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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贫瘠之地,一路上马车过境黄沙飞扬而起,坐驾上的红发独眼车夫染了一身沙尘,这日驶进山谷却见前方道路一片土石崩落,坍方的砂土高高堆积,只留下了一道小径。

眼下也没别的道路可通行,除非是绕道个几十里路。

一边嚼着鱼干,手里抓着缰绳,皇甫丞天忽地放慢了马车的速度,貂不恶立马察觉到异状,从车帘的缝中瞥了两眼,凑上前问道:“怎么,这似是有人拦路?”

皇甫丞天耸了耸肩,咧嘴笑道:“山匪?咱们最多还能被劫个什么?”

貂不恶想了想,认真道:“说劫财…一车载个姑娘似的,米油盐酱醋?炊具?我那路菜瓮?再瞧瞧,说上盘缠也就你那些……岑兄的大毯子?软枕?……劫色?”语毕,无奈的摇了摇头,最多就是把这肉多的老八连同盘缠送给山匪,好筹个买路钱,没有更值钱的了。

皇甫丞天忽然想起,接话道:“哦,岑兄似是自认有几分美色了。”

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平时服下药汤后总是熟睡的岑尚寒忽地转醒,睁开了双眸,道:“怎么回事儿?”

貂不恶阖上手中的书册,应道:“说不准,前方恐怕有山匪劫道……”

“……咱们又不值钱。”闻言,岑尚寒一皱眉,话还没说完,忽地整个人被貂不恶提起后领──此刻,山道高处上,一道黑色人影乍然拉弓放箭,须臾间,人影与杀意尚在远方。

然而貂不恶毫不犹豫半分地将岑尚寒拽起,两人猛地从车窗口窜出去,一时之间沙尘飞扬,掩住了两人的身影。

一枝力道强劲的箭矢,狠狠地贯穿过马车的顶上,牢牢钉在岑尚寒方才的位置上,狠劲未过,箭羽尚还颤栗不止。

然,这一箭准头似是歪了。

“操,暗箭难防!”只听皇甫丞天一声叫骂,也闪身窜进了尘土飞扬中,两枝箭矢与他擦身而过,一旁岑尚寒的内伤被扯动,在貂不恶的搀扶下咳得死去活来。

皇甫丞天这人看似不正经,不知何时手中刀竟已经出鞘,左眼覆着黑色眼罩,略有死角的左方站着貂不恶。

两人颇有默契各退一步,后背相靠着,两人深红与黑墨的发丝被风吹得狂舞。

皇甫丞天道:“是不是“欲打此处过,留下买路岑”的意思?”

貂不恶冷声道:“是了,让他们做白日梦去罢。”

岑尚寒被貂不恶一手牢牢地跩着,正因被有两位义兄弟护在左右,内心感受到安心与感动之际,身周忽地刮起了一阵灰色烟雾,顺着西北风迎面而来。

貂不恶紧了紧刀柄,启唇轻道:“怕是有毒,屏气。”

这可不是寻常山匪,定是邪徒劫路……这烟不安好心。

眨眼间三人周身已传来阵阵马蹄声,灰烟浓厚得让人看不清周围,凭他的耳力听来似是有二十二人左右,而后却是宛如死人似地寂静一片,蒙面的黑衣人身影出现在灰烟之中,全都是邪徒的人,刃尖带有猛毒的小刀闪烁着银光袭来,却是傀儡似的招式套路千篇一律……并无分寨主一等身手的人。

貂不恶淡然心想:“果真是邪徒。”

转动手腕,他手中的长刀寂静地出鞘,几乎不带声响,连连斩断了数名邪徒的手筋,灰烟之中腥红的鲜血悄然飞溅,已是尽量不牵动岑尚寒,貂不恶的步伐几乎没有离开原地,却听那人咳嗽不止。

貂不恶觉得有些猫腻,方才那人的弓箭可谓厉害,为何不继续放箭?是要活捉岑兄么?

后方,皇甫丞天正与邪徒的毒花骨刀刃相向。

貂不恶仅有一瞬间的思考,碧色的双眸神色一凛,他立马果断把岑尚寒抛出去,同时踹了皇甫丞天一脚……

皇甫丞天猛地被自己人一腿脚扫出烟雾之中,随后漫天黄沙里飞出一个岑尚寒,他赶紧伸手接住,便听闻貂不恶的嗓音道:“抢马先走,当心弓箭!”

