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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真的很适合种棉花。

她的机械化种植成功了!

落叶剂、采棉机,就发生在八十年代初的边疆,这简直像是在做梦。

一个如此美轮美奂的梦,让阮文都有些胆怯,生怕这真的只是一场梦,等醒来自己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恭喜小阮老师。”谢蓟生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辛苦了,先睡会儿,等着晚饭的时候我再喊你。”

额头上有微微的触感,呼吸间甚至都是谢蓟生的气息,这让阮文又踏实了起来,这不是梦。

“晚安小谢老师。”

她笑着闭上眼睛,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

阮文回到省城后没两天,一车厢一车厢的边疆棉花在安平县卸下。

从火车车厢到货车车厢,一趟趟的运输让整个安平县城都惊着了。

“那是棉花吗?”

“看着像,可是和我们的长得不一样,有点不干净。”

“不是棉花是什么,我可是听我家二小子说了,他们厂的棉花都是从新疆那边运过来的,用机……电机去采的,一个电机就能干上百人的活。”

“怎么可能?大老远的运棉花,吃饱了撑的?咱们这棉花那么好,干嘛费这老鼻子劲去边疆弄棉花?”

“……”

七嘴八舌的消息传到了二棉厂,邱爱梅拧着眉头,好半晌才问郭安娜,“小郭,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郭安娜如今是一副摩登打扮,只不过眉眼间怎么都比早些年多了几分沧桑。

“周围的棉花都优先供应咱们厂,再不就是省里的棉厂,阮文去边疆种棉花,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性。厂长您也别担心,新工厂刚开始前两年都是赔钱的,对面一时半会儿对咱们造不成什么威胁。”

邱爱梅,曾经的会计室一员,后来的会计主任,如今成为了二棉厂的厂长。

这个厂长,是祝福福任命的。

与其他人来说,做厂长那可真是好事一桩,但对邱爱梅而言,这是天大的担子都压到了自己肩膀上。

“或许吧,你去忙吧,我跟小祝打个电话。”

她现在的饭碗是祝福福给的,自然要对祝福福负责。

路是自己选的,邱爱梅倒是不后悔,只是打电话的时候,手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郭安娜关门时听到了那低低的叹息,她摇了摇头,从厂长办公室出了去。

如今秋高气爽,可听电视上说,快来寒潮了。

或许明天就来了,谁知道呢?

……

阮文回到省城后没歇着,她宝贝闺女喊了一声妈妈后就再也不开口了,阮文想什么办法都没用,她就当幻听处理了。

也没再纠结女儿怎么就不愿意喊她,她忙活起来。

跟着陈主任和陶永晴把公司过去三个季度的财报对了一遍后,阮文问起了日本那边的情况。

“田岛惠子之前有打电话过来,听我哥的意思,好像他们的和纸卖的很不错。”

阮文笑了起来,“那当然,谁不爱大熊猫呢?”

她正说着,陶永安跑了过来,“你还不跟欧文打电话啊?”

他真的跑到山上去了,不过是去搞一些野草提炼颜料。

听说,自己不在的那些天,欧文一天一个电话。

也就是在东京,你在美国试试看?

这么打电话不被人揍死才怪呢。

陶永安不敢接,反正没几个会日语的,他爱说啥说啥去,只要自己不接,就永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荣林给你打电话了没?”

“打了啊,那个田岛喜江不是说每周跟你汇报一次出货情况嘛,不过我觉得那个惠子小姐不太乐意,一般都是荣林打电话。”

陶永安觉得阮文的投资眼光真是不错,“听说他们家的和纸现在可是供不应求,订单已经排到了年后。”

“那你为什么不接欧文的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陶永安觉得阮文去了边疆后脑子里都是风沙,说话都不靠谱,“他在日本不比你清楚?何况他又不做和纸。”

“他不做和纸,不过藤原优子女士的和纸,可是大品牌。”

“卧槽,我怎么忘了这回事!”

当初阮文想要去日本寻找合作商,最开始不就是想和藤原优子合作吗?结果连人都没见到就被拒绝了。

和纸市场不大不小,但高端市场就那么大,田岛家的和纸走的就是高端市场,如今田岛和纸畅销,甚至订单排到了年后,这意味着什么?

即便是市场上田岛家的和纸供不应求,也没有人去购买藤原优子的产品。

那就更不用提,又有多少原本属于藤原优子的客户如今成了田岛家的客户。

虽然这距离搞垮藤原优子还差着十万八千里,但这不就是欧文想要的初步效果吗?

“我去跟他回个电话。”陶永安站直了身体,“我从深山老林回来了,那里蚊虫可真多,讨厌的要死。”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阮文她们三个人。

陶永晴神色有些不太好看,好一会儿才问道:“阮文,你怎么受得了我哥?”

跟没长脑子似的。

要不是亲哥,她真想把人赶出去。

“小陶同志不适合搞商业,不过做研究还是很好使的。”阮文笑了起来,“书燕姐有跟你抱怨过他吗?”

