聊正事吧,十分钟而已,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阮文指了指手表。

程佳宁撇了撇嘴,“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她和阮文不死不休,她们是对手好吗?有什么好聊的?

“聊一聊你的家庭。”

“我家……”程佳宁刚开口,忽然间打了个饱嗝。

这不算是太优雅,让她脸上有些羞涩。这种行径,怎么都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阮文却压根没当回事,人吃五谷杂粮自然免不了放屁打嗝,这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对,聊一聊你的家庭。难道这两天你没有在想,为什么你父亲要把你送到我这里来吗?”

程佳宁当然想过,“你们是合作合伴,你有求于他,所以把我送到你这里来,你会尽心尽力的栽培我,将来我好继承程家的家业。”

阮文被这理所当然的态度逗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就这么有把握,将来程先生百年之后,程家家业会由你继承?”

这话让程佳宁一下子愣在那里,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不是我继承,难道还能是你吗?”

“当然不是我。”阮文看了下手表,也才两分钟不到,“可我也知道程先生子女众多,不止你一个女儿。”

“你是说外面那些私生子私生女?”提到那些人时,程佳宁语气很是不屑。

“是呀,你是程先生和程太太唯一的女儿,在此之前你还有一个哥哥,他倒是挺有才干,据说与你爸爸有几分相似,可惜英年早逝。我没说错吧?据说他的死另有蹊跷。”

程佳宁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似的,“我哥哥是死于一场车祸,那是一场灾难。”

“灾难?难道不应该说是一场意外吗?”

程佳宁脸上有几分不自然,“哪又有什么区别啊?”

“意外可能是人为的,也有可能……”阮文冲着她笑了笑,“是一场纯粹的意外,当然如果你觉得是后者的话,那也未尝不可。”

“不是意外,难道还是谋杀吗?”

程佳宁的脸已经有些撑不住,她无疑是愤怒的。

阮文像血淋淋的刽子手,一点一点的拨开真相的外衣。

然而真相是她避之不及的。

哥哥的死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车祸吗?

那么母亲为什么会在哥哥的忌日时那般痛苦?

为什么每次哥哥的忌日父亲从来都不会露面?

程佳宁不是傻子,只是想要在程家活的好一些,她就必须当一个傻子——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一个贪图享乐的千金大小姐,没人会觉得当年只有八岁的程佳宁会懂得什么?

阮文还是第一个揭露这真相的人。

她或许只是在试探而已,但程佳宁已经撑不住了。傻子当久了,她仿佛真的傻了。

“程家的继承人可不止你一个,你是唯一一个从程太太肚子里蹦出来的。可程先生与你母亲之间的夫妻恩情又剩几分呢?将来继承程家的是你父亲的子女就行,至于是不是程太太生的,你觉得程先生在乎吗?如果程小姐愿意这么自欺欺人下去,那么悉听尊便。”

程佳宁脸色惨白,看着转身要离开的人,她鬼使神差的喊住了阮文,“难道你不怕我把这事告诉父亲?”

“告诉什么?告诉程先生,我猜测他与程太太感情不和,又或者是你兄长的车祸另有蹊跷。这些港人都知道,我也不过是听了几句八卦而已。”

阮文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平静,仿佛不过是邻里间的闲谈。

这让程佳宁觉得,阮文是如此的可怕。

她明明才比大自己大一岁而已,怎么就有这样的城府?

“那你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跟程小姐说,你父亲并不会把宝压在一个人身上,他的孩子多的是。你是他的继承人,他的那些生子私生女同样也是他的继承人。如果真的把程家的未来压在你身上的话,那他把自己的其他子女随便养养就是了,可事实上,你去哈佛读书……”阮文笑了起来,“我原本还以为程小姐是去哈佛读商学院,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学的是艺术,对吧?”

刚才看到程佳宁那简直不堪入目的工作成果时,阮文才意识到自己先入为主。想到之前去故宫参观时,程佳宁对里面的一些展品说的头头是道,阮文便是大胆地猜测了下。

而程佳宁的沉默意味着阮文猜对了,“你去哈佛学艺术,而你的二姐则是前往剑桥读书,听说她是法律和金融双修。我想程小姐你再笨也该知道,一个学艺术的和学法律金融的,哪个更适合当管理者。”

阮文何止是刽子手?她简直在一刀刀的凌迟,把所有华丽的袍子扯掉,露出最肮脏不堪散发着恶臭的真相。

“程先生到底选谁做继承人,其实对于我而言都一样,我从没觉得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牢不可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能把人牵扯到一起的只有利益而已。时局一直在变,我和程家的合作也随时可能终止。彼时我还可以换其他家,甚至于我自己也在发展着,几年后有了根基完全可以摆脱程家赵家李家这个中间商。所以,程小姐不要觉得程家能要挟到我什么,你未免也把我看得太低了些。”

程佳宁知道,阮文并不是一个软柿子。然而她后知后觉,阮文竟然是一个炸`弹,随时可以爆破,以至于靠近她的人都会遍体鳞伤。

“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看我知道这些后有多么的慌张失措吗?”