得先让岑兄远离这毒烟才行……貂不恶神色一暗,他自己可谓水性甚好,就是长时屏气也不成问题,只怕岑尚寒那身子光是咳嗽都能吸死。

沿途早听闻这一带山匪凶悍,杀人不眨眼,想不到这背后竟是与邪徒挂勾,否则他们三人穷苦貌,山匪见了也未必想劫,大不了马车送山匪,继续步行。

山壁高处上,那名男子再次拉弓,却是迟迟没放箭,只是径自疑惑地瞇眸轻喃道:“啧啧,奇了奇了奇了,这是什么人?本公子倒有些好奇了……”

“雷少,您这可是反悔不成……”

“啧,再鬼话连篇,本公子头一个杀你试试。”

艳阳高照的晴空里,一只老鹰来回盘旋,而后翻过山头失去踪影。

莫名越发寒冷的风中,薄弱的杀意在貂不恶的眸中一闪而过,凛冽的风沙吹过他高绑的墨色长发,浓重的毒烟之中谁人也没见着他的刀法,自高处落下的三枝乱箭在他灵动的身法下落空。

一个短暂的吐息间,他手中长刀彷佛寄宿着另一个灵魂,一地黄土以貂不恶为中央,逐渐染上了腥红的血液,随着他手中刀起刀落,一圈又一圈的血迹相互迭交……铁锈似的血腥气息被风吹往远方。

毒烟似是无止尽地将他包围,高挺的鼻尖嗅着溅到面颊上血味,他冷冽的翠眸眼睫微动,心中莫名忽然想起了遥久以前,首领大人温柔的嗓音:“小饿鬼、小饿鬼?还醒着么?”

首领大人……我……

貂不恶浑身一僵,浑身的杀意倏地散尽,他手中的刀锋一偏,转为卸断邪徒的手筋。

……他分明是屏住气息了,却不知从何时起竟嗅到血的味道,背脊爬上一股冷意,等他意识到时整个人已陷入晕眩之中。

可笑……这天下容不了他当个乖巧的貂不恶么?他想着留人一命,对方却想要他的命。

真是叫人笑也笑不出来,莫不是今早过店时一人一碗的汤面,里头给人下了药?

貂不恶的思绪飞转着,随着他无力抵抗的停下动作,周围也不再有人袭来转而陷入一阵宁静,意识模糊中他疑惑心想:“怎么?果真是要活捉么……连我?老八…怎么样了?”

毒烟散去,在貂不恶丧失意识前,他半敛的眼眸忽然映入……倒地的邪徒脑门上插着毒花骨,不止一人。

“这人筋骨上佳,可真是炼蛊熔炉的极品。”

“……唔嗯……咳、咳……!唔……咳!”貂不恶睁开双眸时,四周一片漆黑,他的双眸被人用布条绑起,意识恍惚间被人灌了某种奇怪的液体,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体内的经脉内气竟是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锁住,使他无法挣脱开绳子。

他下意识地反抗,将口中的液体咳了出来,衣襟被染得一片湿黏,只觉全身丝丝抽痛着,倒吸了两口气这才想起此前发生的事,他心里惊愕道:“这下又…怎么了?”

听闻一个陌生的声音,又道:“子小兔,你怎么能连自己的同胞都杀?来,说说鬼道心丹在哪里?要不这人就性命不保了…你数数,这是第几个来着?”

“鬼道心丹不在我这儿、不在我这儿!早说几百遍了,你们一个个都耳聋么!?”岑尚寒怒吼道,他的嗓音早已沙哑,沉默半晌,忽地怒极反笑,轻声道:“哼,你要不……去问问我师父?”

“为师不曾这样教你说话……”

“我呸!狗日的,你不是我师父、把我师父还来……你这妖孽!叛徒不是要火烙三洞么,贱人,来啊来啊!”岑尚寒崩溃的大喊,一牵扯到身上穿过琵琶骨的细细锁链,痛得他全身冷汗不止,死命地才直起腰杆。

那人也不动怒,缓缓道:“你果真是我最好的徒弟,伤及筋骨,竟有这般身手……你杀了五个人。”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是用口水都要呸死你们这帮贱人!才五人?让你血债血偿连刚好都称不上!”岑尚寒怒得失去理智,简直嚎得要吐出血来。

听着这两人的对话,貂不恶发疼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半晌才隐约理出个头绪……岑尚寒用邪徒的毒花骨反杀五人,原来毒烟里岑尚寒咳得快死便是这缘故,而当时他就在近在一旁,竟是没有察觉。

岑尚寒忽然也不说话了,周围陷入一阵沉默,而后某种搬运的声响传来,貂不恶嗅到一种燃烧的味道,脑子里才猛地想到方才岑尚寒说的话,叛徒要怎么的?

貂不恶连忙清清嗓子,让人留意到他的存在:“咳咳!这位好心肠的大爷,是打算把我留着养肥好炖汤么?小生又嫩又多肉,保证鲜美。”

那人也不理会貂不恶,径自向岑尚寒道:

“……这人留着大有用处,我不会让他死太快的,子小兔,好好想。”

不出多时,貂不恶连嘴都被人塞起来,整个人被装到一个大木箱里扛走,不晓得是要搬到哪里去,眼下他经脉内气还是运转不灵,暂且任人宰割。

“雷少,这还多亏您内神通外鬼,人一会儿就到!”

“哈哈哈,瞧你个狗腿的,屁点大的事儿都干不好,还不敢紧把本公子给松绑了,疼死我了。”

貂不恶被人丢到另一个牢房里时,正好听闻这一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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