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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倒没觉得乐薇是在开玩笑,她对待这件事很认真。
当然,认真自己知道就行,跟乐薇交流时,还得露出几分不信任。
激将法对乐薇来说最好用不过。
“我先问你一下,是不是你跟人说,我帮你四姐姐在减肥?”
乐薇其实并不笨,只不过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她才不上心呢。如今她发誓要把间谍事业发扬光大,自然是一万个上心,登时就明白了阮文的意图。
乐薇有几分紧张,“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保证没有下次。”
隔着电话线她不知道阮文此时此刻的神色,“那到时候再细说吧。”相较于是乐薇嘚瑟出去,阮文更在意的这件事是不是乐雪泄露出去的。
结果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
不过她这略带着几分敷衍的回应并不能让乐薇满意,“别到时候啊,阮文姐姐你是大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忙活别的事情了,咱们能不能别到时候,就现在好不好?”
“现在?”
“我可以去找你啊。”
“那倒不必。”阮文拒绝了这个并不怎么靠谱的提议,“你找我很快就会被人知道。”
乐薇反应过来,“也是,我现在的身份是地下工作者,是见不得光的……”
阮文:“……”这姑娘莫不是疯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乐薇,她出身将门,从小到大没少听说这类故事,怎么可能不心生向往呢?
如今自己也要做那间谍了,这是多激动人心的一件事啊。
她当然追着阮文问。
谢蓟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阮文在那里讲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笑吟吟的,犹如校园里的迎春花迎着朝阳的灿烂。
这让谢蓟生不由莞尔。
许是他惊着了阮文,后者看了过来,“那就先这样,等到时候再说。”
乐薇:“……”我还没说完呢,你挂什么电话。
她向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直接把电话又打了过去,没打通。
乐薇气得跺脚,看了下时间。
十二点十五,肯定是谢蓟生回家拔了电话线,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净干这种事情,也不嫌丢人!
“你怎么这么坏?”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万一耽误我正事怎么办?”
谢蓟生放下手里的东西,“这个点打电话过来的,除了乐薇还有谁?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不告诉你。”阮文保守秘密,“这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谢绝男同志知晓。”
谢蓟生也就随口一问,他今天上午还挺忙,连着两趟大课并不知道阮文上午晕倒在工厂那边。
下午看阮文没有出去的打算,谢蓟生还以为她要处理什么事,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阮文竟然出了意外。
这让谢蓟生十分的内疚。
不用阮文提醒就绝了自己那点小私心。
阮文睡到后半夜才发现不对劲,伸手一摸旁边的人没了,她迷迷糊糊的起来发现谢蓟生睡在次卧,床头的小台灯开着,谢元元睡的正向,小嘴上还挂着一个泡泡。
她知道谢蓟生睡眠极浅,这是当初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有些风吹草动就会起来。
以至于当谢蓟生睁眼看着她时,阮文忽的有几分心疼。
这样一个人,照看孩子得多辛苦。
她出差前后将近两个月,就这么把孩子丢给了他……
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些?
次卧的床不是特别宽敞,阮文觉得自己稍微翻个身就能把自己给掉到床底下。
“回去睡吧。”
“那你也回去。”
夹在两人中间的元元并没有被吵醒,她睡得正香甜的不得了。
泡泡吐的越来越大。
阮文鬼使神差的伸手,戳破了那个小气泡。
平衡在这一瞬间被打破。
谢元元醒了过来,大眼珠子转动了两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小姑娘又沉沉的睡了去。
没什么能打搅她睡觉,亲妈的顽皮也不能。
谢蓟生被她逗得有些无奈,“你明天不去厂子里?”