“你狼狈不堪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好处,别太高估自己小姐。我只是想告诉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只有楚庄王。你不是楚庄王,也成不了楚庄王第二。装疯卖傻对于你而言没有什么好处,动动脑子吧,亲爱的姑娘。你如果想要继承程家家业的话,提升自己的能力很有必要。否则,我想你的那些兄弟姐妹,他们会像豺狼一样,在程先生百年之后把你扒皮吸血。到那时候,你倒是不用再装疯卖傻了……”

面对那么凶残的真相,等待程佳宁的只有一条——真的成了一个疯疯癫癫的沙子。

她看了看时间,还差十秒钟到十分钟。

“好好思考我说的话。对了,记得把工作完成,不然那可是六千万的贷款哦。”

财务科的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丝丝凉意。

程佳宁却觉得这房间里是如此的冰冷,宛如置身在北极一样。她浑身冰寒,像是被阮文灌了一桶又一桶的凉水。

她怎么能那么尖锐刻薄?把所有的真相都揭示出来,让她想要躲避都不能。

程佳宁觉得自己要疯,她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那水很热,杯子几乎被她甩在了桌子上,滚烫的水滴迸溅到手背上。

程佳宁几乎又要落泪,只是这次她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不能哭,不能哭。

她不能再这么软弱下去。

年轻的姑娘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不能被阮文瞧不起。

那些见不得人的私生子私生女,凭什么能比她更风光?

父亲,他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母亲,还对不起自己!

为什么任由着自己去学艺术,却送那个女人读金融和法律?

原来,所有的父慈子孝都不过是假象。

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父亲最疼爱的女儿是自己。

毕竟其他的那些人,都没资格喊他一句“爸爸”。

可那又如何呢!

唇瓣几乎被她咬出了血,程佳宁看着杯子里的水,她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几秒钟后,她转过身去打算继续自己的工作。

她之前不小心打湿了差不多有十页的材料,只需要把这十页材料整理好,她就可以结束今天的工作了。

再度坐在打印机前,程佳宁下意识地伸手去拿那些文件,当看到那上面放着的巧克力时,她愣了下。

那并不是自己吃剩下的那三分之一块巧克力。

而是一个新的巧克力。

包装纸还完好。

和阮文之前给自己的那一颗一模一样。

是阮文留下。

程佳宁看着那巧克力低声喃喃,“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她手里攥着那巧克力,好一会儿这才是小心地收在了风衣的口袋里,暂时没有吃掉的打算。

……

陶永晴一大早来到办公室时,就看到倒在沙发上熟睡的人。本应该盖在身上的大衣,此时此刻逶迤在地上。

办公室里略有些冷,沙发上躺着的人把自己蜷曲成一团,像是受了惊吓的刺猬。

是啊,程佳宁这性子,可不就是浑身带刺的刺猬吗?

陶永晴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把大衣捡了起来轻轻盖在她身上。

尽管她刻意放轻了动作,却还是把程佳宁吵醒了。

睁眼看到陶永晴就在自己面前,程佳宁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弄好了!”

陶永晴看到这反应,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把自己的饭缸拿过来,里面有两个包子。

“一个韭菜鸡蛋的,一个猪肉白菜的。我没给你带粥,你凑合着喝点水吧。”

程佳宁看到那俩包子,觉得鼻子酸酸的。

明明是这些人在虐待自己,她怎么就被这一个包子一块巧克力感动了呢?

不应该感动的。

程佳宁细嚼慢咽的吃着包子,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韭菜,因为这东西很容易留下味道。

一个名媛是要拒绝韭菜的。

可韭菜鸡蛋的包子好好吃哦。

反正她现在又不是在香港,没人会把她当名媛千金来看待。

就吃一口也没事儿的。

陶永晴在那里检查资料。

和昨天下班前看到的那个有些不同,显然程佳宁又修改了。

程佳宁一边吃包子一边解释,“我又仔细核对了一边,发现之前我理解上有问题,所以重新打印了下,而且你们的格式不太好看,我就稍微调整了下。”

她的嘴角有鸡蛋花,牙齿上也贴着一片韭菜叶。

陶永晴笑了笑,“昨晚忙到了几点?”

“没多久。”她才不会说自己忙到今天早晨四点多钟才忙完,那岂不是说明她的效率低下吗?

陶永晴和阮文一样一样的,就喜欢嘲讽她,她才不给这人机会呢。

就算是她给自己带来了一颗大包子也不行。

“你们借款那么多,盖厂子有那么贵吗?”

