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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哪有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呀。

傅南胜趁机取笑了阮文一番,“你不信就算了。”

阮文的回击更为直截了当,“还想不想要份子钱了?”

人怎么能为五斗米折腰呢?

但阮文的红包,不要白不要。

傅南胜到底是屈服了,“其实多少有些巧合,你也知道她和那些公派出国的不一样,是毕业后联系那边的学校出了国,如今出国后又回来,教育部这边还挺重视的。”

所以,王春香回国的第一站,并非是上海,而是首都。

在她回国前,报纸上就开始宣传报道。

拐弯抹角的,王春香的父母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作为留学生的父母,两人享受了火车软卧车厢,前去首都一同为女儿接机。

而问题,也就出现在了这里。

在阮文看来,王春香的父母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当年就想要王春香毕业后回老家工作,嫁给一个干部子弟。

如今口风一转,成了全力支持女儿出国求学、牢记国家在心中、学成归来不要忘本的开明父母。

记者和报纸可不知道,王春香留学两年期间,和国内保持着联系,却独独和父母断了联络。

当年的小王知青如今也长大了,知道隐藏自己的情绪。

当时并没有戳穿父母的谎言。

她原本想要结束首都这边的事情,早早去上海那边工作。

母校那边希望她回校任教,毕竟现在高校教师队伍人才紧缺。

但王家父母并不同意——

“小邹等了你两年,你回上海他怎么办?回家去!”

王春香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她回国后不是为了回小县城当一个小学老师,她想要把自己所学到的东西教给更多的大学生,让他们能够学习到更多知识去发展国家的通讯事业。

当小学老师,教孩子们拼音加减乘除吗?

王春香的反抗引得王父的恼怒,而王母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剪刀,竟然威胁女儿,倘若不跟她回去,那自己就死在这里。

阮文听到这整个人都懵了,这他妈的还配为人父母吗?

“当时我正好有点事情回首都,在那个小馆子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他们。”傅南胜觉得自己多少有些趁人之危了。

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自己不开口,情况会更糟糕。

不然呢?

真由着她母亲自杀吗?

一旦王母自杀,那王春香这些天有多风光,日后就是有多惨。

爹妈那是养育了你的人,生你养你供你读书,你不听话也就罢了,还逼死了爹妈,这是人吗?

可听话就意味着要回到家乡,一个留美归来的硕士竟然要回到小县城去。

这岂不是荒唐?

所以当时傅南胜开口了,“你没跟伯父伯母说,我们正在处对象吗?”

傅南胜当天要去办些事情,穿着一身军装,肩膀上是两杠一星。

他本就身材高大,气势逼人,吓着了王家父母。

王春香恍惚中顺着他的话说,两人就顺理成章成了正在交往中的恋人关系。

至于那个小邹,小县城里教育局长的儿子而已,还能及得上少校军衔的傅南胜吗?

阮文觉得傅南胜其心可诛,“你倒是会趁人之危。”

“的确有些。不过那时候选择两难,换做是你,也没办法选,不是吗?”

“没得选?”阮文才不信傅南胜的鬼话,“你们当时在吃饭是吧,去后厨找一把刀出来,架在脖子上,控诉这当爹妈的当年为了自家儿子,把她这个小闺女丢到乡下,自己大学毕业想要留在上海工作结果他们催自己回家结婚嫁人,多宝贵的大学生在爹妈看来不过是给儿子铺路的垫脚石而已。再说了,王春香当年是初中毕业,后来读大学都是国家养着,甚至还会接济家里,什么父母供着读书?自从下乡后,她有花过家里一分钱吗?”

这些年来,第一个留学归来的硕士,一心报国,却被父母逼得要自杀。

这么一闹腾,看到底是谁理亏,大家又都会站谁!

放在四五年前王春香没有这急智,所以这才出国逃避这个问题,可如今她回国了,在留美读博和回国之间做出了选择,难道她还能没一点考量?

只不过她还没反抗,被傅南胜抢了先,结果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少校对象。

王家父母是最忌惮这个,自然不敢再招惹。

可这么一来,王春香也就跟傅南胜捆绑在一起了。

“你觉得我毁了她?”

如果现在傅南胜站在她面前,阮文会毫不犹疑的给这个男人一巴掌。

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

她没能好好补觉也就罢了,如今还被气得要死。

恨得牙痒痒。

“阮文,我们那里也有大学,既然都是建设祖国,让她去我们那当学科创始人不好吗?”

“不好!很不好。那能一样吗?”阮文当然知道,边疆有大学,不就是在石河子吗?

可在石河子大学,和在复旦是一回事吗?

影响力截然不同好吗?

王春香既然回国,就要把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凭什么为了你傅南胜的那点私心,就要远去边疆?

“三年,我跟她约定好了的,留在边疆三年,三年后我提出离婚,放她回去。”

“傅南胜你觉得自己很伟大是吧?你以为这三年国际研究内容一成不变吗?亏得你还留学西德读过书,你难道不知道,学术一直都是在发展的吗?在上海她能了解到最新的发展动向,在边疆她行吗?”