“那倒没有。”

“那就是了,他平日里还算靠谱。”生活琐事那才是真正的考验人。

如果彭书燕都没怨言的话,那陶永安做事还算妥当。

陶永晴觉得阮文对她哥未免太宽容了些,她也没再说什么,继续说账目的事情。

今年卫生巾的出货少了些,不过阮文倒是不着急,“先把这个盘子拿住再说,国内卫生巾的普及还需要一些时间。”

而她也相当的有这个耐心,“辛苦你了,过两天我要去趟首都,你要不要回家?”

陶永晴迟疑了下,“算了吧,我妈最近在发疯,我可不想回去挨骂。”

她说的事情阮文倒是知道,“陶伯母给那个大师上供了多少?”

“谁知道呢,反正家里就那些钱,随便她折腾也折腾不出来什么花。”她最近也挺忙的,实在没精力搞这个。

阮文笑了笑,“还是咱们主任好,你看多开明呀。”

这高帽戴的陈主任撇嘴,“你又想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真心实意的夸您呢。”

陈主任叹了口气,“你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陶永晴觉得这俩人似乎在打哑谜,等着阮文离开后,她也回办公室,坐下来时才反应过来两人说的是什么。

阮文无缘无故去首都做什么?

想起自己早前看到的那长篇累牍的报道,陶永晴从抽屉里翻出了那篇新闻。

在几大报纸上占据了不小的版块,说的是一群农民千里迢迢赶赴边疆采棉的故事。

开头多好的一个故事啊,然而转折之后却让人背脊生凉。

陶永晴收起了报纸,阮文远在边疆都有办法来反击,如今回来了还能坐以待毙?

……

阮文再去首都没赶巧,阮姑姑出差,阮恬被她委托给汪常阳家照顾,家里头没人给做饭吃。

周建明倒是能做,但他那手艺比阮文好的有限。

阮文相不中。

还不如去汪家蹭吃蹭喝呢。

何况,她也有事情要跟汪萍商量。

“我大嫂最近有没有再去找你?”

阮文有些错愕,她注意到汪萍说的那个再字。

“我一直没遇到她呀。”她倒是知道,江雪梅似乎想从她这里便宜拿货,不过阮文回到省城后,又是忙得很,压根就没接到江雪梅的电话。

“怎么,她找你了?”

汪萍耸了耸肩,“那倒没有,就是最近几个月,往家里打电话特别勤快,三天两头的打一通,对了之前元元生日还特意寄了礼物回来呢。”

汪萍说着去把那礼物拿了过来,那是一个芭比娃娃。

一看就知道特意让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阮文看到这小娃娃笑了笑,“那可真是让她破费了。”

“无利不起早,她既然打算破费,肯定是图点什么呗。估摸着是电话打到谢蓟生那里,怕不是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胡说。”阮文捍卫小谢老师的名声,“谢蓟生才不会骂人呢。”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也就这样了。

汪萍摇头,“那是不会骂你,他那人啊,有的是办法收拾人。”

汪老并不知道阮文要来,这两天去北戴河那边跟老战友碰面了,得过些天才能回来。

好在家里的保姆还在,阮文的蹭饭计划还能够顺利执行。

说了几句江雪梅,汪萍提起了那篇农民远赴边疆采棉的新闻。

“我有内部消息,要不要听?”

阮文来汪家,很大一方面的原因就在于此。

汪老虽说如今退了个干净,但汪萍可还在里面摸爬滚打呢。

再加上罗嘉鸣的舅舅又是主管农林牧副渔的部长,内部消息从这里打听准没错。

“怎么说?何部长没受处分吧?”

“他能受什么处分?不过这件事闹得还挺大,那会儿正好国庆,几个报纸都报道了这新闻,他心口的确堵了两天,然后就去查了。”

这件事想要调查清楚倒也不是那么的难,先从列车查起,当时列车长给买票,总归是知道这些人去了哪里的。

有了去处那就好说了。

自上而下的排查……

“你猜怎么着?”

汪萍喜欢上了卖关子,阮文想了想,“搞这事的是林家哪个姐姐?”

“老大。”

汪萍是有些遗憾的,因为她一直觉得搞事的是林家二姐或者祝福福。

没想到林家大姐原来也不安生。

“她儿子搞的事,被撸了。”

阮文听到这结果并不是那么的兴奋,“林部长没说抢救一把?”

“他倒是想,自己都被警告了,还敢抢救什么?何况,那是外孙又不姓林。”

同样是外孙外孙女。

林二姐家的女儿林梦君就很会起名字,随外祖父的姓,自幼便是跟着在林家长大。

再加上林部长唯一的儿子林三是个残废没有孩子,林梦君这个外孙女几近于亲孙女。

林二姐早些年就说过,将来让女儿招个女婿。

生了孩子还是姓林,这拐弯抹角的不又是把林这个姓给传下来了吗?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是因为女儿生下来的孩子都随了父姓,在父亲在爷爷奶奶家长大,即便是和外祖父家亲近,又能有几分亲近?

