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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倒也没怪他。
只有千年当贼的,哪还有千年防贼的啊。
从另一层面来想,这也说明她的工厂相当不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出现过小偷小摸的事情,所以护厂队都略微放松了警惕呢。
“我再去那边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韩建国还是有些后怕,现在敌暗我明处境不妙,不把这个危险分子揪出来,韩建国觉得自己最近都甭想休息好。
“也不用急,打草惊蛇反倒是不好。”
虽说,已经惊着了。
阮文按了按太阳穴,“还是加强巡逻吧,另外可以去香梅家那边去问问看,你再去田婆子那边打听下,看最近田婆子是不是跟什么陌生人有来往。”
阮文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她还有孩子。
这个弱小的生命,脆弱的经不起一点点的折腾。
尽管这几个月来,阮文照看这孩子的时间并不够长,但这是她的女儿呀。
血浓于水的女儿。
低头亲了亲孩子,阮文眼底满是柔情。
这让韩建国握了握拳头,他一定把那个人给揪出来,不能让阮文这么提心吊胆的!
……
陈主任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办公室里遭了贼,等看到阮文带着女儿在那里玩时,她放下公文包,走了过去。
谢元元伸手要抱抱。
阮文十分郁闷,“怎么都不跟我亲?”
“孩子这是心疼你,怕你累着。陈奶奶不怕累。”陈主任没有孩子,但她一向喜欢孩子,也乐得陪孩子玩。
哪怕谢元元还没到会喊人的时候。
知道阮文今天上午才回来,陈主任拧了下眉头,“不说在家歇着,怎么还出来逛?”
阮文比之前瘦了些,人也晒黑了。
原来是嫩白面皮的小姑娘,现在小麦色,不过那双眼睛依旧熠熠生辉,告诉她这还是那个阮文,那个信念意志无比坚定的阮文。
阮文问了几句,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去日本?”
“嗯,想过去看看,之前让我哥在美院给我找人做了几个设计,我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你这整天想一出是一出。”陈主任拿她没办法,眼瞅着阮文要反驳,她又是补充,“都哪来的主意,净是些能挣钱的鬼点子。”
“那也是小陶同志启发了我嘛。”阮文怕陈主任年纪大抱孩子累着,连忙把女儿接了过来,“您去省里开什么会呀?”
“没什么,就还是搞经济,希望我们这些民营企业增加工作岗位,如果可以的话,能帮着处理一些返城知青的工作那就再好不过了。”
阮文听到这话鼻孔哼气,“怎么还得咱们处理,那些知青都回来多久了,还没工作的哪个不是态度……”
她说着说着忽然间戛然而止,这让陈主任有些奇怪。
看着阮文冲到电话机旁,明明都按了号码,然后又收回手来……
“阮文?”
“主任,您说这关在监狱里的人,有法子越狱吗?”
陈主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有些没太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应该不行吧。”
瞧着阮文神色凝重的模样,陈主任有些担心,“怎么了阮文?”
“没什么。”阮文笑了笑,但她转念一想又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陈主任。
“你是怀疑,跟踪你的那个人是魏知青?怎么可能,他不是终身□□吗?”
这又不可能假释出去,怎么可能是魏向前呢?
阮文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但是一个枯瘦的男人,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魏向前了。
“要不我打电话问问?”
当时那档子事,几乎斩断了阮文与二棉厂之间的情分。
陈主任和二棉厂之间有着太多的牵扯,那羁绊一时半会儿是斩不断的。
她找人问问,也不用直接打电话到公安局或者监狱,其他人打听下就有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打电话问一下工地的监工就行了。”
安平到底是个小县城,有些新闻说不定还就遮掩下去了。
外面和上面不一定知道,但是当地老百姓肯定议论纷纷。
阮文问的是卫生巾厂和纺织厂的监工,专业兵老石。
老石很快就解答了阮文的困惑,“是有这回事,之前县里头几个国营厂翻修,县里为了挣钱就让那些犯人出来干活,听说有俩犯人跑了,不过县里也不敢声张。”
犯人跑了。
这俩犯人姓甚名谁,安平县监狱自然不会说。
老石也不知道,他只是监工,拿了工资帮着把这两个工厂建起来就好。
至于其他的事情,原本就不在他的关心范畴呢。
“是哪几个厂翻修,咱们对面的二棉厂也翻修了吗?”