“医生要我好好休息两天,所以你快点回去,这样我才能睡踏实了。”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阮文又不是几个月大的孩子,哼唱着儿歌就能哄睡的那种。
他最后抱着女儿一块回了去,“我给她换过尿片了,能睡到天亮。”
阮文觉得这话说的,仿佛自己在嫌弃这个亲闺女似的。
事实上,她还真是“嫌弃”了。
以往都是谢蓟生早起后,把女儿抱到主卧来,营造出一种“宝贝其实你是跟爸爸妈妈一起睡”的氛围。
大人哄骗小孩子的时候从来都是手段层出不穷。
之前这一招很好使,但真的让谢元元跟爸爸妈妈睡,这位小祖宗不到六点半就醒了过来。
闲着无聊的小姑娘开始抓自己能够得着的东西,最方便的莫过于她妈妈的头发和衣服。
谢元元从出生起,就只喝过两口母乳。
但婴孩有着本能似的,原本还是抓衣服抓纽扣,吭唧唧的,谢元元已经挪到了阮文的身边,在那里艰难的找吃的。
阮文觉得有点痒痒的,她嘟囔了一句,“别闹,你属狗的吗?”
她的胸委实不算大,即便是怀孕的时候营养一直跟着,胸部也没能二次发育成功。
小巧的东方女人的乳,犹如萌芽一般。
如今被抓得有些疼,阮文拍开那碍事的手,转个身继续睡觉。
谢元元正纠结着,眼看就要找到奶瓶,忽然间奶瓶没了,她还挨了打。
从出生起就乖巧的不得了的小朋友,哭了。
阮文正睡得香,听到孩子哭声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喊了句,“谢蓟生,你哄哄元元。”
那哭声没有停歇,阮文忽的想起来,这是自家女儿在哭呢。
她瞌睡虫没了,想方设法的哄这个小祖宗。
只不过阮文的确不是太会哄孩子,她带孩子少,即便是耐着性子去逗弄,却也无济于事。
眼看着谢元元的哭声越来越大,阮文听到了开门关门声——
谢蓟生终于回来了。
她这会儿觉得谢蓟生不要太帅。
抱起孩子不过就是逗了两下,小孩子当即就不再哇哇大哭。
某些方面心细如发的阮文身为一个母亲却是格外的粗线条,她没有什么失落感,反倒是盛情夸赞起来,“小谢爸爸真厉害,往后元元肯定最爱她爸爸。”
所以,你多看孩子就好,不要辜负这段父女情深。
谢蓟生去给女儿换尿片,“没觉得她身上臭吗?”
“有,有吗?”
阮文没察觉到呢。
小姑娘拉了臭臭,这会儿换了新的尿片后就在那里愉快地蹬腿玩,十分的活泼。
阮文再去抱她时,还主动地给香香。
这让阮文一时间感慨万千,就算是自己怀胎将近十个月生下来的又怎么样?
父母与孩子的感情还是得后天培养,比如她,母性的光辉就不是那么的光芒万丈。
倒是谢蓟生带孩子的时间长,和谢元元父女情深,深知该如何对付这位小朋友。
感情的维系需要时间,偏生她还就缺时间。
在回到省城没几天,阮文就又去忙了。
她从美国采购的那批大部头的机械到了港口,阮文得去弄回来。
然后再送到边疆那边去,毕竟进入五月份后,差不多就得准备育苗种植了。
这次是陶永安跟着阮文一起过来的,他就算是结了婚没多久,那该工作也得工作啊。
上次阮文去边疆就闹出了大事,虽说他跟着过去,真要是遇到麻烦是能帮忙还是扯后腿也说不定,但总是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
路上,陶永安跟阮文汇报最近的各项工作,“我年后又弄了个塑料大棚,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建设的时候成本控制的不错。年前陈主任不是拍下来一块地要搞四合院吗?我特意让我老爹找了几个建筑界的老朋友,给做了设计。建筑队嘛,是三月初的时候刚确定下来的,谢蓟生在这边搞了一个老兵施工队,我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把这个项目给了他们,说是五月底就能把主体给搞下来,至于后期的装修就麻烦了些。”
“三月底的时候我去了趟安平县,你们那老支书胃口还挺好,身子骨可真扎实,那边的卫生巾厂搞得差不多了,等到机器设备到了就能开工,现在缺的是原材料。对了说其原材料这事,研发室那边也在寻找黄麻的替代物,郁煊说可以试试用竹子,你觉得这行吗?”
“竹子的话不是不可以,不过机器的话麻烦了些。”
“我觉得也是,太硬了吧?”