阮文像机`关`枪似的火力不断,压根没注意到回来的周建明和阮姑姑。

“你以为自己英雄救美很厉害是吧?你以为你给了她选择你就特别的伟大光荣正确是吧?”

傅南胜怎么也没想到,阮文竟然这么能说。

他有些后悔打这个电话。

“想挂断电话是吧?你觉得我多管闲事?傅南胜这是你自找的好吗?我还没……”

“阮文,是我。”

王春香的声音让阮文的怒火更盛,“他算计你你就由着他算计是吧?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脑子锈了吗?遇到事情不会先拖延着,打电话找我也行呀,我不在不……”

她那时候的确不在国内,今天在德州明天就可能飞往底特律。

“可就算我不在,你去找教育部的人,他们也不会由着你被嫁人呀。”

王春香一如既往的温柔,依旧是阮文面前那个小妹妹,“你不也经常来这里吗?”

“那能一样吗?”

她去了边疆那么多次,所以更清楚边疆的条件多糟糕。

“有什么不一样?”王春香轻声的笑,“你来这边抓农业抓工业,我来抓教育,这样咱们分工明确,说不定我还能多教一些学生回头帮你呢。”

阮文不想说话,她可以指责傅南胜的算计,可怎么去指责王春香的一片赤诚?

“傅政委也是好心,我挺好的,你别生他的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当的。”

“谁他妈的会为这么个王八蛋气坏身体?”她就是恼,恼他算计到自己的朋友头上。

王春香知道阮文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说自己的事情,“我之前听周大哥说了句,你希望能号召更多的有志青年去边疆帮助边疆工农业的建设,不过好像效果不是很好。你看我现在带了个头,这次跟我一起来边疆的差不多有十来个大学生呢。”

阮文:“……你消息倒是灵通。”

“那是,我本来是打算回去后就去你姑姑那里蹭饭吃,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

“等过年的时候吧,反正你那个老家不回去也罢,过年的时候来我家过年,到时候让我姑给你做好吃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总不能两手空空的过去,你说带火腿去怎么样?”王春香自己都笑了起来,“这是不是借花献佛?”

“你带什么她都喜欢,她喜欢女孩子读书有本事。”

阮文手指在桌子上划来划去,“照顾好自己,要是傅南胜欺负了你,跟我说,我找人收拾他。”

“我知道。”

王春香知道,阮文并不是真的恼自己,她只是被气着了而已。

等这股子气过去,就没事了。

“不好意思傅政委,您别把阮文的话放在心上。”

傅南胜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同志,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和她的感情真好。”

“那是,阮文很热心的,当初带着我一起复习,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学?”如果没有当初,或许她只是众多回城知青中的一位。

回到家乡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或许像其他人那样早早的嫁人,已经生了几个小孩,每天都是屎尿屁的照顾着孩子,彻底失去了自我。

现在在边疆,虽然有很多不方便,但她还能用自己学到的东西做一些事情,不是吗?

傅南胜看着话忽然间多起来的人,虽说眼前的人和阮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人。

阮文的性子里透着志在必得,似乎没什么是她搞不定的,即便是没把握她也不会把担心写在脸上。

那是一个骄傲至极的人,也有骄傲的本钱。

王春香不一样,她的眼睛很是温柔,像是一汪春水波光粼粼的柔弱。

可又不是全然的柔弱,便是柔弱如草的人也有极韧的一面,任凭刀山火海都不害怕。

“你跟我来这里,也是为了阮文吧?”

王春香一愣,“也不能……”

“树大招风,她通过学校政策鼓励大学生们来边疆搞建设,可到底走的是个人路子。你不一样,你是教育部盖章认证的留学生,你自愿到来建设边疆报销国家,是过了明面的。”

阮文的鼓励政策依旧有效,但王春香让这件事变成了教育部牵头。

这么一来,阮文就不再是那个靶子了。

起码,没那么显眼了,不是吗?

“我不太明白傅政委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南胜笑了笑,“真不明白吗?”

男人的一双眼睛极为锐利,这让王春香觉得自己的那点心思都藏不住了。

她没吭声。

而默认意味着承认。

年轻如王春香经历了变化剧烈的这些年,对政治有属于她的见解。

如今的阮文是香饽饽,可谁知道几年后呢?

万一到时候有人找她麻烦、算旧账怎么办?

王春香是怕的,所以当时她没有否了傅南胜的说辞。

报效国家同时也是报答阮文当初对自己的恩情。

王春香笑着抬起了头,“能麻烦傅政委帮我保守秘密吗?”

“客气了,我们是未婚夫妻,不需要这么客气。”

王春香一怔,是啊,他们是未婚夫妻,甚至很快就要结婚了。

即便傅南胜的驻地距离她所任教的大学直线距离三百多公里,他们平日里几乎见不到面。

可他们如今的关系,的确是未婚夫妻。

王春香笑了笑,“我知道了,那我喊你……”

“阿傅。”傅南胜笑着说,“喊我阿傅就好。”

这个称呼让王春香脸上一红。

“你不是在美国留学吗?”