程佳宁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要贷款那么多啊。

她顺带着把这份要递交给银行的材料都看了一遍,就算是买地皮,建厂房,引进生产线招工人,也用不了这么多吧,不就是个卫生巾厂嘛。

“嗯。”陶永晴没有把这事跟她解释,“吃完了的话就再去趴着睡会儿,八点半准时上班。”

完成工作是应该的,被迫加班那是因为程佳宁自己闯了祸,需要做事来弥补。

这并不是陶永晴要给她放假休息的理由。

程佳宁早知道她的性格,也不觉得什么。

在她正式工作的第二天上午,程佳宁如同早些年的阮文一样,办公桌上是厚厚的一沓账本。

只不过两人之间又有区别,阮文那是主动看账本了解二棉厂的情况。

而程佳宁则是工作。

“用一周时间把这几年的账本都看完。”

一周?

程佳宁好不容易这才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没有破口大骂。

可是一周时间看这么厚的账本,真的不是在故意为难她吗?

只是迎上陶永晴的目光又让程佳宁把所有的话都憋在了嘴里。

她敢打赌,如果自己说一句话陶永晴就会用十句话一百句话堵住她的嘴。

阮文跟自己说的话又在脑子里飘荡起来——多做少说,用脑子思考,而不是耍嘴皮。

行吧!从最不就是简单的看账本嘛,谁还不会?

程佳宁开始了自己在事业上的奋斗。

很多很多年以后,当程佳宁真的继承了程家的家业,成为香港第一女富豪时,很多人试图去寻找这个女强人过去的故事,当他们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发现这跟阮文有关时,记者们兴奋的去采访程佳宁。

彼时,程佳宁脸上是淡然的笑,“我与阮小姐关系一般。”

关系一般吗?

记者们很快就发现,程家名下很多公司与安心集团有着密切的合作。

人的嘴或许会骗人,但资金流向不会骗人。

当然这是后话,如今的程佳宁不过是财务科里的一个学徒,在苦逼的看着账本,每天脑子里都是那些滚动的数字,就连梦呓时都是那些会计科目资金不动产。

一度让她觉得人生灰暗,不如一死了之。

……

陶永安对阮文调`教这位千金大小姐的手段十分的钦佩。

“厉害呀!你说她将来要是继承了程先生的产业,会不会想起你现在这么欺负过她,就准备动手收拾你呀!”

阮文笑了笑,“你那边房子不是弄好了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哦,她想等到明年,说是元旦后。”

“那行,要什么的话直接说,元旦后的话时间也来得及。”她让人从国外寄还来得及。

在讨要礼物这件事上,陶永安是专业的,“我这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人生大事,你打算送什么礼物?”

他想要什么就直接跟阮文说,从来不磨磨唧唧的。

“还没想好,回头我问问彭姐吧,看她想要什么礼物。我明天要去一趟安平县,你有什么要捎带的东西吗?”

“你自己去?”

“和陈主任一块去。”

阮文去安平县一点都不奇怪,早前还没生谢元元时,她还会跟谢蓟生一块去。

可陈主任……

陶永安下意识地问,“是不是那边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除非是工厂的事情!

阮文倒也没瞒着,“想去考察一下收购二棉厂的可能性。”

收购二棉厂?

“那不是国企吗?”

“是啊,不过厂长投资失误,欠了巨款跑路了。”

现在二棉厂想要维系下去有些困难,所以阮文打算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虽说和二棉厂隔着河相望建厂时,阮文的确有收购的心思,但二棉厂的倒闭应该是几年后的事情。

毕竟按照现在的社会发展来说,国营企业存在着诸多的问题,且不说当前的公款私用、公转私情况严重,市场经济条件下,统销统筹惯了的国营企业没了国家兜底,哪有本钱跟那些民营企业去争?在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的国营企业就是那破旧的老船,内有蛀虫外面风雨,翻船是迟早的事情。

何况张厂长那人向来短视,早前还受掣肘,现在大权在握早晚会把二棉厂带到阴沟里去。

只不过阮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出现的这么早。

邱爱梅打电话过来跟她说了两句,正好阮文也打算去那边看看新工厂建设情况。

还有就是村长也写信给她,想要商量一下明年在扩大黄麻种植规模的事情。

择日不如撞日,阮文决定明天就去。

如今她的研发室里人多了,缺她一个也没什么事。

陶永安想了想,“我跟你一块过去吧。”

阮文这次是开车过去,好几个小时的路程,很容易疲劳驾驶。

她到底刚生了孩子没多久,身体虽说恢复的不错但也得注意着点。陶永安想,自己跟着过去多少能分担一下。

阮文答应的爽快,“那行,有你当司机倒也省事,不用让老韩再找人跟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月的最后一天,嘤庆祝下依旧留评发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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