林梦君则不然,自小生活在林家,又姓林。

她从小就被母亲安排了人生路。

只不过这条路上,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林梦君留学西德的时候,和傅南胜谈了恋爱,两个年轻人甚至订了婚。

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很难长久,再加上傅家出事,林梦君最后屈从于母亲到底是和傅南胜分了手。

如今回来后,正在物色女婿人选呢。

“……我之前还特意问了傅南胜,不过他没跟我说为什么分手。”

“说是被父母逼迫着分手,那都是瞎话,想知道内幕吗?”

女人之间的友谊,有时候会因为八卦更加的牢固。

起码阮文很喜欢和汪萍八卦,她这里的内幕消息,一向都是让人目瞪口呆的那种。

“他俩有人出轨了?”

汪萍耸了耸肩,“傅南胜早两年回国,正值家里兵荒马乱,据说他又回了一趟那边,好家伙,看到别的男人从林梦君的公寓里出来。”

汪萍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听得阮文觉得这人就在案发现场。

“我不在,但留学西德的可不止他俩。当时傅南胜回去,那边也有人接送他好吗?”汪萍意志坚定,“而且我还可以跟你说一件事,傅南胜他爸生活作风有问题,出轨的那个女人你猜是谁?”

阮文觉得这个关子卖的还挺好,“谁呀?总不至于是林家大姐。”

“男人都喜欢年轻的,是她前夫的小女儿。”

阮文这下是真傻眼了,“他们这可真会玩。”

“谁知道呢,一个个的神经病。”

林大姐嫁给了郑家老二,后来郑家被批,林大姐和郑家老二离了婚,当时一个女学生嫁给了郑家老二,六三年的时候郑家的小女儿郑婷婷出生。

“郑家老头死了后,光景大不如前,但也没到这地步,把亲生女儿送出去……”这种事情汪萍都不敢想象是书香门第会做的事。

这书,都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举报傅家的就是林家人,所以当时闹的挺不好的,那时候傅南胜也是个傻缺,觉得离开国内就好了,就回去找了林梦君,然后发现跟自己柔情蜜意的人给他戴了顶王八帽子。”

阮文直呼真会玩。

“不过现在傅南胜倒是有些城府了。”

“可不是嘛,爹妈都指望不住,只能靠自己了,不过我也挺佩服他的,能把自己发配到边疆去,我不是说边疆……行吧边疆那边环境就是不好啊,我之前出差去过一次,真的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傅南胜还是在西德留过学的那种,对现代化都市应该更熟悉。

但人说去就去了,如今做到了团里的政委,少校军衔。

比她家的这兄弟几个出息多了。

从林家说到了傅南胜,又扯到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过阮文倒是不着急,和汪萍嗑着瓜子吃花生,聊了大半下午。

直到门铃响起,看着垃圾桶里的那些瓜子皮,阮文忽然间有些担心,自己瓜子吃多了,可别搞出瓜子牙来。

她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特意照了照镜子。

还好,牙齿很健康。

应该不会出现瓜子牙。

来的人多少有些出乎意料,阮文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祝福福竟然会找上门来。

“怎么,看到我觉得很奇怪吗?”祝福福比之前更漂亮了,那双眼睛锐利的像是一对钩子,能开膛破肚探究出所有人隐藏着的小心思。

汪萍笑了起来,“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最近寒潮,小心别着了凉。”

她很是温柔,仿佛刚才和阮文嗑瓜子吃花生八卦的另有他人。

祝福福轻笑了下,“天气再冷,也及不上人心冷。对了阮文,你来首都怎么不跟乐薇说一声呀,要不要我替你给她传个话?这孩子,最近交往了一个男朋友,乐家怕是好事将近了呢。”

“林家现在这么穷的吗?”

祝福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阮文手扶着门框,歪头看她,“要不然你怎么还想着帮我跑腿赚外快呢?”

她摇了摇头,顺手拿起了挂在身后的风衣外套,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十块的钞票,“十块钱是不是太侮辱你?”

“阮文!”

哐当一声,祝福福的声音被关在门外。

汪萍瞧着阮文这干脆利落的动作,啧啧一声,“你这暴脾气,可不像谢蓟生。”

谢蓟生那人呀,最是阴损,可喜欢暗地里使坏了。

阮文不一样,她不喜欢都懒的给好脸色,瞧瞧对付祝福福这手段。

“十块钱她不稀罕我稀罕。”汪萍想从阮文手里抽出这张钞票,但阮文手指头夹得很紧。

“乐薇跟谁谈恋爱了?”

“具体的不太清楚,好像是一个研究员吧,哦,是之前她爸去视察海军,她跟着去了趟,认识了个海军上尉?据说是搞研究的,再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汪萍觉得这事情透着一点点的古怪,“她这是特意来用反间计,想要你和乐薇有隔阂吗?不过那生意不是乐雪主导的吗,乐薇就是个打杂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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