“是有这个打算,听说最开始提出来请犯人来干活的就是二棉厂的人,不过他们厂子里又有别的事情,就安排在了最后。”
“我知道了,那等有时间我过去看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阮文挂断电话,她看着一脸担心的陈主任,想要露出笑容,但到底没笑出来。
“应该就是魏向前。”
陈主任惊了,“这怎么可能,也没人跟我说这事啊。”
魏向前当初为什么被关了进去?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的。
如果他真跑了出来,安平县那边邱爱梅她们谁的肯定会跟她说啊,除非她们也不知道。
阮文苦笑了下,“安排好了的。”
这件事肯定少不了祝福福从中作祟。
国营工厂整修那是常事,但是一般这种都是由工厂工人来搞,让县里头出人,这种事情怎么看都有猫腻。
二棉厂是发起者,却又没真的参与进来,结果就这么出事了。
可以说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而魏向前则是趁机越狱了。
现在可不是联网时代,爬火车的人不要太多。
魏向前偷偷上火车不要太简单。
而且有祝福福帮忙,他想做什么事都事半功倍。
“那回头我让老韩他们好好查一查,阮文你最近不要出去。”
那个魏向前就是个疯子,如今还干出剪电话线这种事情。
谁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阮文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你这就是因噎废食了。”阮文笑了笑,“我心里有数,知道是谁就好办了,您放心好了。”
她看了眼怀里的女儿,谢元元小朋友很是开心地玩着妈妈的头发,依旧热衷于把她的头发往自己嘴里塞。
“我有家有女的,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陈主任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可阮文多大的胆子啊。
她怎么可能放心呢?
晚上的时候,陈主任去阮文家陪着她,生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阮文没办法,她是拒绝不了陈主任这一片好心的。
“那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吵着了您可别怪我。”
陈主任瞪了她一眼,“我跟元元一起睡。”
阮文:“……她吵着你我可不管。”
和年轻姑娘相处着,陈主任语气也活泼了些,“元元比你乖呢。”
阮文:“……”还让不让人过了?
……
陶永安觉得阮文想一出是一出,本来说在省城待两天就去首都,结果这何止两天?
倒是不着急出去了。
回来后阮文倒是没怎么闲着,先是去研发室那边转了圈,知道燃气热水器和电热水器如今设计完毕,在极小规模生产调试过程中,她又是去了趟省大。
去化工系那边找杨主任。
阮文读书那几年是化工系的天之骄子,没少给化工系挣颜面。
她一过去,其他几个老师都调侃了起来。
“这是去挖矿了?怎么晒得这么黑?”
“我听说小谢老师他们又去工厂那边帮忙了,得晚些天才回来,阮文你自己带孩子带得来吗?”
“听说你们厂最近在搞什么热水器,怎么样安全吗?”
一群老师们跟阮文聊了起来,等阮文好不容易从办公室出去,去教室那边找杨主任,都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杨主任有课,这是新开的一门课,讲得内容有点深,颇是晦涩。
阮文有段时间没怎么研究专业课程,听着都有些吃力。
教室里的学生也都满是迷茫,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有太多的问题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才是。
这堂大课,阮文听到后半段这才恍然开朗。
她都怀疑是自己业荒于嬉,以至于都最开始都听得糊里糊涂的。
杨主任早就看到了站在窗外的阮文,他拧了下眉头,招了招手,“不知道进来听吗?”
最近天气热了,虽说外面也是阴凉地,但省城这温度一下子上来恨不得能烧死人。
“外面就我自己,多特殊啊,进来后我怕那些学生们就知道看我,都忘了听你讲课。”
杨主任嗔了一句,“怎么还二皮脸了?”
“那是,人上了年纪后可不就是脸皮越来越厚吗?”
阮文中午还得回家照看孩子,就没跟着往办公室去,长话短说把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说清楚。
“落叶剂?”杨主任拧了拧眉头,“这个你该找农学系和生物学方面的专家来。”
“农学系的我找了啊,李教授说了他们系压根不研究这个,我估摸着要是去部队找那些专家兴许能找到,不过我可不能去找他们。所以想着这原材料不外乎是无机物和有机物,归根结底是咱们化学犯愁呢的,所以找您来不是最合适吗?”
“胡说,我们也不研究这个。”
“我知道,您研究方向不是这个,帮我攒个局,我这棉花想要机器收割还就得靠这落叶剂,不然人工采棉,你想想得多少人吧,我那里可是有四千多公顷的棉田呢。”
六万多亩地的棉花。
又是大规模的种植,使用采棉机无疑是最合适的。
总不能现在就搞赴疆采棉的大军吧?
那样固然能拉动更多的就业,可关键在于……
阮文前期投入那么多,就指望机械化作业极大程度的降低生产成本来赚钱。
要不然,她这不是亏本买卖吗?
杨主任看她可怜巴巴模样,也不好再拒绝,“那行吧,我帮你问问,能不能成的我也说不好。”
“肯定没问题,我过两天去日本,您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我给您带回来啊。”
阮文不说还好,她一说这话,杨主任当即提了要求。
做实验的,最心仪的莫过于仪器。
日本现代化产业正值鼎盛时期,什么都能造的那种,别说杨主任想要,美国人都喜欢日本货呢。
阮文一口应了下来,“行,我回头去找。”
她目送杨主任去办公室方向,自己则是往校门外去。
绕过教学楼拐到出校园的大道上时,阮文觉得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看。
这跟学生们偷偷的打量不一样,眼神中似乎带着冷意。
明明如今五月天热意十足。
“阮文。”
阮文看着喊自己的年轻姑娘,她脸上带着笑,“请问你是……”
“我能不能去你的公司上班,我今年就要毕业了。”
“你是什么专业的?”