“留学也不是学这种东西。”王春香顶了一句,她整日里忙着学习,恨不得能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丰富充实自己,异性同学之间的正常交往倒是有。

可现在……

这算正常交往吗?

“那慢慢学,不着急。”傅南胜笑了起来,他看了下时间,“我要回去了,周末有时间再来看你。”

“那你慢走,路上小心。”王春香叮嘱了一句。

学校里的宿舍楼很是老旧,如今暑气正盛,墙上爬满了藤。

傅南胜看着站在楼底下的人,忽的想起了什么,他折身回去,“之前让人买的花露水,能驱赶蚊虫。”

王春香忽的被塞了这么一个小玻璃瓶,她愣在了那里。

等回过神来,停在楼下的车已经远去。

王春香看着手里的花露水,这是不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礼物?

而这个男人,却刚巧不巧的是她的未婚夫。

……

周建明没见过傅南胜,但看阮文还在生气,也跟着骂了两句。

他越骂,阮文越是气恼,“怎么就有他这种趁人之危厚颜无耻的人呢?”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文文你别生气,回头让小谢打他。”

阮文看着自家小表哥,“他是少校军衔。”

“那是不是不方便打呀?咱能不能偷偷的套麻袋?”

“胡说什么。”阮秀芝瞪了儿子一眼,“你也别太担心了,小王不是小姑娘了,自己在国外生活了两年都能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到了边疆又是在大学里住着,应该没什么事。”

阮秀芝就在学校里见到过这种老师,老大不小了也没说结婚,没事就是去图书馆看书做学问,这一年又一年的过得也挺快。

“他们没说什么时候结婚吗?”

周建明登时急了,“妈,哪有你这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提结婚,没看到文文都快气疯了吗?

阮秀芝连连吃了口东西堵住自己的嘴。

不说了不说了。

阮文这下子更郁闷了,她不说话更憋得慌呀。

“不都放暑假了吗,你们怎么还去学校?”

阮秀芝先开口,“季教授没假期。”

周建明紧接着跟上,“我最近在做实验。”

最后是阮恬,“我跟着奶奶去学校图书馆看书了。”

分工很合理。

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摸了摸阮恬的小脑袋瓜,“看书好,看书明理,省得日后被臭男人骗了去。”

家里唯一的男人——周建明默默咽了口饭,其实他有每天洗澡,真不臭。

……

阮文第二天下午回了省城。

她这次出去将近两个月,再不回家,估摸着谢元元都不认识她了。

至于陶永安,他本来倒是想要在家多呆两天,奈何被他妈一说,跟着阮文一块回去了。

“你说她怎么就是这么想不开呢?”

他妈又开始念叨了,又是催孩子又是让自己催永晴赶紧定下来。

还好只是跟他念叨,要是念叨到他媳妇还有永晴面前……

那可真是画美不看。

“倒不一定是她念叨,只不过人情社会,周围的同事不免会说上几句,听烦了自然需要找个出气筒,她找陶伯伯说陶伯伯压根不放在心上,又不能直接找书燕姐和永晴说,最后可不就是落在你头上了嘛。”

陶永安呵呵一笑,“你还挺了解。”

“人之常情罢了,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没必要放心上。”阮文看向车窗外,如今盛夏暑气重,火车上味道很大,饶是打开车窗也又吹不走的汗臭味。

陶永安看阮文神色不是很好,他很是小心地开口,“阮文你有没有听说王春香……”

“没有,闭嘴!”

陶永安:“……”得,肯定知道了,那自己省得再说了。

阮文支着胳膊看向窗外,下车的时候胳膊有些泛酸。

“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或许我当时应该劝她留在美国继续深造。”

陶永安觉得阮文这想法不太可取,“没必要没必要,我觉得傅政委也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嘛。”

“我信不过傅南胜。”阮文说的很直白,傅南胜的心思很深,她懒得去猜。

平日里有往来,那也不过是为了边疆建设而已。

可如果他有野心呢?

阮文不想回头王春香都成了他利用的对象。

这下陶永安傻了眼,“不至于吧?我记得他父母当初被撸,后来又畏罪自杀什么的,不闹的挺大的吗?”

这么一个人,再想要进入权力中心那简直痴人说梦。

阮文担心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吧?

“不知道。”

陶永安瞧着阮文神色恹恹,“阮文,我想了一个绝世好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不想。”

出租车过了来,陶永安帮着把车门打开,“别这样啊,我觉得我这主意真不错。”

阮文坐在后排,“师傅开车。”

“别别别。”陶永安真是服气了,也顾不得绕过去了,直接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气大伤身,你这样不好,再说了咱们就是理性讨论下可行性吗?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你说对吧?”

对个铲铲!

阮文闭目养神,不搭理陶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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