阮文摇头,“那倒不是,竹浆的话其实品质很不错,你还记得我之前提出的用棉花做芯层吧?”
“你的意思是这玩意还能用来做高端品?”
“怎么,你不信?”阮文笑了起来,“年轻人,你还是太小瞧了人们对原生态的追求啊。”
“你这话说的,难道黄麻不是原生态的吗?”
“黄麻的用途是什么,做麻绳。竹子的用处是什么,知道吗?”
陶永安稍作思考,“做竹筏?”
“笨,你要想卖出高价,那得学会营销,竹筏和麻绳有什么区别?竹子的用处是吃,是大熊猫吃的食物,懂吗?”
“外国人又不认识大熊猫。”陶永安嘟囔了一句,“这宣传也不在点子上啊。”
“谁说的?美国那两只大熊猫可受欢迎了。”阮文是没顾得去看,但那可是近现代熊猫外交的巅峰时刻。
只要做好宣传与设计,这价格能上……
“你提醒了我,做营销做好的可是日本啊。”阮文也是突如其来的念头,“陶永安,咱们兵分两路,回头你送这些机器去边疆,我可能要先去日本一趟。”
陶永安:“……你最近出国是不是太频繁了些?”
刚从美国回来没几天啊,还要飞!
而且就算是去日本那也得有护照,不还是得先去省城吗?
飞日本的航班除了上海就首都,行程非常辗转。
“你就算想去日本也不急在这两三天,这不有的是时间吗?这样,咱们先把这机器送到边疆,别人也不见得会用这机器,你还得指导他们如何使用呀。”
阮文皱了皱眉头,“那行吧,等忙活完这个再说。”
她最近特别热衷于挣钱,尤其是想到这些年是千载难逢的挣钱机会后,阮文就更是想一出是一出。
陶永安不太明白阮文为什么忽然间就想要去日本,阮文倒也没瞒着他,“日本的量化生产很好,但是他们也有一些对古文化的传承,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日本,荣林送我们的小礼物吧?”
“你是说大使馆的那个翻译荣林,送我们的是……纸吧?”
“对,和纸。”
阮文也是忽然间有了灵感,“你觉得那纸怎么样?”
“写字不方便,但是当摆设还挺好看,可是谁家拿纸当摆设啊,我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怎么了?”
“和纸在欧美,可是一种奢侈品,你觉得要是咱们在和纸上做出水墨风的大熊猫图案,会怎么样?”
这就是一种软宣传。
熊猫只有他们有,往外输出未尝不可以看做是一场文化输出。
当欧美文化如同洪流一般扑面而来时,向外输出文化相当艰难。
但熊猫受欢迎啊,借这股东风发力倒是省事了不少。
“可你也说了,这是日本的一种工艺,他们能跟咱合作?”陶永安觉得这是好主意,但执行起来太难了。
“或许老匠人不太乐意跟我们合作,但年轻的企业家归根结底是利己主义者,哪个会放着钱不赚呢?”
没错,她说的就是欧文!
陶永安觉得阮文的思路倒是没问题,不过这件事能不能成的还真不能着急。
“你说水墨风,那得先有设计吧?正好回头我让永晴去找人找设计师,咱先把设计搞好再去找人,也不耽误事,对吧?”
干什么不得慢慢地来,像阮文这样火急火燎的肯定不行。
阮文想了想,最后总结陈词,“小陶同志长大了。”
正喝水的陶永安险些被这句话给呛死,他低吼了一句,“我都结婚了!”
“是啊,婚姻让男孩成为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
陶永安琢磨了下,阮文这话好像也没什么错。
他之前是万事皆可的那种,很少会这么正儿八经的反驳阮文。
但很快陶永安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该不会是在故意试探我吧?”