“法律系的。”
北山大学是一所综合性的院校,可以说基本上什么专业都有。
法律系的学生不算是很多,不过也不用愁工作的事情,毕竟现在司法系统也很需要大学生填充岗位。
去她的公司,做什么?
“你想要去做法律顾问吗?”
女生笑了起来,“你觉得不行吗?”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现在合作的法律顾问精通多国语言,你会几门外语?”
阮文看着她,“德语会说吗,英语怎么样,会不会说日语?给人起草过法律文件吗?”
几个问题一连串的丢出去,那女同学脸上笑意一点点的消失。
阮文笑了笑,“承蒙厚爱,不过我们不合适。”
她转身离去,那如影随形的打量又出现了。
阮文拧了拧眉头,径直往外去。
没多大会儿,那怪异的感觉消失无踪。
阮文走出校门,往家的方向去。
校园的小树丛里。
女生看着眼前这枯瘦的男人,她有些怯,一度觉得这人比阮文还要可怕。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能不能把那些信还给我?”
男人看了一眼,“她看出来你在撒谎了。”
明娜当即否认,“不可能,她压根没问我关于法律的常识。”
“我知道,可她就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眼神尖锐的像钩子,一眼就能看穿眼前这个爱慕虚荣的学生。
“我们说好了的,我帮你办事,你把信还给我。”
明娜不甘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偷偷写的都没有寄出去的信竟然被这个男人拿到了。
她喜欢谢老师,很多人都知道。
可只要她嘴上不承认,就没什么关系。
大学里最多的就是这种爱慕老师的年轻学生。
可她写的那些露骨的情书,全都被这个男人拿到了。
她不得不答应这个男人的要求,去跟阮文搭讪。
如果阮文今天不来学校,她就得去那边工厂门口毛遂自荐。
总之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完成这个男人交代的事情。
如今自己已经做到了,她想要的就是自己写的那几封信。
“我想和你做`爱,在客厅,在厨房,在教室的讲台和我经常坐的位置上,我们疯狂的迷恋着彼此的肉`体,永生永世的……”
“别念了!”明娜惶恐,向来擅长打扮的文学系美人几乎要哭出声来,“我求求你别念了。”
男人脸上露出轻蔑的笑,他伸出手来,那几乎只有一层单薄的皮肤包裹着的手指瘦的没了肉,宛如变异了的鸡爪一般,捏住了明娜的下巴。
“我帮你,嫁给谢蓟生。”他低头吻了过去,“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听我的。”
这个男人,像是地狱里出来的恶棍一样。
明娜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只是手在碰到男人胸膛时,她又听到了那恶魔般的声音,沙哑的声音吟唱着她信里的内容。
明娜收回了手,脖颈被咬住的瞬间,屈辱和疼痛并发,她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
阮文回到省城的第四天,谢蓟生终于回了来。
“那边工厂出了个小事故,我们过去帮忙。”
这件事阮文听说了,她倒也没怪罪的意思。自己去边疆说去去就回,不也在那里待了很久才回来吗?
“梁晓最近忙吗,家里电话坏了还没修好,我总是忘了跟他打电话。”
谢蓟生微微挑眉,“他倒还好,怎么了?”
“我们那里需要大型机器,我在想……”
谢蓟生难得的打断了阮文的话,“他的机床厂,不是什么都能造。”
“我知道,可是东北重工业发达啊,我在想他肯定跟其他工厂关系密切,看能不能让他给我搭个线,我想搞几台机器。”
她需要采棉机,还需要播种机,需要好多呢。
今年要是收成好的话,明年就可以在边疆大规模种植,到时候还需要更多的拖拉机还有犁松机。
“你怎么不让老贾弄?”
阮文嗔了他一眼,“故意使坏是吧,贾团长为了弄那五台犁松机都把自己人脉用光了,他去哪里弄?”
边疆固然是山高皇帝远,但也因为穷没前途,被很多人放在了无需维系的朋友分组。
他老爷子早就不管事了,五台犁松机是人情上限,想要再搞多点,那贾天山求爷爷告奶奶都没啥用。
阮文虽然不搞政治,但也深谙人走茶凉这个道理。
所以她想着还是自己来搞,只要她把机器搞到,贾天山联系其他团场把地垦荒出来,那就够了。
“暑假的时候我们跟东北重汽那边合作,我可能要去那边交流半个月,过会儿我跟那边的人联系下,看能不能弄一下。”
“小谢老师万岁,你最棒了!”
谢蓟生被她亲了好几口,他语气虽然还有些严肃,但神色是松弛的,“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搞出来。”
“肯定没问题,我家小谢老师最棒了!”阮文又是吧唧一口。
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阮文决定抛出重磅炸弹,“小谢老师,你知道咱们家电话为什么坏了吗?”
“嗯?”
“我怀疑,有人想要对你使美人计。”
谢蓟生:“……”
他刚出差回来什么都不知道,和他没关系,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娜是之前在谢蓟生课堂上提问的其他系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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