他越想越是这种可能,但阮文直说没有,这让陶永安越发肯定阮文就是在试探自己。
两人来青岛港这边接货。
因为火车安排在了后天的缘故,所以两人在这里闲逛。
青岛是一个欧洲风情特别浓郁的城市,尤其是沿海一片的建筑,有一种走到欧洲海边小城的错觉,直到看到那熟悉的东方面孔,这才又被拽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们这个火车站,看着就像是乡间小教堂。”那种陶永安在书里看到的照片,几乎是完美复刻。
“这是德国人设计的。”
陶永安拧了拧眉头,没再说话。
留下德国印记并不奇怪,因为在一段时间,这里是德占区。
不过青岛给陶永安留下的印象并不好,因为这里的海鲜不如大连的好吃。
同样是海港城市,但就是不如那里的滋味。
阮文倒是没说什么,她不太喜欢喝酒,就连这里特产的啤酒也只是闻了一下,让陶永安喝去。
在沿海的酒店住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下午阮文和陶永安监督着工人把那几辆车子弄到火车上,她们也登上了离开的列车。
青岛这边并没有直达边疆的列车,火车在济南这个交通枢纽停了下来,阮文他们又得倒腾着换车。
因为她的这几台机器直接占用了一节车厢,换车的时候,就把这一节车厢丢了下来,回头直接挂在去边疆的列车上就行了。
两人又在济南停留了一晚上。
陶永安兴冲冲的拉着阮文去大明湖,最后败兴而归。
“就一个湖嘛,也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青岛看海呢。
要不是因为有辛弃疾和李清照这俩大词人,陶永安都想骂人了。
“西湖不也就一个大点的水池子吗?这种旅游景点,有人是来看人的,有人则是来怀古,你是来干嘛的,你不知道?”
陶永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哪能说得过阮文啊。
“你姑且先怀念吧,等到了边疆你就该想念大明湖了。”
“怎么可能?”
人说话不能太满,不然很容易就会被打脸。
在经历了三天两夜终于来到86团辖区时,陶永安在当天晚上就感受到了来自边疆的冰凉——
虽说早就知道这里昼夜温差大,但晚上还得穿着厚棉袄也太夸张了些吧?
他这次来的时候穿的单薄,就是单衣单裤,哪来的厚棉袄啊?
穿着贾天上给的军大衣,陶永安开始怀念大明湖。
谁让边疆又冷又干呢?
第二天他就又感受到了截然不同的边疆——
又干又热。
空气像是凝固了似的,就没有一丝风吹过。
陶永安忍不住的吐槽,“这种棉花,能成吗?”
“不种棉花,那你说种什么?”
“种个火焰山?”陶永安贫嘴,他是服气了,能在这里扎根的人都是勇士,值得尊敬。
他耍个贫嘴让自己发放松了下,“老头在哪里啊,我去找他。”
有小战士带着陶永安去找人。
阮文另有安排,她先跟着贾天山去了今年垦荒出来的那大片农田。
“我好不容易搞了几台机器,不然让人来翻地,这得干到啥时候?”
边疆别的不多,就地多得很。
贾天山都把他老子的那点人脉都用完了,也才弄来了五台犁松机。
这些天人三班倒,机器没闲着,一宿一宿的在那里垦荒。
86团场辖区的农耕面积从八百公顷现在翻了六倍,如今差不多有五千公顷。
贾天山还挺骄傲,“咱们先看看今年种植效果如何,好的话就继续垦荒,咱86团这边不够还有其他团场呢。”
边疆条件苦,大部分时候都是用人力来填埋。
如今有了机器,倒是方便了不少。
阮文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农田,“挺好的,先回去问问李教授他给选了什么种子,对了那个火腿厂建的怎么样了?”
“还成,我前些天去看了,已经差不多建好了。”
“这么快?”
“咱们这有工兵营啊,这个火腿厂我们四个团场一块搞的,几个工兵营的人一起干,分分钟的事情。”
要知道,他们的工兵营向来都是战斗力彪悍。
之前工兵营也不太会盖房子,可边疆这边可不是什么都得自己来嘛。
盖着盖着就习惯了,要不是阮文要求的那厂房建设有些麻烦,他们一星期肯定能盖好。
“那挺好的,咱们过去看看,我当时在金华那边考察,倒是听他们厂长说过,意大利的火腿也挺有名的,等过些天我跟那边的朋友联系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什么生产线,咱们引进一下。”
金华的火腿生产车间里机器并不算多,可以说这是一个依靠人力参与的制作工艺。
除了需要的人多以外,那就是车间、挂钩和架子格外的多。
当然炮制火腿的过程中,需要的最多的是盐巴。
“这个不碍事,其实咱们这边也不缺盐。”
边疆的岩盐储备丰富,还有一个大型的盐场。
然而这盐场跟86团团场没关系,和第五师辖区也隔着大老远呢。
虽然不是他们这边的,但是从那里搞盐比从东边弄别的都简单轻松。
贾天山详细的介绍最近他都在忙活着什么,之前阮文出差他打电话联系不上,憋了一肚子话呢。
等到了火腿厂这边,远远的就听到喧闹声。
“之前那个李教授也来过这里,他当时还说咱们搞火腿厂挺好的,不过也要注意发展畜牧,最好搞什么现代化的畜牧养殖。”贾天山还有点不明白,“他说的现代化畜牧养殖啥意思啊?”
他不是很懂。
“知道养鸡场吗?”
这么一说贾天山当即明白过来,“可鸡笼子那么小,牛塞不进去啊。”
阮文被这话逗乐了,“贾团长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不过没必要搞现代化的养殖,你们规划出牧场,然后让它们天然成长就行了,这是咱们的宣传噱头。”
国内对天然的追求得等到二十一世纪,可是欧美国家不一样啊,他们有着原始的财富积累,早就开始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
本来这火腿也是打算卖到国外去的,阮文觉得搞这么一个噱头挺好。
虽说达到神户牛肉这一层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有噱头有营销点就能卖大钱嘛。
火腿厂的确建设的差不多了,等着泥了里外两层皮子,就差不多算是完成了初步建设。
一些必要的机器设备阮文还得从外面搞过来,最麻烦的其实莫过于火腿制作过程,这需要有经验的大师傅。
几个团场辖区倒也有这种大师傅,但是工人培训有些麻烦。
阮文思来想去,觉得两条路可选择,第一从金华那边请人过来,手把手的教,第二则是把人丢到金华那边去学习。
“要不请个老师傅过来教教?”
把一群人丢出去不合适,不止是吃住行的问题,贾天山还有别的顾虑。
“那行,就请个老师傅过来吧,等回头我去请人。”
麻烦就是这样不期而至。
阮文考虑事情已经颇是周全,但也少不了这样那样的问题。
好在时间上倒是来得及,她这边也有金华国营火腿厂厂长的电话,看能不能让他帮忙给请两个人过来,钱的话好说。
把火腿厂参观了一圈,可能要解决的问题都找出来后,阮文这才有空去农研所那边。
农研所在89团团场辖区,本来嘛,贾天山想要再建一个农研所,奈何人老教授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
他直接带着俩学生住在了农研所那边,开始了调查研究。
贾天山没得办法,平日里抽空过去看看,瞧着老教授有什么需要就尽可能的满足。
等他开车带阮文到了农研所,天空被太阳点燃了,一片金黄火红的灿烂,仿佛有熊熊烈火燃烧。
阮文扶着车窗,看着那粲然的晚霞,“真美。”
“是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愿意呆着啊?我老子说过我是个粗人,这辈子也别指望有太大的出息,与其在其他地方担惊受怕倒不如在这里呆着。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压根不服气,我好吃好喝的不好吗?刚来那会儿我就想着走,直到有一天看到这晚霞灿烂,就忽然间觉得这里也不错,用你们文化人的话来说,那就是豁然开朗。”
部队就地转业,当地扎根安家。
最受委屈的还是战士们。
看到了最美不过夕阳红的贾天山也觉得自己没那么憋屈了,但过去这些年,他过得也的确不如意。
当土霸王固然爽,可他心里头还有一点不为人说的理想。
如今理想有希望实现,贾天山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阮文妹子,你说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们这荒芜的边疆也能成为热闹的大城市?”
向来胆大的人这会儿声音中透着几分殷切的期望,生怕阮文会来一个否定式的回答。
“那得……”
陶永安远远的一嗓子打断了阮文的话,“阮文阮文,你快过来看,我搞到了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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